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門棄夫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0
不過這對蘇子清和申屠伽叁來講不是什么難事,他倆的等級一升再升,雙修之后已經(jīng)可以觸摸到頂級僵尸的門檻了。 是以蘇子清和申屠伽叁能輕而易舉地看出來一個人的命格,不再需要去算。 看命格最少需要一張照片以及一個名字,恰好申屠伽叁要帶蘇子清回去上族譜,這樣就能看到申屠家所有人的名字和照片。 春季雨水多,去申屠家的日子那天天公不作美,陰雨綿綿,整座城披上深灰色的紗,霧蒙蒙一片,左右看不真切。 申屠家的老宅子在郊外,屬于保護區(qū),若不是戰(zhàn)亂時期就被申屠家買下,這樣的宅子是要被國家收回的。 管家和傭人撐著傘在大門外等著,人手一把黑色長柄傘,管家和傭人們都是一身黑衣,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參加葬禮的。 蘇子清趁車子沒停下,湊到申屠伽叁耳邊問:“為什么要全部穿著黑衣服?。坎皇请y得一見嗎?總得喜慶些吧?” 申屠伽叁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他們平時也這么穿,所以大宅幾乎沒人會來,我小時候是跟爸媽在外面住的?!?/br> 下了車,灰蒙蒙的蒼穹之下,大宅的窒息感更重。 黑幽幽的大宅,管家撐著黑傘側(cè)身鞠躬:“伽叁少爺,蘇少爺,老爺已經(jīng)在祠堂等著了?!?/br> 這話簡直明著逼他們過去,平常人家好歹問一句路途遙遠,休息一下吧? 申屠家的宅子跟蘇家大宅不一樣,蘇家大宅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般會點很多油燈和蠟燭照明;申屠家則是直接拉的電燈——世紀初那種昏黃的燈泡。 寒風(fēng)吹過,懸掛在屋頂?shù)臒襞莼蝿?,一下子恐怖片的氛圍就出來了?/br> 屋檐外淅淅瀝瀝下著春雨,雨水飄進來,沾濕了大片木地板,女傭端著供品悄無聲息地從蘇子清和申屠伽叁身邊走過,每個女傭的步調(diào)一致,昏暗下乍一看似乎容貌都極其相似。 待女傭們走遠,申屠伽叁解釋道:“她們是從小就養(yǎng)在宅子里的,日子久了,我都分不清她們誰是誰。” 大抵早年設(shè)計宅子的人都師從一人,申屠家的宅子和蘇家大宅構(gòu)造相似,祠堂在后面的庭院里。 蘇子清跟著申屠伽叁走過長廊,遠處的祠堂門口站著一個老人,近看才發(fā)現(xiàn)是換下了風(fēng)水協(xié)會道袍的申屠司。 申屠伽叁上前一步:“我?guī)〉朗炕貋砹?,還有生辰八字,最好今天就弄完?!?/br> 申屠司掃了他們一眼,問:“這么急作甚?你哥晚上回來,多住一晚一起吃個團圓飯。” 說罷,申屠司轉(zhuǎn)身走進祠堂,蘇子清和申屠伽叁互看一眼,偕手進門,只見申屠司取了香點上,畢恭畢敬地拜了先祖。 申屠伽叁捏了捏蘇子清的手:“我們也去給先祖上柱香。” “好,”蘇子清點頭,隨申屠伽叁進去。 點香撒紙,拜完先祖,申屠司已經(jīng)拿著一冊族譜在一旁等著了:“來,蘇家的小娃娃,在伽叁的名字旁邊寫上自己的名字。” 蘇子清接過紙筆一看,“申屠伽叁”四個字毫無美感可言,簡直就是狗爬,看起來就像那種還沒學(xué)寫字的小孩兒寫的。 申屠伽叁見蘇子清轉(zhuǎn)頭看自己,默默點頭:“是我寫的,我寫的時候還沒八歲,字丑是肯定的?!?/br> 蘇子清忍俊不禁,提起毛筆,用漂亮的瘦金體在申屠伽叁的名字旁邊寫上“蘇子清”三個字。 “你現(xiàn)在的字那么好看,竟然還有這么……散架的時候?!碧K子清落下最后一筆,忍不住笑,小時候的申屠伽叁和現(xiàn)在的申屠伽叁,真的判若兩人。 “人嘛,總會變的。”申屠伽叁不以為意道。 在族譜上寫了自己的名字,就算入了這家門,此生不悔。 臨走前,申屠捻化幫申屠伽叁把家里族譜的副本從申屠司那里敲||詐了過來:“你們就想要這個吧?拿去吧。” 申屠伽叁接過冊子,翻開一看,主要是申屠南風(fēng)那邊的:“哥?這個……” “拿著吧?!鄙晖滥砘统鱿銦煹鹪谧焐?,沒有點火,“你嫂子最近也會回來,你們要是有什么難處,就去找她,她知道怎么找我。” 當晚申屠伽叁和蘇子清前腳離開,申屠捻化后腳就坐著實驗室的車走了,沒有在宛如鬼宅的家里長留。 —— 轉(zhuǎn)眼就是申屠家開會的時候,依舊是那個陰沉沉的老宅子,管家沒有在門口迎來送往,只有女傭穿著黑色的裙子站了兩排。 看起來挺有排場的,可真的像在做白事啊。 蘇子清和申屠伽叁難得換上黑色的西裝,下了車看到周圍一水的黑西裝,賊刺激。 “這……我們確實沒記錯日子吧?”蘇子清拿出邀請函又看了一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