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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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弼之嘆了口氣,笑他:“是太刺激了嗎?” 陳星突然用力抱住他,用他身上的浴袍將兩人一起裹住。 蔣弼之微愣,繼而也用雙臂環(huán)住他,輕拍著他的背,用自己的臉將他臉上的眼淚沾走,“在想什么,可以告訴我嗎?” 陳星抬手往上指:“我剛才看見這個,想起前兩天在西斯廷教堂看見的壁畫?!?/br> 蔣弼之抬頭看了一眼,這種民宅的壁畫與西斯廷教堂的相比,實在是太粗糙了,他看不出什么特別之處。 “想起哪一幅?” 陳星直直地看著他,眼神充滿眷戀,“《創(chuàng)造亞當(dāng)》?!?/br> 蔣弼之心頭微顫。 他們前兩天在梵蒂岡游玩時,蔣弼之專門為陳星請了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漢語導(dǎo)游。 當(dāng)他們走到《創(chuàng)造亞當(dāng)》下方時,導(dǎo)游解說道:“亞當(dāng)全身赤裸地躺在左邊的陸地上,一手伸向神。神的手指攜著靈魂指向亞當(dāng),兩人的手指即將相觸。亞當(dāng)年輕懵懂,信任而依賴地望著神;神則以精力充沛的長者的形象出現(xiàn),慈愛而篤定地看著亞當(dāng),賦予這具美麗的rou/體以靈魂?!?/br> 當(dāng)時陳星在這幅畫下入了迷,站了很久,直到被后面的游客催促才肯繼續(xù)往前走。 出了教堂后,光線重新明亮起來,蔣弼之隱約看見陳星眼里似乎有水光。問他緣由,他說是因為這位導(dǎo)游而想起自己以前拼了命想考導(dǎo)游證,結(jié)果最后還是沒有拿到那個證,有些耿耿于懷。 蔣弼之知道他是胡扯,卻也沒再問。后面陳星以心情低落為由,大冷天的申請要吃冰淇淋,他也破天荒地遂了他的意。 “蔣叔叔,我那天撒謊了?!标愋谴藭r主動坦白。 “嗯,我知道。”蔣弼之抱著陳星坐起來,兩人的腿交疊在一起,他用自己身上的浴袍將陳星裹住。 陳星驚訝極了:“你知道?那你還……讓我吃冰淇淋?” 蔣弼之將手掌貼上他左腹,“現(xiàn)在說實話,后來肚子疼了嗎?” 陳星立馬搖頭。 “那還好?!笔Y弼之將他摟得更緊了些,“我一看見你不開心,就容易沒了原則。” “沒有不開心!”陳星忙道,“不是不開心?!?/br> 蔣弼之低頭看他,深邃的眼眸似蘊含了無窮的力量。對著這樣的一雙眼,陳星眼眶一熱,又有些想哭了。 “不是不開心……”他又重復(fù)一遍,將蔣弼之的一只手牢牢攥住,“是感動。那天我看見那幅畫,就覺得,那里面畫的,是你和我?!?/br> 蔣弼之立刻就懂了,用力捧住他的臉頰,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們吻了很久,分開時,兩人的呼吸都亂了節(jié)拍。 蔣弼之心情激蕩,很想說些什么,誰料陳星突然一瞪眼,摸上他的嘴唇:“你剛才真把我的小蝌蚪吃了?” 蔣弼之頓了頓,語調(diào)毫無起伏地反問道:“怎么,你自己點的菜自己還嫌棄?” 陳星笑到打跌,倒進蔣弼之的懷里。 “還繼續(xù)打卡嗎?”蔣弼之和他一起笑,等兩人笑夠了,蔣弼之問道。 陳星伸手握住他硬邦邦的大家伙,“打啊,打一半怎么能停?” 接下來他們真實地做/愛。 雖然陳星剛剛表現(xiàn)地滿不在乎,故意用嬉笑將那些敏感的多情藏起來,把自己的感性假裝成一場意外??僧?dāng)他們身體嵌合的時候,他的動情與纏綿又再次顯示出這一晚非同尋常的意義。 “蔣叔叔,你看外面?!?/br> 蔣弼之動得很溫柔,所以陳星才有余力注意到窗外。雨一直沒停,還伴了風(fēng),斜斜地打在寬敞的玻璃門上。 “我想把門打開?!标愋且蟮馈?/br> 蔣弼之看眼那風(fēng)雨的方向,“雨會淋進來?!?/br> “沒事?!?/br> “你會冷?!?/br> 陳星伏到他耳邊輕聲說:“那你就幫我暖和起來?!?/br> 蔣弼之托著陳星兩瓣臀/部,將他托舉在身前,胯間怒張的性/器始終插在他的體內(nèi),一邊走,一邊徐徐地動作。 陳星抱著他的脖子,與他臉貼著臉,在他耳邊毫不節(jié)制地呻吟著。 門把手剛被旋開,門就被狂風(fēng)吹到大開,斜風(fēng)冷雨頓時向溫暖的室內(nèi)灌進來。 蔣弼之立刻轉(zhuǎn)身,想將陳星護在懷里,陳星卻掙扎著下了地,單手扒住門框,不肯往他身后躲,任雨水淋到自己光裸的背上。 蔣弼之低頭看他,手扶著滑出來的性/器在他臀縫間蹭弄。 陳星回望著他,兩手攀住他的肩膀,抬起一條腿纏到他身上,被他順勢撈住固定在腰側(cè),另一只手則扶著性/器往他敞開的臀縫里送,再次堅定地進到那片濕熱緊致之地。 蔣弼之沒有因為陳星在淋雨就刻意加快了速度,相反,他故意延長了這場性/愛,想要長久地享受它、記住它。 射/精的時候,蔣弼之將陳星牢牢地箍進懷里,比之前的哪一次都更用力,即使將人勒疼了也沒關(guān)系。因為他知道,陳星也想要長久地記住此時此刻。 經(jīng)過這一番任性且執(zhí)拗的折騰,陳星很快就睡著了。蔣弼之支著身子看著他的睡顏,想起從前的小事。 兩人剛在一起那會兒,陳星很喜歡拿他的年紀開玩笑,說他是“中年人”。 直到某一天,陳星在他烏黑濃密的頭發(fā)里發(fā)現(xiàn)了一根白發(fā)。只有那一根,之后也再沒有發(fā)現(xiàn)過,可是陳星卻倍受打擊,總是憂慮地看著他。也是從那一天起,再也聽不到他說那些玩笑話了,就連“蔣叔叔”這個昵稱,也是因為自己極為鐘情,陳星才勉為其難地保留下來。 陳星是怕自己變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