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位,逆襲_分節(jié)閱讀_129
舞蹈組的其他人也差不多,雖然跑了六個多小時在最后幾分鐘內(nèi)被按掉,安然確實顯得很可憐。 可是他要是不可憐的話,該輪到可憐的就是他們了。 許昊哲眼看著曾磊要去按下停止鍵,咬了咬牙沖了上去。 曾叔的在音樂界的伽位很大,別說是這些練習(xí)生不敢反抗他,哪怕是節(jié)目組和其他幾位導(dǎo)師也要給他一些面子。 這里要是誰還能阻止曾磊的話,那也只有他了。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許昊哲沖上去就直接抱住了曾磊的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著:“曾磊導(dǎo)師,我好想你啊,我都好多天沒有看到你了,想死我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你想得如同秋天的樹葉沒有了春風(fēng)的滋潤枯萎了一般,如同美麗的花朵失去溫暖的陽光……” 曾磊:“……”額頭的青筋開始一根根的跳動了起來。 這死小子在瞎嚎什么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倆有什么jian情呢。 許昊哲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嚎了什么,反正就是想辦法要抓住曾磊導(dǎo)師不讓過去就對了。 曾磊咬牙切齒著:“放手?!?/br> 許昊哲死死的抱住腰,搖頭:“不放,放了我怕就再也見不到你了?!?/br> 這話怎么聽著不是在表白就像是在咒人死似的。 曾磊的額頭青筋已經(jīng)一根根的在跳動著,差點就想要氣得要揪許昊哲的耳朵了,“我再跟你說一次,放手?!?/br> 許昊哲接著搖頭:“不放,你就算打死方俞凱,我也不放?!?/br> 杭玉江蹙眉著,他的脾氣不好,早就看這場面不高興了,當(dāng)下也走了過去。 方俞凱見狀,剩下最后一分鐘了,怎么著也不能被導(dǎo)師破壞了,咬了咬牙:為了往后一個星期的衣服,拼了。爸爸保佑我啊。 說完蹭蹭蹭的跑過去,一時不慎摔倒在了杭玉江的腳邊,“哎喲,剛才是誰推了我一把,摔疼死我了,我的腿好像不能動了……”說著還趁機抱住了杭玉江的腳,能拖一時是一時。 劉洪波在這邊看得著急的不行,心里想著讓幾位導(dǎo)師快點把弄開那兩個戲精啊,恨不得自己上前去幫忙了。 “好了,跑完了。”安然高興的按下了停止鍵,他看著時間掐得準準的,就比跳舞組多一分鐘。 剛剛還說腿斷的方俞凱立刻跳起來了和許昊哲擊掌,創(chuàng)作組的另外兩個隊員也一時間忘記了場合高興的跳了進來。 “贏了贏了,我們贏了。” 旁邊的其他練習(xí)生見到都很想要和他們一樣跳起來慶祝一番,安然真是太牛了,居然真的連跑了六個多小時。再看看那幾位導(dǎo)師越發(fā)難看的臉色,還是忍下了心情。 安然眼看著曾磊的臉色和他下巴上胡子的顏色一樣了,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許昊哲和方俞凱兩人。 你們倆不要再拉仇恨值了。 “你們幾個……跟我過來?!痹谀樕谌珏伒?,低喝著又加了一句:“創(chuàng)作組的人都給我跟過來。” 安然和許昊哲等創(chuàng)作組的人趕緊跟上,一個個心里打著鼓著,完了,這下導(dǎo)師生氣了。 曾磊將創(chuàng)作組的人帶走了,其他幾位導(dǎo)師也將自己組里的練習(xí)生全部都帶走了。 創(chuàng)作組的練習(xí)室內(nèi)。 1號組和2號組的人全部一排全部都站在那里,雙手擺在身后,頭低下一副乖巧聽訓(xùn)斥的樣子。 就連平時較狂妄的許昊哲此時也乖乖著,主要是他怕自己一時狂妄一時爽,連累兄弟火葬場。 曾磊站在那里,聲音中帶著一絲嚴肅:“看你們玩得這么開心,公演的歌應(yīng)該都寫出來了吧?” 眾人搖頭:“沒有?!?/br> 曾磊加重聲音:“歌沒有寫出來,你們還有心思去玩?你們知不知道還有九天就要公演了,別的組都是有現(xiàn)成的歌曲舞蹈的,我們組到需要自己編詞曲,連歌都沒有又哪來的舞蹈音樂?我們的時間本來就比別的組要緊張很多,你們居然還不抓緊時間寫歌,還有心思玩?玩心這么重,那不如公演也別比了,直接認輸好了。” 曾磊真的是越罵越生氣,具體的事情他沒有了解過,只知道是他們創(chuàng)作組的先跑步比賽,后來引起其他組的練習(xí)生去觀看的。 至于為什么只是簡單的跑步都有這么多人觀看興奮,曾磊還不知道原因。 許昊哲小聲解釋著:“沒有玩,我們就是寫不出歌來,所以才去健身想著跑步有沒有靈感的?!?/br> 曾磊重重的拍了一下旁邊的電子琴鍵,發(fā)出刺耳的聲音,“還敢狡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