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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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桐桐:后來沒用上←_← 周總:……emmmm是這么說。 宋桐桐:敗家仔←_← 第二十二章 宋知濃和兩個助理整理了一整個下午,才把要用來搞粉絲抽獎的物品打包好,等她松口氣,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 她錘了錘腰,吁口氣道:“先這樣罷,剩下的都不著急了?!?/br> “驅(qū)邪香囊我會去訂制?!毙扉馈?/br> 宋知濃點點頭,“我們是二號還是三號走?” 三號是拍定妝照的日子,她是女一號,肯定是先拍的。 徐楠看了她一眼,有些猶豫,“……我們可以把時間往后挪挪,三號早上再去?!?/br> 關(guān)鍵是她這邊的事情要安排妥當,宋知濃想了想,“我和周總先商量一下,晚點給你答復?!?/br> 徐楠點點頭,抱著紙箱和文麗一起出去,出門時剛好碰上了難得準時下班過來的周行止和鄒明堂。 兩人忙點頭問好,文麗見周行止的次數(shù)比徐楠的多,對著他沒那么怯,“周總好,濃姐這邊剛忙完,還沒來得及吃飯,您一會兒記得看著點她?!?/br> 馬上就要進組,飲食該控制起來了。 周行止點點頭,讓鄒明堂幫她們把東西搬下去,自己抬腿進了屋里。 宋知濃站在客廳里仰頭喝水,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揚,仿佛線條優(yōu)美的天鵝頸。 “宋桐桐,我回來了?!彼p輕的開口,聲音莫名的有些艱澀。 宋知濃回頭看他,有些疑惑,“回來了就回來了,站在門口做什么?” 周行止?jié)M心的復雜和難得一見的善感瞬間被擊潰,默了默,“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br> “……pardon?”宋知濃被他的話驚了,張張嘴,發(fā)現(xiàn)無法用言語準確描述自己的心情,半晌吐出個英文單詞來。 這不能怪她,他們結(jié)婚第七個年頭了,她可從來沒有吃過周總做的菜,今天難道太陽打西邊出來從東邊落下的? 她這樣想著,忍不住抻著脖子往露臺的方向張望了一下。 周行止叫她這樣的動作弄得有些羞惱,擰著眉瞪了她一下,“我問你想吃什么?” “你真的會做飯?”宋知濃覺得有些累,正不想動手,如果他能做就再好不過,但前提是保證廚房的安全。 “我畢業(yè)于劍橋?!敝芸傄庥兴傅膽?yīng)了句。 宋知濃沒聽明白他的點在哪兒,“難道你其實讀的是烹飪學?” 周總很無奈,只好把話說明白了,“我在英國是自己一個人住,所以很會做飯,我不會把你廚房炸了的。” 宋知濃這下明白了,連忙哦哦的應(yīng)了幾聲,因為不知道周行止技術(shù)如何,也不敢瞎點菜,“做你拿手或者想吃的就好。” 說著她走過去,將周行止的衣服外套用衣架掛進了壁櫥里,鄒明堂幫完文麗和徐楠又上來了,站在門口也沒進來,把車鑰匙遞給了宋知濃。 說話時語氣很恭敬,“太太,麻煩您把鑰匙交給總裁,我先走了,明早再來接他?!?/br> 宋知濃應(yīng)了聲好,沒留他,“路上注意安全。” 鄒明堂目光微垂,都不太敢直視宋知濃的臉孔,只覺得宋小姐的聲音很好聽,也看過她的照片,當?shù)蒙先遂n聲甜四個字,難怪周總會化為繞指柔了。 只不過這對夫妻之間,終究和尋常人家有些不同。 宋知濃送走了感慨多多的鄒明堂,轉(zhuǎn)身把車鑰匙塞進周行止的外套兜里,走到廚房去告訴他,“我把鑰匙放你外套口袋了?!?/br> 周行止嗯了聲,看著冰箱里的食材問她:“今晚吃牛排好不好?” 宋知濃沒什么不好的,說了聲好,也沒走,就在那站著。 “要幫忙么?”周行止穿上圍裙后問她。 她張張嘴,想和他說說老太太壽宴的事,不知怎么的又說不出來。 周行止把幾樣水果拿了放進小籃子里遞給她,“吶,麻煩你把水果沙拉做好?!?/br> “……嗯,好的?!彼沃獫鈶?yīng)了一聲,垂著眼低下頭去。 爐灶點了火,她看著周行止一邊煎牛排一邊煮蘑菇濃湯,動作利落又有條不紊,終于相信他是懂廚藝的。 兩個人背對背站著各忙各的,誰也沒有說話,寬敞的廚房里只有食物的咕嘟咕嘟聲,和它們不停散發(fā)的香氣。 牛排七分熟,在白瓷碟子里放好,淋上黑椒汁,擺上幾顆焯熟的西藍花,和蘑菇濃湯一起端上餐桌,宋知濃跟在他身后,把水果沙拉和蒜蓉烤法棍端過去。 沒有選紅酒,周行止開了一瓶法國蘇玳的貴腐甜白,名莊副牌酒,他看了看酒標,眉頭揚了揚,扭頭看了眼宋知濃,關(guān)上了酒柜門。 宋知濃看到他拿的這瓶酒,愣了愣,“怎么不拿紅酒?” “我覺得這個不錯,在家里,沒必要那么多規(guī)矩。”他笑著找了起子開了酒,往酒杯里倒了進去。 宋知濃想想也是,就點點頭,端著杯子輕輕晃了晃,沉默的抿了一口。 入口有果醬般的甜感和香氣,尾韻有一點蜜瓜和橙皮的芬芳,香氣打開后非常飽滿,口感柔和,在口中越來越有力道,豐腴,而且平衡感好,雖然是副牌,比不上同酒莊的正牌酒,但也很不錯了。 周行止也抿了一口酒,試了兩口濃湯,又切了一塊牛排吃了,這才開口道:“宋桐桐,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講?” 宋知濃愣了一下,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說說罷,省得你一直坐立不安的?!?/br> 聞言她的臉紅了一點,有些不好意思,又抿了口酒,“葉導那邊的拍攝時間表出來了?!?/br> 周行止嗯了聲,不接話,單等她繼續(xù)說。 “我三號拍定妝照,五號進組,六號就開機了,奶奶十號的壽宴,我趕不上了?!彼沃獫庹f出來之后,心里忽然就安穩(wěn)了下來。 周行止點點頭,“隔的時間太近了,不好一進組就請假?!?/br> 他的聲音平靜緩和,讓人聽不出有什么情緒來。 宋知濃也嗯了聲,“所以你看,我提前回去陪她住兩天,把禮物送了再去工作,可以么?” 她邊說邊留意看周行止的臉色,見他神色不動,也不知他怎么個意思。 空氣安靜了片刻,周行止忽然笑了一聲,“媽還想趁著這次壽宴就帶著你開始交際,看來得等下次了。” 宋知濃面色一僵,她已經(jīng)忘了還有這事了。 豪門太太平時做什么呢,開豪車住豪宅,約同圈子的貴太太們喝下午茶逛街做美容,這都是表面,實際上卻在聊天中溝通有無,不知多少的信息是從太太外交那里得知的。 很多男人們不方便明說的話,都可以由太太們轉(zhuǎn)達,顯得不那么正式和嚴肅。 如今周家這樣的事還是周母孟琳在代勞,其實早在周行止和宋知濃結(jié)婚以后,就已經(jīng)開始慢慢交到宋知濃的手上了,可是七年過去了,她還是沒有完全承擔起作為周太太的責任和義務(wù)。 這是由于她公眾人物身份所決定的,周母還管著周氏的慈善工作,宋知濃要是按照婆婆的足跡走,必定要放棄演藝事業(yè),周行止知道,她不愿意。 她是個很執(zhí)著的人,執(zhí)著到十七歲那年,分明對他沒有期待,還是愿意用婚姻去換取十年的事業(yè)自主權(quán)。 如今,已經(jīng)是第十個年頭了,周行止從一開始的不放在心上,到慢慢理解她的堅持,已經(jīng)不太舍得讓她放棄了。 看著她有些惴惴不安的神色,他低聲短促的笑了一下,“我會出面跟媽談?wù)?,慈善那一塊,我在找合適的人接手,至于其他……也不太要緊?!?/br> 宋知濃一愣,“你……為什么……” “要我?guī)湍闱忻??”他抬了抬下巴,目光從她的臉上落下,看了一眼她還沒動過的牛排。 宋知濃哦了一聲,低頭機械的切著牛排,似乎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周行止沒有再說話,安靜的吃完整頓晚餐,正要收碟子,卻被宋知濃攔住,“我來罷,你做了飯,我來收拾?!?/br> 他笑著點點頭,伸手拍了一下她的發(fā)頂,“別擔心,我跟媽講,你安心工作就好?!?/br> 宋知濃抿抿唇,露出一抹局促來,又有些許期待。 周行止拿著手機去了露臺,不知道和誰在打電話,直到宋知濃收拾好廚房,洗碗機也工作結(jié)束了,這才又回來。 宋知濃站在客廳里,手里拿著劇本,抿著唇看向他,眼神清澈見底,又有他熟悉的堅持和驕傲。 可是他知道,她是有些害怕的,那畢竟是她的婆家,她也怕祖母和母親對她不滿。 他笑了起來,在意好啊,就怕她什么都不在意。 “我跟媽說了你要去拍戲,她讓你好好工作,順便帶盒粽子回去,紀家的那個。”他拉著她的胳膊,讓她坐下,俯下腰來深深看了她一眼,“宋桐桐,我?guī)湍阏f了話,你怎么謝我?” 宋知濃被他突然湊近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后仰,目光閃躲,“……你、你要什么?” “告訴我進門的密碼?!彼碱^動了動,聲音有些蠱惑,“不為難罷?” 宋知濃愣了愣,這才想起,他是沒有她這里的進門憑證的,不知道密碼,也沒有錄入指紋,只能在她在的時候進來。 就連徐楠和文麗都能進來,霍浠如更別說,這房子還是她替宋知濃買的。 可是身為她丈夫的周行止卻沒有,這件事橫在他心里,每次想起都覺得心里怪怪的。 見她不出聲,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他眉頭一皺,嘖了聲,“宋桐桐,你就這么狠心?” “……沒有!”宋知濃猛的回過神來,脫口而出的否認道。 見她眼睛都睜大了幾分,周行止眼角閃過不明顯的笑意,點了下頭,“那你給我錄個指紋進去?” 頓了頓,又繼續(xù)道:“萬一哪天我要給你拿東西,你不在,我進不來,在外面等著也不好看。” 宋知濃下意識的點點頭,“是挺難看的?!?/br> 堂堂周氏總裁,落個只能守屋門的下場,多丟人,更何況,要是讓家里知道了,她肯定要挨罵。 這樣一想,她就有些心虛,也很不好意思,忙點點頭,起身拉著周行止到了門口,給他錄入指紋后道:“密碼是三個六三個八?!?/br> 周行止:“……”你是真不怕賊惦記啊,用這么容易破解的密碼。 “這密碼等級……”他說得有些艱難,“不考慮換一個更保險的么?” 宋知濃眨了眨眼,“換什么?” “疊翠莊園門牌號?”他目光一閃,眼角微微彎了起來。 他臉上的冷淡隨著動作褪去,宋知濃被他晃了一下眼,傻乎乎的點了點頭,然后任由他改了密碼。 等改完了才驚覺自己竟然這么聽話,頓時就:“……”美色誤人,古人誠不我欺??! 作者有話要說: 周總:長得好,也是一種本事。 宋桐桐:……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