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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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她眨眨眼睛,“你有沒有興趣到時候跳槽來行知?” 她突如其來的邀約叫葉妙然嚇了一跳,頓時愣住不敢接話,誰知道她有什么打算,萬一是個坑呢? 見葉妙然面上突然升起的防備,宋知濃笑著擺擺手,“我說笑而已,行知也不是我能當家做主的?!?/br> 和葉妙然聊完天,宋知濃拿著鑰匙道要送她回去,她推卻不過,就答應(yīng)了。 這幾年她沒什么戲拍,自然也沒錢住以前那樣隱私度很高的高檔小區(qū),周圍都是普通住宅區(qū),雖然人來人往得熱鬧,生活也便利,但就真的沒什么隱私度可言。 尤其是宋知濃今天是會友,還開了輛紅色的法拉利,格外的顯眼,從頭到腳都透著很貴兩個字,隨便個過路的都要看上兩眼。 葉妙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倒不在意,“隨便看,我也不收錢?!?/br> 等葉妙然下車之后,宋知濃伸頭出車窗和她道別,又把駕駛座讓給文麗,這才回了工作室。 霍浠如還在等她回來,見了人第一句就是,“你和葉妙然上熱搜了。” 宋知濃有些咋舌,這才過了多久,兩個小時有沒有?這么快就上熱搜了? 她哦了一聲點開微博熱搜榜,對霍浠如道:“帶了粽子,熱了給大家分分,有新口味?!?/br> 霍浠如正巧肚子也餓了,起身去找文麗,出門前還叮囑她道:“你看歸看,別給我瞎點贊評論啊?!?/br> 熱搜第三位那條“葉妙然密會宋知濃”看得宋知濃一臉懵,隨即有些嫌棄,這標題誰起的,搞得像她們亂搞男女關(guān)系似的,還密會? 她點進去,被轉(zhuǎn)發(fā)最多的是某視頻工作室放的幾張圖。葉妙然去了葉文先工作室,出來后打車,出租車在一個路口停下,葉妙然進了紀家菜門口,葉妙然和宋知濃一起走出來,葉妙然上了紅色的法拉利,葉妙然在一個普通小區(qū)門口下車,宋知濃伸頭出來和她揮手,宋知濃和女助理換位置。 剛剛好就想圖,其中一張還特地放大了法拉利的車牌號,熟字還是很吉利。 評論里說什么的都有。 “葉妙然這是打算拉宋知濃炒作?還是宋知濃因為和王梓寧有過節(jié),所以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 “葉妙然還去了葉大導那里,是不是……聽說葉大導要和宋知濃合作了?” “據(jù)可靠線報,葉大導正在籌拍一部電視劇,大制作,女一號已經(jīng)內(nèi)定了宋知濃。” “樓上你認真的嗎……內(nèi)定?難道是宋知濃的幕后金主替她拉的資源?” “抱走我們濃姐不約,濃姐是憑本事拿的角色,再詆毀就發(fā)律師函?!?/br> “2333懷疑宋知濃有金主的那些人說話小心,當年宋知濃一天發(fā)十四封律師信,最后她和宋知墨是兄妹的事你們?nèi)藛帷鸰←” “那就是說葉妙然已經(jīng)搭上了宋視后的小火車準備要咸魚翻身了?真不知道王梓寧知道了會怎么想:)” 宋知濃看到這里把手機往旁邊一丟,看它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彈跳兩下,冷哼了一聲。 她管王梓寧怎么想的,自己開心就好。 周行止這時卻打了電話過來,問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明天他就要去德國出差了,去一周。 “也行,你上我那兒罷,咱自己做?!彼沃獫庀肓讼?,也不敢出去吃,剛上了熱搜肯定還有人盯著她,“要是出去被拍了,我還得費勁解釋,煩?!?/br> 被迫隱婚的周總這么多年下來已經(jīng)麻木了,應(yīng)了聲好,又問:“需要我順便買菜回去么?” “不用,我叫文勇提前準備就行,你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都隨你安排。”周總在這件事上很不挑剔,或者說……根本不敢點菜,萬一宋桐桐讓他做飯怎么辦:) 她是有前科的,周行止不敢冒險。 宋知濃敲定了和周行止的晚飯,剛要掛電話,就聽他話音一轉(zhuǎn)道:“我看你和葉妙然見面了?” “……嗯,怎么了?”她愣了愣,有些疑惑的反問。 周行止笑了聲,“我其實挺奇怪的,你怎么對王梓寧敵意這么大,僅僅因為她截了你的角色和發(fā)通稿踩你?” 宋知濃沉默了下來,久到周行止已經(jīng)忍不住想開口道歉了,她才幽幽的嘆了口氣。 “周總,王梓寧和寧二在一起,是快五年前,是么?”她的聲音低低的,想在努力回想什么。 這下輪到周行止愣了,“……是么?” 宋知濃肯定的嗯了聲,“但那不是我第一次知道這個人,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結(jié)婚之后我們第一次一起去寧家的宴會?就是寧老太太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人前的那次?!?/br> “記得,我們還裝不認識?!蹦菚r宋知濃和他剛在國外舉辦了只有兩家人參加的小型教堂婚禮,周圍同等家世的家族都還不知道,更別提寧家了。 轉(zhuǎn)過年后,寧老太太很快就病逝,那一年葉妙然和寧西還是一對佳侶。 宋知濃嗯了聲,“那次王梓寧也在,我在花園里坐秋千,聽到她和女伴說的悄悄話?!?/br> “哪個是周家的那位?” “就是那個……怎么,你看上人家了?省省罷,人家看不上你的,周家的夫人哪個不是出身大家,難道你還想麻雀變鳳凰?” “萬一呢,我要是能搭上他,還愁不能紅嗎,到時候我就可以高葉妙然一頭了,最重要是抓得住男人的心,其他都不成問題?!?/br> “那你想怎么做?” “你看這杯酒,多好看,我跟你說我加了東西的,這就去請他喝酒,等著瞧吧。” 女人嬌媚的笑聲做作極了,宋知濃悄悄從黑影里走出,跟著她們回到宴會廳,招手叫了陪他一起來的鄒明堂,說是奶奶打電話找他,將人叫了出去,然后自己再打電話給母親,讓她把周行止叫回家一趟,果然周行止再沒回到宴會廳去。 做好這一切,她放下心來,眼睜睜看著王梓寧把那杯酒給了另一個小開,然后佯裝好奇的問旁人,“那個穿紅裙子的小姐是誰?怎么有些眼生?!?/br> 被問到的人應(yīng)道:“她叫王梓寧,是寧二少女朋友的閨蜜,也是個明星?!?/br> 從此之后,宋知濃和王梓寧的梁子越結(jié)越深,此生都無和解的可能了。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媽叫我回去也沒說什么事,最后還給我拿了一箱六個核桃?!敝苄兄拐ι?,原來當初還發(fā)生過這樣的事。 他感激極了,“幸好宋桐桐你聰明救了我,要不然咱們家里非得亂了不可。” 雖然他自覺肯定不會上王梓寧的當,但凡事就怕有萬一,宋知濃自己就不是什么好纏的主兒,要是他和王梓寧真有什么,怕是她能錘爆他的狗頭。 宋知濃冷哼一聲,“所以你說,我和她是不是有仇?我的人也是她能染/指的?” 周行止聽到她那句“我的人”,剛要高興,就聽她繼續(xù)大放厥詞,“我就是拿來當擺設(shè),她也休想占便宜!” 周總:“……”你說這話是不是哪里有點不對??? 第十七章 清溪谷雖然是在鬧市,但小區(qū)內(nèi)卻十分安靜,仿佛遠離塵囂的世外桃源。 周行止站在露臺上遠眺,看見晚霞慢慢沉到地平線以下,黑夜像一層朦朧的薄紗,這座城市開始上演午夜迷情的故事。 而他,或者說整個小區(qū),就像是站在這場演出門口,既身在其中,又置身其外。 越看,越覺得這里的房價值得。 他很少過來這里,宋知濃經(jīng)常在外,他更怕來的次數(shù)多了,會生出貪念,最后給她帶去麻煩。 “周總。”宋知濃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轉(zhuǎn)頭,看見她穿著藍白格子的圍裙站在客廳,“你要不要喝點什么?” 周行止斂眉,有些不情愿,“除了水果茶?!?/br> 宋知濃強忍著笑點點頭,“我給你調(diào)杯酒?新學的?!?/br> 他不會喝酒,但也偶爾想要借著酒精讓精神得到片刻的徹底放空,更何況是她調(diào)的。 周行止點點頭,“可以?!?/br> 說著話,他干脆抬腿走回到屋里,跟在她的背后進了廚房。 宋知濃取出杯子和酒,又拿了冰塊和青檸,最后抱了半個西瓜,周行止眉頭一皺,“……要加水果?” “放心,和水果茶不一樣。”她還是忍著笑,清了清嗓子,正經(jīng)道,“而且西瓜很清爽不是么?比水果茶還好喝,你信我。” 她都已經(jīng)開始切果rou出來了,周行止還能怎么說,只好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切成均勻塊狀的西瓜果rou放進玻璃壺,加入青檸汁和糖姜汁,搗碎攪拌,有淡淡的西瓜味逸出來,因為周行止酒量不佳,宋知濃只加了一點點的朗姆酒,又加了冰雪碧改善口感,加入冰塊攪拌后加滿了甜起泡酒,攪拌均勻后倒入酒杯,加兩片薄荷葉,插一小片檸檬。 “桑格利亞,試試?”她把酒杯遞給周行止,笑著示意道。 這是源自西班牙的一種汽酒,西瓜果rou的紅被白色的酒液稀釋,呈現(xiàn)出淡粉,杯壁上掛著一層白色的水珠,周行止又指腹輕輕抹了一下,冰涼涼的。 他低頭呷了一口,味道很清新,酒味和水果的清香混合在一起,或許是因為加了冰塊,入口的感覺更加清甜。 “怎么樣?”宋知濃忍不住催促道。 周行止抬眼看著她露出笑容來,“很好喝,叫桑格利亞是么,下次我在外面也可以點這個。” 宋知濃乜斜著看他一眼,“祝你在外面也能喝到這么合適的酒,現(xiàn)在……” 她催著他把做好的飯菜都端出去,等她洗了手出去,才發(fā)現(xiàn)預留給自己的那杯酒已經(jīng)成了他的。 “你要是醉了……”宋知濃眼睛瞇了起來,想說把他扔出去,周行止立刻接了口,“那就不走了?!?/br> 頓了頓,他又笑著點點頭,“我有權(quán)利住在這里?!?/br> 宋知濃呵呵了兩聲,沒說話,垂著眼,好像真的認真在吃飯。 她煮了番茄龍利魚,龍利魚沒有刺,又鮮美,很適合下飯,她挖了一勺放進米飯里拌了拌,用調(diào)羹舀著吃。 周行止看得有些好奇,他的餐桌禮儀一直很好,這種很好不止是在人前的從容不迫,更是在人后的一絲不茍,習慣早已在長年累月的自律中深入骨髓。 可宋知濃不是,她私底下要放松得多,會像得了軟骨病一樣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會在吃飯時玩手機,還會做很多其他看起來并不大家閨秀的動作。 可是那很真實,像一個普通的真正的年輕女孩兒,至少在周行止眼里如此。 他忍不住問:“這樣好吃么?” “好吃,你試試就知道了?!彼沃獫夥畔嘛埑祝闷鹂曜訆A了一塊蒸排骨,“紅燒rou的汁拌飯也超級好吃!” 周行止點點頭,舀了一匙番茄龍利魚進自己的碗里,學著她的模樣拌勻,吃了一口,滿意的笑起來,然后伸筷子夾了一塊糖醋排骨。 宋知濃把排骨做成了兩重口味,蒸排骨要清淡一點,是她吃的,糖醋排骨味道酸甜,是給周行止的。 這么多年下來,她其實已經(jīng)習慣了和周行止的相處。 兩個人偶爾說話,將幾個菜吃得差不多了,收拾好碗筷,周行止借了她的書房處理公文,她去了健身室。 一個小時后,宋知濃渾身大汗的從跑步機上下來,走進廚房,拿了一杯冰鎮(zhèn)的玫瑰酒釀,淡淡的甜混合著花香,很適合夏天用來解暑。 仰著頭咕咚咕咚喝下大半杯,覺得沒那么燥熱了,她從廚房出來,一轉(zhuǎn)身就撞上了周行止。 “我出來倒水?!彼忉尩溃抗饴湓谒掷锏臇|西上,“這是什么?” “玫瑰酒釀。”宋知濃應(yīng)了聲,想了想又問,“沒什么度數(shù),要不要喝一杯?” 周行止今晚的酒癮已經(jīng)被飯前的兩杯桑格利亞勾了起來,他點點頭,“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