羅漢山的風(fēn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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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陵地處平原,所謂的羅漢山,不過就是城外的一片丘陵地帶。山上草木植被豐茂,溪流潺湲,風(fēng)景倒還不錯。 山頂建有一座寺廟——廣福寺,信徒眾多,香火旺盛。城中富族供奉者甚多,張家十一奶奶崔氏便是其中虔誠的一位,初一十五必茹素,還親自來寺里侍佛,親誦法經(jīng)。 已入夜,翠云服侍做了一天功課的崔氏睡下,自己才去隔壁禪房梳洗歇息。 崔氏聽著屋外山風(fēng)穿廊而過的呼嘯聲,正在床榻上輾轉(zhuǎn)翻覆,難以入眠的時候,忽聽得窗搭子“嘎達(dá)”的輕微一響,她只當(dāng)是風(fēng)大的原因,便沒有上心。 過得一會兒,便昏昏然,欲睡不睡的昏沉起來。 朦朧中,只覺床榻前站了具高高壯壯的身影。只聽一陣悉悉索索后,隔一會兒,身后便貼過來一具guntang的rou身,那人伸臂攬住她,“心肝兒,這就睡了,想死我了。” 崔氏掙扎著扭身想要推開來人,竟卻使不上半分力,那人將她摟得更緊,崔氏掙不開身,急得罵道:“賊yin賤的砍頭賊,知道我是誰家的么就敢這般放肆!” 那人猴急地開始扯她的褻衣,便道:“不就是城中有錢人家的婆娘嗎?我來這羅漢山一月有余,已經(jīng)睡了幾個了!只是昨日見了娘子美貌便不能忘情,一心只想著將你脫光了抱在懷里睡,看你又會是個什么sao樣子?!?/br> 崔氏用手去捶他,卻軟綿綿的哪里使得上力氣,只如給那人撓癢癢,那人也不攔她,只撥開她手繼續(xù)施為,崔氏罵道:“滾開,你這不要命的挨千刀的殺賊,怎敢對我這般無禮!現(xiàn)在停手我便不再追究,否則定會叫人殺你全家,個個都叫凌遲處死!” 那人嘖地一聲,“你這婦人好惡毒的心腸!呵呵,好在我已沒有血親家人,只有四個拜把兄弟!不過他們個個都是綠林好漢,上天入地,飛檐走壁,殺人如麻!你有本事能抓住他們?別做夢了!不是瞧上你是有錢人家奶奶,想嘗嘗富貴滋味,就你又不是個黃花大姑娘,爺還懶得碰呢!” 話聲未完,掰住崔氏下頜便朝嘴上親,一會兒便吻得崔氏頭暈?zāi)X脹,再也不能出聲說話,只能從鼻腔里發(fā)出“嗯嗯呃呃”的細(xì)吟。 那人乘機(jī)扯脫她的衣衫,邊吻邊握住她的豐乳按揉,還有技巧地在rutou上捏搓,以激起崔氏的欲望。 崔氏剛開始還憤然地想要抗拒,只是不僅使不上力氣,漸漸連爭斗的意志都喪失了。 不一會兒,反倒呻吟聲越來越大,逐漸不加掩飾,此時的崔氏,已然沒了張家主母慣常的矜持。 這崔氏是余姚城中富商的千金,本來如張家這種詩禮傳家的世家大族,是斷不會與商戶通婚的,只因她容貌出眾,崔家又是家財亨富,張宗安看中了她豐厚的陪嫁,這才娶她進(jìn)了門。 張家兒郎的樣貌是世人皆知的好,更何況張家是門第達(dá)閥的世族,能嫁入張家,作為商戶之女,崔氏屬于高攀了。 初知是和張家結(jié)親時,少女的崔氏有過無比的歡喜和憧憬。本以為,憑著自己年輕貌美,定能得到丈夫的歡心,卻不知婚后十多年,丈夫卻甚少在她房內(nèi)留宿,倒是對前妻的陪房丫頭——羅氏情深義重,念念不忘,幾乎大部分時間都宿在了羅氏那里。 最近,張宗安又更是明里暗里地,想要將那位生的兒子過繼到她的房下。 羅氏看上去溫柔敦厚,相貌也只算個中人之姿,年紀(jì)也不比張宗安小多少,崔氏曾經(jīng)很是困惑,不曉得自己哪里就不如一個丫頭抬起來的妾。 可是,張宗安的心思她實再摸不透,再加上他對她向來冷淡,也不怎么待見她,骨子里便還有點怵他。 她對他,曾經(jīng)是懷了不死心的極濃的愛欲的,只是敵不過十多年的蹉跎,當(dāng)初一腔子的蜜意柔情,早就轉(zhuǎn)成現(xiàn)在的心灰意冷。即使偶有回味,也早已淡如寡水。 身上那人身材guntang健壯,動作粗魯狂野,不時弄痛了她,她卻從他粗重的撫摸和親吻中,體味到了久違的快慰,呻吟聲不免就愈發(fā)大了起來。 那人嗤笑起來,“以為你這婦人有多貞烈,原來也不過是個sao貨?!?/br> 崔氏又羞又氣,“我做貞潔烈婦你可肯放了我?” 那人將粗長的rou根狠狠朝崔氏下身捅,只是崔氏經(jīng)年累月,難得有次性事,下面異常緊澀,他戳進(jìn)去時便費了一番功夫。 進(jìn)去之后,又引得崔氏痛呼出聲,他聽到叫聲后,更是哈哈笑出聲來:“自然是不能的。日前見到你我就害起了相思,等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才順了心……唔哦……沒想到你這婦人生個好屄,居然這么緊!前面玩的,沒一個有你這么緊的!” 崔氏已經(jīng)被他污了身子,徹底無了反抗之念,當(dāng)下只求保命了,任那人在身上胡作非為,卻咬著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那人密集奮力地抽插聳動著,見崔氏再不吟叫,便猛然緩了下來,“怎么不叫了,是我cao得你不夠快活?” 崔氏卻并不搭話,只是掩面低泣。 那人見她不睬,更是加大了達(dá)伐的力度,在她身上一番密集猛烈的施為,先行泄放了一次后,摟著崔氏小小休息了一會兒,便又是新一輪的jianyin,只jianyin了大半夜方才心滿意足離去。 崔氏到后來已然不省人事,昏睡到第二日中午才醒,醒來只覺口干舌燥,頭痛欲裂,周身酸軟無力。 平日里早就在身前伺候的翠云卻也不知所蹤。 “翠玉!翠云!”半晌卻未聞人聲。 “翠云你個死賤蹄子跑哪里去了!”崔氏掙扎著坐起身,卻又因一陣眩暈襲來,只能扶額躺倒下去,卻仍忍不住破口大罵。 隔一會兒,房門被人猛的推開,只見翠云幾乎連滾帶爬進(jìn)來,只是衣衫不整,面容憔悴,看上去還沒梳洗的樣子。 “來了太太,”翠云慌里慌張地走到崔氏床邊上來扶她。 崔氏見她神色不對,便問道:“你怎么回事,是剛起床?” 翠云低頭,頗為羞愧的樣子:“不知怎么,今日睡到此時才醒,醒來還頭暈?zāi)X脹的腦仁疼,想來是昨兒山上的風(fēng)吹多了,著了寒涼了。” 崔氏見她這模樣,再聽她一說,心里自然明白她是吸了昨晚那山賊的迷香了,當(dāng)下也不聲張。 張家近身服侍的婆子見崔氏房門開了,這才敢進(jìn)來回道:“太太可醒了,這一早的法事已經(jīng)做完了,來看了你幾次也不敢擾了太太休息?!?/br> 崔氏也拿翠云的話搪塞:“這羅漢山的風(fēng)到底不比城里頭,確實是野了些,想來昨晚受了風(fēng),這會兒頭還疼著呢。今兒佛事就不做了,用了午齋便回吧,你且吩咐下去讓他們準(zhǔn)備著。” 那婆子見崔氏臉色非常不好,也不敢再多言,領(lǐng)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