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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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鵬義:“快了吧?!?/br> 熊鵬義有癖好,喜歡性虐別人,看到女人在窒息的那瞬間,會達(dá)到高潮,之前差點弄死個女演員,憋了很久。 這次有人送上門,他突然覺得激動。 素日里的偽裝太累了,今天終于可以放縱自己了。 不過死魚總是不舒服的,他的藥勁沒有給足,床上的人會在途中醒來。 這種事,總要看到女人驚恐的表情,才夠過癮,不是嗎? 送給譚依依后,他背過身,開始翻箱倒柜,完全沒有注意到原本被丟到床上的女人,似乎有了意識。 熊鵬義,似乎是對自己太自信,沒有吧路安捆住,他的心又很大,沒有想到會有意外出現(xiàn)。 也正是這份輕心,給了路安機會。 她突然覺得慶幸,幸好沒有到絕路。 譚依依那兩耳光用了狠勁,將她完全抽醒了,太過自負(fù)的熊鵬義,大抵是有潔癖,去了浴室。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路安會醒來。 在熊鵬義進房間的那一刻,她睜開眼睛,身上的衣服都還在,她看著地上的高跟鞋,選擇用手拎起來。 浴室的水聲“嘩啦啦”的流著,掩蓋住她細(xì)小的動靜。 房間里到底都是些道具,路安僅僅只是瞥了眼,就飛快的離開。 許是上天垂憐,走廊里沒有人,路安不敢坐電梯,她跑到消防通道。 人剛跑了幾步,就看到一個人,一個熟人。 楊倩迎面向她走來,路安心里猶豫著,腳下的步子卻沒停。 來人卻攔住她:“好久不見啊,安安。”她的的妝很容,底妝上的很厚。 整個人比她上次見,要更瘦一些。 路安無心去探索她容貌變化后的故事,換上笑容:“好久不見?!?/br> 心卻打著鼓,額頭的汗順著鬢角流下去。 “來試鏡嗎?”楊倩笑著說,那笑容有些詭異。 路安心跳的更快,卻佯裝鎮(zhèn)定:“不是,我住在這?!?/br> 楊倩的目光掠過他,看向她身后,唇角勾起:“住在這啊,”她的目光定在她身后的某一處,路安聽到了自己血液流竄的聲音,楊倩語氣淡漠,“這里,聽說死過人,鬧鬼呢,可別住在這里了?!?/br> 她的話帶著陰森,路安身上的寒毛,頓時豎起,脖頸后有微風(fēng),她耳邊像是有幻聽,是開門的聲音。 不能再耗下去了,面前的楊倩整個人太奇怪了。 她拎著高跟鞋,楊倩看著她□□的腳,抬頭,臉色依舊是那笑容。 路安只覺得心驚:“我還有事,先走了?!?/br> 她奔跑著,從消防通道上樓,然后轉(zhuǎn)到另一個通道,再上樓。 地上仿佛有東西劃過她的腳掌,可是她什么知覺也沒有了。 因為太久沒有過劇烈運動,她覺得胸口像是有鈍刀子劃過,難受得要命。 逃,快逃。 這是她唯一的念頭。 她不敢出酒店,熊鵬義肯定很快就出來了,察覺到她不在,勢必會有動作。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避過監(jiān)控,上了頂樓,躲在頂樓的天臺的角落里。 身上的手機,已經(jīng)被人拿走,她沒辦法報警。 她只有把自己藏起來,等待一個時機。 第85章 楊倩沒有追, 她站在原地,看著路安的背影消失在她眼中。 嘴里喃喃道:“路安, 這是我最后的良知了, 以后天高路遠(yuǎn),你保重吧。” 再相逢, 也許就不是這樣了。 她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她是熊鵬義叫過來雙飛的。 她只是沒有想到另一個女人,是路安, 看起來還是被迫的。 這一年發(fā)生了太多太多事情,路安的職業(yè)發(fā)展得很快。 她已經(jīng)到了一個她無法達(dá)到的高度了, 她從最開始的嫉妒, 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如死灰了。 也許是命, 也許是最開始的選擇就不一樣。 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嫉妒了。 路安最后是在醫(yī)院醒來的,身邊是陳冉和袁晴。 見到她醒來, 兩個人明顯舒了口氣。 陳冉當(dāng)天找不到她, 就開始打她電話, 沒人接, 以為她有急事,誰知她壓根徹夜未歸。 第二天她已經(jīng)快急瘋了,打電話問劇組那邊的人,那邊的人也說不知道,吃完晚飯就分開了,陳冉?jīng)]法子, 直接報了警。 又告訴了袁晴,路安不見了,袁晴當(dāng)即就飛了南市,路安還是沒有出現(xiàn)。 警察出警速度挺快的,監(jiān)控里她出現(xiàn)最后就是到這個酒店,但酒店里的監(jiān)控壓根沒有拍到她出入的片段 路安就是在所有人都在尋她的時候,下樓的,她想著,他們不會有耐心,蹲她那么久。 直起身子的那一刻,她頭暈?zāi)垦?,三天沒有進食喝水,她唇色慘白,腿都在打著顫。 她顫顫巍巍的走到酒店大廳,終于扛不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暈之前,她期望上天聽到她的祈禱。 對她好一點。 許是上天聽到了,她很幸運,她暈倒的時候,警察正打算走,聽到一群人咋咋?;?,警察走過去,就看到人群中昏倒的路安。 陳冉和袁晴來不及多想,直接打了120。 路安醒過來沒多久,警察就來了,她體內(nèi)檢查出了□□。 她坐在床上,將事情的起因講清楚,警察做了筆錄以后,就離開了。 陳冉和袁晴在床邊聽到她的話,表情各異,陳冉面上布滿不可置信,袁晴則是怒罵:“嗎的,神經(jīng)病吧,犯法的不知道嗎?” 路安倚靠在床上,小口抿著水,突然抬頭,問:“告訴他了嗎?” 袁晴愣住,下意識地問:“誰?”問完,又像是反應(yīng)過來,“沒有,他電話打不通。” 路安松了口氣,袁晴繼續(xù)罵罵咧咧,“關(guān)鍵時候,電話打不通,要這種男朋友干嘛?” 路安:“別告訴他了,”她輕咬下唇,“他會知道的,而且,晴姐,我覺得這事沒完?!?/br> 袁晴眼睛睜大:“當(dāng)然沒還,我要去告他們!這事強.jian未遂吧!還綁架,他們是電影拍多了,已經(jīng)忘記現(xiàn)實世界還有法律這一說了吧!” 路安搖頭,不是這個沒完,她逃脫的太順利了。 順利的仿佛像是一個圈套,她放心不下。 她覺得自己好像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從警察嘴里得知,酒店的監(jiān)控根本沒有拍到她的時候,她就開始不安。 然而,現(xiàn)實也證明她說的沒錯。 警察沒有找到熊鵬義和譚依依他們綁架她的證據(jù),有作案動機,但是沒有作案時間。 他們分別有人給他們作證,這個案件就這樣僵持在了那里。 路安等身子好了些以后,就回南市了。 傅慎寧跟著陳余山,去見了過往他很多案子的被告或者原告。 說沒有觸動,是假的。 他們大多很貧窮,也都遭遇過不同的不公,但他們?始終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期待。 他們算得上是這個社會底層的一些人,卻擁有一顆純凈的心。 看到他們倆,都是把自己最好的東西,拿出來招待他們。 聽到傅慎寧是陳余山的學(xué)生,都非常和藹,直言道:陳老師是個好老師,那他的學(xué)生,一定也會是好學(xué)生,也會是好律師。 他們這樣相信著,傅慎寧在這幾天,竟然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他們大多時候都是去的鄉(xiāng)下,傅慎寧的手機早就沒有電了。 等到她回到南市的時候,找到了個共享充電樁,打算給路安打個電話。 他們倆還是各自離開南市的時候有過聯(lián)系。 充進電以后,意外的發(fā)現(xiàn)路安沒有給她發(fā)訊息,也沒有微信。 他點開通話鍵盤,正準(zhǔn)備撥電話的時候,新聞自動給他彈了個推送。 他原本輕松的面色瞬間變得凝重,陳余山在他身旁,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問:“怎么了?” 傅慎寧緊緊攥著手機,說:“老師,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助?!?/br> 這是他第一次叫陳余山老師,也是第一次,沒有絲毫猶豫的向別人尋求幫助。 過去他總是高高在上,可是他現(xiàn)在知道,他也不過是個凡人而已。 推送的是一則娛樂新聞,關(guān)于路安的。 路安回到南市沒多久,網(wǎng)上突然流傳出一條□□視頻。 標(biāo)題取得很博人眼球《某女明星為了上位,甘愿做我身下人?!?/br> 視頻被薄薄的打了層馬賽克,從小圖就可以輕易地看出,視頻里的人是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