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招供
云禮峰眸中閃過冷森:“該死的狗奴才,算計到我頭上來了?我非去扒了她的皮不可?!?/br> 古萱兒嘴角扯起一抹譏嘲,看來,這位表哥對古漣漪還沒有死心呢! 不過,她不介意戳破這層面紗。 “奴才永遠是主子的走狗,又是誰借了她們膽子,才會算計到你頭上?禮峰表哥,你還想不明白么?還是不愿意想明白呢?”古萱兒笑著。 云禮峰一震,古萱兒的話字字敲在他的頭頂,若非主子授意,那奴才有十個膽子也不敢算計到他頭上來。 就在這時,小喜鵲走了進來。 小喜鵲看到云禮峰在古萱兒房中,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大驚失色的轉(zhuǎn)身就跑。 云禮峰看到小喜鵲,雙眸暴突,飛快的跑去抓住小喜鵲,用力一推,將小喜鵲狠狠的摔在地上:“狗奴婢,你跑什么?” “禮峰少爺,我…我…。”小喜鵲害怕的渾身顫抖,那雙眼睛都不敢直視云禮峰。 云禮峰在外面是個孬種,在府內(nèi)絕對是個窩里橫的,他平身最討厭別人陷害,一腳踹在小喜鵲心窩上,惡狠狠的說道:“低賤的東西,誰借給你天大的膽子?詭計用到本少爺頭上來了?” 說著,云禮峰腳下使勁,狠狠的踩著小喜鵲的心窩,差點踩的小喜鵲一口氣上不來,痛暈過去。 古萱兒見小喜鵲面色漲紅,眼淚飛流,一副快要被踩吐血的模樣,朝云禮峰說道:“禮峰表哥,這到底是我的丫鬟,你別將人給踩死了?!?/br> 云禮峰心中惡氣還沒全部發(fā)出去,雙目瞪的猩紅,當(dāng)聽到古萱兒的聲音時,他出奇的聽話,腳從小喜鵲心窩上拿了下來,腳尖順道踢了一下小喜鵲的下巴,這一腳踢的不算輕,小喜鵲整個下巴紅青一片,嘴角都被踢出血來了。 小喜鵲做夢也沒想到云禮峰這時候會在古萱兒房中,剛才,老爺和夫人們出來的時候,三小姐還剜了她一眼,仿佛在質(zhì)問她為什么沒按照計劃進行?她也是抱著奇怪的心里,才會等老爺和夫人們走了以后進來一看究竟,卻沒想到這一看,差點把自己的魂兒給嚇飛了。 禮峰少爺居然在古萱兒的房中,而且好似識破了她,看到她就連打帶踩,差點把她打死。 古萱兒瞅見云禮峰的小動作,嘴角微抽了一下,這男人真是心胸狹窄,睚眥必報。 小喜鵲嘴里吐出一口血來,趴在地上仿若一只茍延殘喘的喪家之犬。 “小姐…小喜鵲知道錯了,求求你饒小喜鵲一命…。求求你了?!笔乱褦÷叮∠铲o也后怕起來,特別是被云禮峰踩了心窩之后,她猶如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回,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 古萱兒端起一盞茶,悠閑的抿了一口,揚起冰冷的淺笑道:“你差點把我害的名節(jié)清白盡損,我憑什么放過你呢?” “這種惡毒害主的狗奴才,就應(yīng)該把她送去軍營,充當(dāng)軍妓,讓她嘗嘗那人間煉獄,不如土狗的滋味?!痹贫Y峰兇殘的說道。 小喜鵲驚恐的瞪大眼睛,忍著胸口的劇痛跪在地上對著古萱兒重磕響頭:“奴婢一時糊涂,做了錯事,大小姐開恩,大小姐開恩?。 ?/br> 古萱兒看見小喜鵲額頭見紅,緩緩放下手中茶盞:“你還知道我是這個府上的大小姐?。 ?/br> 小喜鵲此時已經(jīng)淚流滿面:“大小姐,求您放過小喜鵲這么一次吧!” 云禮峰身上yuhuo隱隱作怪,他有些失控的又踹了小喜鵲一腳:“小賤貨,你給我下了什么亂七八糟的藥?想害死我么?” 小喜鵲嘴里又吐出一口鮮血,小腹被云禮峰這一腳踹的極重,她整個人在地上卷縮起來,冷汗津津:“禮峰少爺,奴婢沒有?!?/br> “除了你還有誰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說著,云禮峰又要對小喜鵲動手,打起奴才,云禮峰從來都是得心應(yīng)手的,這種狗奴才打死也不可惜。 “夠了,云禮峰,你難道想在我房中把人打死么?”古萱兒冷冷的看了云禮峰一眼。 “哼,這種下賤的東西就該打死,丟出去喂狗?!彪m然嘴上這么說,云禮峰還是有點畏懼古萱兒,沒敢繼續(xù)動手把人打死。 古萱兒并不是什么善類,留小喜鵲一命,也不見她可憐,而是…。 “小喜鵲,你給我聽好,我這人沒什么耐心,話只說一遍,若你老實回答,我便留你一命,若你不老實回答,那你的生死就與我無關(guān)了?!?/br> “小姐…?!毙∠铲o隱約知道古萱兒接下來的問話是什么?她痛苦的看著古萱兒,陷入兩難的絕境。 古萱兒仿若沒看到小喜鵲眼中的哀求,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若她今天真的被云禮峰玷污了,這府中可還有她的地位?只怕不僅會身敗名裂,還會死無葬生之地。 “是誰,讓你在我沐浴時,把禮峰表哥叫來我房間的?”古萱兒凌厲的看著小喜鵲:“機會只有一次,小喜鵲,你想好再回答,莫要把這唯一的機會給葬送了?!?/br> 小喜鵲被古萱兒寒刀似的眼神逼的渾身劇顫,這一刻,她忽然覺得整個府中最可怕的人是古萱兒。 這時,云禮峰也死死的盯著小喜鵲,yuhuo焚身的折磨讓他差點撲上去把小喜鵲撕碎。 小喜鵲顫抖著身體,心中痛苦的想到,若她真把三小姐給供出來了,只怕大夫人也不會饒了她,可憐她還有一個病重的母親,若不是因為需要那點銀子給母親看病,她又怎么會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陷害大小姐呢? 最讓她沒想到是的大小姐已非往日的花癡蠢貨,她三言兩語就能把她騙的團團轉(zhuǎn),如今的大小姐簡直就像換了個人般,眼神前所未有的凌厲,仿佛一把把割rou的刀子。 小喜鵲咬了咬牙,把嘴里的血水往肚子里咽:“大小姐,若我什么都交代了,您真的能放過我,并保全我的安危么?” 古萱兒心中冷笑,這丫頭倒是個精明的,不僅要她放過她,還要保全她的安危。 “你的心未免太大了點?!毙∠铲o的安危,憑甚她來保全? 當(dāng)小喜鵲臉露灰敗的時候,古萱兒又道:“我可以放過你,并給你五十兩的補償,至于你安危,就看你有沒有那本事自己保全了?!?/br> 五十兩?足夠母親一輩子的生活了。 小喜鵲臉上露出感激的驚喜:“謝謝大小姐,謝謝大小姐。” “我不想再聽廢話?!惫泡鎯旱?。 小喜鵲捂著肚子跪在地上,不再廢話:“大小姐,今日之事是三小姐的安排,是三小姐叫奴婢引來禮峰少爺,毀了大小姐的清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