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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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四世界 “我找老夏聊一會兒天?!备痍犻L推開門,瞥了一眼坐在秋千上的兒媳婦,再看側(cè)臥門窗緊閉,料定兒子又躺在床上睡覺。 他煩躁地擰著眉頭,越發(fā)不喜兒媳婦,他聰明健談的兒子被兒媳婦逼得整日里躲在房間里,極少出去跟同齡人玩。 曲書怡呸呸吐松仁殼子,斜視葛隊長,發(fā)出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嘟囔道:“上輩子這家人窩囊,這輩子這家人依舊窩囊,眼皮子真淺。區(qū)區(qū)一個大隊長,值得葛家人挖空腦汁算計人么。這家人一輩子只能有這點出息,守著一畝三分田洋洋自得,把自己當(dāng)成天王老子,活該錯過當(dāng)富翁的機會。謹裕就不一樣,他以后會走投機倒把的路,人生開外掛當(dāng)上千億富翁?!?/br> 葛隊長默念一聲‘孫子’,才壓住摑她一巴掌的沖動,不知道懶女人編排他什么,總之絕不是好話。 他嫌惡地唾棄一聲,出了門直接到夏家。 “爸,你的意思是政策可能有變化?”夏三哥搬凳子湊近父親。 “我到縣政府辦事,恰巧聽到一點風(fēng)聲,具體會不會變化,還沒影子呢,你別到處傳…”夏支書還沒說完話,就聽到妻子‘咳’一聲,他抬起頭,臉上的笑容淡了,客氣一聲,“老葛,什么風(fēng)把你吹出門,真不容易。” “也是,葛宏偉和曲書怡的事過去幾個月了,聽說曲書怡也懷孕了,也沒有人談起兩人的事,老葛不內(nèi)疚了,我說的對吧!”夏母皮笑臉不笑道。 葛隊長特意調(diào)整的面部表情崩裂,臉色發(fā)黑道:“老夏,進屋,有事和你商量。”說著,他跟以前一樣帶頭領(lǐng)著夏支書進屋談事情。 “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在院子里說一樣?!毕闹毂桓痍犻L膈應(yīng)死了,語氣有些不耐煩。 葛隊長一只腳跨進門檻里,進退兩難,臉頓時黑成鍋。他緊咬牙齒,從牙縫里擠出聲音:“老夏,去年錢老四當(dāng)上代理大隊長,你變了,一夜之間忘記我倆幾十年的兄弟情義。我一邊愧對村民們,一邊還要思考哪里得罪你了,你懂不懂我渾渾噩噩過每一天的感受,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難熬,想跟最親近的人吐露心聲,可是他一直沒有出現(xiàn)。” “吐露心聲?你想坦白葛宏偉三番兩次算計青檸嗎?不需要,我們知道了?!毕闹姼痍犻L身體僵硬,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葛宏偉千辛萬苦娶回家的媳婦,她看上謹裕,并且告訴謹裕葛宏偉算計青檸的事,鼓勵謹裕跟青檸解除婚約?!?/br> “老夏,你寧愿信曲書怡的話?也不愿意不相信宏偉的人品嗎?”葛隊長受傷道。 “那天你找我恢復(fù)青檸和葛宏偉的婚約,其實你從曲書怡那里知道葛宏偉做的事,對嗎?曲書怡婚前婚后一直作,依著葛宏偉媽的脾氣,早給曲書怡好臉色看,但是她沒有,竟好吃好喝供著曲書怡,說明葛宏偉媽也知道葛宏偉干的混賬事,因為曲書怡抓住你們的把柄,所以你們才一而再再而三縱容曲書怡,我沒說錯吧!”夏支書厲聲追問道。 “老夏,你摸著良心回想我們幾十年的兄弟情,認真回答我,我說我不知道宏偉做的事,你信不信?我相信宏偉不會做對不起青檸的事,你信不信宏偉的人品!”葛隊長轉(zhuǎn)身,自嘲地聳動肩膀,傷感地看著夏支書。 “去年葛宏偉設(shè)計我處罰小混混,他又在同天約青檸到破祠堂見面…” “巧合,宏偉怎么料到小混混做出傷害青檸的事,宏偉讓小混混去破祠堂嗎?”葛隊長異常激動,青筋盤踞在腦門上,他一聲比一聲高責(zé)問夏支書。 “如果我能拿到證據(jù),你以為葛宏偉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躺在家里?他早被我送進牢里?!毕闹坏貌怀姓J葛宏偉十分聰明,所有矛頭指向葛宏偉,你卻拿不出證據(jù)舉報葛宏偉。 “老夏,你當(dāng)了這么多年村官,難道不知道沒有證據(jù),你就沒有資格往宏偉身上潑臟水。”葛隊長憤然離去。 夏家人連連冷笑。 “爸,他找你,又憋什么壞主意?”夏二哥神色凝重問道。 “老錢的威望已經(jīng)超過他,還能坐得住嗎?”夏支書冷著臉跟自己生氣,都怪他和野狼稱兄道弟,差點害了青檸。 “他要失望咯。”夏大哥幸災(zāi)樂禍道。 其他人明白夏大哥的話,就算他重當(dāng)大隊長又怎樣,大隊里有幾個人聽他的話。 葛隊長又羞又惱,腦門一熱闖進錢四叔家。錢四叔錯愕地看著他,過了幾秒鐘,他走上前靠在院門上,在院門口和葛隊長說話:“葛隊長,你不郁悶了,終于可以回到大隊長的崗位上為村民做實事,我想村民們得知消息,一定非常高興。” “老錢,”路過的村民歡喜地跟錢四叔打招呼,他們看到葛隊長,立刻變了一副面孔,不咸不淡說道,“葛隊長,你終于出門了。你閉一次關(guān),比女人坐月子還久?!?/br> 路過好幾個村民,都是先跟錢四叔打招呼,然后才發(fā)現(xiàn)他。葛隊長心中憋著一團無名火,可他不能甩臉色給村民們看,只能憋屈自己跟村民們說話。 “出關(guān)了,我發(fā)現(xiàn)大隊變化蠻大的,找老錢了解大隊里的狀況…” “老錢,謹裕小混球忽悠我們,說什么稻田里養(yǎng)魚,魚吃害蟲,長的比河里的魚肥美,而且水稻長的好,產(chǎn)量高,是真的嗎?”村民們跟葛隊長客氣一下,把葛隊長甩到腦后,拉著錢四叔問是否靠譜。 “理論上可行,但是沒有實驗數(shù)據(jù)支撐,我也不敢夸下????!卞X四叔保守說道。 “行吧,你和夏支書繼續(xù)琢磨,一旦琢磨出頭緒,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肯定通知你們?!卞X四叔目送村民們離開,他搖頭笑了一聲。 葛隊長表情越來越難看,雖然他極力表現(xiàn)出大度、瀟灑,但是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臉多難看。 “葛隊長,大家都叫我老錢,在他們心中你才是大隊長?!卞X四叔將他的表情收歸眼底,虛假地恭維道,“祝賀你能想開,大隊里還有好多事等著你處理,如果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詢問我和老夏?!?/br> 葛隊長攥緊拳頭,扯動嘴皮嗯了一聲。 錢老四沒有繼續(xù)理他,回到院子里拿起樹枝寫寫畫畫,思考怎么樣才能帶領(lǐng)村民們吃得飽、穿得暖。 葛隊長重新帶領(lǐng)村民們,錢家人臉上絲毫不見苦惱,因為錢四叔當(dāng)上代理大隊長期間,他一直以老錢自居,不讓村民們喊他大隊長。一點點讓大家將錢四叔和大隊長區(qū)別開,如今大家指認老錢,不認大隊長,即便大隊長回來了,也撼動不了錢四叔的地位。 有什么事,大家一下尋找老錢和夏支書,自動跳過葛隊長。 日子一天一天過下去,葛隊長在大隊里的地位特別尷尬,再也沒有人捧著他,大家愿意跟平易近人的老錢打交道。 葛隊長在外邊受委屈,回到家里脾氣越發(fā)暴躁,誰說了一句他不愛聽的話,或者做了一個他討厭的小動作,他抓住那人,罵半天。他認為家里的每一個人都虧欠他,兒子、兒媳、妻子,他們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團糟,害自己失去了最珍貴的威望,他們把自己害慘了,縱使打罵他們也應(yīng)該。 葛家家庭氛圍特別糟糕,路過的村民經(jīng)常聽到葛隊長的暴吼聲和辱.罵聲,他們對葛隊長越來越失望。 事情發(fā)展到這步,葛隊長不可能干著急,他一定會出手扭轉(zhuǎn)這個局面。以前,他孤傲的給任何人臉色看,如今他要看有權(quán)威、有能力人的臉色,希望拉攏他們。他經(jīng)常跟夏支書出、老錢唱反調(diào),尤其愛拿大隊長的身份壓制老錢,殊不知他這樣讓村民更加反感他。 從七七年春到七.八年秋,錢四叔和夏支書走的特別艱辛,他們做的任何一件事惠及村民的事,葛隊長總是唱衰,并且煽動一些攪事的村民阻攔他倆。倆人和村民們商量選三分地當(dāng)試驗田,實驗稻田養(yǎng)魚是否可行。盡管他們養(yǎng)殖的魚大部門被拉進供銷社,村民們只能分到一小部分魚,可這是一件惠民的事,他倆鐵了心要做。 兩人拿腦袋擔(dān)保,出了什么事他們負責(zé)。七七年十月份,魚兒在金色的稻浪下□□,每條魚長的又大又肥,水稻顆粒飽滿,比其他稻田里的稻谷好,他倆用結(jié)果說話,證明稻田養(yǎng)魚可行。 到七.八年夏,隊里拿出二分之一稻田,在稻田里養(yǎng)魚,這一年取得大豐收。緊接著上面下達文件,取消大隊制度,以村為單位,民主選取村長、村支書等基層干部。 夏支書所在的大隊和十幾個大隊合并在一起,同一個村子里的人時隔多年又重新聚在一起。 選舉前兩天,村子里特別熱鬧。為了避嫌,錢四叔和夏支書到前郢陪錢謹裕剛滿一周歲的兒子玩,整天陪牙牙學(xué)語的孩子說話,不關(guān)心村子里的人和事。 夏支書拿一根寬的腰帶綁在孩子胸前,拉著一刻也不老實的孩子溜彎。 錢四叔陪孩子累了,搬一個凳子坐在錢謹裕身邊,偏頭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 “你小子一直溜著我走,為大隊做貢獻,讓我享受全隊人乃至全村人的尊敬。我不懂,你已經(jīng)料到這個結(jié)果,為什么不親自帶領(lǐng)村民們致富呢!”錢四叔終于問出困惑已久的問題,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 “如果有機會,你愿意出去走走嗎?”錢謹裕跳過他的問題,問道。 錢四叔蹙眉思索幾分鐘,緩緩搖頭:“一輩子守著這片土地,這片大山?!?/br> “我想出去走走。”錢謹裕含笑道。 “...你小子有種。”錢四叔笑罵幾句。 小山藥撲騰往前跑,邊跑邊笑,笑臉皺成一團,下巴頦涂得全是口水:“粑粑?!?/br> 錢謹裕張開隨手臂,小山藥恨不得直接飛到他懷里,孩子離他還有二十厘米,錢謹裕突然站起來往旁邊走,小山藥愣了一會兒,歪著大腦袋盯著粑粑看,見粑粑拍手呼喚他,他笑的跟小老頭似的:“粑粑!” 小山藥張開蓮藕臂往前拱,嘿嘿傻笑,口水順著下巴頦流到地上。 “這哪家的小山藥?”錢謹裕不解道。 “錢大精!”小山藥清亮地喊道。 夏支書和錢四叔不厚道笑了,兩人閑來無事喜歡叫小山藥管謹裕叫大精,沒想到小山藥特別給面子,爸爸mama叫的不清楚,唯獨錢大精叫的特別清楚響亮。 錢謹裕嘴唇上下張合,特別慈祥地沖兒子笑。 小山藥預(yù)感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小rou抓子拍拍屁股,火速掉頭找mama。 有人陪小山藥玩,中午不愿意睡覺,被人逗一下,便哈哈大笑,笑的嗓子啞了,也不愿意休息一會兒。等到晚上,夏支書和錢四叔剛出大院,錢謹裕扭頭一看,小山藥趴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 錢謹裕小心翼翼將孩子放到床里面,他拿出所有積蓄,盤算承包一座大山,租期五十年,要多少錢。 “爸說,前一個月你提承包大山,把非得打斷你的狗腿子。這不你趕上好時機了,上面剛通知實行家庭聯(lián)產(chǎn)承包所有制,你就動了大山的念頭,爸決定幫忙走一下關(guān)系,能拿到大山的使用權(quán)?!毕那鄼帉B好的衣服放進柜子里,她坐到丈夫身旁,盯著錢的金額瞧。 因為她跟爸說謹裕無法承包大山,他會出去當(dāng)?shù)範?,爸咬著牙答?yīng)幫謹裕想辦法。當(dāng)?shù)範敳粌H危險,被抓住了還要坐牢,而且外邊花花世界迷人眼,誰知道謹裕會不會沾染上壞習(xí)慣,爸應(yīng)該和她想到一塊了,才會答應(yīng)幫謹裕謀劃。 “有爸這句話,我不協(xié)助爸當(dāng)著名的村支書,太說不過去?!卞X謹裕笑出聲,遭到青檸爆捶。 “跟我說可以,當(dāng)著外人的面,千萬不能這么說。”夏青檸擰他耳朵,對著他的耳朵喊道,“免得影響不好,影響爸在村民心中的威望,選舉過后你說也不遲?!?/br> “行,聽你的?!卞X謹裕趕緊認錯。 提起選舉的事,夏青檸情緒有些低落,用眼尾瞥了丈夫一眼,湊到丈夫耳邊小聲說:“媽跟我說,有人許諾給村民好處,動員村民選舉那天投他,還不止一兩個人?!?/br> “這件事不好管,總之爸和錢四叔沒被選上,大家心里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嗎?這兩年爸和錢四叔經(jīng)常往鎮(zhèn)里跑,往縣里跑,上級領(lǐng)導(dǎo)心里清楚爸和錢四叔的能力,等他們拿到選舉結(jié)果,不派人下來調(diào)查才怪。你有時間通知媽和錢四嬸,讓她們別自亂陣腳,繼續(xù)讓爸和錢四叔出淤泥而不染,別讓他們身上沾染了污點,到時候上面下來調(diào)查,尷尬了,是不是?”錢謹裕早察覺到村子里的異象,靜靜地看熱鬧。 夏青檸捧住丈夫的腦袋瓜子,研究一個遍,看不出哪里異于常人。丈夫太奇怪了,喜歡看熱鬧,等熱鬧結(jié)束時,他借人的手使勁攪一棍子,引起軒然大波。 這個人蔫壞,不過她喜歡。 “嗯,媽和錢四嬸也喜歡看熱鬧,她倆絕對不會做傻事,我明早去通知她們。”夏青檸抿唇戳丈夫的胸口,丈夫緩慢躺在床上*** 次日,夏青檸跟母親和錢四嬸交待了利害關(guān)系,回家的路上碰到曲書怡,她看自己的眼神,讓自己渾身不舒服。 夏青檸和路邊的人說兩句話。曲書怡見她要走,攔住她的去路。 她總算想明白了,夏青檸之所以沒有流產(chǎn),并且生下健康的男嬰,要感謝她。她重生回到七五年,產(chǎn)生蝴蝶效應(yīng),改變夏青檸流產(chǎn)的命運,也改變葛家的命運。 曲書怡以救世主的姿態(tài)看著她,前兩年小混混被繩之以法,也就是說八零年,夏青檸不會被小混混輕薄,夏青檸沒了自殺的理由,待謹裕變成千億富翁,夏青檸搖身一變成了豪門太太。 她十分后悔,為什么不忍五年,靜靜地等著夏青檸自殺,那么她就有機可乘?,F(xiàn)在可好,夏青檸死不了了,她根本插足不了倆人的感情。 夏青檸被曲書怡的眼神惡心死了,她往右走繞開她,心里想著離神經(jīng)病遠點。 “哎呦,我的肚子,青檸,你…” 夏青檸和她擦身而過瞬間,曲書怡身體后仰躺在地上,臉色順便煞白,雙手捂住肚子,表情異常痛苦。 緊接著她的下.體流血水,慢慢蔓延,血水的面積越來越大。 “別急,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毕那鄼帍澭舐暫敖?,“曲書怡和葛宏偉打架,流~產(chǎn)~啦?。?!快來人吶!”夏青檸抓住一個趕過來的大嬸。 “葛宏偉怎么回事,不知道他媳婦懷孕了嗎?還跟她打架。嬸子,你看流血了。今早我來前郢找我媽,看到曲書怡的兒子抱著碗坐在門檻上哇哇大哭,我拿兩塊糖哄他,問他怎么回事,他說爸爸mama在房間里打架,mama說不要,爸爸還要,mama說痛,爸爸說爽…”夏青檸一咕嚕說完所有的話。 “呸呸呸,說啥話呢。”有一位大嬸聽到曲書怡被打流產(chǎn)了,拉著十五六歲的女兒來看熱鬧,走進一聽才知道,夏青檸嘴中的打架和他們想的打架不一樣。 她對上女兒懵懂的眼睛,火速拉著女兒離開是非之地。 前來圍觀的人全被打架的噱頭吸引,來了之后才明白,原來是妖精打架。 “要死了…”前來圍觀的人羞的不得了,兩口子不小心把孩子做沒了,大家哪敢問具體怎么做的。 曲書怡等了半天,沒有一個人扶她起來。她咬住唇痛苦的坐起來,虛弱道:“青檸,我知道你不小心撞到…” 夏青檸咳了兩聲,拉長音調(diào)高喊:“我是不小心撞到你和葛宏偉打架,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絕對不會告訴其他人,是吧,嬸子?” “你這丫頭,咋沒羞沒臊呢,別說了?!币粋€不到三十歲的媳婦拍了一下夏青檸,年輕姑娘,怎么一定不知羞呢。 “我滴媽嘞,羞死人了,我走了?!睂γ鎭砹艘蝗捍罄蠣攤?,一群年紀不大的婦女急匆匆往相反的方向走。 “誒,不是,我被夏青檸…” “你背她回家坐小月子吧,千萬別送雞魚感謝我,我先走了?!毕那鄼幰姼鸷陚ダ渲樬s來,勸葛宏偉想開點,轉(zhuǎn)身開溜。 葛宏偉目光深沉地盯著夏青檸的背影,待夏青檸走遠,他一聲不吭抱起曲書怡回家。 曲書怡又疼又氣,血一股一股往下流,疼的額頭冒冷汗,能不能讓她講一句完整的話。她氣的捶葛宏偉的胸,多管閑事,她還沒跟村民們說夏青檸推她的事。 一路上,曲書怡亂發(fā)小脾氣,葛宏偉一直忍受她。等關(guān)上院門,葛宏偉把曲書怡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