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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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也笑了起來。 畢竟,很多人都知道,莊思楠半年來就拿下了兩個項目,短時間從助理升為設(shè)計師,是很受霍總重用的。 熟人之間,好像有個擁抱,也沒有什么大不了。 …… 年夜飯結(jié)束后,莊思楠問貝佳,“下一場?” “你還約了誰?” “要不要去?”莊思楠問。 “去啊?!必惣颜f:“剛才人太多,我都沒敢怎么喝酒。一會兒得好好喝一杯。” “走吧?!?/br> 她倆叫了車,便去了“深度”。 “你老公呢?” “他們幾個也去下一場了,估計也有點(diǎn)晚。不管了,反正我們玩我們的。” 推開包廂的門,就真的只有她倆。 莊思楠叫了一箱啤酒,還有一些零食,水果。 “這么多?我們倆能消化完嗎?”貝佳有些擔(dān)心。 “長夜漫漫,怕什么。”莊思楠開了瓶酒,倒上,“喝吧,今天隨便怎么喝,喝了不管你怎么發(fā)瘋,除了我,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br> 貝佳好久沒有喝酒了。 之前跟阿楓一起,他也不讓她喝酒。 平時工作忙,下班回家洗洗就睡了,更不可能喝酒。 也只有現(xiàn)在放假了,才敢放縱一點(diǎn)。 但喝酒也不能當(dāng)著別人的面喝,誰知道她什么時候就醉了,然后發(fā)酒瘋呢。 酒量不行,但她纏這一口。 兩個喝了半箱,莊思楠一點(diǎn)事都沒有。 貝佳有些暈呼呼的了。 不過還穩(wěn)得住,除了胡亂唱歌,沒有別的。 包廂的門,被推開。 莊思楠看過去,笑,“你來了?!?/br> 陸瑤皺眉,嫌棄的盯著鬼哭狼嚎的貝佳,“這么難聽,你也受得了?” “我習(xí)慣了?!鼻f思楠給她倒了杯酒,“在西木習(xí)慣嗎?” “同行,有什么不習(xí)慣的。不過,老實說,比在h集團(tuán)要輕松一些?!标懍幖恿吮?,喝了一口。 莊思楠往后一靠,“那你待在西木好了。” “我是有這個打算的。”陸瑤實在是不想聽貝佳嚎叫,擰著眉,“能不能讓她停下來?” 莊思楠看了一眼唱得正嗨的貝佳,“不能。她喝了酒,就是這個樣子。你慢慢的就習(xí)慣了。” “我才不想習(xí)慣呢?!标懍幇丫坪裙?,又倒了一杯,“在西木這么久了,開過幾次會。不過,并沒有見到所謂的靠山?!?/br> 莊思楠翹著腿,“余山隧道這么大的項目,以梁覃的那點(diǎn)資源和本事,根本拿不下來。要說他身后沒人,那是不可能的?!?/br> “這我當(dāng)然知道。任欣盈跟我說過,西木背后是有人的。只是這個人,我還沒有見過。余山隧道開了幾次會,見的都是一些專家,我查過,他們都沒有提拔西木的實力?!?/br> 陸瑤瞇眸,“那個在背后幫西木的人,很謹(jǐn)慎。我想,除了梁覃,應(yīng)該沒有人見過。” “任欣盈會不會見過?”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再探探她的口風(fēng)?!?/br> 一下子,安靜了。 貝佳歪倒在沙發(fā)上,盯著陸瑤。 盯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說話,就直勾勾的盯著。 陸瑤被她盯的心里發(fā)毛,“她這是怎么了?” “沒事??赡艹哿??!鼻f思楠剝了片橘子喂到貝佳的嘴里。 她一口吃了,指著陸瑤,“這個叛徒,怎么在這里?” 陸瑤:“……”無語望天。 莊思楠笑了,“沒想到醉了,還知道你是叛徒?!?/br> “我告訴你莊思楠,為了你,我真的是臉都不要了。三進(jìn)三出,這筆精神損失費(fèi),你可得給我?!标懍幰膊恢喇?dāng)時怎么就答應(yīng)她了。 莊思楠嘿嘿一笑,“壓歲錢會多給你一點(diǎn)的。” “叛徒。”貝佳又說了一句。 陸瑤咬牙切齒,恨不得給她嘴里塞個橘子。 算了,不跟醉鬼一般見識。 “要說叛徒,曾曖跟霍昀琛到底是不是真兄弟?可別是塑料兄弟情啊?!标懍幝N著腿,喝著酒。 “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莊思楠警覺。 陸瑤聳肩,“倒也沒有什么。只是他每天跟任欣盈成雙成對的出入,有幾次還看到他們跟梁覃一起吃飯。按理說,曾曖是霍昀琛兄弟,也知道你跟梁覃曾經(jīng)的關(guān)系,更知道同行之間,表現(xiàn)友好,但暗地里存在著競爭。這樣不避諱的在一起,難免會讓人多想?!?/br> 莊思楠心中也有疑惑。 她覺得曾曖突然追求任欣盈,就很奇怪了。 難不成,曾曖跟她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但,至于這么大犧牲嗎? “你要不要試探曾曖?” “怎么試探?” 莊思楠想了想,搖頭,“我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他知道的我未必知道。用公司的事去試探他,怕是不行?!?/br> “那你想用什么?” “試試他對任欣盈,是不是動真格的?!鼻f思楠眸光里泛出算計的jian笑。 陸瑤不太明白,“試這個有什么用?” “如果是動真格的,那他可能就是喜歡任欣盈。如果不是,那接近任欣盈就是別有用意。”莊思楠挑眉。 “你想怎么試?” “你呀?!?/br> 陸瑤突然生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我?” 莊思楠咧嘴笑,“你在他面前……” 陸瑤聽著她的計劃,立刻搖頭,“不行!” “哎呀,有什么不行?就看看他的反應(yīng)嘛?!鼻f思楠沖她眨巴著眼睛,“花心的男人,在遇上對的女人之后,他是不一樣的?!?/br> “我拒絕!” “陸瑤,這要是試出來了,你就贏了個男人啊。” 陸瑤冷哼,“呵,我不需要?!?/br> “你!”莊思楠重嘆一聲,“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強(qiáng)你。隨便吧。管他是的搞什么鬼,動真情也好,另有所圖也罷,我一個女人,也管不了那么多?!?/br> 陸瑤睨著莊思楠,“你別在那里陰陽怪氣的。你都不管,我更不可能管。h集團(tuán)又不是我的?!?/br> “是啊。反正又不是你的?!?/br> “我告訴你莊思楠,你別想套我?!?/br> “沒有啊。你不愿意,我又不勉強(qiáng)你。如果曾曖真的背叛了霍昀琛,我相信霍昀琛,阿楓,還有其他幾個人,是不會放過曾曖的。到時他的下場,呵呵,一定很難看?!?/br> 陸瑤端著杯子,不說話。 莊思楠瞥了她一眼,“行了。你不要多想了,這件事,當(dāng)我們沒說過。你呀,好好在西木工作。等你哪天想回來了,隨時歡迎。如果真的覺得西木也不錯,不想回來,我也祝福你?!?/br> “差不多得了?!标懍帒械美硭?,“如果我真要待在西木,你得拿刀追我吧?!?/br> “不會呀?!鼻f思楠抿唇拉出了一個假笑。 陸瑤白了她一眼,喝酒。 …… 曾曖陪任欣盈吃了飯,兩個人壓著馬路。 路邊有人賣玫瑰花,曾曖去買了一枝,“送給你。” “好端端的,怎么送花?”任欣盈接過花,嗅了嗅。 忽然就想到了莊思楠,那段時間也是夠風(fēng)光,每天早上桌上一束新鮮珍貴的玫瑰花。 看著手上的這一朵,雖然很普通,但她似乎也很滿足。 “跟你在一起這么久了,我好像從來沒有送過你花?!痹鴷嵬O聛?,桃花眼里盡是滿滿的深情,“對不起。” 忽然的道歉,讓任欣盈有些手足無措,“不用道歉啊。” “大概是我從來沒有送過花給女孩子,所以……不過我答應(yīng)你,以后的每一天,我都會送花給你?!彼氖?,“我要讓西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想要好好對待的姑娘?!?/br> 任欣盈最受不了他的眼神。 這雙眼睛,太過魅惑。 只要一認(rèn)真,就像是一個漩渦,里面有一股吸力,將她往里面拉。 一陷進(jìn)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