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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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覺得,明明這樣的場景才符合李兆銘的氣場,之前自己怎么會信了他是個窮編劇呢? 真是信了他的邪。 本來導(dǎo)演還想帶李兆銘在片場逛逛,讓金主了解一下劇組的日常。但李兆銘是抽空過來陪盛夏的,哪愿意為了其余的事耽誤時間,就婉拒了。 等盛夏化好妝之后,拍了幾個微笑的鏡頭,幾乎都是一條過,半小時不到,她上午的戲就都拍完了。 閑下來之后,她跟李兆銘在保姆車里二人世界,突然有人敲車門。 李兆銘過去開門,門口是個眉清目秀、帶著口罩的清秀男人。 他沒有馬上上車,鬼鬼祟祟地往車外又看了幾眼,才像兔子一樣,竄上了保姆車。 李兆銘看看盛夏,見她對這個男人的出現(xiàn)像是習(xí)以為常,就帶著問號關(guān)上了車門。 盛夏一邊剝橘子,一邊問剛上來的人:“你干嘛像個賊似的?” 清秀男人摘下口罩,露出俘獲了九億少女芳心的頂流臉,“我還不是怕又被人偷拍嘛!” 李兆銘表面上神色平靜,內(nèi)心卻有一絲厭煩:這就是跟盛夏鬧緋聞的臭小子? 夏爾哪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毫不見外地就一屁股坐到了盛夏身邊。 盛夏問:“你過來干嘛?” 兩人鬧緋聞之后,公眾場合都盡量保持距離,就怕給緋聞熱度再火燒澆油。 夏爾笑嘻嘻地說:“我來看看白菜。” 盛夏:“什么白菜?” 夏爾露出老父親般慈愛的目光,摸摸盛夏的腦袋說:“老夫養(yǎng)了二十幾年的豬,終于拱白菜了,我當然要來看看,是哪顆白菜這么倒霉。” 盛夏冷哼一聲,把桌上的橘子塞進他嘴里,“這是爸爸剛買回來的橘子,你多吃點。” 兩人像小孩子似的打鬧,一看就有著多年的感情沉淀,彼此都毫不設(shè)防的那種。 李兆銘的眼神冷淡了幾分。 好在盛夏才不會冷落了自家男友,出完氣就走到李兆銘的身旁,挽住他的胳膊,給兩個初次見面的男人互相介紹。 保姆車內(nèi)的空間有限,中間的地方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張面對面的卡座。 盛夏介紹完了之后,想坐回剛才的位置上,卻被李兆銘看似不經(jīng)意地推到了對面。 而李兆銘則坐到了夏爾的旁邊。 三個人還在很自然地聊天,但盛夏和夏爾卻默契地都偷偷地看了對方一眼,兩人四目相對,都感覺到李兆銘是吃醋了。 夏爾很識相地沒再多打擾他們二人世界,又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離開后,他給盛夏發(fā)微信:qaq白菜好像不喜歡我。 盛夏回復(fù):你們才剛認識嘛。他人很好的,以后你們熟了就好了。 回復(fù)完之后,她把手機放到一旁。 李兆銘安靜地捏勺子攪動咖啡,但他平時跟盛夏獨處時,哪會這么冷淡。 盛夏以前也沒什么戀愛經(jīng)驗,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沒拿捏好分寸,跟男性友人表現(xiàn)得過于熟絡(luò)了。 可她從來就沒當過夏爾是男性啊…… 現(xiàn)在讓她跟李兆銘道歉,她覺得倒不至于,可又莫名地有點理虧。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半開玩笑地問:“吃醋啦?” 她的語氣很輕柔,明顯帶著討好。 李兆銘聽完卻停住手,把勺子往咖啡杯里一放。 小鋼勺敲在瓷杯上,發(fā)出“?!钡匾宦曧憽?/br> 回音延續(xù)了很久,傳進盛夏的耳膜里,讓她一顆心都懸起來,跟著嗡嗡地響。 她抿抿嘴,有點委屈,心想有這么嚴重嗎? 李兆銘面無表情、眼低寒涼,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地“嗯”了一聲。 盛夏慢慢抬眸。 她本是玩笑般的問話,竟讓他承認吃醋了? 李兆銘輕撫她的秀發(fā),讓自己的氣息重新覆蓋她被別的男人碰過的地方,然后手往下移,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不喜歡別的男人碰你,不喜歡你對別的男人笑,誰都不行……我會瘋的?!?/br> 他的語氣很輕,卻帶著寒意,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說完,他就惡狠狠地覆上她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夏爾:qaq倫家最喜歡吃白菜了。 盛夏:那是我的菜! 第40章 李兆銘又吮又咬的,絲毫不留情。 盛夏嘴唇被他弄疼了,一氣之下決定反擊:咬回去! 可李兆銘此時像只野狗一樣,被咬疼了也不撒手,反而抱得更緊、親得更兇。 就這樣你來我往,一個吻讓他們倆接得像rou搏一樣。 親完之后,兩人都氣喘吁吁的。 盛夏委屈巴巴地摸摸嘴唇,剛要斥責他是大變態(tài),結(jié)果一抬頭,見他嘴唇也腫了。 她噗嗤一笑,憋不住了。 李兆銘有些狼狽的轉(zhuǎn)過頭去不看她。 她錘了他一下,“小氣鬼,快哄我。” 李兆銘繼續(xù)傲嬌,倔強得莫名孩子氣,可他就是想做點什么事,來證明盛夏是屬于自己的。 盛夏等著他來哄,可他憋著勁兒。 盛夏氣得一哼,轉(zhuǎn)過身背對他,徹底不理他了。 李兆銘見她真生氣了,架子就全放下了,也不管什么面不面子的,馬上摟住她,帥臉伸到她面前,想趕快哄好她。 盛夏學(xué)他,繼續(xù)轉(zhuǎn)過臉不理人。 兩人在卡座上完成了180°大轉(zhuǎn)身。 李兆銘吃癟,像哄小寶寶似的哄道:“我錯了,好不好?要不……我再讓你咬回來?” 盛夏以為他憋了半天,能想出什么哄人的話,結(jié)果竟然還是變著法子想吃自己豆腐,惹得她又生氣又想笑。 李兆銘溫熱的胸膛貼在她纖柔的背上,她嫌棄似的轉(zhuǎn)回身推他,語氣卻軟綿綿地說:“誰要咬你啊?!?/br> 李兆銘見她氣消了,笑著把人摟進懷里,一大堆甜言蜜語毫不吝嗇地奉上。 盛夏下午還有幾場戲,中午就在保姆車的床上,枕著李兆銘的大腿睡著了。 她不知道李兆銘最近在忙什么,人一直在國外不說,就連現(xiàn)在,兩人中午僅有的一起待會兒的空檔,他還在馬不停蹄地用pad處理著什么事。 雖然盛夏對他的所有事都很感興趣,但還是克制地給足了他私人空間。 他沒主動說的,她不會刻意去問。 等小蘑菇的叫醒電話打來后,盛夏睡眼朦朧的撐起身子。 她像往常一樣,沒骨頭似的軟在李兆銘身上,說著任性的話:“人家還想睡……” 李兆銘放下pad,心疼地親了親她,“我讓導(dǎo)演把你的戲往后挪吧,你再睡會兒?” 盛夏一聽,心里一驚,一下子就精神了。 她以前以為他是娛樂圈里底層,所以像話匣子一樣,什么都跟他說。但現(xiàn)在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之后,知道他是真的隨隨便便就可以讓全劇組停下來等她,她才意識到不能再說容易讓他縱容自己的話了。 她搖搖頭,佯裝嗔道:“我才不要當戲霸呢!” ** 下午的戲很簡單,依舊是盛夏的美貌大特寫。 盛夏有時候都覺得,這個花瓶角色的特寫鏡頭,會不會太多了?也不知道等上映了會刪掉多少。 等她補完妝,從化妝室出來,見遠處的楊導(dǎo)正在跟李兆銘商量著什么事。 李兆銘余光瞄到她的聲音,轉(zhuǎn)過頭朝她一笑。 盛夏見他身旁的楊導(dǎo)似乎有話想跟自己說的樣子,就走了過去。 楊導(dǎo)笑著說:“盛夏,我想給你加段情感大爆發(fā)的戲?!?/br> 盛夏頓時眼睛一亮,點頭如搗蒜。 編劇現(xiàn)場改劇本,導(dǎo)演把夏爾和其他影帝級大佬都叫了過來,重新講戲。 盛夏看完新改好的劇本之后,發(fā)現(xiàn)這場戲明顯就是讓一眾男主給她當陪襯。 她感動的快哭了,拽著李兆銘的衣角,激動地說:“導(dǎo)演一定是看到我的努力了!” 盛夏確實很努力,原本一個很套路的白月光花瓶,讓她琢磨得很細致,加了很多小細節(jié)進去,演得情緒非常飽滿,讓人看了都會喜歡。 新加的這場戲演完了之后,楊導(dǎo)更是對她贊不絕口,說她是現(xiàn)在少有的真正會演戲的年輕女演員。 盛夏被他夸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去卸妝之前,美滋滋地挽著李兆銘的胳膊,嘰嘰喳喳地跟他分享自己這段時間的拍戲心得。 李兆銘微笑聽著,都走到更衣室了,她還在滔滔不絕。 李兆銘看看手表,“乖,抓緊點時間,先去換衣服。我想陪你吃完晚飯再走?!?/br> 盛夏笑著點頭,進去換衣服了。 更衣室是所有演員共用的,里面一間一間的隔開,用簾子擋住,能同時容納多名演員換衣。 盛夏在更衣間換好衣服之后,把戲服從鉤子上拿下來,規(guī)整地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