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她的男人是龍嘯天
“看你表現(xiàn)?!饼垏[天邪惡的笑讓安琪兒覺得自己特別滿意說話權。 果然這個男人不太好說話。 狹小的空間里充滿了女聲的呻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從外面看,車子一上一下的震動著,還好沒有人經過,不然這樣的震感,是個成年人都看得出車內發(fā)了了什么事。 事后,安琪兒渾身被汗水浸濕,仿佛從水里剛撈出來的一樣。 龍嘯天將她的裙子提上去,捏了下她的臉蛋:“讓你去部隊訓練是對的,體力太差,一次就累成這樣子?!?/br> 安琪兒靠在座椅上哼哼了一聲,抱怨道:“一次還不夠?”不然要幾次??!” 事實證明,一次絕對不是龍嘯天的做法,回到玫瑰園,他將她推倒在大床上,又是一番激情的畫面。 …… 第二天,安琪兒起床的時候已經九點,身邊早已經沒有了龍嘯天的身影。 由于她開始放暑假,所以龍嘯天還特別吩咐傭人不用上樓叫她起床,讓她睡個夠。 容伯笑瞇瞇的看著睡醒下樓的安琪兒,心想:龍少是越來越寵這丫頭了。 飯后安琪兒特別無聊的坐在沙發(fā)上翻看小說和漫畫看。 “丫頭暑假沒有什么計劃嗎?”容伯閑來無事的問。 “本來想去打工,但龍嘯天不許?!卑茬鲀壕镒欤拖窀鏍钜粯?。 “那你無聊就跟龍少去部隊里玩玩?!比莶ㄗh,訓練基地只要得到邀請就可以帶人進去的。 安琪兒點頭:“嗯,他是這么說的,不過要過些天,過幾天班里同學組織集體旅行,旅行結束后才能去?!?/br> 閑聊了幾句,容伯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下午,陽光暖洋洋的,就在安琪兒昏昏欲睡時,手機鈴聲響起。 拿起手邊的電話一看,竟然是幾天沒聯(lián)系的士傑哥哥。 得知他和寇以馨在一起的消息時很心痛,心痛過后是酸楚,她愛了十幾年的哥哥啊,在錯誤交叉路上,他們越走越遠了。 雖然心里很酸楚,她還是接了這通電話。 “士傑哥哥……”安琪兒的聲音還是甜甜的。 “你好,請問你認識一位叫安士傑的先生嗎?”電話里傳來的聲音不是安士傑的。 “認識,你是誰?”安琪兒反問,為什么士傑哥哥電話會在別人手上? 酒店服務生回答:“我是萊亞酒店的服務生,安士傑先生似乎是病的很重,可他又不肯去醫(yī)院,請問您能過來一趟嗎?我在他的電話上只看到你的電話號碼?!?/br> 聞言,安琪兒微愣,他的電話只存了她的電話號碼嗎? “好的,我現(xiàn)在就過去,他在哪個房間?”說著,安琪兒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小的記事本做記錄。 “萊亞酒店407八號房,請您快點過來吧?!?/br> 掛了電話話,安琪兒用手機將寫在本子上的酒店和房間號拍照到手機上后,便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 在院子里的容伯看見安琪兒跑出去,喊了一聲沒得到任何回應,他也沒在意,以為是約了同學出去玩。 此時的萊亞酒店,407八號房里,服務生掛了電話后,將他端進來的果汁推到安士傑的手邊:“安先生,辦妥了。安琪爾小姐已經趕過來了,您喝杯水慢慢等?!?/br> 安士傑給了服務生一打錢:“出去吧?!?/br> “好的,謝謝安先生?!?/br> 服務生顯得有些緊張,安士傑不知道的是,他不止拿了他一個人的錢。他是拿了兩個人的小費,做了兩件事。 讓他辦事的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主,看來他要離開a市才行。 如果被面前的安先生知道他還拿了另一人的錢來算計他,他還有活路嗎? 服務生離開后,安士傑口渴,隨手拿起手邊的飲料,仰頭一飲而盡。 怕自己病的不夠重,安士傑脫掉身上的衣服,又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接二連三的噴嚏和渾身的火熱,以及口干舌燥的感覺,安士傑覺得這下病的夠重了。 從昨天開始他就很不舒服,今天約了戶在萊亞酒店談工作,談工作的時候他更覺得人不舒服極了,頭腦昏昏沉沉的,有點撐不住的感覺。 下午又沒有工作,他索性就在酒店開了個房間準備好好休息一下。 不知道哪里來的想法,他突然特別想見安琪爾。想起上次的告白被她拒絕,他怕她不會來,所以拿錢給服務生,讓他打電話給她,還特別說明他病的很重。 …… 聽到安士傑病的很重,沒來得及問到底是什么病,安琪爾想也不想的沖出玫瑰園,出租車上,安琪爾迫切的想要馬上趕到萊亞酒店。 此時她的心里特別埋怨寇以馨,身為女朋友她也太不稱職了,士傑哥哥病了,她在哪? “司機,麻煩開快點?!卑茬鳡栃睦锖苤?,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司機見小姑娘真的很急,也沒刁難,很配合的加快了速度。 半個小時就到了萊亞酒店…… 來到407八號房門前,安琪爾乒乒乓乓的拍打著房門,她平日歷很少這么急躁,無論遇到什么事都是小心謹慎的,今日這樣,看來是真的擔心了。 因為她了解安士傑,從小到大,無論病的多重,他都不吃藥,更不會去醫(yī)院。 敲了很久都得不到任何回應,恐懼感劇增,她懷疑士傑哥哥是不是在里面暈倒了? “士傑哥哥,士傑哥哥,你給我開門啊,我來看你了?!卑茬鲀哼吪拇蚍块T邊大叫。 急的她用力擰門把手,一擰,發(fā)現(xiàn)門居然沒上鎖。 推開門走進去,燈也是開著的,她四處尋找著讓她著急的人。 發(fā)現(xiàn)安士傑只穿著酒店的浴袍躺在床邊上,臉色看上去很蒼白,身體好像還在發(fā)抖的樣子。 “士傑哥哥,你怎么了?發(fā)燒了還是哪里受傷了?”她不確定他是單純的生病,還是受傷,她上下的看了看,好像沒有傷口。 仍然得不到任何回應,安琪爾捧著他的臉,輕輕拍打了幾下,發(fā)現(xiàn)他的臉頰很熱,燙的嚇人。 看到安士傑慢慢睜開眼睛,她馬上說:“我送你去醫(yī)院?!?/br> “不用,不用去醫(yī)院,小病而已。”安士傑回答的語氣都有些吃力。 “可你太燙了,一定是發(fā)燒了,又沒吃藥對不對?!”安琪爾說的很篤定,因為每次感冒發(fā)燒,他都不會吃藥。 “沒事?!卑彩總軗u搖頭,又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問:“你怎么來了?” “酒店服務生打電話給我,說你病的很嚴重……”安琪爾邊說邊用手試探他額頭和脖子上的溫度,果然都很燙。 “你這樣下去會燒壞的?!卑茬鳡柡軗牡目粗?,平時很溫潤的一個人,可是一生病就會很固執(zhí),說什么都不看醫(yī)生,也不吃藥。 看到安琪爾為他擔心為他著急的樣子,安士傑身體的血液不斷上涌,身體越來越熱,他甚至在暗自想,這次病得真的很重?不然怎么會這么燥熱? 記得以前在家時,每次他生病都是她照顧他,此時她的神情和之前一樣,眼神是不會騙人的。 她還關心著他,還擔心著他。有了這樣的認識,讓安士傑高興極了。 不知不覺的,安士傑將安琪爾一把擁進自己的懷里,摟的緊緊的,仿佛他稍微松懈一點,她就會立刻消失一樣。 “小耳朵,我的小耳朵,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知道我多怕失去你嗎,我不能沒有你,你不能離開我的身邊,你知道我是愛你的嗎……”安士傑緊緊的摟著她,不斷的喃喃自語。 他的一番話,讓她一時間忘記掙扎。實際上,她也并不排斥他的擁抱,甚至從小到大她都很喜歡他的擁抱。 他的擁抱很溫暖,被她抱著很幸福。 可是,最后那一句‘我是愛你的……’讓安琪爾淡然的推開了他的雙臂,慢慢的推離他的懷抱。 她等了十幾年的話,這已經是第二次聽到了,出乎意料的,竟然還會讓她覺得怦然心動,那一霎那的激動并不比第一次小。 可是…… 她不會像小時候那樣歡呼、雀躍,有的只是淡淡的憂傷。 安琪爾再次漠然的態(tài)度對待他的真情表白,安士傑的心仿佛被針扎漏了一樣。 什么都來不及想,大腦順著生理的需求將安琪爾撲倒在床上…… 他身上的味道還跟以前一樣,因為他從來不吸煙,所以身上的味道很清新,雙眸居高臨下火辣辣的看著她,重申道:“小耳朵,我愛了你十幾年,你就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安士傑的聲音沙啞極了,像一樣籠罩著安琪爾。 安琪爾的呼吸帶著輕顫。 他說他愛了她十幾年。 她又何嘗不是呢,她也愛了他十幾年。 他早已經融入了她的血液里。 她曾經發(fā)誓,長大一定要做他的新娘。 可是安琪爾深知,幼年的夢想終究是夢想,夢醒了就要回歸現(xiàn)實。 不管以后如何,但此刻,她的男人是那個叫龍嘯天的男人。 “既然跟寇以馨在一起了,就好好的在一起把?!卑茬鳡柕恼Z氣聽不出任何情緒,仿佛只是對他的一個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