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哦……在國外上學好玩嗎?” “算不上好玩,剛開始去只覺得各方面都不適應,很受罪,還要總往國內跑,總曠課,教授都看我不太順眼。” 陳星笑起來,“那你挨老師的罵嗎?” “那倒沒有。提前已經(jīng)打過招呼,說了情況比較特殊,作業(yè)能按時交上,最后考試能過關就好。” 陳星很喜歡聽他講他自己的事,追著又問了好多問題,然后話鋒一轉,“那第三段呢?” “第三段是朋友介紹的,兩人異地,靠飛來飛去維持關系太累,就和平分手了。第四段是我正式接手天盛以后,王助理當時帶的一個實習生,對方大概是嫌我工作狂,約會時間太少……說實話我當時沒搞明白他為什么要分手——對,是他提的,很吃驚嗎?你之前不還套我話嗎?” 陳星“嗤嗤”地笑起來,他已經(jīng)完全不嫉妒了,還笑話蔣弼之: “談了三個男朋友都沒親過嘴兒?。俊?/br> 蔣弼之有些松口氣地笑起來:“沒有,你知道我有點潔癖,以前總覺得嘴是用來吃飯喝水的,是最要保證衛(wèi)生的地方,不想讓別人碰?!?/br> 陳星飛快地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就你毛病多,沒準你那第三個男朋友就是嫌你事多才要分手的。” 蔣弼之不以為意地說道:“誰知道呢?!彼麛堉愋堑难幌乱幌碌赜H他的嘴,“我該說的都說了,是不是可以繼續(xù)了?” 陳星鼓了下腮幫子,像要上戰(zhàn)場似的深吸一口氣就要往下蹲,被蔣弼之拽住,在他耳邊小聲嘀咕幾句,陳星紅著臉猶豫片刻,輕輕點了頭。 他在蔣弼之的注視下把衣服脫得干干凈凈,并不覺得冷,反而覺得涼爽得恰到好處,可身上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渾身都酥麻麻的。 他在蔣弼之目光的催促下將手背到身后,“這樣?” 蔣弼之低沉地“嗯”了一聲,又道:“腿再分開點,并那么緊跟大姑娘似的。” 陳星羞恥地照做,不只胯下,胸前的兩點也都立了起來,從前被撫摸過的皮膚都感到強烈的干渴,無聲地發(fā)出叫囂想要被碰觸。 陳星強忍著欲/望,牙齒微微打顫,“你不脫?” 蔣弼之閑適地將手撐在床上,像欣賞什么藝術品似的欣賞他的裸/體,“你先點雪茄?!?/br> 陳星偏頭從窗臺上拿過雪茄叼在嘴里,抬眸看了蔣弼之一眼,見他慢條斯理地解自己的褲扣,胯前已經(jīng)被頂起鼓鼓的一團,他立刻幻象出那東西的形狀,不由更加羞臊,忙垂下眼簾,專心給自己點煙。 陳星小口地吸著雪茄,深棕色的粗壯煙身被他含在唇間,將嘴唇的顏色襯得更加鮮艷。 蔣弼之盯著他,將自己硬得幾欲爆炸的陰/莖從褲子里解放出來,一邊看他抽雪茄,一邊緩慢地擼動起來。 陳星小心地往他這邊瞟了一眼便再也移不開視線了,他自己從前手/yin時總是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像做什么壞事似的,他從沒想過還有人手/yin時是這般光明磊落的模樣,他明明是在摸自己,可那只手、還有那眼神,卻像是伸到了自己身上。 他在那樣的視線里再度徹底硬起來。 “不許摸?!笔Y弼之命令道,“說好的?!?/br> 陳星渾身一僵,有些委屈地縮回手。 “專心抽你的雪茄。” 陳星暗自磨牙,猛吸了一口,口腔頓時被煙草強烈的氣息充斥著,這滋味和蔣弼之有些相像,都是充滿侵略性的,完全不受他控制地潛進他的身體。 陳星閉上眼吐出煙霧,蔣弼之看到他美麗的面孔瞬間被煙霧籠罩,如夢幻般縹緲,待煙霧漸漸散去,那美麗再度現(xiàn)出身影,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 陳星睜開眼,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側身從窗臺上拿起紅酒杯喝了一大口。 這是蔣弼之精心挑選的一支波爾多波雅克村的紅酒,潛藏于果木香氣中的煙熏香味巧妙地同雪茄豐富的口感纏綿地糾纏在一起,讓陳星喝下一口后又忍不住連喝了好幾口。他怕浪費,每一口都喝得極慢,小小地吞一口含進嘴里,在口腔里細細品過才舍得咽下去,再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將那兩片誘人的嘴唇舔得越發(fā)紅艷。 蔣弼之見他這貪嘴的模樣暗自發(fā)笑,可很快又被他的姿態(tài)吸引。 陳星又吸了一口煙,同時按下點燈開關,屋里頓時暗下來,只有陳星所處的窗口有陽臺上的壁燈照過來,是亮的。 蔣弼之很快適應了黑暗,看見陳星陶醉地仰起脖子,瞇著眼睛朝夜空吐出一裊輕煙,那團煙霧先是在壁燈的光亮里凝成不規(guī)則的形狀,隨后輕盈地上升,緩緩消散進黑暗里。 他看見陳星的身體延展出一條優(yōu)美而有力的線,那枚小巧的喉結在他回味時上下錯動,單薄的肋骨在他呼吸間輕微翕動,修長的大腿繃得很緊,再往下,兩只光腳丫踩在地板上,有幾枚腳趾頭無意識地微微蜷縮著。 陳星又吸了一口煙,有些急切的感覺。 “慢點?!笔Y弼之啞聲道。 陳星睜開眼,他似乎是在一瞬間醉了,眼神迷離而黏稠地落在蔣弼之握在手中的陰/莖上,半晌才往上移,停到蔣弼之的眼前,一縷輕煙從他張開的唇間逸出,“你也慢點,等我抽完這一支?!?/br> 蔣弼之心臟猛地一跳,擼動的頻率驟然加快,他的手像是摸到陳星身上,陳星呼吸漸漸沉重,終于忍受不住似的呻吟了一聲。他向前微微挺了下/身,一只手按捺不住地伸下去在自己大腿上撓了兩下,夾著雪茄的那只手也忍不住了,用掌心輕輕地蹭著自己已然充血的乳/頭。 蔣弼之深吸了一口氣,擼動的力度近乎兇狠。 陳星看到蔣弼之的眼神,如受到鼓勵。他咬著嘴唇學蔣弼之從前做的那樣,輕輕揉弄著自己的乳/頭,只弄了幾下就難耐地喘息起來,忍不住又想往下摸。 他聽見蔣弼之又說:“忍不住的時候就吸一口……” 陳星忙偏過頭,修長細白的手指夾著深棕色的雪茄送至唇邊,被他自己咬得鮮紅欲滴的嘴唇頗顯急切地含住粗壯的茄身,用力吸了一口……快感的浪潮被延緩了,變得溫柔纏綿,緩慢地散進他四肢百骸。 陳星得以喘息,緩緩地吐出煙霧,在煙霧背后與蔣弼之對視,他在蔣弼之的注視下用雪茄潮濕的那端繞著自己的乳/頭緩緩地打轉,另一只手則伸出一根手放到唇前舔濕,朝后摸向蔣弼之看不到的地方。 蔣弼之沒有刻意延緩快感,或者說他已經(jīng)忍耐不住。當雪茄還剩一多半時,他給自己戴了套子,起身大步走到陳星身前,在那具覬覦許久的rou/體上用力撫摸起來,同時將一根手指插進被陳星擅自開拓過的地方。 他抱起陳星直接放到窗臺上,陳星被涼得渾身一顫,手腳并用地抱住他。 蔣弼之偏了下頭,陳星立刻會意,將雪茄放到他唇間,蔣弼之用力吸了一口,抬起陳星雙腿,將陰/莖緩慢地從xue/口處送了進去,煙霧緩慢地從他口鼻間溢出來。 “疼嗎” 陳星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應該還是有些疼的。 蔣弼之沒有立即動,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倒了半杯酒,自己含了一大口,俯身向陳星吻去。 陳星被他喂了幾口酒,一些來不及吞咽的暗紅色酒液沿著他的嘴角流下來,流到脖頸、胸前,被他白/皙的皮膚襯得顏色更加漂亮,都被蔣弼之低頭吮得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