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暴君的糟糠妻、提燈入夢、前任當丞相了、被偏執(zhí)大佬獨占后、專屬年代[快穿]、看鳥嗎哥、小青梅她很甜、我是校草親meimei[穿書]、養(yǎng)大未婚夫兒子后、土著村花不炮灰
他在電梯里時,收到盛夏的微信—— 咕嚕咕嚕:你回來了嗎? 兆銘:嗯,在酒店的電梯里。 叮地一聲,天梯門打開。 李兆銘看到盛夏從走廊深處的房間里走出來。 他笑著走向她,她卻一臉擔憂地小跑過來。 盛夏問:“紀莫有沒有為難你?” 非但沒有,還像看猴一樣有意思。 不過三星級酒店的隔音并不是很好,客人在房間里常常能聽到走廊上的聲音。 李兆銘下巴輕抬,指了指盛夏房間的方向,“我們進去說吧?!?/br> 盛夏點點頭,開門讓他進了房間再關上門,對他信任的毫無防備。 李兆銘坐在沙發(fā)上想了一下,要不要跟她說這事呢? 如果告訴她,紀莫給自己介紹了一份工作,但自己沒去。以她的邏輯肯定以為是她耽誤了自己的事業(yè),然后內(nèi)疚到不行。 所以等盛夏小心翼翼地問:“紀莫找你有什么事?” 李兆銘先是一聲嘆息,然后憂郁地看向盛夏,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拐著彎說:“我需要安慰。” 盛夏先是沒聽明白他的意思,隨后想起以前見過紀莫對服務員的態(tài)度很惡劣,心想李李兆銘肯定也被欺負了,才會說需要安慰。 她心里像是被扎了根刺,心疼地看著李兆銘,緩緩地伸出了手。 李兆銘眼看著她細白的小手放到自己頭頂,輕輕地撫了撫,然后嫌棄地瞪了她一眼,但是并沒有躲開,“你摸狗呢?還摸摸頭?!?/br> 盛夏被他的比喻逗得噗嗤一聲笑出來,“你不是說要安慰嗎?” 李兆銘長臂一伸,直接把坐在床邊的盛夏,拉進了自己懷里,緊緊地抱住。 他把臉埋進盛夏的頸窩,吸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聲音低沉沙啞地說:“我要的是這種安慰?!?/br> 盛夏怎么都沒想到等他回來會是這種走向,雖然并不抗拒他,但是仍舊緊張的渾身一僵。 她紅著臉,輕輕地推著他說:“你、你先放開我?!?/br> 可李兆銘卻越摟越緊…… 作者有話要說:某人:抱到了就是我的,不放! ———————— 節(jié)前真的忙成狗了,對不起大家!之后會穩(wěn)定更新噠! 第27章 男人的懷抱很溫暖,讓盛夏的感官變得異常敏感。 好在男人的手很老實,只是緊緊抱住她,并沒有東摸西摸的,但他的腦袋就像只大狗一樣,在她脖頸間嗅來嗅去。 盛夏的脖子被他弄得癢癢地,想躲,可被他堅實的手臂禁錮住,又動憚不得。 她問:“你為什么抱住我?” 兩人以往的曖昧似有似無,若是不想承認,可以很倔強敵說:我們只是很要好的朋友。 可現(xiàn)在男人緊緊的擁抱,卻坐實了兩人超出朋友的感情。 盛夏在等著他的回答。 可他只是說:“你身上好香?!?/br> 男人的話語間的熱氣噴在女孩的脖頸見,讓她連心都變得潮濕,但這個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她迅速中旖旎的花叢中醒來,一把推開他,然后跑進洗手間。 溫香暖玉離開了懷抱,讓李兆銘坐在沙發(fā)上悵然若失。他指尖輕搓,回憶著她纖細的腰肢,又讓他回味無窮。 洗手間的門一開一關,盛夏又從里面跑了回來,手里還拿了一個東西。 李兆銘意猶未盡的還想繼續(xù)抱她,可還沒等他伸手,她卻先往他手上塞了一大瓶東西。 盛夏指著他懷里的東西說:“這是我用的沐浴露,你喜歡這個味道的話,送給你聞個夠,別再把我當香囊?!?/br> 李兆銘的眼睛自始至終都在看著她,聽完她的話,就像看到小貓傻乎乎地追著自己尾巴咬。 他笑得一臉寵溺,可盛夏看到卻氣鼓鼓地,走到門口開門,無聲趕客。 李兆銘從容淡定地走到門口,在她面前把她送的沐浴露向上一拋,再接到手里,“謝了?!?/br> 盛夏本來還覺得這樣請他走,會不會有點過分了?可見他真就這么走了,簡直氣得牙癢癢,心里罵道:大豬蹄子! 送走他之后,她又關上門,站在原地,心里一團亂,搞不清楚現(xiàn)在算是怎樣。 妾有意,郎無情嗎? “叩叩叩——”又傳來敲門聲。 盛夏趴在貓眼上一看,竟然是李兆銘又回來了! 他這是……反省了,想把話說清楚了? 盛夏胡思亂想著,心里砰砰直跳,打開門問:“你怎么又來了?” 李兆銘細細地打量著她,發(fā)現(xiàn)她耳根連著臉頰都紅撲撲的,別提多誘人了。讓他莫名聯(lián)想到她在某些特殊的時刻臉紅時,是否也是這副模樣? 他嘴角勾起壞壞的笑,心想真不想讓別人也看到她這副樣子。 盛夏知道自己一害羞耳朵就會紅,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她慌亂的捂住耳朵,恨不得以后見到他之前,都往耳朵上涂一層厚厚的遮瑕膏。 她嬌怒道:“你干嘛一直看著我?你說話呀!” 李兆銘劍眉一挑:“你呀,以前跟我說話都結結巴巴的,現(xiàn)在越來越兇了?!?/br> 盛夏頓時心虛:自己剛剛很兇嗎? 他笑著伸手用指彎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讓她的心跳又漏了一拍。隨后又拉起她的手,往她手里也塞了一瓶東西。 盛夏:? 李兆銘故意在她耳邊低聲撩撥道:“這是我的沐浴露,咱們倆禮尚往來,讓你也沾滿我的味道?!?/br> 這下盛夏從臉頰直接紅到脖子根兒,心想這是人說的話嗎?。?! 她睜圓了眼睛看著對方,一臉羞憤地說:“你你你……你不要臉!”說完,嘭地一聲關上門,也顧不上禮不禮貌、兇不兇了。 李兆銘被甩完門,非但不氣,還人家門口笑出了聲。 盛夏坐在桌前,雙手握著耳朵,搞不懂李兆銘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盯著面前的沐浴露看,圓圓的瓶身上,正面只印著logo,設計很簡單。 這個牌子她沒見過,于是打開百度搜了一下,意外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法國一個老牌的奢侈品牌,以前只為皇家服務,現(xiàn)在的顧客也都是上流社會人士。 因為顧客群體明確,從不在大眾面前做廣告,所以一般人都很少會知道它。 盛夏拿起瓶子,心想看不出某只大豬蹄子竟然對生活品質(zhì)還挺有追求的。 不過他是怎么知道這個牌子的?通過顧言嗎? 盛夏覺得應該就是這樣了。 沒再多想的她,一邊生著李兆銘的氣,一邊又用起了他的沐浴露。 ** 小蘑菇被劇組征用成副導演了。 “副導演”這三個字說著好聽,實際就是打雜的。 她不但要幫道具組布置場景,幫化妝師備好一次性美妝工具,還要跟導演爭論哪個角度能把盛夏拍得更美。 盛夏一開始還擔心她會不會適應不了,可后來發(fā)現(xiàn)她竟然干的津津有味。 有次吃飯的時候她還說,在這個劇組學到了很多,等拍完這部戲,她想去報個美術指導的課程。 從小被當大學教授的父親深深植入要活到老學到老的盛夏,聽完小蘑菇這番話,拍手速度快如海豹。 由于小蘑菇大部分時間不在盛夏身邊跟著了,所以第一個發(fā)現(xiàn)盛夏“味道不同”的人,是同劇的男主角賀云。 那段時間盛夏在拍最后一段落魄逃難的戲,造型十分凌亂,看著臟兮兮的。 可她身上的味道卻很好聞。 在道具組布置下一個場景的空擋,坐她身邊穿著龍袍的賀云說:“你跟兆銘哥最近在鬧別扭?” 劇組的人不論年紀,都直呼李兆銘的名字,只有賀云堅持管他叫哥,這也讓懷疑賀云是gay的人,更深信不疑賀云是個小零。 盛夏眼神游移,不知該看向何處,“哪有,我們只是普通朋友,鬧什么別扭?!?/br> 李兆銘越發(fā)地喜歡逗她,可逗完又像沒事發(fā)生過,讓盛夏心里越來越氣。 總是下定決心:明天一定不理他了! 第二天卻又被他搞得臉紅心跳的。 賀云顯然不信:“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會混著用沐浴露?你們倆該不會已經(jīng)住一個房間了吧?要是的話就讓留碗粥取消一個房間,幫劇組省點錢?!?/br> 盛夏左右看看,身邊沒人,忙道:“你別亂說!我們……我們只是交換沐浴露用而已?!?/br> 由于傲嬌的男主角對誰都是一副臭臉,只有面對李兆銘時才畢恭畢敬的,所以劇組的人懷疑他暗戀李兆銘,并不是什么秘密。 盛夏想到這一層,瞇著眼睛問:“你怎么對他觀察的那么仔細,連他用什么沐浴露都知道?” 她心里咯噔一聲,心想李兆銘不會真是因為他,才一直拖著不確定跟自己的關系吧? 賀云聽韓森和劉宛舟說過,劇組里關于自己的bl八卦。此刻看到盛夏的眼神復雜,指不定她腦袋里在想些什么鬼東西,食指點了她眉心一下,“擔心我是你情敵?” 盛夏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坦誠,身子微微傾向他,睜圓了眼睛問:“那你是嗎?” 賀云笑著剛要回答,就看到盛夏身后過來一道高大的男人聲音。 盛夏只覺身后伸過來一只有力的大手,把自己摟過去。她抬頭一看,竟是李兆銘一臉黑云等著賀云,眼里帶著隱隱地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