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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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有證據(jù),你有證據(jù)的?!痹鴷岜凰f糊涂了。 霍昀琛說:“她有足夠的動機向霍家報復(fù)。她父親,是被我爸關(guān)起來,替我爸設(shè)計。這一切,不是誤會,是有實證的?!?/br> 曾曖緊蹙著眉頭,“哪里來的實證?” “阿楓派人查到的?!?/br> 曾曖啞口,想了想,“也就是說,伯父真的……” 霍昀琛閉上了眼睛,他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莊思楠,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可是,你就沒有想過去向她求證她是不是真的對奶奶下了毒手?萬一,她并沒有這么做呢?琛哥,我覺得這件事,處處透著怪異?!?/br> 曾曖總覺得這件事不對勁,太多問題了,但具體又說不上來。 霍昀琛捏了捏眉心,睜開眼睛,“走吧?!?/br> “不去看看了?” “不去了?!?/br> “他們可能要在一起過夜?!痹鴷崽嵝阎?/br> 霍昀琛沉默了片刻,“我知道?!?/br> 曾曖一臉不敢相信,“所以,你不打算做點什么?不管你們之間有多么大的仇恨,但現(xiàn)在她是你妻子,不應(yīng)該宣誓自己的主權(quán)嗎?” “走?!被絷黎〔幌攵嗾f了。 曾曖無語,他不能理解,但當事人都已經(jīng)發(fā)話了,他又能怎么樣。 只是說了一句,“你可別后悔?!?/br> 霍昀琛的心臟一抽一抽的疼,他會后悔。 但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 …… 韓治把衣服給了莊思楠,他翹著腿靠著沙發(fā),盯著時間,十多分鐘過去了,還不見有人上來。 呵,那男人難不成就這樣放棄了? 視而不見? 要真是這樣,那心得多大啊。 “你在發(fā)什么呆?”莊思楠擦著頭發(fā)走出來,看他似笑非笑的,好像在等著什么。 韓治瞥了她一眼,“你會允許你老公跟別的女人住在一起嗎?” “?。俊鼻f思楠沒反應(yīng)過來。 “我好像看到你男人了?!表n治挑了挑眉。 莊思楠愣了一下,輕哼道:“不可能?!?/br> “我回來的時候,看到路邊有輛車停著。直覺告訴我,車上的人應(yīng)該是你男人?!表n治噘嘴,“你要相信我的直覺?!?/br> “然后呢?” “我故意把買給你的東西在他們眼前晃了晃,按理說,他應(yīng)該會沖上來,揍了我之后,離開?!表n治皺眉,“等了這么久,還是沒有動靜?!?/br> 莊思楠冷笑道:“你想多了。且不說車上的人是不是他,就算是,他現(xiàn)在也不可能來找我?!?/br> “也對。要我女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過夜,我得沖過去把那男人的腿可打斷?!表n治惡狠狠。 “別瞎想了。這種假設(shè)對于你來說,根本不成立?!鼻f思楠嫌棄的擦著頭發(fā)進了臥室,“我去睡了?!?/br> “要不要一起?”韓治問。 莊思楠呸了一聲,“想得美?!?/br> “……”韓治摸了摸鼻子,“我以為你留下來,是想一起的?!?/br> 莊思楠進了臥室,把門甩得震天響。 …… 次日,陸瑤看她的眼神很怪異。 除了陸瑤,還有駱綿。 到了中午,就連曾曖也來了。 曾曖跟陸瑤一向不對眼,但難得的兩個人很和諧的盯著她,眼神里流露出來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莊思楠瞇了瞇眸,看著他們仨,“是不用工作嗎?” “午飯時間?!瘪樉d靠著椅子,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我們有話想問你?!?/br> 莊思楠沒理她,又看向曾曖,“你又不是我公司的人,來做什么?” 現(xiàn)在看到跟霍昀琛有關(guān)的人,她就不爽。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嫂子?!痹鴷崃⒖瘫砻髯约旱牧?。 莊思楠瞇眸,不信。 曾曖舉起手,“對天發(fā)誓,我對你是忠心耿耿,信任你的人品,你的一切。” 眾人:“……”嫌棄臉。 不過,也沒有管他。 “莊思楠,你昨晚在哪里睡?”陸瑤問。 畢竟,她從雍景府出來,就是住在她那里的。 一夜未歸,怎么著也得問問。 “我知道?!痹鴷崤e手發(fā)言,似笑非笑。 陸瑤盯著曾曖,“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br> 莊思楠想到韓治說的話,難不成昨晚那車,還真是霍昀?。?/br> “你看到什么了?”駱綿很八卦。 “嫂子,你跟那個男人,住在一起的吧。他給你買的睡衣吧。你身上這套衣服,也是他買的吧?!痹鴷崮茄凵裆舷聮咧?/br> 莊思楠盯著他,“你知道的可真多?!?/br> 曾曖笑,“不止我知道,琛哥也知道?!?/br> 不等莊思楠說話,陸瑤驚了,“霍昀琛也知道她跟別的男人一起過夜了?” “嗯?!痹鴷狳c頭。 “他親眼看著,也沒有去制止?”駱綿也驚了。 曾曖再次點頭。 “這男人,是心甘情愿的給自己戴綠帽子啊?!瘪樉d感嘆。 莊思楠冷笑。 他那不是心甘情愿,是沒臉。 呵,無所謂,他不急,她急個什么勁? “嫂子,你真的給琛哥戴綠帽子了?”曾曖非常好奇。 莊思楠睨了他一眼,笑瞇瞇,“對呀。你有意見?” “沒意見。”曾曖搖頭,“挺好的?!?/br> 陸瑤瞥他,一聲嗤笑。 曾曖蹙眉,“你這是幾個意思?這種笑,看得我頭皮發(fā)麻?!?/br> 這女人,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色。 哪怕是他低聲下氣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連個正眼也不給。 好似欠了她幾個億似的,就這么不待見他。 “男人沒個好東西?!标懍幷f了這句話,站起來走了。 曾曖動了動嘴皮,“……” “我又怎么她了?我哪里招她惹她了?上一次,我好歹也算是救了她一命,結(jié)果呢?把我從她家里攆出來不說,還對我冷嘲熱諷的,完全沒把我這個救命恩人當那么一回事。哈,我又不是屬貓的,我也怕死啊。用我自己的命去換她,她到底哪里不爽了?” 曾曖真是氣得臉都紅了。 莊思楠見狀,輕嘆一聲,“你在她心里的形象,怕是不太好改了。” 曾曖深呼吸,“算了,走了?!?/br> “誒……”駱綿叫著,人已經(jīng)氣呼呼的離開了。 駱綿輕笑,“這都是怎么了?突然跟點了炸彈一樣,一個個的?!?/br> “由著他倆鬧吧。鬧夠了,就停下來了?!鼻f思楠一副看穿他倆的樣子。 “感覺還挺配的。”駱綿突然來了一句。 莊思楠笑了。 看來,真是應(yīng)了那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那句話。 “你別笑了。你跟霍總真的玩完了?”駱綿看著她,“真給他戴綠帽子了?” “滾?!鼻f思楠瞪了她一眼。 駱綿笑,“看來,并沒有真的鬧得那么不可開交,就沖你這句話,想來你這心里還是裝著他的。” 莊思楠皺眉,“你很閑?” “不閑?!笨闯鏊囊鈭D,駱綿立刻拔腿就跑。 人都走干凈了,房間里一下子變得安靜。 手指輕敲著桌面,他都看到了,心里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