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第42章 內(nèi)牢院中,有一眼枯井。 此井闃不見底,據(jù)說是前朝遺物,宮門被破之時,廢后投井自戧,皮rou皆腐,一股怨氣徘徊不去,因此井水凄神寒骨,其聲嗚嗚然。 曾有值夜的內(nèi)侍摁捺不住好奇心,悄悄推開井蓋,垂著燈籠去照,只見漆黑的井水上,浮著一層花白的油脂,井壁上斑斑駁駁的,都是指甲抓出來的深痕。 一團剝皮猴子似的活物,從井水里血瀝瀝地一竄,飛快地向他撲過來。 內(nèi)侍駭然驚叫,燈籠脫手落水,竟是當(dāng)場被嚇出了癔癥,沒過多久就暴卒了。自廢太子被囚內(nèi)牢院之后,井中更是異象叢生,常有叮叮咚咚的怪響,通宵達旦。 這之后,井上便加了銅蓋,用鐵鏈牢牢捆縛住。院中的桐樹落葉紛紛,井蓋不多時便盛滿了黃葉和積雪,鮮有人問津。 李福是新調(diào)來內(nèi)牢院的內(nèi)侍。 自從出了廢太子那檔子事后,院中的老人都被黜落得十不存一了。新來的這些內(nèi)侍雖不見得有多瞧得起趙櫝,面上卻是恭敬了幾分。 趙櫝癡癡傻傻的,躲在紗幔里發(fā)呆,估摸著也該睡著了,他就悄悄出來起夜。 夜深人靜,天上一輪圓月,如同磨得透亮的云母鑲片,連月翳都散盡了。 說來也古怪,那解雪時前腳剛伏誅,后腳月蝕就散盡了,云開雪霽,宇內(nèi)澄明,甚至連宮中畏寒的白芍花,也靜靜地開了幾叢。 仿佛這一朝權(quán)臣的積威,已經(jīng)蕩然一空了。 李福揣了一泡尿,剛走到院里就憋不住了,褻褲剛扒拉下去半截,大半個屁股還涼浸浸地被寒風(fēng)吹著,卻突然聽到一陣極其細微的嗚咽聲。 凄厲而短促,幾乎是擦著他的耳朵掠過去的。 他被嚇了個激靈,一屁股栽倒在雪地里。 ——鬧,鬧鬼了? 那嗚咽聲不絕如縷,聽得人寒毛根根倒豎,從尾巴骨發(fā)起寒來。 他兩眼發(fā)直地一看,卻見那井蓋不知什么時候被撬開了一線,井緣隱約有光,風(fēng)聲沿著窄縫嗚嗚地滑進去。 難怪有這許多鬼哭狼嚎! 他稍稍松了口氣,旋即意識到了不對——這井里,怎么會有光?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細想,便聽井里傳來了一聲短促而微弱的痛呼。 “住手……??!” 李福捫著井蓋的手抖了一下,竟然鬼使神差地又推開了一寸。井里燈火通明,赫然是一條斜向下的石階,曲曲折折地向地底而去。 這井里,竟然還藏著一座地宮? 地宮里每隔五步,便垂著一道翠羅桃色的煙紗帳,遍灑金粉,乃是妃嬪慣用的,連井壁都遍涂椒泥,薄幃飄蕩間,隱約能看到成排澆鑄的赤金欄桿。 與其說是地宮,不如說是密不透風(fēng)的金籠??v使籠門洞開,里頭的鳥雀依舊插翅難逃。 李福咽了口唾沫,如被攝魂奪魄一般,悄悄脫了鞋履,拾級而下。 不知走了多久,薄幃裊裊拂動,透出一股混合著脂粉氣的腥甜。他心中一顫,下意識地矮身跪伏在了欄桿后。 里頭一張陳舊的酸枝木美人榻,因此顯露出來半邊。榻面上鋪著一張猩紅的貂裘,毛尖暈著一層濕亮亮的水光,襯得搭在上頭的一截腳腕,玉白細膩,連腳趾都像剛鑿出的冰鑒一般。 那腿上裹著一段殘破的褻褲,被血污浸透了,還在劇烈地抽搐著,隱約透出筆直的小腿輪廓。 “太傅莫白費力氣了,這銅針已經(jīng)鎖住了你周身關(guān)竅,越是掙扎,就沒得越深,何必平白多受些苦楚?!庇袀€聲音平淡道,“太傅還記得這張美人榻?從前你授課后困倦,就含著玉魚,臥在上頭小憩。朕那時候就在想……” “趙櫝,你陰謀篡位,也配稱朕?” “憑什么不能?”那人笑道,“朕能在這龍椅上坐了這許久,還得多虧太傅慧眼識珠,選了個廢物哩?!?/br> 李福悚然一驚,冷汗刷地淌了下來。他這才意識到,他撞破的,是何等陰私。 ——本該伏誅的解雪時,竟然被囚禁在了這口深井之中,淪作了逆賊的禁臠! 趙櫝唇角帶笑,握著解雪時的腳踝,用暗勁揉捏片刻。被銅針鎖住的那一點,立時酥酥麻麻地發(fā)起熱來。 解雪時身中銅毒,遍體酥軟無力,只那十八個針孔觸感尤其鮮明。男人guntang的手指一按上去,他就劇烈痙攣起來,背上汗如泉涌。 那種奇異而下流的快感,如閃電般流竄在他經(jīng)脈之中。 針尖之上,顯然浸了虎狼之藥! 其中一枚,鎖在他乳突xue下,因此他的rutou早已挺立起來,將褻衣頂起了一個曖昧的小尖。 趙櫝卻置若罔聞,只是握著他傷痕累累的手掌,近乎貪婪地舔咬起來。舌尖舔舐之下,拖出了一道道濕亮的唾液印子。 熱烘烘的鼻息一股股噴吐出來,幾乎像是什么不知饜足的野獸,趙櫝神態(tài)戲謔,瞳孔卻是赤紅的,臉頰上的肌rou微微抽搐,那種近乎癲狂的亢奮,已然無法掩飾。 解雪時雙目緊閉,側(cè)過頭去,烏發(fā)散落了滿臉。他面色雪白,頰上猶被血污浸透,凄婉如滴血芍藥一般。半邊褻衣已經(jīng)被扯到了肘下,露出青青紫紫的鎖骨。 肩肘上的那一道箭傷,已被處理過了,精心敷了藥,周遭的肌膚尚且稱得上素白潔凈。 火熱的唇舌舔上來的瞬間,他身體劇震,竟然掙扎著抬起手,并掌如刀——卻被輕而易舉地反握在掌心里,摩娑起來。 “先生于我恩重如山,仇深似海,朕無以為報,”趙櫝喘息道,“就教教先生,何為情欲二字吧?!?/br> 他推高解雪時一條大腿,那褻褲本就是半褪在膝彎上的,股縫被迫張開一線,露出一點嫩紅小孔,正艱難地銜著一支玉勢,微微翕張著。 自從一擊得手以來,趙櫝就已經(jīng)把這套yin具,盡數(shù)用在了他身上。 第43章 這玉勢上裹了一層油脂,微微上翹,底座鏤空,埋了顆嗡嗡作響的銀鈴,可想而知,捅弄在柔嫩的腸壁上,必然會令人吃足苦頭。 即便趙櫝使盡渾身解數(shù)摳挖那口roudong,依舊只是勉強插進了半截,連xue口都繃得發(fā)白,夾著玉勢顫巍巍地抖動著。 那yin蕩不堪的鈴聲,在他股間叮鈴叮鈴作響。 解雪時緊閉雙目,默默無言,不知道在這yin刑里煎熬了多久。趙櫝五指插進他黑發(fā)里,往后頸一摸,果然撈了一手滑膩的熱汗,其間肌膚柔膩,更如羊脂白玉一般。 趙櫝暗自失笑,解雪時雖不動聲色,半點不肯露怯,但已然到了汗水涔涔的地步,估計強忍得好不辛苦。 他心里燒得guntang,喉中那一股經(jīng)年累月的怨氣,仿佛化作了咽不光的唾液,逼得他喉結(jié)痙攣,雙目赤紅。 玉勢入手,竟然是溫?zé)岬?,滑溜溜的都是對方體內(nèi)融化的脂膏。他只是草草抽插了幾下,解雪時便悶哼一聲,胸口劇烈起伏,雪白皮膚上洇出了大片紅暈。 那支玉勢,越是往里推,阻力就越鮮明,像是陷沒在了瘋狂翕張的活魚嘴里,黏膜柔膩的痙攣,幾乎將它活活絞碎了。 “好太傅,你可知道,眼下正挨cao的是什么地方?”趙櫝似笑非笑道,一面去摳挖那圈顫抖的嫩rou,“熱乎乎的,這么會咬,應(yīng)當(dāng)是妓子的牝戶才對?!?/br> 解雪時面上紅紅白白的,顯然被他這滿口葷話弄得羞憤欲死,雙目亦忍不住睜開,含怒逼視過來。 他目光森冷,若是在兒時,趙櫝只怕被這一眼嚇了個跟斗,如今卻只覺他烏發(fā)濕透,雙靨暈紅,星目半睜,頗有一番盛怒中的稠艷。 那支玉勢隨著他的掙扎,像白鹿尾那樣甩動起來,趙櫝看得眼珠通紅,竟是握著他的兩條大腿,強迫他弓著腰,去看股間亂甩的yin具,和粉紅色的rou孔。 他下腹氣海橫骨兩xue亦被銅針鎖住了,逼得他情欲勃發(fā),性器高高翹起,卻被一條紅綢牢牢裹住,只露出一枚嫣紅的rou頭。 蕈頭滲出的清液,已經(jīng)黏糊糊地淌了滿腹。 此情此景,yin猥到了極致,解雪時仰著脖子,喉中軟骨咯咯作響。 “趙櫝,你簡直罔顧人倫!” “罔顧人倫,好稀奇的說法,”趙櫝唇角微微一翹,道,“太傅,我在你眼里,怕是從來都是只惡鬼吧?你顧你的人倫,我作我的孽障,我偏要大逆不道,我偏要欺師滅祖,偏要天理不容!” “你混賬!” “太傅教訓(xùn)得是。”趙櫝恭謙道,一面抻開五指,狠狠在他下腹處一按!那薄薄的皮rou,本就光潔細膩得如同雪緞一般,這么一壓之下,甚至能透出里頭硬物的輪廓。 “?。 ?/br> “太傅嫌我混賬,怎不親自生個合心稱意的小太子出來?朕這就cao進你肚子里去,把龍種喂給你?!?/br> 他越說越不像話,一面抽出那根玉勢,在解雪時的小腹上擦干凈了。淡粉色的脂膏被抹在臍上,一股燥熱立時透體而入。 解雪時冷冷看他一眼,將臉側(cè)貼在玉枕上,黑發(fā)黏在了腮上,顯得那緋紅雙頰越發(fā)可憐可愛。 他越是這副不可摧折的模樣,趙櫝心里混合著暴虐的憐愛就越是難以自抑,簡直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連骨帶髓嚼碎了,和血吞到肚里去。 事實上,解雪時已經(jīng)無力再阻止他。 他按著解雪時受傷的手肘,幾乎是惡狠狠地低下頭,叼住了那枚rutou。一圈滲血的牙印,立時如封條上的朱砂一般,鎖在他胸脯上。 第44章 趙櫝按著他的肩膀,幾乎如渴食的小兒般,把他的rutou吸得嘖嘖作響。 男子的rutou本無哺乳之用,單單只是個小rou粒,乳暈淡淡敷著一抹粉紅,被唾液一浸,啃咬起來滑溜溜的,幾乎無從著力,是以周遭的皮膚都遭了殃,通紅的瘀痕上都是亮晶晶的唾液。 “太傅,太傅……”趙櫝咬牙道,那縷令他趨之若狂的白梅香,幾乎如烈酒那樣燒成一線,透喉而入。 解雪時吃痛,rutou又酸又脹,不由側(cè)過頭去,在他的唇齒間微微發(fā)抖。從趙櫝的角度,只能看見他黏在腮上的黑發(fā),和一段不近人情的頸線。 ——哪怕到了這個時候,他依舊連個正眼都不肯施舍。 憑什么!他使盡渾身解數(shù),也比不上一個窩囊廢? 從趙株那里偷來搶來的情誼早已蕩然無存了,剝掉這層名分,兩人之間所剩的,唯有冷冰冰的成見罷了。 他冷笑一聲,道:“太傅素來疾言厲色,怎么到了床上,卻成了口悶葫蘆了?早知今日你會落到我手里,當(dāng)初……” “當(dāng)年之事,我心中有愧,”解雪時咳嗽了一聲,慢慢道,“但絕不后悔!” 趙櫝心里的柔情尚未來得及涌起,便被迎頭澆了一桶冷水,縱有三分憐愛,也化作了十分暴虐。 他咬著牙,頰上的肌rou一時無法自控,近乎兇惡地抽搐起來,頸上青筋暴綻,幾乎像是條條攪動的鋼刀,哪里還有半點溫順怯懦的情態(tài)? 絕不后悔! 解雪時只用了四個字,就把他抽了筋剜了骨,從龍一舉打落成了走蛟! “好,好,好!”趙櫝厲聲道,“太傅果然有金玉之堅,好硬的骨頭,刺得朕心里生疼!” 他盛怒之下,失了分寸,竟是一手把解雪時扯得翻了個身,那褻褲本就是松松垮垮裹在小腿上的,毫無蔽體之用,兩條雪玉似的長腿被迫跪在氅衣上,已經(jīng)被汗浸透了。 解雪時周身經(jīng)脈被鎖,較之常人更為荏弱,起初還能挺直腰背,咬牙跪坐著,不多時腰腹就發(fā)起抖來,兩條大腿更是隱隱痙攣,內(nèi)側(cè)被氅衣磨得通紅。 趙櫝伸手在他的肩胛骨上摩挲片刻,冷不丁道:“十三歲生辰那天,太傅悄悄送了趙株一匹小馬駒,是汗血寶馬里的極品,我還記得那是匹棗紅色的牝馬,趙株喜歡得緊——那我呢?沒關(guān)系,太傅不給我,我親自來取,親自來騎!” 解雪時為了不倒下去,本就耗盡了全部精力,大腿顫抖得不成樣子,誰知道趙櫝竟然反絞著他的雙臂,用一條紅綾纏縛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