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不要這么認真啊,她都有點被可愛到了。 她哼了一聲,大發(fā)慈悲道:“最多給你積累10%的經(jīng)驗值,繼續(xù)努力吧?!?/br> 剛說完又被凌霍抱起來,放到了床頭。 他拉開抽屜,拿出上次用過放在那里的鞭子,將姜沅的雙腳分開綁在了兩邊。 這個打開的姿勢,姜沅覺得涼颼颼的,有點羞恥。 “……你干嘛?” 尤其是,疤哥就在床邊蹲著,瞪著一雙黑亮的大眼睛瞅著她。 當著孩子的面doi,他們這種大人簡直應該被判刑。 姜沅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了作為家長的責任感。 “你把它帶下去吧,”她捂住臉,“看這種東西有害小朋友身心健康?!?/br> 凌霍瞥了疤哥一眼:“它不小了。” 疤哥甩甩尾巴,十二歲了呢。 姜沅實在是頂不住這樣純真的注視,好在凌霍似乎還有點良知在,忽然抬手關掉了燈。 房間里一下子暗下來,剛開始的幾秒,姜沅只看到一團黑,漸漸適應了黑暗,凌霍的輪廓顯現(xiàn)出來。 她看到凌霍靠過來,他身上的氣味和灼熱的氣息同時逼近,小左被他隔著睡衣咬住,布料的摩擦比直接的接觸還更磨人。 姜沅的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凌霍的吻流連片刻便向下移動,直到他來到剛剛被刺激過的地方,姜沅的心跳驟然加快。 “凌霍,你不用這樣……”凌霍沒給她再說話的機會,吻了上去。 ?。?! 姜沅瞬間血液沸騰。 她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從四肢到頭皮都發(fā)麻。 她的手是自由的,死死揪住了床單。 她的答應為了上位,也太賣力了吧! 姜沅差點死掉,大腦一片空白時,凌霍抬起頭,姜沅看不清他的臉,只聽到他暗啞的聲音。 “這樣呢?” 姜沅咽了咽口水,聲音都有點虛:“給、給你升一級……升兩級好了……算了,升三級吧?!?/br> 凌霍“嗯”了一聲,短短的音節(jié)什么也聽不出來。 他抬手似是要開燈,姜沅忙制止:“別開燈?!?/br> 太羞恥了,她跟被丟進開水滾了一遭似的,整個人都在發(fā)燙。 她有點不敢看凌霍的臉。 凌霍解開了她腳腕的鞭子,姜沅腿軟得厲害,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背后一陣窸窣后,凌霍從背后擁住她。他進入得很順利,姜沅不知道為什么特別害羞,忽然說了一句: “升三級是嬪,以后你就是凌嬪了?!?/br> 凌霍給她的回答是一陣疾風驟雨。 隔天早上在凌霍懷里醒來,姜沅看到他的俊臉,立馬想起昨晚,咻地一下轉(zhuǎn)身背對他。 然后一轉(zhuǎn)身又對上疤哥的大眼睛。凌霍在,疤哥不敢上床,緊挨著床邊趴著,倔強地把嘴筒子搭在床沿。 姜沅鼻子差點和它碰上,離當場去世只差那么一點。 也就一會兒的事,她很快就不尷尬了,沒再趕凌霍走過,默默接受了他和狗都留在這里的事實。 凌嬪每天都侍寢,花樣百出,姜沅被伺候得醉生夢死,要真是皇帝,妥妥的一代昏君。 不過第一天凌答應突飛猛進上位到凌嬪,姜沅有了危機感,把他封為妃之后就咬死不松口了。 不能再升了,再升要當皇后了! 她每天都花時間逼著自己和疤哥面對面待在一定距離內(nèi),凌霍在旁邊,她就沒那么害怕。剛開始疤哥有點興奮,總往她跟前湊,每次都把姜沅嚇得往凌霍身上撲。 好在它對凌霍唯命是從,又特別聰明,讓它靠近三步就三步,后退一步就一步,分毫不差。 幾天下來,姜沅和狗相處的練習進展很順利,早晨睜開眼睛再看到疤哥時,已經(jīng)不會再一驚一乍。 但摸疤哥這個坎兒,她遲遲過不去,試了幾次都臨陣縮手,崩潰地說:“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坐得端端正正等摸的疤哥似乎有點受傷,耳朵往下耷拉了一些,自己走到墻角,面朝角落趴著,看起來非常沮喪。 姜沅有點不好意思了,叫了幾聲“dante”,它不理;開了一盒罐頭推到它,看都不看一眼。 一直到晚飯時間,它還是趴在那里一動不動。 姜沅求助地看向凌霍,凌霍只是掃了眼,收回視線繼續(xù)看本子,完全沒有幫她哄兒子的意思。 “凌妃,”姜沅叫他,“金主need you。” 凌霍看著手里的平板,眼皮都不抬,意有所指道:“姜老師知道我的規(guī)矩。” 幫個小忙就想升級? 姜沅冷哼。 想得美! 姜沅給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朝疤哥走過去。 她蹲的很遠,伸長手才能碰到的距離,哄著疤哥:“我不是嫌棄你啦,人家害怕嘛,誰讓你長得那么威風凜凜,對不對。” 疤哥對她的彩虹屁無動于衷,但微微動了一下的尾巴出賣了它。 姜沅忍笑,輕聲說:“我摸你了哦。輕輕摸一下,你不要動,好嗎?” 疤哥的尾巴又動了動。 姜沅把手慢慢地向它伸去。 從小根深蒂固的恐懼,想要在一朝一夕完全消除,是不可能的。 她的指尖控制不住地有點發(fā)抖,在距離疤哥幾厘米的地方停了漫長的一分鐘,最后心一橫,猛地把手往前一探,觸到有些發(fā)硬的狗毛的一瞬間便飛快縮回來,整個人像被扎到似的,彈起來一口氣沖上樓跑進房間關上門。 高高興興直起頭的疤哥看著她的背影:“……” 在疤哥的傾情助演之下,姜沅的公益廣告順利拍完,和另外三位女星作為一個系列同時投放到央視及各大上星衛(wèi)視,以及網(wǎng)絡。 大楊的消息不假,杜苒果然在列。 與此同時,故波新聞在自家平臺開展的“陪它溫暖過冬”活動正式上線,將“打榜”的粉絲文化與公益結(jié)合到一起,姜沅等四人作為此次活動的明星嘉賓,需要憑借粉絲的打榜來獲取熱推值,熱推值對應相應數(shù)量的公益捐款,最終將會用于流浪動物的救助。 趙瀟瀟作為選秀節(jié)目最火的選手,粉絲最擅長打榜,活動上線三個小時,熱推值就突破五位數(shù),位列第一。 杜苒作為四人中知名度最高的人,最近因為忽然傳出的和孔太子分手的消息爭議不斷,粉絲不是忙著脫粉就是忙著跟黑粉掐架,數(shù)據(jù)并不如預期。 倒是姜沅最近熱度高,憑借著近半年剛剛漲起來的四百萬粉絲緊追其后,當晚甚至超過了她。 不過一夜之后,形勢逆轉(zhuǎn),杜苒忽然得到了幾個一線二線當紅明星的轉(zhuǎn)發(fā)助力,數(shù)據(jù)暴漲逆襲到第一之后,以兩倍的差距迅速甩開了后面三人。 同時,姜沅的數(shù)據(jù)仿佛陷入了停滯狀態(tài),增長速度非常緩慢,有時連續(xù)兩次點開甚至會看到減少的情況。 這個bug遭到了不少粉絲的質(zhì)疑。 ——新內(nèi)容—— “故波的程序員在干嘛啊,怎么還有這么大的bug?”大楊眼睜睜看著姜沅被甩到最后一名,與其他人的差距越來越大,數(shù)據(jù)極其難看,氣不打一處來。 “我看他們就是在針對我們,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去問問?!?/br> 他氣沖沖地拿著手機出去,姜沅沒說話,坐在辦公椅上刷微博。 bug只出現(xiàn)在她一個人這里,發(fā)現(xiàn)的粉絲暫時不多,但討論此事的微博與評論很快便會被刪除,說不是官方在壓,姜沅是不信的。 問題就出在這兒。 雖說網(wǎng)友之間早就流傳著“有錢能使故波推磨”的說法,但這個活動的合作方是央視,姜沅和故波新聞又是第一次合作,無冤無仇,故波為什么要針對她? 思來想去,和這件事有關的,只有杜苒。 事情到此還沒有結(jié)束。 隨著時間推移,發(fā)現(xiàn)bu的人越來越多,輿論發(fā)酵。就在網(wǎng)友質(zhì)疑平臺數(shù)據(jù)真實性、為姜沅說話時,忽然涌入一大批水軍,不由分說對姜沅一通踩,嘲她糊,粉絲號召力不行就說平臺有問題。 更有甚者造謠她買虛假數(shù)據(jù),出現(xiàn)負增長是被故波的防刷機制清理掉了違規(guī)部分。 這一說法有理有據(jù),不僅一舉洗清故波的嫌疑,還成功把矛頭轉(zhuǎn)到姜沅身上,連最初為她說話的那批路人也轉(zhuǎn)過頭來罵。 短短半天,姜沅的熱推值被遠遠甩開不說,還成了眾矢之的,罵她心術不正,做公益還作弊。 姜沅一整天都待在公司,從經(jīng)紀人大楊到公關部總監(jiān),頻繁地來找她開小會。 但這次事件來得突然,影響雖然不算惡劣,解決起來卻屢屢受挫。 大楊與故波多番交涉未果,得到的回復不是“后臺查看數(shù)據(jù)無異?!保褪恰皢栴}已經(jīng)反饋上去,請您耐心等待”,明明是一場共贏的合作,卻讓他們生出一種投訴無門的無力感。 最后是總監(jiān)請趙總親自出面找到一個故波的熟人,才被告知,捧杜苒和壓姜沅,都是故波一個有實權(quán)的副總親自給項目組下的指令。 “我就不明白了,杜苒想出頭自己出就是了,為什么還非得針對你壓你的數(shù)據(jù),她是不是有毛???”大楊氣死了。 “顯而易見。”姜沅靠在椅子上說。 她沒有背鍋的愛好,直接撥了一通電話。 孔臨川中斷會議出來接她的電話,聲音溫柔得能掐出水:“怎么了,找我有事?” 姜沅也不跟他客套,開門見山道:“有。管好你的女朋友。我對你們的感情生活一點都不感興趣,不管你跟杜苒是要分手還是要殉情,都與我無關,不要再牽扯我?!?/br> 孔臨川嘴角的笑意一收,皺眉:“她又做什么了?” “你自己問她比較清楚?!苯淅渲曇魭鞌?。 “故波服務器中的異常數(shù)據(jù)已經(jīng)都在這了,絕對是故意的,只有姜沅和杜苒的數(shù)據(jù)有異常,不過一個是多,一個是少。” 高明大步走進來,把一份文件遞給凌霍,“但是故波那邊和杜苒具體怎么交易的,這個真查不到。這些代碼比較專業(yè),一般網(wǎng)友應該也看不懂,想逆轉(zhuǎn)形勢有點難,不過還是有一定可cao作性?!?/br> 凌霍翻了幾頁,異常代碼被技術部高亮顯示,涉及姜沅的部分,大片都是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