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_分節(jié)閱讀_142
“你是誰?” 雖然中藥過后,魏殊的手勁不是很大,但還是無法讓他輕易掙脫束縛。 花洋不明白是哪里出了紕漏,他握住他的手,辯解道:“阿、阿殊,你干什么?我是陶愿啊,你看清楚我?!?/br> 魏殊忍住身上的疼痛,冷嗤道:“連阿愿的名諱都不知曉,便敢充作阿愿,還真是夠蠢。” “他不是叫陶愿嗎?難、難道一切都是假的?”花洋面犯驚恐,倏而仰起首來,“不對!你為何會不受控制?此蠱無醫(yī)可解,你為何?” 可轉(zhuǎn)而見到他手上的刀口,和撥步床上的匕首,那匕首上還沾染著血跡,他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好羨慕那個人,竟可以讓魏殊為他做到如斯地步。 為何世道如此不公? 為何魏殊連一個正眼都不肯施舍給他,卻可以為了那個陶愿忠貞至此,不惜劃破手掌使自己清醒,而他連得到一個懷抱都是奢求。 不過……無所謂了。 魏殊馬上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即便他此時死去,他也不怕了,因為他愛的人會陪他而去。 魏殊隨他視線掃了一眼手上的傷口,不咸不淡道:“阿愿斷不會像你這般主動,你是花洋吧?” 花洋瘋魔般大笑:“哈哈哈……對!我不是你的阿愿又如何?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你怕是還不知道你為何會如此吧?那我便告訴你!” “你中了我日日用血養(yǎng)成的蝕心蠱,我是蠱主,倘若我死了,你也活不過半日!你殺了我啊……大不了你我二人玉石俱焚,若能與你共同下地獄,做一對亡命鴛鴦鬼,我也不虧!” 沈愿聽到此話,一度想走回門處,踹門而入,卻被慕晗拉住了。 魏殊面色閃過一抹遲疑,花洋卻倏然身子朝前一傾:“不過我勸你要想清楚了,你若是殺了我,不僅會賠上自己的性命,你的阿愿怕是也會不甘凌·辱而死。可若是你乖乖聽我的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如何抉擇,全在于你?!?/br> 藥物的效用又快發(fā)作了,魏殊掐住另一只手的傷口,極力讓自己清醒過來,鮮血浸染了淺色的床褥,可他聽到此言完全忘了痛感,雙目赤紅,攥住他脖頸的手上一緊:“你把阿愿怎么了?你竟然敢動他,孤要你的命!” 說罷,他也忘記了花洋方才的警告,手上的氣力越發(fā)之大,仿佛要把他掐死一般。 花洋見勢不好,他有些喘不過氣了,知道魏殊是真真正正動了殺意,他突然不想隨他而去了,他突然有些惜命。 魏殊俯下身嫌身上氣力不夠,不顧那只受傷的手,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花洋瞅準(zhǔn)空隙,一腳踹上了他的腹部。 掙脫禁錮,他站起身飛快向門口跑去,卻不料,蹣跚的步伐,給了魏殊可乘之機。 一柄長劍狠狠辭透了他的胸膛,鮮血順著劍刃堪堪滴下,氳出了一地血色的花。 他瞪大瞳孔看了看一側(cè)空空如也的蘭锜,又低頭看了看胸口的那柄長劍,嘴唇動了動想說些什么,一出口便被口中涌出的血吞沒。 身后之人卻開了口:“敢動阿愿,該死!” 說罷,他抽出劍身,鮮血倏而涌出浸透了窗戶。 那青袍身影也順聲倒了地。 一雙靈動好看的眼睛,盛滿了驚愕與不甘,至死也沒有闔上。 魏殊見他倒地,便捂住胸口踉蹌了兩步,胸口之處,比方才疼的還厲害,感覺像被吞噬了心頭rou一般。 可他也顧不上這些了,他要救阿愿,他斷不能讓阿愿出事! 他對著門外想喊林熙,胸膛的痛感卻讓他一瞬之間失了聲。 倏然,他聞到了門被踹開之聲,緊隨其后的又是一身形與阿愿極其相像的男子,不過此人穿了一身白衣。 在魏殊的印象中,就太子府里從未有穿白衣的男子,心里唯一想的是,此人是花洋的同伙。 “還有同伙?” 魏殊都快沒了力氣,可他還是抬起了手上的劍,攻擊了過去。 一擊不中,那人閃了開,一個快步跑到自己眼前。 魏殊看他臨近,又要揮動劍鋒向他擊去,誰知那人輕輕松松握住了他出招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