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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月影霜華在線閱讀 - 【月影霜華】(11-12)

【月影霜華】(11-12)

    作者:江東孫伯父

    25年/1月/9日發(fā)表于.或.

    是否本站首發(fā)(是)

    第十一章

    蘇凝霜的病本來已經(jīng)有了起色,誰知道第二天月兒來探看之時,發(fā)現(xiàn)母親的

    病又加重了。

    月兒免不得又哭了一陣,沒日沒夜的照顧,足有半個月的時間,蘇凝霜的病

    才算好起來。

    病好起來了,身體卻遠(yuǎn)遠(yuǎn)沒有復(fù)原。原本珠圓玉潤的身子此刻消瘦了不少,

    臉色也十分蒼白,讓人看一眼就心痛的無以復(fù)加。

    蘇凝霜原本還打算每日去佛堂誦經(jīng),月兒卻是死活不允許了,逼著母親在自

    己房中調(diào)養(yǎng)身體,每天里都過來陪母親說話,時不時講幾個笑話,逗母親開心。

    接連幾天,李天麟在店鋪里跑得更勤了,每天早出晚歸,飯都是在外面吃的,

    幾天下來人都瘦了一圈,頂著兩個黑眼圈,被月兒找機(jī)會狠狠嘲笑了幾次。

    這一日晚上,蘇凝霜被女兒強(qiáng)拉到客廳,進(jìn)門只見桌子上滿滿一桌子菜,不

    禁問道:「月兒,今天是什幺日子,怎幺弄這幺多菜?」

    月兒笑道:「娘親您病體康復(fù),難道不該慶祝嗎?這幾道菜都是我這幾天抽

    空學(xué)來的,今天特地請您嘗嘗,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

    蘇凝霜在月兒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女兒給娘親做的菜哪有不和口味的

    道理?」

    月兒咯咯一笑,攙著母親坐下,道:「再等一下,我跟師兄說好了,今天早

    點回來,估計馬上就到了。」

    蘇凝霜心頭一跳,若無其事的說道:「天麟這幾天辛苦了,在忙什幺?」

    月兒撅起嘴:「誰知道忙什幺?天天不見人影,連慶祝娘親病體痊愈的慶祝

    宴也敢遲到,看他回來我不罰他。」

    正說著,門口人影一閃,李天麟走進(jìn)來,一面擦著汗水,一面道:「師娘,

    月兒,我回來了?!?/br>
    月兒臉上一喜,隨即板起臉嗔道:「怎幺又遲到了?叮囑幾次都記不住?!?/br>
    說著拿過毛巾,遞給李天麟擦汗。

    蘇凝霜瞟了李天麟一眼,低下頭喝了口茶。

    李天麟笑道:「本來下午就查完帳的,多寶閣的候掌柜聽說師娘大病初愈,

    特意從西域弄來一尊羊脂玉觀音像作為禮物,我去了一趟城外的福寧寺,請主持

    方丈開光,所以回來晚了些?!?/br>
    福寧寺離玉州城甚遠(yuǎn),道路難行,一個下午時間哪怕是騎馬也要兩個時辰才

    能來回。想到李天麟為了一件禮物如此奔波,哪怕是蘇凝霜心中也涌出一絲暖意。

    月兒興奮的叫道:「快拿出來,快拿出來!」

    李天麟笑著拿出一個木盒,打開后里面現(xiàn)出一尊白玉觀音像,通體潔白無瑕,

    玉工道法十分老到,觀音形象惟妙惟肖,手托玉瓶,眉目祥和,果然不是凡品。

    月兒托著觀音像看了半晌,忽然咯咯笑道:「娘親,這觀音和您很像呢?!?/br>
    一旁徐婆婆上前來看了一眼,笑道:「真的呢。這觀音的眉眼簡直是比著小

    姐的模樣雕出來的。」

    蘇凝霜抿嘴笑道:「觀音大士萬千法身,偶爾與一個人的面目相似有什幺稀

    奇?」

    李天麟道:「這可不一樣。這觀音像是西域玉工雕成,竟然與師娘一般無二,

    說明觀音菩薩也眷顧著您呢,一定會保佑您無災(zāi)無病,青春永駐,心想事成。」

    月兒和附和著說道:「就是就是,這一定是菩薩顯靈了?!?/br>
    蘇凝霜接過觀音像,只見果然與自己十分相像,心中便明白了幾分:定然是

    天麟暗自派人雕刻而成的,卻騙自己說是玉工早就雕好的。不過這份心意卻是難

    得,當(dāng)下也不戳破,贊嘆幾句命徐婆婆奉入佛堂。

    幾人說了幾句話,便開始吃飯。

    月兒請母親坐了首座,強(qiáng)按著徐婆婆坐在旁邊,然后和李天麟坐在下方,斟

    滿一杯酒,起身敬酒道:「這一杯酒,敬娘親病體康復(fù)。祝您身體康泰,無病無

    憂?!?/br>
    蘇凝霜笑吟吟喝下酒。李天麟在月兒暗示下也站起身來祝酒道:「徒兒也敬

    師娘病體康復(fù),祝您青春永駐。」

    蘇凝霜飲下酒,一旁徐婆婆卻也站起身來來:「老婆子也湊個熱鬧,祝小姐

    永遠(yuǎn)喜樂,永無煩惱?!?/br>
    三人敬過酒,月兒又給徐婆婆敬酒,感謝這幾日照顧母親的恩情,然后幾人

    說說笑笑,邊吃邊聊,氣氛十分融洽。

    蘇凝霜吃了幾口菜,無意間瞟了一眼糖醋魚,只是隔得遠(yuǎn)了,不便下筷。李

    天麟?yún)s早已起身,殷勤的夾了一塊,放入蘇凝霜碗中。

    蘇凝霜心中一動,不動聲色的將魚放入月兒碗中,道:「月兒,你最愛吃魚,

    嘗嘗這魚味道如何?!?/br>
    月兒笑嘻嘻的將魚夾回蘇凝霜碗中:「娘親,這是師兄特意給您夾的,趕緊

    吃吧?!?/br>
    蘇凝霜無奈,慢慢吃下這塊魚,放下筷子道:「正巧家里人都在,我有件事

    要宣布一下?!?/br>
    三人挺住筷子,靜靜等著蘇凝霜說話。

    蘇凝霜說道:「月兒,天麟,你們兩個兩小無猜,在一起這幺多年感情深厚,

    夫君故去時已將月兒許給了天麟,我看過幾日就讓你們成親,你們覺得如何?」

    月兒霎時臉上羞得通紅,低著頭扭捏的笑聲道:「娘親,怎幺突然說這件事

    情?人家,人家還不想嫁人呢?!?/br>
    蘇凝霜笑道:「你呀,口是心非。恐怕早就盼著這一天了吧。」

    月兒低著頭不說話,手指揉弄著衣角,羞澀不已。

    李天麟心中立刻知道了蘇凝霜的意思,當(dāng)下起身離座,跪倒道:「師娘賜婚,

    徒兒自然愿意。只是師父尸骨未寒,徒兒正在孝中,實在不敢談婚嫁之事?!?/br>
    眼看蘇凝霜還要說什幺,李天麟搶聲道:「師父離世時雖然說不必苛于禮法

    守孝三年,但身為徒兒和女兒,豈能做出如此不孝的事情?成親之事還需以后再

    議,請師娘成全?!?/br>
    蘇凝霜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幺說。她的本意是讓李天麟與月兒盡快成親,

    好斷了李天麟對自己的綺念,可是李天麟?yún)s咬住一個「孝」字,堅決不肯成親,

    自己終究不能強(qiáng)迫。

    眼看母親和師兄態(tài)度有點僵,月兒急忙笑嘻嘻的道:「娘親,師兄說的對,

    爹爹才去不久,女兒怎幺能成親呢?而且女兒年紀(jì)還小,還想在娘親身邊多留幾

    年呢,才不愿意早早嫁人呢!」

    蘇凝霜強(qiáng)笑了一下,道:「既然你們都不著急,娘親也不勉強(qiáng)你們了?!?/br>
    此事作罷,幾人繼續(xù)吃飯。

    蘇凝霜心中憂悶,酒力不支,又喝了幾杯,頭有些暈。一旁徐婆婆看著,急

    忙攙著蘇凝霜回房休息。

    蘇凝霜回了房,被徐婆婆伺候著去了外衣,躺在床上,頭腦暈乎乎的如在夢

    中?;秀敝兴坪跻姷椒蚓纳碛白诖策?,伸手握著自己的手,默默的看著自己。

    蘇凝霜輕聲說了一聲:「夫君?」

    韓劍塵的身影呆了一下,然后俯下身子,在自己唇上吻下去。

    蘇凝霜忽然抱住韓劍塵的頭,貪婪的允吸著夫君的嘴唇,眼淚流淌下來,喃

    喃的說道:「夫君,霜兒好想你,好想被你疼愛……」

    夫君似乎怔了一下,輕輕吻去蘇凝霜臉上淚水,撫摸著柔軟的背脊:「好好

    睡吧,我一直陪著你?!?/br>
    蘇凝霜輕輕抽泣著,躺在夫君懷中,慢慢進(jìn)入夢鄉(xiāng)。

    不知過了多久,蘇凝霜猛然驚醒,叫了一聲:「夫君?」

    床邊卻空無一人。

    「果然是夢啊?!固K凝霜低聲自語著。哪怕夢中感覺是何等真實,甚至唇邊

    仍然留著夫君嘴唇的味道。

    終究還是夢啊。蘇凝霜想著,一行眼淚慢慢流下來。

    接下來幾日,日子過得甚是平和。蘇凝霜每日在佛堂誦經(jīng),月兒讀書習(xí)字,

    而李天麟在外奔走,無論多忙都會在晚上趕回來吃飯。而無論多晚,蘇凝霜和月

    兒都會等著李天麟回來一起吃飯,雖然沒有成親,卻早已和一家人沒有什幺兩樣。

    偶爾,李天麟會帶回一些小禮物:綢緞,胭脂,各種首飾,必然是師娘一份

    月兒一份,惹得月兒時常取笑他都快變成女人了,挑東西的眼光比女人都好。

    蘇凝霜笑著接受李天麟的禮物,有時看著李天麟熾熱的眼光,總是把目光移

    到別處。少年人心性,就算是一時癡迷于自己,終究不會長久,而且月兒是他未

    來的娘子,兩人如此親密相愛,早晚他會幡然悔悟。

    蘇凝霜這樣想著。

    大半個月后的夜晚,月亮掛在天上,銀色的光芒照亮大地。

    佛堂中,蘇凝霜坐在蒲團(tuán)上低聲誦經(jīng),眉眼低垂,安靜柔和,手中輕輕捻動

    一串佛珠,銀色月光籠罩在身上,每一根頭發(fā)都閃耀著光澤,圣潔無比,與對面

    桌上的白玉觀音像遙相對應(yīng),仿佛菩薩真身降臨凡塵。

    天色晚了,蘇凝霜念完最后一遍經(jīng)文,站起身來,回過頭,只見一個身影站

    在后面,癡癡的看著自己。

    蘇凝霜心臟忍不住地微微跳動,不覺手心滲出一層細(xì)汗,柔聲道:「天麟,

    這幺晚了怎幺還不去睡?」

    李天麟沉默了片刻,忽然走到蘇凝霜面前,伸手拉住蘇凝霜的手:「師娘…

    …」

    蘇凝霜輕咬嘴唇,抬手輕輕在李天麟頭上撫弄了一下——昔日在自己身前玩

    耍的幼童,如今已經(jīng)比自己還高出半頭了——,慈愛的道:「快去睡吧,晚了明

    天起不來,耽誤練功了?!?/br>
    李天麟呼吸急促了起來,張開雙臂,將蘇凝霜抱在懷中:「師娘,我想你?!?/br>
    蘇凝霜任由李天麟將自己抱在懷中,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才慢慢道:「天麟,

    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是你師娘,你跟月兒成親后便是你的岳母。你還是個孩

    子,偶爾心性不受控制在所難免,聽話,趕緊回去吧?!?/br>
    李天麟道:「我知道,師娘。我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對你有非分的念頭,可我還

    是控制不住自己。師娘,我喜歡你,像喜歡月兒一樣喜歡你。每次看見你笑我就

    高興,看見你流淚我的心就一陣陣的疼痛。你病了的時候,我寧愿是自己病倒在

    床上。我知道不對,可我忍不住?!孤犃似蹋曇糇兊脠远ǎ骸笌熌?,我愛你,

    我要做你的男人?!?/br>
    沉默了片刻,蘇凝霜輕輕推開李天麟,微微仰起頭,微笑著,眼淚卻慢慢流

    下來。

    「天麟,你真的想要師娘嗎?」她慢慢說著,緩緩伸手解開衣帶,任由身上

    紗衣滑落在地上,露出里面僅著貼身小衣的柔美嬌軀,在月光下微微顫抖。

    蘇凝霜閉上眼睛,挺起身子,輕聲說道:「你真的想要的話,師娘現(xiàn)在就可

    以給你。無論你想對師娘怎幺做,今晚師娘都由著你?!孤曇魸u漸變得冷下去:

    「但是過了今晚,我們之間只能是未來岳母和女婿的關(guān)系,你要有一點對不起月

    兒的地方,我絕不原諒你?!?/br>
    李天麟愣愣的呆立了半晌,久久沒有說話。

    蘇凝霜的心臟一聲聲的跳著,心中又酸又苦,一片茫然,等了片刻,一雙強(qiáng)

    壯的胳膊輕輕抱住自己的身子,心中仿佛有什幺東西破碎了,陡然一酸,晶亮的

    淚水從緊閉的雙眼流下來,卻倔強(qiáng)的挺直搖搖欲墜的身子,一動不動。

    一對火熱的嘴唇輕輕舔舐著自己臉上的淚痕,接著,落在地上的紗衣重新披

    在自己身上。

    「師娘,對不起?!估钐祺脒煅手骸改闶俏易罹磹鄣膸熌?,是月兒的母親,

    我的岳母。永遠(yuǎn)……永遠(yuǎn)不會變?!?/br>
    蘇凝霜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氣,軟軟的倒下去。

    就在這時,忽然門外傳來一陣笑聲:「呵呵,想不到啊,竟然被我看到這幺

    一對癡男怨女啊?!?/br>
    第十二章

    兩人同時一驚。李天麟豁然轉(zhuǎn)身,將蘇凝霜護(hù)在身后,喝道:「什幺人?」

    一個人影慢慢走進(jìn)來,帶著悠然的語調(diào)說道:「一進(jìn)城就聽說韓劍塵的夫人

    貌美如花,三貞九烈,本來我還想見識一下,沒想到,呵呵,暗地里卻躲在這里

    和自己的徒兒幽會。韓劍塵啊韓劍塵,你墳頭上恐怕早就綠油油一片了吧?!?/br>
    只見來人身穿青色儒衫,手里拿一把折扇,面容還算清秀,舉止間倒有幾分

    風(fēng)流倜儻的樣子,只是兩只眼睛隱約透著一股邪異。

    李天麟喝道:「什幺人?深夜闖入韓府意欲何為?」

    那人用扇子頂了頂額頭,輕笑著道:「不用喊,整座府里上下人等都被我的

    迷藥弄翻了,你再喊也喊不來幫手。在下不才,人稱穿花蝶是也。知道玉蝴蝶嗎?

    那是我的師兄?!?/br>
    李天麟和蘇凝霜同時一驚:玉蝴蝶是有名的yin賊,穿花蝶是他師弟,自然也

    絕非善類。李天麟下意識的上前幾步,擋在蘇凝霜前面,蘇凝霜心中突突亂顫,

    緊咬著嘴唇,心中卻暗自決定,如果天麟不敵,自己立刻咬舌自盡,覺不給對方

    侮辱自己的機(jī)會。

    穿花蝶悠悠的笑道:「不用怕。小兄弟身為弟子,卻敢打自己師傅守寡老婆

    的主意,了不起,你我可算同道中人。你們想做什幺大可繼續(xù),區(qū)區(qū)只想在旁邊

    觀摩一番。不過小兄弟完事后,區(qū)區(qū)想分一杯羹,想必小兄弟不會拒絕。又或者

    韓夫人愿意與你我二人一起共享魚水之歡,那就再好不過了」

    李天麟喝道:「去死!」,腳下一錯,腰間發(fā)力帶動臂膀,一招丹鳳朝陽,

    舉拳打向穿花蝶太陽xue。

    穿花蝶笑道:「啊喲,小兄弟打算吃獨食啊?這可不太好。」身子一偏,躲

    過李天麟的拳頭,手中折扇點向李天麟胸口。

    李天麟閃身避開,化拳為爪,五根指頭成龍爪形狀,扣向穿花蝶檀中,兩人

    你來我往快速交手幾招,穿花蝶心中微微有些意外:早聽說韓劍塵的徒弟不愛習(xí)

    武只愛念書,是個廢物,如今看來還有幾分功力啊。當(dāng)下收起玩耍心態(tài),認(rèn)真對

    待。

    李天麟本來就聰明,早已將韓劍塵的武功招式學(xué)的七七八八,這幾個月又狠

    下了一番功夫,功力大漲。只是以前沒有跟人真正動過手,經(jīng)驗不足。被對方的

    折扇在身上打了幾下,渾身疼痛,卻咬緊牙堅持。隨著時間推移,漸漸招式越用

    越熟,從一開始只能防守漸漸到后來能夠反擊一兩招。

    穿花蝶又打了幾招,心中暗自怨恨自己太過大意,這次滿以為手到擒來能采

    得絕世美人的身子,除了一把折扇,連匕首或者暗器都沒帶一件,才費了這幺多

    麻煩。這般想著,使出全身解數(shù),手中扇子時開時閉,上下翻飛,瞅著一個破綻,

    啪的戳在李天麟胸口大xue。李天麟身子晃了晃,倒在地上。

    穿花蝶這才松了口氣,暗自道:幸好這小子沒有經(jīng)驗,否則還真不好對付。

    回頭看著蘇凝霜雖然面色慘白,其容顏秀麗實在是平生罕見,yin心大起,一

    步步慢慢逼過去,笑道:「韓夫人,等的心急了吧。不要緊,今天這一晚長著呢,

    在下定然能讓夫人欲仙欲死。呵呵,夫人不要想著自盡,在下口味有些獨特,就

    算是死人,以夫人這般美貌,相信也能令在下心滿意足?!?/br>
    蘇凝霜身子晃了兩晃,嘴唇都咬破流出血來,坐倒在地上,身子不住顫抖。

    穿花蝶心中興奮不已,他平日最愛看女子在身前絕望的神情,此時勝券在握,

    對方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毫無還手之力,眼前浮現(xiàn)出這絕色婦人被肆意凌辱的模

    樣,只覺得渾身發(fā)熱,正要邁步,忽然后面一雙胳膊將自己攔腰抱住。

    李天麟雙眼充血,雙臂用力,將穿花蝶摔倒在地上,舉拳一面砸一面喝道:

    「無恥惡賊!我絕不允許你動師娘一根手指頭?!?/br>
    穿花蝶吃了這幾拳,口鼻噴血,眼睛上烏青一片,看東西都不真切,心中大

    怒,再也顧不得風(fēng)度,一個翻身,將李天麟壓在身下,拋開折扇,雙手掐住李天

    麟脖子:「小兔崽子,敢偷襲老子?看我不掐死你?!?/br>
    李天麟掙了幾下無法掙開,眼中噴火,反手也掐住穿花蝶脖子。

    兩人你上我下翻騰起來,終究李天麟不是穿花蝶對手,僵持半晌,氣息減弱,

    手臂漸漸無力的松開,眼光渙散。

    穿花蝶哈哈大笑:「小兔崽子,看你還囂張?!?/br>
    忽然只覺得腦后一痛,登時暈了過去。

    蘇凝霜手中捧著銅香爐,砸在穿花蝶腦后,血花飛濺。眼看穿花蝶跌倒,蘇

    凝霜渾身發(fā)顫,半是哭半是嚎叫的舉起香爐,向著穿花蝶的后腦一下又一下砸下

    去,直到對方顱骨破碎,紅白物流了一地。

    蘇凝霜跌坐在地,滿臉淚痕。忽然爬到李天麟面前,只見李天麟直挺挺躺著,

    口鼻間沒有呼吸,霎時只覺得心中一片冰涼。

    「天麟!」蘇凝霜哭泣著,趴在李天麟胸口。壓抑已久的感情像xiele閘的洪

    水一樣奔涌而出。

    「天麟,不要死。師娘答應(yīng)做你的女人,什幺都答應(yīng)你。只要你活著啊。」

    蘇凝霜一下下的機(jī)械的按著李天麟的胸口,淚水止不住的流,心中充滿了悔

    恨:「天麟,你不要死,不要死啊,師娘,師娘也喜歡你啊。」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李天麟張開眼睛。

    眼便看見蘇凝霜滿臉的淚水,傷心欲絕的樣子,李天麟不由自主的抬起

    手,替蘇凝霜擦去眼淚。

    「師娘,不要哭了。每次你一流淚,我心里就會疼?!?/br>
    蘇凝霜的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下來,俯下身子,重重的親在他唇上,隨后趴在

    李天麟胸口,嗚嗚的哭泣著。

    李天麟勉強(qiáng)笑了笑,輕輕撫摸著蘇凝霜的后背。

    不知過了多久,哭泣聲漸漸停下來,蘇凝霜躺在李天麟的胸口,安靜的一動

    不動。

    「師娘……」

    「嗯。」

    「剛才你答應(yīng)做我的女人了呢。」

    蘇凝霜心中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身子一抖,剛想起身,卻被李天麟的

    強(qiáng)壯的手臂緊緊抱住,動彈不得。勉力掙扎了兩下,終于放棄,重新將臉埋在李

    天麟胸口,閉上眼睛,聽著耳邊李天麟的心臟一下下跳動。

    「那就約定了,師娘要做我的女人呢。」李天麟輕笑了一聲。

    心中仿佛有什幺東西被打碎了,蘇凝霜腦海中空空的,有些茫然,有些無措,

    還有一些羞怯以及……喜悅?

    一只手慢慢滑下去,放在蘇凝霜腰上,輕輕撫弄。

    蘇凝霜紅著臉,將那只手挪開,抬起頭,羞澀的臉上滿是醉人的紅色。

    「天麟,師娘還沒準(zhǔn)備好。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李天麟沒有回答,只是向著這張含羞的粉面上深深的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