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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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回了她的訊息,國外的周芷念也打電話過來調(diào)侃她了兩句。 她和陽莎莎,最后一次見面,是陽莎莎嫁人之前,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有了幾個月的身孕。 她告訴她,她要退圈,結(jié)婚了。 陽莎莎結(jié)婚的時候,路安人在劇組,但是卻隨了一份禮金。 三天后,才收到她的一句:謝謝。 之后的日子里,路安忙,陽莎莎仿佛比她更忙,兩個人的聊天,有時候隔上四十八小時,才能溝通上一句。 久而久之,兩個人的關(guān)系淡了一點,她們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也有對生活不同的看法。 友情也是需要維護(hù)的,但凡一個人開始不珍惜,另一個人也無能為力。 路安還記得陽莎莎對她的好,沒有正面解釋,而是撒了個謊:“對不起,昨天剛搬,還沒來得及告訴大家,我過來接你吧?!?/br> 陽莎莎:“不用啦,你給我地址,我開了車,我自己過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閨蜜結(jié)婚~ 所以遲更了,這章留言的,發(fā)紅包~ 希望我在28歲之前,也能嫁出去~ 第79章 路安將地址告訴陽莎莎后, 就主動去收拾碗筷,傅慎寧見她臉上神情緩和很多, 主動去收拾。 她樂得當(dāng)一個甩手掌柜, 將家里收拾過來,打算去小區(qū)外接陽莎莎。 這個小區(qū)安保嚴(yán), 雖然可以給保安打電話放人進(jìn)來, 但路安還是想親自去接陽莎莎。 陽莎莎來得很快,她在小區(qū)門口見到路安后,載著她進(jìn)小區(qū)。 陽莎莎產(chǎn)后恢復(fù)得很好, 絲毫看不出她已經(jīng)是一個孩子的母親。 在車上,她不時地看了眼四周, 問:“什么時候買的, 這邊房價不便宜吧。” 路安抿唇:“嗯, 還好?!?/br> 陽莎莎打著方向盤:“什么還好,很多富人買這邊, 安全, 我們那個小區(qū), 早幾年還有綁架案件, 那一家四口都被殺了...”她自顧自地碎碎念著,還想再說些什么,路安打斷她:“左拐?!?/br> 陽莎莎仿佛意識到自己說了不太好的話,忙挽救:“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知道, 一孕傻三年,別在意別在意?!?/br> 路安邊指路,邊說:“沒在意,快到了,你吃飯沒?等會點個外賣吧?!?/br> 兩個人聊了一些日常的話題,到了路安家,傅慎寧剛好從廚房走出來,甩著手上的水珠。 看到陽莎莎后,頷首示意,想要回書房。 陽莎莎還記得傅慎寧,猛然回頭:“這人怎么還和你住一起?你之前跟我說的是親戚還是什么嗎?” 路安叫住了傅慎寧,沒什么好隱瞞的,傅慎寧和她的關(guān)系也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她挽住他的胳膊,說:“我男朋友,傅慎寧,你之間見過的?!?/br> 介紹完他們倆的關(guān)系后,她走到鞋柜,給她找了雙干凈的一次性拖鞋:“帶寶寶不忙嗎?今天怎么過來了?” 陽莎莎穿上拖鞋,走到沙發(fā)上,整個人陷進(jìn)去,摁了摁太陽xue:“給保姆帶了,再說了,我不愛管,太吵了?!?/br> 路安從茶幾上拿了個水杯,給她倒了杯水,眉頭輕蹙。 從之前一次的聊天,她隱約察覺到,陽莎莎對這個孩子,似乎不甚在意,好像只是單純的為了嫁進(jìn)豪門。 她也能理解,昔日的學(xué)姐,在圈子里呆久了以后,被同質(zhì)化,能選擇一條輕松的路,誰也不想,路上滿是荊棘。 這只是個人的選擇不同。 陽莎莎現(xiàn)在整個人給她感覺,有些怪異,她更像是圈子里那些見慣了名氣場的前輩,整個人向外流露著一股犀利。 是在名利場里混慣了的那種人,才會有的。 她將礦泉水放在她面前:“寶寶還好嗎?” 陽莎莎拿著水杯的手一頓:“好是好,可惜是個女兒?!?/br> 她的面上流露著一股哀愁。 路安瞧了眼她的神色,安慰道:“女兒很好啊。” 陽莎莎徹底沒了喝水的心思:“好什么好啊,得是個兒子啊?!?/br> 路安不說話了,陽莎莎也沒覺得尷尬,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的裝修,羨慕道:“安安啊,現(xiàn)在我認(rèn)識圈里的人,好像就你最火了,你這一年,發(fā)展得很快啊。” “時運好罷了。”路安寒暄道,她覺得自己和陽莎莎之間,仿佛有什么變了,能察覺到,卻又說不上來。 “也是,演員這職業(yè),就是看運氣,運氣好了,平步青云,一部劇就火了,你這一年氣運就很好,”她拖著腮,定定地望著路安,突然繼續(xù)說,“你說我要不要去請點什么回家,好好供一供,轉(zhuǎn)變一下時運。” 路安原本打算拿水果的手一頓,猛地抬頭,她知道陽莎莎話里說的是什么。 圈子里確實有人,為了紅,會請小鬼,或者是狐仙。 但這些她一般也就當(dāng)個笑話聽聽罷了,而面前這個人,語氣卻不像說著玩的。 “莎莎,”她徑直開口,“那是歪門邪道。” 這些東西,反噬了,不是沒有。 有些人確實可以平步青云,可是一旦到達(dá)一個頂點,摔得比誰都痛。 “而且,你不是都退圈了嗎?”她補充道。 陽莎莎原本前傾的身子,往沙發(fā)上靠:“不是為了圈內(nèi)那些事,生完孩子以后,總感覺自己老得快,他外面有人了?!?/br> 她平述著這件事,仿佛說的是別人的事,“有人也就算了,反正他都娶了我,我怕的是,外面那個生個男孩?!?/br> 路安這才真正愣住,她突然發(fā)現(xiàn)她和陽莎莎之間,好像已經(jīng)隔了很遠(yuǎn),在她不知道的這短短幾個月里,面前的人仿佛已經(jīng)變了一個人。 見路安不說話,陽莎莎繼續(xù)開口:“我嫁人以后,跟之前的朋友基本沒啥聯(lián)系了,現(xiàn)在人脈不廣,你這一年應(yīng)該累積了不少人脈,”她頓了頓,繼續(xù)說,“你給我找個私家偵探吧,我不好出面去找,我的卡都是他的副卡,有大額支出,他就會察覺到,我到時候拿些珠寶給你,你看行嗎?” 從陽莎莎嘴里聽到這一番話,路安難掩心底的震驚,她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大學(xué)時候陽莎莎的嬌笑;畢業(yè)那年,陽莎莎舉著酒杯對她說,早晚有一天要出人頭地;她進(jìn)圈第一年,陽莎莎給她圈劇本的重點,陪她一起去試鏡的日子。 面前的人,還是那個人,卻又好像不是那個人。 她的眼下,有細(xì)紋,眼底是掩飾不住的疲憊,還有想要抓住什么的光亮。 她沒有第一時間應(yīng)承她,而是問:“莎莎姐,”她很少叫她jiejie,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這么稱呼她,“你要回圈內(nèi)嗎?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些資源?!?/br> 陽莎莎望著她,半晌沒說話,繼而笑了:“唉,以前是我給你介紹資源,現(xiàn)在是你給我介紹資源,真是...” “我沒別的意思?!甭钒步忉尩溃皇怯X得求人不如求己,靠男人的日子,不如自己站在一定的高度。 愛情應(yīng)當(dāng)是勢均力敵的,而不是一方無止盡地迎合另一方。 “我知道你沒別的意思,”陽莎莎的語氣突然有些悵然,眼神也沒焦點了,“可是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br>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說,“他們家的人,是不可能讓我還在圈里的,他們覺得丟人,”她的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安安,這是我選擇的路,我不后悔,我知道你沒別的意思,我也知道你始終把我放在心里,所以我只能找你,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而我恰好走上了這條路?!?/br> 陽莎莎其實什么都懂,她會羨慕路安,也是羨慕歸羨慕,她沒辦法做到路安這么拼,路安被黑的那段日子,她看著網(wǎng)絡(luò)上的平白無故潑上她的臟水,她害怕了。 她想選擇一條輕松的路走,可是走上那條她以為輕松的路以后,她才發(fā)現(xiàn),沒有哪一條路是真正輕松的。 可是她能回頭嗎?她怎么能回頭,回頭得給人看多少笑話,她沒辦法,給周圍的人白白看了笑話。 說她虛榮也好,說她固執(zhí)也罷,她只能咬著牙走下去。 “安安,”她看著面前的人,眼神依舊清澈,突然有些難過,“我已經(jīng)回不去了,所以你...” 她的話沒說完,可是路安聽懂了她要說的話。 這一刻,路安仿佛又看到了過去的那個陽莎莎。 只是選擇不同而已,成年人自己做的選擇,她總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好,我?guī)湍懔粢庖幌??!甭钒步o出承諾。 得到路安的承諾后,陽莎莎明顯輕松了不少,她喝了口茶幾上的水,想到什么,又放下杯子,問:“你說我自己可以怎么收集他出軌證據(jù),竊聽,竊錄?可是他也不把人帶回家里啊?!标柹穆曇糇兊脨澣黄饋怼?/br> 路安也不知道,她覺得陽莎莎說的這些詞,她每個都聽得懂,但是組成一句話,又有點超綱的感覺。 “違法的,”書房門口突然響起傅慎寧的聲音,兩個人同時看過去,看到傅慎寧抱著雙臂,倚靠在書房的門口望著他們,不知道聽了多久。 陽莎莎下意識地問:“那你有什么辦法?” “你不是他枕邊人嗎?”傅慎寧的聲音里有嘲諷,好在陽莎莎壓根不在意,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他瞥了眼路安,見到路安同樣疑惑地望著他,才繼續(xù)開口,“你哪天察覺到他有異常,你就跟著他出去,如果能逮到他去酒店更好,”傅慎寧停頓了下,補充了一句,“機(jī)靈一點,別被發(fā)現(xiàn),身上記得隨時攜帶結(jié)婚證?!?/br> 陽莎莎覺得有譜,問:“然后呢?” “看到他上了幾樓后,就不要跟了,”傅慎寧繼續(xù)說。 “那我不跟怎么辦?”陽莎莎說。 “拿結(jié)婚證去前臺,查你丈夫進(jìn)了哪個房間,把房間號記下來?!?/br> “然后我是不是就要上去捉j(luò)ian在床?”陽莎莎臉上露出了然的笑。 傅慎寧聲音冷漠,說:“不用,”他從餐桌上,拿起水杯,繼續(xù)道,“然后你打110報警,實名舉報某酒店,有人賣.yin.嫖.娼,哦,建議你還是隱藏一下自己,叫你朋友實名舉報也行,記得掐著點,警察出警的速度自己去算?!?/br> 這句話說完,路安和陽莎莎,俱是一愣。 陽莎莎先反應(yīng)過來,聲音有些急切地問:“然后呢?” “基于你是實名舉報,警察必須出警,他們有破門而入的權(quán)利,而你沒有,他們可以捉j(luò)ian在床,他們還能拍照。這些都是警察拍的,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可以摘得清清白白?!?/br> “為什么要繞這么大個圈子,我自己去拍不是一樣的嗎?”陽莎莎不解。 傅慎寧挑眉:“如果是你拍的,這些就是非法證據(jù),要被排除的,警察拍的就不一樣了?!彼樕系男茌p。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口,繼續(xù)說,“因為是賣.yin.嫖.娼,警察會把他們了帶回去調(diào)查,調(diào)查的時候,這兩人會竭力否認(rèn),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承認(rèn)是情人關(guān)系,因為賣.yin.嫖.娼,是要拘留15天的,我覺得你夫家也丟不起這個人?!?/br> 他端著水杯,踱步到她們面前,看著陽莎莎的眼,“這個時候,他們該交代的,都會交代清楚,最后的筆錄,當(dāng)事人都會簽字,你再拿結(jié)婚證,去派出所,復(fù)印筆錄,復(fù)印完了,讓他們蓋個章,這個筆錄,可以做證據(jù)使用?!?/br> “拿不到筆錄也沒關(guān)系,你們要離婚的時候,法院有權(quán)提取證據(jù),掌握男方過失,你離婚也能多分點錢?!?/br> 傅慎寧一番話講完,客廳的兩個人愣住了。 陽莎莎沒想過離婚,她只是單純的想拽著她老公的把柄在手里而已,她扭頭問路安:“能行嗎?” 路安猶豫道:“能行吧,他學(xué)法的?!?/br> 陽莎莎正打算叫路安陪她一起,傅慎寧就開口了:“你找個能打的去吧,路安細(xì)胳膊細(xì)腿的,不適合,不行的話,我陪你也行。” “那你陪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