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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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路都摔跤,你腦子里在想什么?”揶揄的語氣落在她的耳邊,她意識到什么,立刻推開他,通后兩步。 曾曖看著落空的手,“真是沒良心?!?/br> 陸瑤連謝謝都沒有說,快速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出去之后,她鉆進(jìn)電梯里,手放在胸口處,感受著心臟強(qiáng)烈的跳動。 是怎么回事? 短短的時間內(nèi),她已經(jīng)失態(tài)兩次了。 真是……不知所謂。 …… 陸瑤約了肖書勤一起吃午飯,畢竟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承認(rèn)他是她男朋友,她得履行起女朋友的職責(zé)來。 “怎么有空約我?”從情人節(jié)過后那天,他們就沒有見面了。 肖書勤坐下,她給他倒了杯茶,“不能約嗎?” “能?!毙诙似鸩杷攘艘豢?,“只是好奇?!?/br> “你是我男朋友,約你一起吃飯,有什么可好奇的?”陸瑤很直接。 肖書勤愣了一下。 陸瑤見狀,“怎么了?” “男朋友?”肖書勤重復(fù)了一遍。 陸瑤望著他,“嗯?!?/br> 肖書勤笑了笑,“你那天,是認(rèn)真的?” “我不喜歡開玩笑?!标懍幱謫?,“你沒當(dāng)真?” 肖書勤的笑容在臉上略有些僵住,他沒有想到她是當(dāng)了真的。 那天晚上說的話,他只當(dāng)她是一時沖動說出來的話。 “瑤瑤,你要想清楚。那天晚上說的話,我可以當(dāng)成玩笑的?!毙陔y得嚴(yán)肅。 “我想的很清楚?,F(xiàn)在我們公司大多人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了,你現(xiàn)在要說那只是一個當(dāng)不成真的玩笑話,我可沒面啊。”陸瑤笑了笑,“你難不成……不接受我?” 肖書勤當(dāng)然想接受。 他是知道她單身,所以才回來的。 回來有一半的原因,是因?yàn)樗?/br> 如果這輩子最想娶的女人可以選,她是他的唯一。 但…… “瑤瑤,你知道我送你回去的那天晚上,你叫著誰的名字嗎?”肖書勤想當(dāng)做什么也不知道,想就這樣順?biāo)囊猓邮芰怂?/br> 可他的內(nèi)心不允許。 他不想他們在一起后,她的心里裝著別的男人。 也不想強(qiáng)她所難的讓她跟他在一起。 陸瑤呆呆的看著他,想到了那晚是曾曖陪著她,她還打電話給了曾曖,或許…… “書勤哥,你別誤會。我叫了誰的名字,叫了誰來,并不能代表什么。我跟他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真的?!彼惹械慕忉屩?。 下意識的,不想跟那個男人有任何糾纏,也怕誤會了。 肖書勤看她著急忙慌的樣子,還保持著溫和的笑容,“瑤瑤,人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在心里位置最大的人,才會不自覺的喊他的名字。我不是怪你,也沒有責(zé)備你。只是覺得,你可能還沒有看清你自己的內(nèi)心?!?/br> “是,我喜歡你,但我更希望你能夠跟你喜歡的人在一起共度一生。我不能那么自私的把你留在身邊。就算是你現(xiàn)在勉強(qiáng)接受了我,以后你會后悔的?!毙谀抗馊岷?,語調(diào)很沉穩(wěn)。 他承認(rèn)那天晚上她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他心里很不舒服。 但是又一想,自己喜歡的姑娘如果能跟她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好像才是他最大的所愿。 感情這種東西,需要你情我愿,方能長長久久。 陸瑤緊蹙著眉頭,搖頭,“書勤哥,我真的不喜歡他。如果真要說他在我心里占了什么位置,我想我一定是太過討厭他了。我討厭他的一切行為,他一出現(xiàn),我整個人就不好了??傊此陀X得礙眼。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個世上的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喜歡他的。” 她說完,就看到肖書勤的臉色變得不太好。 “書勤哥……”陸瑤不明。 肖書勤略有些尷尬的看著她的身后,“曾先生,這么巧?!?/br> 陸瑤心臟像是停了。 她猛然回頭,是曾曖。 他站在她身后,似笑非笑,還是跟以前一樣,吊兒郎當(dāng)。 只是那雙平日里看起來輕浮的桃花眼,染上了一層霧霾,又似一層薄霜。 如同冬日里清晨的霜,不真切,但能感覺到?jīng)鲆狻?/br> 他什么時候來的? 聽到了什么? 曾曖深深的看了一眼陸瑤,然后對臉色不太自然的肖書勤說:“不好意思,打擾了?!闭f罷,他轉(zhuǎn)身就走了。 陸瑤:“……” 有那么一瞬間,她想解釋。 可她能解釋什么? 她說的,就是實(shí)話。 只是為什么剛才他那個眼神,看起來會讓人心悸? 肖書勤輕嘆一聲,“剛才的話,傷了他?!?/br> “他什么時候來的?” “在你說,看著他礙眼的時候。”肖書勤擰著眉,“我沒有來得及提醒你,你就已經(jīng)說完了?!?/br> 陸瑤有些莫名的煩躁,喝了一杯水,“不管他,反正我說的是真話。” 肖書勤微不可見的嘆了一聲。 …… 陸瑤回了辦公室,那股煩躁還沒有散去。 明明說的是心里話,怎么被他聽到了,就覺得像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算了,不去想。 她一直忙,忙到別人都下班了,她還不自知。 一層樓,只剩下她辦公室的燈亮著。 終于,她停了下來。 收拾了一下,她坐電梯去了停車場。 有些累,躺在椅子上小憩了一會兒,又不自覺的想到了她今天中午說的那些話。 真是煩人得很。 從來沒有這么煩躁過。 沒有了休息的心情,她開車回家。 到了車庫,燈不怎么亮。 又想到了之前她在車庫被人波硫酸的事,曾曖撲向了她,替她擋了那一下,她握緊了方向盤,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死循環(huán)。 說服了自己,又始終過不了那道坎。 想過那道坎,又覺得她沒說錯。 反反復(fù)復(fù),她很矛盾。 咬咬牙,她又把車開出了車庫。 …… 曾曖開了門,看著外面的人,著實(shí)震驚。 有多久沒見過這個女人了,他都快忘記這號人物了。 “好久不見。”任欣盈穿著長長的大衣,那張臉很是蒼白,眼窩很深,瘦得顴骨看著都嚇人。 曾曖瞇了瞇眸,不知道她這么晚出現(xiàn)在這里是何用意。 他扒著門,“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了。你不想我嗎?”任欣盈的聲音聽起來啞啞的,像極了老婦的聲音。 曾曖聲音淡淡,“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br> “你送我?!比涡烙焖俚慕舆^話。 “我可以打電話給你父親,讓他來接你?!?/br> “我要你送?!比涡烙瘓?zhí)意要求,“你不送我,我就不走?!?/br> 曾曖有些頭痛。 果然不能處處留情,一不小心就給自己招了麻煩。 他勾了勾唇,“我明天還要上班?!?/br> “你一天不去上班,又沒有關(guān)系。s.c現(xiàn)在不是你跟霍楓說了算嗎?”任欣盈笑著伸手去拉他的衣領(lǐng),“我一直在關(guān)注你?!?/br> 曾曖往旁一躲,她的手落空了。 任欣盈愣愣的看著自己手,噘起了嘴,“你怎么這樣?” 曾曖不想跟她再糾纏下去,往屋里退了,準(zhǔn)備關(guān)門。 “你的背,還痛嗎?”任欣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