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戚蓓蓓:現(xiàn)在離婚還來得及嗎???! 盛景初:呵呵噠,你敢:) 第37章 還債火葬場 “確認(rèn)嗎?”“確認(rèn)嗎?”“確認(rèn)嗎?”“確認(rèn)嗎?”…… 腦海里一直彈出這句話,就像是在看視頻時滿屏的彈幕般在腦海里浮現(xiàn),占據(jù)所有心神。 時昏看著她愣怔的模樣,湊到她的身邊:“怎樣了?” 戚蓓蓓連忙把手機(jī)捂住,大眼睛眨了眨,口不對心地朝她笑道:“沒事啊。” 不就是三十八下屁屁而已!忍一忍就過去了! 比起付不了錢,負(fù)責(zé)人報警這事,明天新聞可能會有什么【女大學(xué)生情迷夜店,怒吃霸王鴨】這些標(biāo)題,簡直是弱多了! 更何況,她這幾天都被盛景初啃這么久了,回家后或者可以求求情,她看盛景初也不是那么不能說話的人。 或者他會心軟呢? 她深吸一口大氣,在心里給自己打氣,一氣呵成地給他發(fā)了個短訊:【確認(rèn)qaq】 那邊幾乎秒回:【成交,等我?!?/br> 回得這么快,讓戚蓓蓓有一種被坑的感覺,不對,是自愿落坑。 過了兩分鐘,男人穿著一身整齊筆挺的西裝出現(xiàn),修長的指尖托了托金絲鏡框,冷淡疏離的視線掃了一圈,看到她時微微皺了眉,動作優(yōu)雅地掏出一張黑卡往服務(wù)生手上扔去,“結(jié)賬去吧。” 服務(wù)生一喜,愛不惜手地摸著那張黑卡,在pos機(jī)上面一刷,雙手畢恭畢敬地遞回男人面前:“歡迎下次來玩?!?月?亮?獨(dú)?家? 盛景初把它收回兜里,面上沒有多余的表情,視線微垂,落在戚蓓蓓的臉上,沉聲說道:“走吧,接下來,是我們之間的事了?!?/br> 戚蓓蓓朝時昏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連忙跟在盛景初的身上,低聲道:“我回頭再和你解釋,先走了?!?/br> 時昏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只剩她一個人時,她才低罵一聲:“我靠???” **** 盛景初喝了酒,叫來了代駕,車子徐徐行駛,窗外景色飛快地變換。 后座只有他倆,坐著一東一西,盛景初雙手環(huán)抱胸前,冷淡的目光朝窗外看去,她則乖巧地端坐起來,目視前方,氣氛很是尷尬。 “戚蓓蓓。” 他忽然開口,她心里一緊張,下意識喊道:“到!” 盛景初緩慢地扭過頭來,勾唇道:“你以為自己在上課,我是老師?”還不待她回應(yīng),他又說:“喜歡角色扮演?” 戚蓓蓓生氣地踢了下他的腳邊,紅著臉道:“別說了?!?/br> “我和你說,這是第二次了,事不過三,你給我安份守己一點(diǎn)?!?/br> 戚蓓蓓微微歪了歪腦袋,噘著嘴巴,滿眼疑問:“什么第二次?” 盛景初唇角微揚(yáng),手指微勾,示意她過來,戚蓓蓓想了想,乖乖地湊到他的身邊,仰著腦袋看他。 他順勢將她輕輕提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雙手自然而然地環(huán)過她的腰間,頭枕在她的肩膀,唇對著她那粉嫩的耳珠。 絕對的強(qiáng)勢。 氣息不時落在上面,傳來絲絲癢麻的感覺,戚蓓蓓縮了縮脖子,在他的懷里扭了扭,腳丫子踢了踢。 他緩慢開口,微涼的唇瓣不時擦過溫暖的耳垂,聲音沙啞低沉:“第二次用我的錢玩男人了?!?/br> 記仇!這男人太記仇了! 戚蓓蓓心里一惱,一巴掌把他的腦袋推開,氣急敗壞地說:“這怎么能說第二次呢?!上次我都沒玩,就看了幾眼!” 所以說是第一次,初犯的話怎么能追究呢?! 盛景初在她耳邊低低地笑了起來,他一笑,胸膛就起起伏伏,震意傳到她的身上,戚蓓蓓覺得頰邊漸漸升起一團(tuán)燥意,借著一個彎位身手敏捷縮回原來的位置,和他保持著一段安全距離。 “你說話就說話,毛手毛腳的干嘛?” 盛景初手搭在身后的靠墊上面,他的手很長,從前面看去,小姑娘就像是半攬在他的懷里。 半垂著眼睛,瞥了她一眼,他忽然開口:“欠的三十八下打算什么時候還?” 他的語氣很平靜,就好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戚蓓蓓差點(diǎn)噴出一口老血,她摸了摸鼻子,挪開視線看著窗邊,柔聲道:“能不能分期付款?” 經(jīng)他這么一說,戚蓓蓓才記起自己剛才簽的不平等條款,果然是簽約一時爽,還債火葬場。 趁著這條條約剛簽不久,或許還能有變動的空間,戚蓓蓓試著和他談判。 盛景初挑眉,淡聲道:“可以?!?/br> 她頓時感動地轉(zhuǎn)過頭來,滿腔彩虹屁正準(zhǔn)備開吹,盛景初也太好說話了吧!簡直是大慈大悲—— 他又補(bǔ)充道:“利息百分之二百,每日疊加。” “???”jian商,簡直就是jian商! 嘟著嘴巴,悄咪咪湊到他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掂著他的衣角,可憐巴巴看他:“盛景初,我知道你沒有打人屁股的變態(tài)愛好對不對?不要打了好不好?” 聲音有多軟有多軟,表情有多柔弱有多柔弱,這招還是她以前在學(xué)校看班里女主向男友撒嬌時學(xué)到的。 他微微一笑,反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有?” 那個笑容jian詐狡猾,戚蓓蓓甚至能想像他身后那狐貍尾巴露出來,正大搖大擺地晃著的模樣。 她臉色一變,嘴唇委屈地扁成一道線:“人家怕疼?!彼€記得上次他打的那下,火辣辣的,三十八下結(jié)束后,她還能下得了床嗎?肯定只能躺在家里。 明明長得一副人模人樣,實(shí)際上就是衣冠禽獸,變態(tài)一名。 也只有他想得出這樣的交換條件! 盛景初微嘴角含笑,往她身上靠去,嘴唇落在她的耳畔,沉聲道:“放心,我很溫柔的,一點(diǎn)兒都不疼?!?/br> 他溫柔個屁!他下手可重了! 戚蓓蓓僵了僵,察覺到耳邊的暖意,頭低得更厲害了。 過了幾秒,不行,她不能低頭,為了屁屁的安全,她要做最后的掙扎。 親昵地挽上他的手,仰著頭一臉乖巧看他,撒嬌道:“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計較,好不好?”說后面那三個字時,她還特意蹭了蹭他,反正全身上下都寫著“討好”二字。 盛景初慢條斯理地從她的懷里抽回自己的手,微微側(cè)首躲開她的目光,語氣云淡風(fēng)輕:“不行,不打不長記性?!?/br> 戚蓓蓓:“……” 果然是只許他深夜吃雞,不允許她半夜啃鴨,更何況嚴(yán)格來說,他還被小jiejie服侍了好一輪,她連小哥哥的小手都沒有摸過,最多就只能說她看了幾眼鴨而已。 她虧大發(fā)了好不好? 果然窮就是原罪!她以后出門一定要記得帶錢包,哼! 在車窗倒影見小姑娘一臉沮喪,盛景初的唇一點(diǎn)點(diǎn)地彎起,唇角多了抹弧度。 過了會兒,他忽然扭過頭來,看著小姑娘滿臉委屈難過的樣子,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給你一次機(jī)會,一周內(nèi)還清。” 戚蓓蓓詫異地抬頭,她沒有聽錯吧,一周……她能說其實(shí)她想要一個月嗎? 察覺到盛景初銳利的視線,她連忙踏上他給的臺階,湊到他的身邊,試探著地問:“那輕一點(diǎn)可以嗎?” 盛景初眸光一深,腦里突然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長臂一撈,把小姑娘按在自己的懷里,下巴擱在她的發(fā)頂上面蹭了蹭,喉尖滑動,聲線沙啞:“可以,我輕一點(diǎn)?!?/br> **** 回到別墅時,盛景初長腿一跨,下車時順便強(qiáng)勢地牽著她的手,他的手很大,輕易就把她的手裹在手心里面,暖意洋洋的。 空著的手按了指紋,門“咔”的一聲開了,戚蓓蓓心情倒也是不錯,跟在他的身邊,腦里忘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跟著他上樓,盛景初把房門推開,明亮的燈光照亮了四周,抬眸,好看的眉頭頓時一皺,站在房門之外,腳上遲遲沒有動作。 戚蓓蓓差點(diǎn)撞上他的后背,探出頭來,圓溜溜的眼睛眨了眨,“怎么了?” 盛景初眸色凝重,淡聲道:“是不是進(jìn)賊了?”沉吟片刻,他補(bǔ)充道:“……還是個女賊?”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整個房間看起來很整齊,盛景初的東西一點(diǎn)兒都沒丟,離奇的是,她的東西全部消失了,完全沒有任何她的生活痕跡似的。 腦里突然嗡的一聲,她忽然記起,她今天下午干的大事,她搬窩了…… 低頭躲開他的視線,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把我的東西,都搬去客房了?!?/br> 空氣沉默了好一會兒,時間變得無比漫長,戚蓓蓓的心一點(diǎn)點(diǎn)地變涼,慢慢涼得透徹。 他輕描淡寫地淺笑一聲,語氣平緩:“喔?原來都搬到客房了?!?/br> 她怎么感覺頭頂上面好像吹來一陣寒風(fēng),忍不住打了個顫。 他的語氣明明聽著無波無瀾,但實(shí)際上明明就是暴風(fēng)雨來前的平靜。 察覺到盛景初突如其來的怒氣,“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道理她還是懂的,尬笑幾聲,給自己打圓場:“你不喜歡的話,現(xiàn)在搬回來——” 話音未完,盛景初輕易將她攔腰抱起,邁著大步往床邊走去,一如既往地將她扔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看。 金絲框里的眼睛深不知底,臉色比天邊的夜幕還黑。 戚蓓蓓嚇得眼睛一紅,默默往后挪了點(diǎn),聲音軟軟弱弱:“你……你想干嘛?” 盛景初一言不合地扯下領(lǐng)帶,動作利落地捉起她的手,領(lǐng)帶發(fā)揮了繩子的作用,在她的手腕圍了兩圈。 接著,不容置喙地把領(lǐng)帶的另一端綁在床頭的角上。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不帶一絲拖延。 “我反悔了?!?/br> “?” 微微俯下身來,咬了咬小姑娘的耳珠,沉聲道:“反正你都要搬了,那還是一次過把債還清好。” 第38章 太勾人了 語音剛落,盛景初半跪在床邊,低垂著眉眼,視線在她的身上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