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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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辦公室。 鄭意可站在辦公桌前,“霍總,我要辭職。” “為什么?”霍昀琛抬眸,往椅子后面一靠,淡漠的注視著她。 “因為張麗的事情,公司很多人都說是我做的。前幾天,莊思楠也來我面前示威警告,我覺得我在這個公司里已經(jīng)待不下去了?!编嵰饪缮詈粑首鲌詮?。 霍昀琛蹙眉,“她怎么跟你示威警告的?” “她說,是我指使張麗去誣蔑她,抹黑集團。還說,不會放過我。她是你的妻子,有你做依靠,她想做什么,輕而易舉。我知道,在你心里跟了你五年的工作伙伴不及你的妻子重要,我不想在別人的猜疑和誤會中繼續(xù)工作?!?/br> 鄭意可強忍著眼淚,“我跟你五年,看著h集團一點一滴的成長為現(xiàn)在的大集團。這五年來,我盡心盡力的為集團工作,為你做任何事。沒有想過你會記得我陪你的這些歲月,只是不希望有一天你我因為別的人和事而反目?!?/br> “霍總,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對工作從來都不敢怠慢,對集團,對你,一向都是認認真真。我或許會去誣蔑個人,但我絕對不會去抹黑集團。既然霍太太容不下我,那我也沒有必要再留下來了。她看我不順眼,我留著也難堪。” “所以,你讓我走。” 鄭意可深呼吸,提著一口氣,憋著眼里的淚花,就是倔強的堅守著自己最后的尊嚴。 她這個樣子,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對不住她。 這五年,她確實是盡心盡力,鞍前馬后為集團效力。 如果放在古代,她也是開國功臣。 霍昀琛的手放在腿上,輕輕的敲打著,凝眉深思。 看到他這個樣子,鄭意可想過,他不可能這么無情的。 五年的不離不棄,只要有血有rou有心是個人,都不會讓她走的。 霍昀琛,是重感情的。 她在他面前,從來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所以于情于理,他都會留下她。 也是猜中了他的心思,她才敢上來跟他提辭職這件事。 只要他不讓她走,在莊思楠那里,她就勝了一籌。 霍昀琛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霍總,你不用感到為難。反正,這幾年也是我心甘情愿的留下來的,我也很感激你這幾年的信任。如今是我自己受不得被人誤會,也受不得氣。我也膽小,不知道霍太太會對我做什么,每天提心吊膽的,也工作不好,吃不好,睡不好。我只是個小小的……” “好。你把辭呈發(fā)到人事部?!被絷黎〈驍嗔怂脑?。 鄭意可張著嘴,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么?” “既然你想走的愿望這么強烈,我太太又不喜歡你,不管是為了你的情緒,還是為了我太太,我都必須批準你離開?!被絷黎≌f的好聽,但是眸光里沒有半分留戀。 鄭意可聽到自己的心跌到谷底,被摔碎的聲音。 她努力克制著自己顫抖到幾乎發(fā)狂的情緒,指甲狠狠的掐進了掌心,不讓自己在他面前變得那么不堪一擊。 嘴角輕揚,牽扯的那樣吃力。 她想笑,可笑的很僵硬,“好,我下去就寫辭職報告。” “沒有別的事,可以出去了?!被絷黎]有半分留戀。 鄭意可咽著喉嚨,深呼吸,雙手握緊,“好。” 她轉身。 走了一步,停了下來。 背對著他,“霍昀琛,你對我,是不是沒有半分情感?” “為什么要對你有情感?”霍昀琛問。 鄭意可笑了。 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那你,到底是為了莊思楠讓我離開,還是為了照顧我的情緒才讓我離開?” “我不想我太太不開心?!被絷黎『敛涣羟?,沒有一絲要照顧到她的情緒。 心臟被撕裂的疼。 她笑了。 眼淚浸到了嘴邊,又咸又苦。 五年的時間,換來的是一句不想讓他太太不開心。 她做了這么多,居然不曾讓他有一絲一毫的不舍和留戀。 連一句好聽的謊言也不肯給。 痛過之后,便是無盡的恨意和怨憤。 她恨!恨他為什么會對她這么絕情絕意。 她怨!怨她自己用五年的時間,都沒有走進他的心里。 她怒!怒那個女人任什么在這么短的時間就占據(jù)了他的全部。 這口氣,她咽不下去。 “霍昀琛,我給你最后一個忠告。希望你記得你第一次的教訓,除非你永遠這么輝煌,否則有一天,你還是會被拋棄?!闭f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霍昀琛聽后,轉身站在落地窗前。 這個位置,能夠俯瞰京市的全貌,登高望遠,一切在他眼前顯得那樣的微不足道。 他站在這個位置,就是為了有一天,不給任何人踐踏的機會。 為了她,他也會永遠站得這么高,這么穩(wěn)! 沒有人知道,也是她,他才決定要站在這巔峰之上。 …… “你也要走了?”莊思楠收到郵件,特意去了鄭意可的辦公室。 鄭意可收拾著東西,停下來一臉鄙夷,“你很開心?!?/br> “想要買煙花,但對空氣不好?!鼻f思楠笑。 “哼。我走,可不是因為你。” “我知道。你是不想走的,只是沒想到霍總一點也不留戀?!鼻f思楠一語道破了她的那點心思。 以為自己包裹的很嚴密,沒想到這么輕易的就被戳破了。 鄭意可也不惱,“他留不留我,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把霍太太的位置坐穩(wěn)了。不然,到時不管是不是污染了空氣,我也會買煙花慶祝的。” “呵,不會有那一天?!鼻f思楠笑容明媚。 “這說不準?;絷黎∈呛軓姶螅沂仟毚?。這樣的人,樹敵太多,想要整他的人也太多。終會有一天,他會被人拉下來。到那個時候,失去了光環(huán)的他的妻子,還能像現(xiàn)在一樣,跟我說,對他不離不棄?”鄭意可扯著唇角,冷嘲著。 莊思楠收了笑臉,“鄭意可,你覺得你現(xiàn)在說這些,能對我造成什么樣的影響?” “我只是想說,女人都是一樣的德性。在他一無所有的時候,躲得有多遠,就有多遠?,F(xiàn)在他風光無限,又眼巴巴的送上門?!编嵰饪衫^續(xù)收拾著東西,“你,又能跟他多久?” 這話里的意思,莊思楠聽得七七八八。 鄭意可收好了東西,抱著收納箱站在她面前,“還有,一定替霍昀琛守好公司,千萬不要走讓他走到爸媽的那條路?!?/br> “你站住。”莊思楠叫住她。 “還有事?”鄭意可回頭。 莊思楠靠近她,“你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 鄭意可挑眉,“噢?他沒有告訴你嗎?呵,你們不是夫妻嗎?怎么這種事都沒有跟你說?” 見她凝眉不說話,臉色也不如之前那么好了。 鄭意可越加得意了。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還能夠扳回一局。 “看來,你們也并不是真的那么恩愛,他也并不是什么也對你說嘛。也對,他父母出了那樣的事,怎么能夠再提?”鄭意可冷笑,“他都不說,我也不會說的?!?/br> 她得意的樣子,像極了開了屏的孔雀。 莊思楠見不得。 她調(diào)整好了情緒,笑道:“他一向不喜歡讓我擔心,不說有他的理由,我也不是非得要知道。只是,我也有件事想要跟你說,沒了煙花,但也算是一份讓你很難忘的禮物了?!?/br> 她這一笑,鄭意可又想到前幾天她說那句話時的樣子了。 莫名的覺得不安。 “你做了什么?” “還好,這份禮物在此時剛好可以送給你。”莊思楠笑瞇瞇的,然后走出了她的辦公室。 鄭意可完全不知道她做了什么,這種未知感,讓她心生懼意。 揣著不安,她抱著收納箱走進電梯。 看著電梯下降的數(shù)字,離地面越靠近,她的心就越不安。 到了車庫,電梯門開了,她很謹慎小心,怕莊思楠在暗中搞什么鬼。 四外看了看,并無異樣。 走出電梯,她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一靠近,她才發(fā)現(xiàn)車身被人劃花了,車窗被砸碎,輪胎的氣也沒有了。 “這……”鄭意可慌張的四處看了看。 到底是誰做的? 莊思楠! 對,一定是莊思楠! 她的手段怎么這么低?怎么會做這么幼稚的事情? 她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