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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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怎么又腫成這樣了?” “你被什么咬了?” …… 時昏湊在她的面前,大眼睛不帶眨的,眉心緊皺,觀察著她明顯腫脹不堪的唇瓣。 “被蚊子咬的?!彼ǖ爻灾顼?。 時昏“嘖嘖嘖”幾聲,感嘆道:“那可是毒蚊子啊,咬這么狠!” 戚蓓蓓點點頭,“沒錯,巨毒?!?/br> **** 這幾天她可是實打?qū)嵉馗惺艿绞⒕俺蹩腥说谋臼?,作為一個潔身自好的社會青年,她決定要拒絕此等jian邪之徒。 行程結(jié)束后,她搶在盛景初先頭回到別墅,安靜的別墅一如往常,戚蓓蓓的視線定在一樓的客房門前,微微一笑。 “就你了。” 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手工活極棒的她給客房加了個橫閂,“我可真是個小天才?!?/br> 樓上的房怕是睡不得了,這才睡了幾次就把她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再這樣睡下去,肯定得出事。 林嫂不在,她睡客房又有誰會知道呢? 再過四個月左右盛景初就要和她離婚了,她可不想上演頂著個大肚子,拖著行李箱含淚離開盛宅的戲碼。 想想都忍不住哆嗦。 把所有行裝搬進(jìn)客房,確認(rèn)唯一一把鑰匙在自己的包里,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深深地呼吸一口自由的氣息。 手機(jī)震動,戚蓓蓓在床上摸了摸,接道:“喂?” 時昏那邊是震耳欲聾的音樂,歡呼聲不斷,她說:“蓓蓓,出來嗨?!?/br> 戚蓓蓓在床上滾了一圈,哼哼兩聲:“不想動?!?/br> “快點啦,地址給你發(fā)了,今晚有小哥哥走秀,還有你之前粉的那個網(wǎng)紅小歌手出場,你不來看嗎?” 戚蓓蓓一個鯉魚打挺,眼里放光,“真的有?” “真的,快點來,他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出場了,過時不候喔,記得打扮得好看一點,聽說他喜歡性感的小jiejie?!?/br> “知道了,馬上?!?/br> 想著要見自己粉的愛豆,戚蓓蓓立馬精心打扮了一番,打開自己塵封極久的化妝包,把睫毛刷得又卷又翹,畫著誘人的咬唇妝……換上小短裙和緊身的小t恤,她要他的視線一眼就落到她的身上。 追星女孩絕不認(rèn)輸! **** 盛景初提早結(jié)束了行程,坐在車?yán)?,修長的雙腿交疊,指尖輕輕搭在膝蓋上面,他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正一點點地往別墅駛?cè)ァ?/br> 或許是熬了好些天,今天他居然直接睡到下午,醒來后聽著她們的行程已經(jīng)結(jié)束,他想了想,連忙把合同敲定,也跟著回來。 盛景初覺得最近自己有點奇怪,但具體哪里奇怪,他也說不出來,很多以前他忽略的事和人漸漸變得重要,什么還開始干擾他的決定。 理智冷靜這兩個詞,好像和他漸行漸遠(yuǎn)。 瞇了瞇眼睛,眼神變得意味深長。 想了一圈,他覺得自己身邊最有經(jīng)驗的人就數(shù)杜可溫,掏出手機(jī),指尖輕按,撥了過去。 等了幾秒,電話那邊傳來:“喂?誰?。俊?/br> 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在膝上輕敲,低沉的聲音響起:“是我。” “我靠,盛景初你居然也有下班后給我打電話的一天?” 盛景初冷著聲音:“有這么稀奇嗎?” 杜可溫:“當(dāng)然,你從來找我都是直接殺上門,或者得我主動逮你,現(xiàn)在竟然有提早打電話這一說,我實在是太感動了。” “有點事想請教一下你,聽說你經(jīng)驗豐富。” 經(jīng)驗豐富?杜可溫沉吟片刻,“是管理方面的知識嗎?” 盛景初靠著身后的坐墊,略一挑眉:“不是,是感情方面?!?/br> “what? ”杜可溫忍不住驚呼出聲,半晌,他說:“我才談過兩次戀愛,一次三個月,另一次2周,你哪里看出我感情方面豐富?” “聊勝于無?!笔⒕俺鯌袘械靥鹧燮ぷ?,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杜可溫忽然反應(yīng)過來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等一下,盛景初你找我問感情問題?我沒聽錯吧,你這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快給我說說,我給你出點主意,把人給搞到手了!” 盛景初眉頭一皺,俊臉上面現(xiàn)出一絲慌亂,但他很快又調(diào)整過來,“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 杜可溫意味深長地“喔?”了一聲,笑道:“原來是你的朋友,不是你啊……” 盛景初“嗯”了一聲。 “行行行,你就說吧?!?/br> 盛景初清咳一聲,開始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就是我那個朋友最近總是忍不住關(guān)注一個姑娘,喜歡捉弄她,說一點讓她臉紅的話,而且在親過她之后,有一種回味無窮的感覺,逮到機(jī)會就想親她,但他明明是一個很自控的人,現(xiàn)在居然有點失控,他覺得很苦惱?!?/br> 一下子把心里所有的郁悶說了出口,盛景初長長地舒了口氣。 但轉(zhuǎn)眼,心又被提了上來。 電話那頭倒抽一口涼氣:“你這朋友絕逼是看上人家了?!?/br> 盛景初眉心擰緊,“你的意思是,我那朋友喜歡她?但是我那朋友從來沒喜歡過人,也沒有接觸過多少女生,真的是這樣嗎?真的不是單純的好奇?” 杜可溫:“和她接吻時,你想上她嗎?” 盛景初唇角一扯:“嗯?” 杜可溫哈哈幾聲,連忙改口問道:“和她接吻時,有沒有一種想把她揉進(jìn)骨子的想法,但又不敢碰她的矛盾嗎?” “你什么意思?” 杜可溫翻了個白眼,淺白道:“簡單來說,就是和她親近時,你那朋友有想上她的沖動嗎?” 盛景初腦里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戚蓓蓓紅撲撲的臉頰,濕漉漉的眼睛、還有委屈巴巴的眼神,他臉色驟然凝重,微微頜首:“有?!?/br> 杜可溫忍不住嗤笑出聲,他忍著笑意:“盛景初,你這朋友是你吧?”他這冷淡的性子,除了他和柏潼川之外,還有屁的朋友?。?/br> 他可不覺得柏潼川還需要找他請教。 盛景初:“……” 杜可溫又笑了幾聲,“好了,不打趣你,鐵樹開花本就不易,萬一被我搞砸了,不敢開花,那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鳖D了頓,他又說:“我這老鐵就是經(jīng)驗少,沒有感受到過女人的世界,這才啥也不懂,一會兒我給你發(fā)個地址,你過來,教你點好東西,花費哥全包了?!?/br> 若是往日,盛景初肯定會義正嚴(yán)詞地拒絕杜可溫,但這回他輕咳一聲,啞聲道:“好?!?/br> **** 夜色漸濃,夜生活展開。 銀河天地里面無數(shù)少男少女在斑斕的燈光里搖晃著身子,幾盞聚光燈打在臺上少年的身上,少年是一個網(wǎng)絡(luò)歌手,歌聲纏綿溫柔,有著上百萬的粉絲,今晚特意被邀請來此演出。 銀河天地分了兩層,下面是舞池和酒吧,是不少年輕人的集中地,上層就是分隔出來的小房,走到欄桿邊往下看,就能把整個一層收入眼底。 時昏自然選了二層的小房,她還特意離舞臺最近的那間,雖然看不到正臉,但是側(cè)顏看著也是一絕,而且夠近,歡呼聲夠大的話,臺下的人很容易就能聽見。 “怎么樣,這位置不錯吧?” 戚蓓蓓站在欄桿邊上,一個小花籃掛在一旁,里面放滿了淺藍(lán)色的膠花。 居然還有撒花環(huán)節(jié)? 她伸手摸了幾下,贊同道:“不錯,夠近!” 少年坐在高腳椅上,修長的指尖在吉他上面彈著,舞臺上的大燈落在他的身上,整個人似是鍍光而來,好聽的歌聲自薄唇傳出: “感覺有雙翅膀,能飛越高山和海洋?!?/br> “許多年前,你曾是個樸素的少年?!?/br> …… 戚蓓蓓激動地拉著時昏的手,“是那首《我曾是少年》,我之前巨喜歡這首來著。” 心里為他歡呼,順手捉了一大把花往下面扔去,樓下的人看到滿天飛舞的藍(lán)花時,歡呼聲漸大,雙手舉起,氣氛又熱了不少。 戚蓓蓓高興,又扔了一大把。 歡呼聲此起彼落。 時昏瞥了她一眼,眼睛驟然瞪大,立馬拉著她的手,制止道:“你瘋了,一朵花代表五百!” 戚蓓蓓心里咯噔一下,“我不知道啊?!绷ⅠR把放在花籃里的小爪爪抽回。 “你估計最少扔了大幾千下去了?!鳖D了頓,她補(bǔ)充道:“可能不止了?!?/br> 戚蓓蓓心里無奈,忽然眼角余光瞥到什么,瞇著眼睛,細(xì)細(xì)看去。 隔著一個舞池之距,在對面的廂房里,一道人影斜靠在沙發(fā)邊上,一身筆挺的西裝天生自帶清冷高貴的氣質(zhì),額發(fā)不時擦過眉骨,金絲框里的眼睛微抬,冷俊的五官無可挑剔,他正直直地看著她。 戚蓓蓓瞳仁嚇得放大,下一秒,一道巨大的追光朝自己打來,樓下的司儀還在喊道:“讓我們感謝一號房的來賓!把掌聲送給她!” 感你丫的謝,這燈一打,她的臉容清晰無比,樓下看到的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口哨聲不斷,就連那少年也抬頭,目光微愣后朝她一笑。 她尷尬地回笑,朝樓下的人揮揮手,心里卻顫抖害怕,悄悄抬眸往他的方向看去。 正好看到七八個細(xì)腰短裙大長白腿的小jiejie魚貫而入,瞬間塞滿了那個小小的廂房,她們紛紛落坐在男人的身側(cè),柔軟的小手拿著酒杯,熟練地往男人身上遞著。 她看到那個女人拿著的酒杯,已經(jīng)輕輕碰到男人的唇。 戚蓓蓓眉頭一抽,“?” 人生中最尷尬的事,不是已婚婦女出來給小哥哥送花花,也不是已婚男士出來和小jiejie喝酒。 而是這已婚婦女和這已婚男士正好是夫妻。 他們還正好在同一個場子。 大型的雙雙“出軌”現(xiàn)場。 第36章 醉生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