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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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結(jié)。”路安原本陷在大床上,現(xiàn)在改成了跪坐。 這個求婚突如其來,毫無浪漫,令人不可置信。 傅慎寧眼里的光變得晦暗,說:“你想不負(fù)責(zé)?” 他這話說得路安活像個拔x無情的渣男,哦不,渣女。 路安能承認(rèn)嗎? 認(rèn),說她是渣女也不結(jié)! 第71章 路安心中閃過無數(shù)念頭:大房子還沒買, 父母還沒同意,她才二十二歲… 傅慎寧開口提領(lǐng)證, 他怕不是魔怔了。 她拒絕了, 拒絕得毫不猶豫。 傅慎寧眼里的神情晦暗不清,轉(zhuǎn)身就走。 路安意識到她的語氣可能出了問題, 她伸手去抓他的衣角。 他生氣了。 路安從床上蹦下來, 緊隨在他身后。 感情里不應(yīng)該總是他在讓步,兩個人是相對的。 她走向前,抓住他的衣角:“傅慎寧, 不是不愿意嫁給你?!彼谒砗蠼忉專拔疫€太小了, 事業(yè)也還在上升期, 父母也沒答應(yīng), 我貿(mào)然跟他們你結(jié)婚,會被敲扁的, 你也不想看到我扁扁的樣子對吧?!?/br> 傅慎寧轉(zhuǎn)過身, 捉住她的手, 開口:“我現(xiàn)在就想把你敲扁, ”他停頓了下,視線順著往下,看見她赤著足,白晃晃地印入眼中,換個了措辭,“啊, 不是,cao扁…” 人路安臉皮再厚,聽到面前的人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葷話,也不由得老臉一紅。 過去,他哪里是會說出這樣話的人。 悶sao,死悶sao。 他牽著她的手,給她把鞋套上,湊到她耳邊輕語:“下次再讓我看到你不穿鞋...” 他的話沒說完,路安也猜得出,無外乎就是那些齷齪的思想。 呵,男人。 穿好鞋后,傅慎寧往沙發(fā)上走,路安戳了戳他的背,該生的氣要生,該解釋的事,還是要解釋的,比如:結(jié)婚這件事。 她思索著,組織好語言:“不是不愿意嫁給你,而是現(xiàn)在還沒有到時間,我還小。” 傅慎寧坐在沙發(fā)上,眼風(fēng)也不甩給她,拿過書柜旁的書,打開:“你們這,二十歲就可以成婚了,”和大夏十五歲及笈不同,這里要二十歲才成婚,他見路安還有話想要說,繼續(xù)補(bǔ)充道,“二十二歲,已經(jīng)是晚婚了?!?/br> 路安沒想到他會拿這話來堵她,她眨眼,聲調(diào)不自覺地提高:“我去年才畢業(yè),如果我繼續(xù)讀研,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是個學(xué)生,我真的太小了,而且我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我沒有踏入婚姻的勇氣,我剛從大夏回來不久,我不想又踏進(jìn)一個牢籠?!?/br> 傅慎寧敏銳地察覺出她的用詞:牢籠。 他的心情忽然更差了,和他在一起,有這樣喘不過氣嗎? 他自認(rèn)為已經(jīng)做最大的努力,給了她足夠的自由。 路安見傅慎寧的臉色愈發(fā)難看,覺得自己剛剛的話太過硬氣,她掰開傅慎合著的膝蓋,站在其中。 捧住他的臉:“看我?!?/br> 他不動,依舊低頭,路安軟了軟語氣,撒嬌:“看看我嘛?” 傅慎寧心池蕩漾,被她的話語撩撥著。 他好像很沒用,情緒被她輕易左右,心思也被她拿捏的準(zhǔn)準(zhǔn)的。 他以為他可以掌控她,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他才是她的掌中之物。 他抬眸,看到路安的眼里,滿是認(rèn)真,看到她紅唇輕啟,一字一句地開口:“傅慎寧,我愛你?!?/br> “不嫁給你,不是不愛你,不是想逃離,而是我真的沒有做好準(zhǔn)備,我們相處了很多年,可是我還有很多面你沒有見過,你也有秘密我沒有去探知,這個世界,不是大夏,我們需要彼此再深入了解,才能更好的擁有彼此,我不想我們以后會有太多爭吵,也不想我們以后會分開,婚姻應(yīng)該是水到渠成,而不是將我拴在你身邊的繩索?!?/br> 傅慎寧神色微動,她看出來了,她輕而易舉地看出了他的心思。 他在害怕,害怕她會離開,所以固執(zhí)的想用什么東西將兩個人鎖在一起。 “傅慎寧,你只要你不觸碰我的底線,我不會離開你的?!甭钒箔h(huán)著他脖頸,對他承諾的,試圖給他安全感。 “什么是底線?!彼_口,聲音有些澀。 路安順勢坐在他的大腿上,嬌笑:“只要你不背著我找別人,我就不會離開你?!?/br> 這句話是玩笑話,她的底線在哪里,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傅慎寧呼吸亂了,翻身將她壓在沙發(fā)上,俯身上去,盯著她的眼睛,慢慢開口:“我不會,”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從鼻尖鉆進(jìn)來,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威脅著,“如果你離開我,我就把你關(guān)起來,鎖在我的身邊,你會沒有自由的?!?/br> 路安在他身下“咯咯”笑著,湊上她的唇:“你才舍不得。” 傅慎寧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真煩人,這張小嘴,得讓她干點別的事。 他舍不得,連她都知道。 他的威脅,在她眼里顯得輕飄飄的,如果不是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愛意,他覺得自己會瘋掉。 幸好,他感受到了:她愛他。 如果不是因為舍不得,他當(dāng)初根本不會放她走。 路安在家休息了幾天,傅慎寧在家就纏著她要了幾天。 傅慎寧的溫柔,在床上根本不復(fù)存在,任憑她怎么哀求,他都不為所動, 他像是野獸,瘋狂汲取,她幾乎招架不住。 等到袁晴給她排了通告,結(jié)束著短暫的休息,她覺得整個世界都亮了。 有個都市劇找上來了,當(dāng)下最流行的日常小甜風(fēng),整部劇,跟沁了蜜般。 路安拿到劇本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的把劇本悄悄藏起來了。 這種談情說愛的本子,如果被傅慎寧看到,她有種預(yù)感,第二天就會從她家消失得干干凈凈,連灰都不剩。 已經(jīng)接近年底了,這片子如果在年前開拍,她連年都沒法和家人一起過,在劇組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時間。 路安幾經(jīng)猶豫,沒能給出袁晴答復(fù)。 傅慎寧那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是她突然覺得,自己需要進(jìn)行一次職業(yè)規(guī)劃了。 她這大半年里,算得上是誤打誤撞的運(yùn)氣,接到兩部好片子,人氣有了個大幅度的上漲。 如果她要借勢上漲,這部片子最好是接,可是她猶豫了。 因為她有一點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她想要名氣,想要自己能在圈里站穩(wěn)腳跟,想要自己的粉絲能從她身上學(xué)到一些東西。 可是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有些本末倒置,名氣固然重要,可是她需要確定自己的路,她是想慢慢熬,熬成一個青衣,還是走偶像這條路。 兩者各有弊端,卻又有著不同的優(yōu)點。 她第一次,在職業(yè)這條岔路上,開始迷茫了。 她給袁晴打了電話,簡單講了一下自己目前的困惑,袁晴立刻拋下手上的事,說:“你等我,我下午來接你,我們倆聊一聊?!?/br> 下午兩點,袁晴開車過來接下,她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坐進(jìn)副駕駛,然后將臉露出來。 袁晴忘了她兩眼:“我怎么覺得,休息了兩天,更憔悴了?” 路安啞聲,還能是因為什么原因。 她訕笑:“沒睡好?!?/br> 袁晴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聲音拉得老長:“啊,沒睡好啊~” 路安:“晴姐?!?/br> 袁晴不再調(diào)侃她,而是把話題繞回她在電話里聊的事情,問:“去哪里聊一下?” “都可以,”說完,又眼巴巴地望著袁晴,“我想吃烤rou?!?/br> 袁晴按捺得調(diào)侃,又被勾得心癢癢:“怎么,這幾天在家吃的rou還不夠多?” 路安立刻想到了某個不可描述的畫面,不再說話。 都是一群渣渣,全都是渣渣! 她就應(yīng)該跟這群人絕交! 袁晴調(diào)戲歸調(diào)戲,還是找了市內(nèi)一家好吃的烤rou店,兩人挑了一家包廂。 倆個人自覺地選擇了掃碼點單。 烤rou店里暖氣打的很足,袁晴將外套脫下,單刀直入地問:“說說吧?!?/br> 路安選了幾份rou,放下手機(jī):“我覺得我現(xiàn)在有些浮躁。” “為什么這么說?!?/br> “嘗到了一點名利的味道,就想要更多?!?/br> 袁晴笑了:“你這不叫浮躁,你只是有野心,這個圈子里,有野心是件好事,只有這樣,你才能不停地鞭策自己的業(yè)務(wù)能力上升?!?/br> 路安:“可我想走青衣那條路子。” 她的潛臺詞是:她想好好演戲,做個演員,而不是其他。 袁晴沉吟,最后直白地開口:“我?guī)Я四悴畈欢嗫彀肽炅?,我就直白的說吧?!?/br> 路安點頭,她喜歡袁晴這種性子,不繞彎子,有的時候能點醒她。 “你現(xiàn)在完全不接綜藝,是不可能的,也不可能每部片子都能是好片,如果沉寂太久,你會連水花都沒有,這個圈子忘性太大了,數(shù)不盡的新人在你身后盯著你的這個位置,就算現(xiàn)在愛惜羽毛的那些前輩,你能保證他們就能接過爛片嗎?而且爛片這個東西,很難去定義,觀眾不喜歡的就一定是爛片嗎?觀眾喜歡的就真的是好片子嗎?拿過什么獎的片子,才是好片子嗎?不是這樣的路安,你應(yīng)該跟隨你的心,你能有這個覺悟,其實我很開心,你并不浮躁,是這個圈子,病了。” 袁晴說完這一大段話,倒了杯水,潤了潤嗓子,路安似乎還在消化她的話。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xù)開口:“我給你的建議是,大膽的往前,有適合的綜藝可以接,以拍片為主,你要知道,現(xiàn)在的片越來越少了,整體行業(yè)不好,國家管的很嚴(yán),很多題材都不能拍,電視圈還能拍一拍ip,帶動一下流量,但是電影圈,很多題材都已經(jīng)被直接畫了叉,這不是一個百花齊放的年代了?!?/br> 現(xiàn)實往往會逼迫人改變很多,誰也無可奈何,資本會去迎合觀眾。 那制作方只能去迎合資本,歸根結(jié)底,還是市場需要什么,才會有什么。 “你知道不忘記自己最初的心是什么,其實不拘于電影,電視,還是綜藝,他們都是一種表演形式,可以把你最初想的那些表達(dá)給觀眾就好了,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路安,你要做好準(zhǔn)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