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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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眼皮一顫,難過地閉上了眼。 “……去儲物間把除草機找出來,”蔣弼之放軟了語氣,但懲罰必須得有,他繼續(xù)說道:“今天下午你不用干別的,把院子里的草除干凈?!?/br> 陳星暈暈乎乎地去了院子,從儲物間里拖出一個巨大的除草機。 這玩意兒怎么用? 他求助地看向蔣弼之,對方一臉冷漠地站在屋內(nèi),腳都懶得邁出來,只站在門口對他說:“你不是很聰明嗎?自己研究一下怎么用?!庇痔嵝训溃皠e忘戴耳機,這個很吵?!闭f完就冷酷地轉(zhuǎn)身離去。 蔣弼之走到半路,回頭看了眼外面,見陳星一頭霧水地蹲在除草機旁邊,皺著眉頭摸摸這兒、碰碰那兒,忍不住翹了下嘴角。 陳星認為這是他做過的最無聊的工作,戴上降噪耳機以后幾乎什么都聽不到,只剩單調(diào)而微弱的噪音。他推著除草機機械地往前走,馬達的震動通過手臂傳給腦袋,把他腦子都震空了,完全喪失思考能力。 肩膀突然被碰了一下,他如受驚般飛快地轉(zhuǎn)過頭,表情卻遲鈍許多,睜大眼睛看了蔣弼之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俯身關(guān)掉除草機,世界頓時清靜了。 將耳朵罩得密不透風(fēng)的耳機被蔣弼之取下來,他的聽力重獲自由,聽見蔣弼之說:“儲物間里還有個小除草機,比這個安靜多了,你怎么不用?” 陳星先是欣喜,隨即明白他是故意的,立馬又氣惱不已。 蔣弼之低頭看著他,心想安怡說得對,他情緒外露時,那雙眼睛里的東西可真豐富。他隨即又意識到,陳星再一次在他面前敞開了自己。 蔣弼之跟著陳星一起去了儲物間,指給他一個小巧的東西,看起來像吸塵器地寶,還有遙控。 陳星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興致勃勃地把遙控除草機抱出去,稍一琢磨就會用了,cao控著除草機在各株植物周圍靈活地繞來繞去,簡直是當(dāng)成遙控賽車來玩。 蔣弼之見他玩得高興,終于忍不住笑起來,也不想再自己待在屋里,回去拿了份紙質(zhì)文件去了露臺。 陳星一邊cao控著除草機一邊偷瞟他,見他坐在椅子里認真看東西,似乎已經(jīng)不生氣了,便擅作主張跑回屋里,給他沏了果茶端出來,還順便帶上蔣安怡的畫本。 “小姐希望您能看看。” 蔣弼之接過畫本一頁頁翻看,很快就看到自己的肖像。雖然只是鉛筆速寫,但是畫得很精細,能想象到畫畫的人曾認真觀察著自己,并且觀察了很久。 她是什么時候畫的呢?是不是就是在客廳里,自己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她坐在沙發(fā)另一頭偷偷打量?可自己毫無印象。 他意識到自己確實如林醫(yī)生所說,對安怡的關(guān)注太少了。 他繼續(xù)往后翻,想看后面的陳星,卻在自己那張畫的背面看到蔣安怡寫給他的話——謝謝哥哥特地抽出時間陪我過周末,我很開心。 “陳星?!彼蝗幌蛟鹤永锖暗?。 陳星立刻回過頭看他。 蔣弼之有些奇怪自己為什么要喊他,其實并沒有什么事要說。 陳星見他神色淡淡,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以為自己被那個耳機搞出幻聽了,有些郁悶地轉(zhuǎn)回頭去。 蔣弼之覺出有趣,過了一會兒又喊:“陳星。” 陳星再次疑惑地轉(zhuǎn)過頭來,見蔣弼之挑了下眉,問他:“怎么了?” 陳星納悶地搖頭,“沒怎么……”他轉(zhuǎn)過頭去,一手拿著遙控,另一只手在耳朵里撓了撓,又把遙控器倒了下手,把另一只耳朵也撓了撓。 蔣弼之在他視線以外笑得肩膀都顫起來。 122、日升日落 他倆誰都沒想到下一個越界的是蔣弼之。 他出去應(yīng)酬,事先告訴陳星會喝酒。陳星知道這是要準(zhǔn)備湯面的意思,鐘喬告訴過他蔣弼之的這個習(xí)慣。 但是這天晚上,蔣弼之帶著一身酒氣回來后直奔飯廳,說要吃羊排,語氣還有些不耐煩:“煎,快?!笨磥硎菓?yīng)酬得有些心煩,喝得也不舒服,露出平時藏得很好的臭脾氣。 他過于言簡意賅,讓剛被他吵醒的陳星有些暈頭。 蔣弼之讓他“快”,他就有些急,煎著煎著,廚房里突然響起異常刺耳的報警聲,響亮得像要將屋頂掀起來,讓人連聲源都分辨不出。 陳星先是如被強光突然照到的小動物那般僵了一瞬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竟然做飯做到驚動了火災(zāi)報警器!他忙將火關(guān)掉,可噪音還在持續(xù),急得他滿地打轉(zhuǎn)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既怕深更半夜擾民又怕有熱心鄰居打了119。 蔣弼之大步走進來,在刺耳的報警聲中指指屋頂,陳星慌慌張張,大聲問他:“能關(guān)嗎?” 蔣弼之拖了把椅子過來站上去,抬手在報警器上摸索了一下,刺耳的報警聲立刻停了。 陳星狠狠松了一口氣。 蔣弼之居高臨下地看他一眼,想撐著椅背直接跳下來,結(jié)果腳下一歪眼看就要人仰馬翻,陳星忙沖過去想用肩膀撐住,卻抵不住他人高馬大,山似的壓下來,兩人摟抱著跌到地上,陳星慘當(dāng)墊背。 剛才突來的噪音讓兩人的心跳都有些快,到這會兒都沒有平復(fù),更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蔣弼之兩手撐在陳星身側(cè),微微支起些身子,卻又不完全起來。他們身體的一部分是貼合的,腿更是疊在一起,陳星清楚地感知到他下/身硬起來的全過程,能聞到他呼出的酒氣,還能在他眼中看到自己。 他們對視片刻,陳星先吃不消,心臟狂跳著垂下眼簾。 蔣弼之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見他露出如此柔順的模樣,情不自禁往下低了低頭,兩人離得更近了。 “后背好了嗎?有沒有壓到你?” 陳星低聲道:“沒事……已經(jīng)好了?!?/br> 說不清是因為酒精作怪還是色/欲作怪,蔣弼之逾矩地又問道:“真的?” 陳星抬眼看向他,在他眼里看到十足的侵略意圖。 他在蔣弼之身下動了動,蔣弼之以為他要起來,慶幸之余又有失落,便將身體撐得更高了些,卻還是不肯徹底起來。有兩股力量正在他體內(nèi)打架,一個冷靜而急促地催促他保持體面,另一個則瘋狂許多,直接粗暴地按著他,讓他黏在身下這具誘人的軀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