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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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拍孩子全貌呢,一方面為了保護孩子,第二方面孩子的父母不會出面指認罪犯,而且王奇學聰明了,東西直接弄到地上。 “畜生!”冷面公安從牙縫里擠出聲音。 “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報案,拖到現(xiàn)在才報案?”一位女公安語氣不好問道。 “你們會立案嗎?你們會去調(diào)查王奇嗎?”錢謹裕反問道。 原主的記憶中他們沒有,伸張正義的人正在經(jīng)歷語言暴力。 冷面公安眉心皺成川字型:“今天是周末,你知道王奇在工廠,還是在家里休息?!?/br> “在家里休息?!卞X謹裕半跪在地上撿起五張照片,神情復雜地指著照片上的母女,“雯雯媽說她女兒沒有受到王奇欺負,為什么王奇從她們身邊經(jīng)過,她神色慌張的摟住雯雯離開,為什么要躲在陰暗的角落里仇恨地看著王奇呢?” 公安復雜地看著快要發(fā)瘋的小混混,心情憋悶地蹲在地上撿起王奇犯案罪證。大隊長迅速把這件事上報上級,得到上級首肯,立刻成立抓捕小組前往老區(qū)抓捕王奇,錢謹裕坐上警車給他們帶路。 —— 一路上錢謹裕一言不發(fā)緊握雯雯母女的照片,透過窗戶看老區(qū)上空籠罩著祥和的氣氛。良久,他從警車上走下來,眼尖的居民看到他,圍上來看熱鬧。 “公安同志,他犯了什么事啊!” “公安同志,我跟你說,這小子十二三歲跟社會上的人混,人混著呢!” “你們想了解什么事,問我們,他的事我能將三天三夜?!?/br> “我說過這小子遲早要坐牢,被我說準了吧!” “這小子夫妻污蔑人,也不道歉拍拍屁股走了,差點害死一家五口人,還差點毀了雯雯小丫頭。他爹媽嫌棄他丟人,跟我們說沒有這個兒子,單方面和他斷絕關系。” 他們時常逗雯雯,問小丫頭馥雅好嗎?小丫頭非常氣憤說馥雅是壞孩子,不想和馥雅玩,如果他們繼續(xù)提馥雅的名字,小丫頭閉上眼睛嚎啕大哭,怎么哄也哄不好,可見馥雅給小丫頭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就像錢謹裕夫妻給王奇一家造成嚴重的心里陰影一樣。 錢謹裕眼神空洞地看著一群熟悉的面孔,和原主記憶中的場景重合了,他咧開嘴無聲大笑。 了解事實真相的公安心里非常憋悶,錢謹裕需要非常大的勇氣站出來揭露猥.褻的事,然而卻被人誤解,很悲哀不是嗎? “我們是曙光區(qū)公安,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王奇猥.褻幼童,麻煩大家讓個道。”公安出示證件和抓捕書,表情十分嚴肅。 “…”居民們臉上的表情剎那間變了,想問什么,對上公安嚴肅的臉,他們默默地往路邊站。等公安走后,他們打算問錢謹裕發(fā)生什么事了。 可是錢謹裕沒有給他們機會,他又坐上警車到另一個地方。 老區(qū)這邊,公安迅速沖進王奇家,手銬銬住坐在客廳洗衣服的忠厚老實男人。如果他們沒有看到照片,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王奇會做出那種事。 王奇媳婦沖出去和公安撕扯在一起:“公安隨便抓人了,還有沒有天理了?!?/br> 王奇從容不迫跟公安走,還笑著安撫妻子:“還剩三件衣服沒洗,你放在客廳等我下午回來洗?!?/br> 王奇媳婦松開手,指著公安罵道:“阿奇平安回家,我一定去告公安局隨便抓好人,非讓你們公開賠禮道歉?!?/br> 冷面公安上下打量她一眼,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他押著王奇坐進車里,還有兩名公安‘請’雯雯母女坐上警車。 與此同時,兩名公安跟著錢謹?;丶?guī)юパ诺焦簿咒浛诠?。因為有了照片作為鐵證,本來幼童口供不能當場證據(jù),此刻幼童的口供可以作為猥.褻幼童案的參考。 邱梨一直待在家里陪孩子,不知道一夜之間他們一家成了好多人口中的談資。門鎖突然響了,她疑惑地看著丈夫帶著兩名公安進屋。錢謹裕簡單和她說了一遍公安受理舉報王奇的案子,邱梨腰不疼了,腿也不酸了,立刻蹦起來抱起兒子跟丈夫、女兒一起到公安局,她要親眼看到大惡棍被繩之于法。 —— 兩名受害的幼童齊聚公安局,王奇鎮(zhèn)定自若看著兩個孩子。他堅定地說自己是無辜的,不相信公安能拿出證據(jù)。 公安將王奇和受害者隔開,王奇被冷面公安帶走,雯雯、馥雅被領進一間審訊室。公安剛要套雯雯的話,雯雯突然撲到mama懷里,恐懼地看著馥雅:“mama,馥雅是壞孩子,雯雯不要和她在一起,不要和她一起玩。” 錢謹裕瞥了一眼強裝鎮(zhèn)定的雯雯媽,原主記憶中,只要雯雯和馥雅同時出現(xiàn),或者有人提馥雅的名字,雯雯總是會驚恐地低喃馥雅是壞孩子,以及馥雅父母做的惡心人的事… 見到好朋友,馥雅高興地上前和雯雯打招呼,被雯雯的反應嚇愣了。她下意思尋找最親近的人述說委屈:“爸爸,我是好孩子。” “如果馥雅想當好孩子,叔叔、阿姨問什么,你要乖乖回答哦。”錢謹裕抱起孩子離開審訊室。 女公安立刻明白錢謹裕的意思,她拿起筆記本走出審訊室,安排同事重新安排一間審訊室錄口供。 女公安回到辦公桌,從包里掏出一個棒棒糖回到審訊室。她輕聲哄賴在爸爸懷里撒嬌的小姑娘:“馥雅,想做好孩子必須說真話哦,能告訴阿姨剛剛那位叔叔有沒有對你做過奇怪的事嗎?嗯,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阿姨一聽就能聽出來,如果你說真話,阿姨獎勵你一個棒棒糖怎么樣?” “爸爸說,我要吃陌生人給的零食,以后爸爸帶弟弟去上班,不帶我去上班。”馥雅捂住嘴巴躲進爸爸懷里。 “你想不想做好孩子?”錢謹裕輕輕敲擊閨女的腦后勺。 馥雅撇撇嘴巴退出爸爸的懷抱,沖阿姨搖手:“我不吃糖果,”她抬頭看爸爸,見爸爸笑彎了眼睛,她眉眼彎彎歡快地說道,“雯雯拉我到巷子里見黃色的樹葉、紅色的樹葉當錢,我當爸爸掙錢,雯雯當mama買菜做飯,王奇叔叔讓我們掀起小裙裙玩游戲…” 本來她拒絕和雯雯到巷子里撿樹葉,因為奶奶不知道到哪里和老奶奶們說話,她要在奶奶家?guī)У艿芡?,不能陪雯雯撿樹葉??墒泅┥鷼庹f她不去撿樹葉,以后不找她玩。她想和雯雯做朋友,雯雯不和她玩,她會很難過,所以她把弟弟關在屋里,和雯雯手拉手下樓到巷子里撿樹葉。 孩子的聲音很歡悅,像高山上沒有被污染的雪水潺潺流進山谷,雪水撞擊石子、樹根發(fā)出叮咚的響聲,干凈輕靈的讓人忍不住歡愉,此刻錢謹裕臉上的笑容凝結成冰。 錢謹裕不知道自己怎么牽著馥雅走出審訊室,他腦袋一直嗡嗡響。 雯雯母女拒絕回答公安問的問題,錢謹裕回過神抱起閨女到茶水室找邱梨和馥君。 馥雅趴在爸爸肩膀上偷偷看雯雯,她不懂自己做錯了什么,雯雯為什么要說她是壞孩子,明明爸爸、阿姨、叔叔們都夸她是好孩子。 看到丈夫那一瞬間,她本來想追問王奇能判多少年,她剛剛聽公安說對猥.褻幼童法律并不完善,情節(jié)惡劣不傷及幼童生命,最多只能判三年。她覺得處罰太輕了,還沒有長出花骨朵的幼童遭遇這樣的事,殺了他都不為過。當看到女兒神情懨懨的樣子,她不想當女兒的面談論王奇,將兒子交給丈夫,她溫柔的抱起女兒:“聽叔叔阿姨說我們家馥雅最棒了,他們還夸贊馥雅是最可愛的小天使。為了表揚馥雅是好孩子,今天mama大顯身手做飯給馥雅吃,好不好?” “好~~”馥君在爸爸懷里亂蹦。 “你吃雞蛋羹,小蔥燉豆腐,魚啊、rou啊,留給jiejie吃?!卞X謹裕無情地打擊腦袋上只留三根毛的小胖子。 小胖子腦袋撞上爸爸的胸膛:“好爸爸,吃魚。” “弟弟笨蛋,不說好jiejie,jiejie不分好吃的給你吃哦?!别パ虐翄傻貋G給弟弟腦后掃,哼,她是好孩子,爸爸mama、叔叔阿姨喜歡的好孩子。 公安目送一家四口離開,他們心里澀澀的難受。回頭看雯雯母女,無論他們怎么和雯雯媽溝通,承諾法庭上使用化名誦讀雯雯的遭遇,可是雯雯媽依舊不配合他們調(diào)查,即便他們甩出五張照片,她鐵了心的一句話也不說。雯雯聽她mama的話,她mama不說話,雯雯也不開口說話。 “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沉默,可能導致更多幼童遭受到和雯雯一樣的事?!惫驳哪托目煲贿@對母女磨完了。 “你去找其他受害者出面作證,那天我家雯雯沒和馥雅一起玩,請不要隨便污蔑人,小心我到法院告你們。”雯雯媽抱起女兒強行離開公安局。她恨錢謹裕夫妻,他們那樣的家庭,即便大家知道馥雅遭受到什么,也不會影響?zhàn)パ诺拿暋5撬姻┎灰粯?,她家雯雯是清白人家的閨女。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66章 第三世界 公安對兩名被侵犯的幼童進行取證,對一名幼童取證有效,對另外一名幼童取證被迫中斷。 兩名幼童離開公安局,公安把目光集中在提審王奇上。冷面公安將本子甩在桌子上,雙手重重砸在桌子上撐起身體,聲音像尖銳的鐵器劃在鐵片刺痛人的耳膜:“王奇,老實交代你全部犯案經(jīng)過。” 王奇忠厚老實對公安笑:“我不知道你們說什么?說我猥.褻幼童,請拿出人證、物證?!?/br> “雯雯和馥雅就是人證,難道還不夠證明你犯罪嗎?”負責記錄審訊內(nèi)容的公安譏諷的笑了一聲。 王奇嘴角微微上揚,瞬間又恢復忠厚老實模樣。他暗啞道:“讓被害者當面和我對峙,如果他們執(zhí)意冤枉我,我成全他們,愿意認罪。但如果只有馥雅指認我,對不起,我不光不會認罪,還會告你們不分青紅皂白污蔑好人,你們要當著市民的面向我道歉?!?/br> 冷面公安劍眸微瞇拿出幾張王奇犯案的照片,推到王奇眼前,并仔細觀察王奇的神色:“還有什么話要說?” 王奇淡漠地盯著照片,隨后他神情自若和冷面公安對視:“請找出照片中不敢露臉的小女孩和我對峙,否則我認為照片有問題,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你們是人民的公仆,應該為我主持公道,而不是收了錢謹裕的好處胡亂冤枉人?!?/br> 冷面公安暴躁的罵了幾句臟話,摔椅子離開審訊室。 女公安焦急的等著隊長,希望王奇供認不諱說出猥.褻雯雯的經(jīng)過,明天再次請雯雯媽到公安局,她不信雯雯媽還能睜眼說瞎話。 女公安聽到開門聲,抬頭見隊長和兩位師兄走出審訊室,她急忙問道:“頭兒,你那邊進展怎么樣?” 冷面公安一聲不吭回辦公桌梳理案子,另一名公安喪氣道:“別提了,什么有用的東西都沒有問出來,王奇堅定的稱公安冤枉他。” “我們當前掌握的證據(jù)足夠定王奇的罪,但法律對猥.褻幼童罪沒有明確的規(guī)定,希望撬開王奇的嘴找到更多受害者,可以聯(lián)名受害者請求法官嚴判王奇??上瞬婚_王奇的嘴,什么有用的線索也找不到?!崩涿婀渤鼍o攥一疊照片,劍眸中閃現(xiàn)出一抹無奈。 “即使撬開王奇的嘴也沒用,我們抓住侵犯幼童的罪犯,幼童家長不感激我們,反而還埋怨我們多管閑事,說不定還去告我們。”女公安窩火道。 冷面公安拳頭砸在墻壁上,頭抵在墻壁上深思,幾分鐘后他調(diào)整好情緒繼續(xù)審問王奇。 —— 市里發(fā)生極其惡劣的事,而且還關涉及到有錢大亨家的公子,不用陸父、江父去調(diào)查,溜須拍馬屁的人第一時間告訴兩位本市最大的丑聞。 “...錢謹裕低俗愚昧,你白天晚上和他混在一起,即使你沒有參與低俗趣味的忄生/生活,人家不會相信你的解釋,自動把你和錢謹裕歸為一類人?!毙液脙鹤記]有參與低俗的活動,否則他絕對找人弄死錢謹裕。 江博旭剛明白大家異常的反應,下意識反駁道:“絕對是謠言,謹裕和邱梨不是這樣的人?!?/br> 兩個星期前,江博旭絕對不會為了謹裕頂撞父親,因為那時候他們的關系僅僅是志趣相同的朋友。最近一段時間他們的關系變成交心的戰(zhàn)友,謹裕幫助他們規(guī)劃人生,他們不再整日沉浸在激忄青/昂揚的歌曲、舞蹈中,第一次認真地追逐夢想,過不了多久他們要為小歌唱家做發(fā)型,期盼著發(fā)廊能登上報紙,那時他們離夢想會更進一步,讓發(fā)廊成為時尚高雅的代名詞,受到所有人的尊敬,當然最重要的是和偶像零距離接觸。 “江博旭”江父從胸腔中擠出兒子的名字,憋紅了脖子,“你有種繼續(xù)和錢謹裕做朋友,繼續(xù)不務正業(yè)當孫子給人理發(fā),老子絕對斷了你的經(jīng)濟來源,明天老子找律師立遺囑,讓你jiejie蔣博楠繼承工廠,一分錢也不留給你?!?/br> “爸,你知道我一天能賺多少錢嗎?八十到一百二十塊錢!不久將來我登報紙、上電視,到時候日賺斗金,不過您放心,兒子決定不會像您這樣無情,允許您抱兒子又粗又閃閃發(fā)光的金大腿?!苯┬癜侯^打哈欠上樓,他日日待在發(fā)廊給人做頭發(fā),店里沒有顧客,他就掏出筆畫發(fā)型,有再多的錢也花不出去,要錢有何用?。?/br> “...那點錢夠邀請狐朋狗友到酒吧包場嗎?夠你揮金如土請人吃飯嗎?”江父昂著脖子大喊。 “爸,其實我前半輩子沒出息,全是你慣的?!苯┬衽吭诜鍪稚?,想想渾渾噩噩的前半輩子,發(fā)現(xiàn)他的人生只干了一件事,當大傻子撒錢。 江父臉憋得鐵青,半天說不出話。 “爸,你要是男人,明天就斷了我的經(jīng)濟來源?!苯┬癫[著眼睛沖父親揮一揮衣袖,吹著歡愉的口哨上樓休息。 “你…”夢是反的,夢里兒子說的話千萬不能當真。等他夢醒了,他讓兒子和錢謹裕斷絕關系,讓兒子到工廠里工作,兒子高興地當場暈過去。 次日,江父特意晚三個小時出門,在客廳里看晨報等兒子下樓吃飯,看到報紙上一欄加粗字體的內(nèi)容,他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上午九點半,江博旭抱著昨晚連夜畫的草圖下樓,大口灌幾口牛奶,叼著一個包子沖出門。 “兒子…” “爸,求你斷了兒子的后路吧,最好把兒子掃地出門,如此一來兒子可以一門心思搞發(fā)廊,逼自己上進,讓你抱金大腿?!苯┬窳脸龃箝L腿,蹬自行車七拐八拐離開別墅。 江父:… 他還沒醒! 江博旭哼唱著東方紅到發(fā)廊,他停好車走進發(fā)廊看見謹裕和琛瑞湊在一起談事情,沒有看到馥雅、馥君的身影,猜想邱梨在家里帶兩個孩子。他拋開雜念湊上前聽他們談論什么內(nèi)容。 “哦,你中午總是消失一段時間,原來你去跟蹤王奇,收集他作案照片。你剛想去警察局報警,沒想到他按捺不住往你身上潑臟水,所以你沒來得及拿最后三十張照片,先去公安局報警?!标戣∪鹇犆靼琢?。 “嗯,”錢謹裕神秘地掏出晨報,用手圈出發(fā)廊的名字,“污蔑我的話傳播速度快,傳播范圍廣,已經(jīng)嚴重影響?zhàn)パ乓约拔壹胰说娜粘I?,昨天公安局答應我?lián)系都報還我們一家一個說法?!?/br> “你小子行啊,不光為馥雅討回公道,還讓我們發(fā)廊成功出現(xiàn)在報紙上?!苯┬裢鲁鲆豢跐釟猓驼f嘛,他看好的兄弟人品怎么會差呢! 老百姓喜歡買報紙看,澄清的消息刊登在報紙上,兄弟的名節(jié)保住了。既然謠言的事情解決了,他們該談正事了。江博旭有點忐忑攤開草圖兩人給他提一點意見:“小孩子的世界天真、純潔,他們又是祖國的未來,給他們設計朝氣蓬勃,同時要干凈利落的發(fā)型,你們覺得怎么樣?” “評委們喜歡簡單大方的孩子,我們可以在此基礎上動用一些小手段,既不搶奪孩子們唱歌的風采,又能讓人一眼注意到孩子們的發(fā)型很精致?!卞X謹裕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三人圍繞簡單大方討論草圖,很快尋找到新的思路。 也許晨報起了作用,途徑發(fā)廊門口路人窺探他們的眼神變了。上午,他們接待十幾個顧客,學生占大多數(shù),還有一小部分是社會人士,顧客對三人的經(jīng)歷特別感興趣,聊天的時候總是試圖打聽三人的經(jīng)歷。三人一笑而過,沒有糾結這件事。 中午,錢謹裕跟兩人打過招呼,到照相館取出最后三十張照片。 照相館老板頂著一雙黑眼圈送錢謹裕出門,昨晚他為了洗這些照片,加班加點工作,天蒙蒙亮他才躺在床榻上瞇一會兒。 —— 錢謹裕到公安局找到冷面公安,他眼神中閃現(xiàn)一絲痛苦,猶豫好久才掏出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