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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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嫁到孫家這么久,竟然不知道回來看看?!?/br> “啪!”一聲巨響。 周璐趴在墻上,捂住臉不解地看著母親。 周嬸的手被震的酸麻,心中火氣更甚,歇斯底里喊道:“怎么交代你的,嫁到孫家讓孫夢夢盡快兌現(xiàn)她的承諾,把明磊弄到廠里當小領(lǐng)導(dǎo)。你嫁過去這么久,光顧著在孫家享福,忘了在家受苦的爸媽和你弟弟。你早點想辦法把明磊弄進廠子里,明磊能被人訛詐嗎?我和你爸能被楊家人追著打嗎?我們被逼的差點喝藥.自.殺,全都是你的錯?!?/br> 她一把揪住大女兒的頭發(fā),把大女兒拽到丈夫面前。 大女兒悶叫一聲,周父心中有火氣踹大女兒一腳,并且上下其手翻大女兒衣服。 別看她夫家家底子豐厚,但是她卻不掌權(quán),能拿回來一百多塊錢已經(jīng)是極限。 周璐見爸媽看到一百多塊錢,臉色難看極了,害怕爸媽在她身上發(fā)泄火氣,她吃痛說道:“爸媽,你們知道孫夢夢掌管孫家財政大權(quán),我碰不到錢。我想小弟進廠當小領(lǐng)導(dǎo),但是孫夢夢手中抓住…把柄,她當著我的面撕毀保證書,我能怎么辦?!?/br> 周嬸和周父互看一眼,對周璐的態(tài)度稍微好一些。周嬸不揪大女兒的頭發(fā),改成拉著大女兒的手,夫妻倆一人拽著大女兒一只手回家。 周嬸一家四口關(guān)上門商量什么事,外人不知道,大家預(yù)感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太陽已經(jīng)下山,有人看到孫夢夢走進周家大門,沒過多久周家父母一臉諂媚巴結(jié)孫夢夢,并且押著周璐跟在孫夢夢身后走出大門。 好像周璐哭的梨花帶雨不愿意跟孫夢夢回去,后來周家父母陰著臉和周璐說了幾句話,最后周璐極度不情愿跟孫夢夢回到孫家。 —— 周家特別賤只給楊家四百塊錢,楊家人氣的眼睛充血,周嬸、周父還有周明磊被楊家人按在地上揍一頓。周父緊緊地護住周家唯一的命根子,這是周家唯一的命根子,他還指望兒子給他養(yǎng)老送終,三個女兒全死光,兒子也不能有事。 楊家人出了一口惡氣,去找其他參與打楊宇的人家要錢,他們必須盡快將楊宇轉(zhuǎn)到市醫(yī)院。 危機生命的警報解除。 這段時間可把周明磊憋死了,他害怕出門被楊家人堵住,所以這幾天一直躲在家里,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找朋友們好好樂呵樂呵。 周明磊掀掉趴在背上的死豬,手插進口袋里摸幾張錢和票據(jù),他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找朋友們耍耍牌。 周嬸特得意洋洋朝楊家人的背影猛噴口水,等她詛咒完楊宇不得好死,回過神看到丈夫滿頭虛汗,臉色蒼白抱著腿躺在地上打滾。 她咬牙拖著丈夫回家,以為貼一張止痛膏,丈夫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就會好。 周父和妻子的想法一樣,認為貼一張膏藥躺一天就能活蹦亂跳,沒必要浪費錢到醫(yī)院看病。 這兩天周父拄著拐棍走路,他的腳踝還是不能著地,周父逼不得已到醫(yī)院讓醫(yī)生檢查他的腳踝,但他萬萬沒想到腳踝骨頭斷裂。 由于錯過最佳治療時間,周父好了之后只能跛著腳走路。 這下子周嬸不愿意,顧不上上班跑到煤廠找楊家討要一個說法。 周明磊和沒事人一樣偷了家里的錢找狐朋狗友吃喝玩樂,跟朋友們吹噓大姐夫如何厲害,大姐夫馬上提拔他當廠里的幾把手。 看到這里,錢謹裕忽然笑了。他轉(zhuǎn)身看到父親用稻草穿通大草魚的嘴,母親拎著一塊老肥rou站在父親身邊,一輛自行車停在父母身邊。 “爸媽,明天媽到廠里辦理提前退休手續(xù),后天媽自己在家里照顧歡歡。媽沒單獨帶過歡歡,我怕媽哄不住小祖宗。我想我和靜棠回鄉(xiāng)下看望爺奶,跟叔嬸們、堂兄弟姐妹們聯(lián)絡(luò)感情,媽留在家里單獨帶歡歡,爸也留下來,如果歡歡出了什么事,也有人到鄉(xiāng)下找我和靜棠,您們覺得行嗎?”提到歡歡,錢謹裕特別無奈,小小的人兒太能鬧騰。 孫女是個小人精,愛干凈令人發(fā)指。 只要尿了、拉了,哪怕尿布上只沾了一滴水,孫女立刻張開嘴巴哭的撕心裂肺。孫女睡著了是一個文靜的小公主,只要她醒著,大人別想清閑。 錢母想了想孫女的戰(zhàn).斗.力,突然覺得兒子說的有道理,對丈夫說道:“這次讓謹裕和靜棠回去,下次你休息再回去看媽爸?!?/br> 又深又大的長方體竹籃子勾在自行車后座上,籃子里鋪了一層稻草。 魚和rou被錢父放進竹籃子里,像是甩燙手山芋,錢父把自行車甩給兒子,扭頭喊道:“靜棠,你收拾一下和謹裕下鄉(xiāng)看望你爺奶?!?/br> “知道了?!睆堨o棠拉上窗簾,拿出丈夫提前準備好的吸奶器和奶壺,她吸出夠歡歡吃到傍晚的奶水。吸奶器被她放到首飾盒里,奶壺被她放在顯眼的地方,她走到床前親了親歡歡的笑臉,輕喟一聲,“爸爸、爺爺奶奶很愛歡歡,比‘他’幸福?!?/br> 眼睛里的淚腺斷了,張靜棠拿出手絹使勁揉眼角。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并沒有覺得不妥,只換了一雙鞋便走到院子里。 老兩口子站在一起,笑瞇瞇催促他和張靜棠快點走。 錢謹??缱谧孕熊嚿希龔堨o棠坐穩(wěn)了,他蹬腳踏駛離院子,一溜煙的功夫離開七巷。 爸媽對歡歡的感情很特殊,讓爸媽單獨擁有歡歡、照顧歡歡,即便天大的事,爸媽也會推掉專心在家里帶歡歡。 錢謹裕載著張靜棠穿過縣城,行駛在鄉(xiāng)間小路上。土疙瘩路坑坑洼洼,坐在車后墊的人不好受,他提前在車后座上綁上棉布,張靜棠應(yīng)該不至于太難受。 路邊、小路梗上的草是翠綠色的,微風(fēng)拂過稻田,掀起一陣一陣金橙橙稻浪。 微風(fēng)拂過耳畔,兩鬢碎發(fā)被風(fēng)吹動,張靜棠將碎發(fā)撥到耳后。 她一只手握緊自行車后座凸起的半圓,確定丈夫聚精會神騎自行車,她張開一只手,斜身享受清涼的微風(fēng)。 耳邊誰在奏響.炮.火聲,誰又拿起筆桿子,用鋒利的筆尖寫出一篇篇、一首首愛國的詩篇。 她嘴角微微上卷,德與行仿若對立,在那殘垣斷壁的拋灑鮮血年代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影子暴露了張靜棠的真性情。 錢謹裕收回視線,還有一個人對歡歡的感情最特殊,那就是張靜棠。這一個月來,他觀察到張靜棠試圖從歡歡身上尋找其他孩子的身影,張靜棠很愛歡歡,卻覺得歡歡生下來交給其他人帶,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這種天經(jīng)地義仿佛刻在骨子里,和時下年輕媳婦覺得太孩子煩,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孩子交給爺爺奶奶帶不同,但他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同。 錢謹裕拋開張靜棠對他的影響,心神被不遠處的桂花樹吸引。他想到被廣告臺砸死前,每年秋季開學(xué)儀式上學(xué)生代表上臺發(fā)言,總會引用一句話‘秋風(fēng)颯爽,丹桂飄香’,或許唯一桂花能勾起他年少時美好的回憶,因為每年校方選他當學(xué)生代表。 他記得他每次引用最美好的句子,但是指導(dǎo)老師總會‘篡改’文章部分內(nèi)容,他深刻感覺到指導(dǎo)老師故意惡整他,導(dǎo)致同學(xué)們經(jīng)常用八個字戲耍他。 錢謹裕伸手折兩支桂花交給張靜棠,他心滿意足蹬車繼續(xù)趕路:“晚上回來我們多摘點桂花,可以曬干泡茶喝、蒸糖心桂花饅頭吃。可惜了,歡歡還沒長出牙,享受不到美味的桂花?!?/br> “嗯~”張靜棠嘴角抽搐,罷了吟詩的念頭。 待日頭升到枝頭,二人來到三隊,大隊長和支書正在組織村民們準備秋收事宜。有的村民磨鐮刀;有的村民搓麻繩用來捆水稻;有的村民趕著毛驢拉石磙,把稻場軋平整…… 錢謹裕和張靜棠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村民們十分驚訝。 “謹裕,今年你爸媽怎么沒來?” 有人伸頭看錢謹裕帶什么好東西回村,被竹籃子里白花花的大肥rou和七八斤重的大草魚閃花眼?!肮怨裕怨绎埖娜撕臀覀兝限r(nóng)民就是不一樣,出手真闊綽。” 父親不喜歡招謠,不論帶什么東西回村,在上面都會蓋一層稻草。錢二嬸第一時間竄出來帶父親回家,由她張羅中午的飯菜,當然會克扣一些rou下來。 這次父親又在上面蓋一層稻草,錢謹裕走到半道扔掉稻草,大大咧咧推自行車在大隊里招搖過市。 “嗐,我小時候外公外婆帶我,爸媽可以安心上班?,F(xiàn)在外公外婆七十多歲,哪里能帶得了歡歡,沒人帶歡歡也不行,我媽只好提前退休回家?guī)g歡?!毖哉Z中,錢謹裕真心實意親近張外公外婆,又提到張靜棠懷歡歡,到歡歡滿月,外公外婆比他當父親的還開心,“表哥表弟氣的牙癢癢,抱怨外公外婆偏心,把我當成親孫子,他們倒成了外孫?!?/br> 他長吁短嘆一聲:“唉,幾個表弟揚言外孫全是白眼狼,信誓旦旦保證親孫子才靠得住。這群人敢挑撥我和外公外婆的關(guān)系,我當下拍胸脯保證媽的崗位讓表弟頂上,證明閨女、外孫不比兒子、孫子差?!?/br> 看著丈夫傲嬌的小模樣,張靜棠沒忍住笑出聲,見丈夫乜她一眼,她收斂笑容和大伙兒說外公外婆在她身上投入多少錢和精力:“二老棺材本投到歡歡身上,舅舅們、堂哥、堂弟們難免心存不滿,謹裕這樣做不想讓外公外婆為難,想讓二老安享晚年?!?/br> 老早謹裕爸每次回來總提張家人對謹裕好到骨子里,謹裕做出這個決定并沒有問題,可謹裕爸答應(yīng)讓錢老二的兒子接替謹裕媽的崗位,這下可麻煩了。依著錢二媳婦的脾氣,非得拿刀到縣里找張家人拼命。 “謹裕,這件事你和你爸媽商量了嗎?”完了,錢老二家、謹裕家、張家恐怕要鬧掰。縣城里流傳一句話:千千人爭搶一個工作崗位,親兄弟鬧成仇人。可想而知在崗位緊張的情況下,有些人為了一個崗位六親不認。 “爸媽又沒允諾讓人接替媽的崗位,我答應(yīng)小齊表弟接替媽的崗位,替爸媽解決了煩心事,他們能不同意么!”錢謹裕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抖了抖眉頭,示意張靜棠憋屈,千萬別笑場。 張靜棠大開眼界,丈夫睜著眼說瞎話的功夫登峰造極,若她不知道實情,已經(jīng)相信丈夫連篇的鬼話。 村民們糊涂了,該相信錢老二家流傳出來的鬼話呢,還是相信謹裕真情實意的話呢。 不怪他們用鬼話形容錢老二家,實在是錢二媳婦喜歡信口開河說話,牛都被她吹到天下來不來了。 “謹裕...”他們回過神發(fā)現(xiàn)錢謹裕推著自行車往錢老三家去。 往年謹裕爸媽回村被錢二嬸接到自家,錢家其他三兄弟到錢老二家吃飯。前兩天錢二媳婦提前和錢家其他三兄弟打好招呼,問他們要了糧食,等謹裕爸回大隊,讓錢家三兄弟自己去她家吃飯。 他們眼睜睜看著謹裕進入錢老三家的院子,這時候錢二媳婦系著腰帶走出茅房。 “大哥怎么回事,還沒來,往年這個時候大哥、大嫂、謹裕已經(jīng)在家里喝口水。”錢二嬸眉頭皺出深溝。 有個村民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朝其他村民擠眼睛:“錢二媳婦,聽說謹裕爸要讓你兒子接替謹裕媽的工作,有這回事嗎?” “年輕一輩人不知道大哥家和我家關(guān)系,老一輩還能不知道嘛。我們兩口子對大哥恩重如山,大哥不提攜我兒子,還能提攜老三、老四、老五的兒子嗎?嬸子,你知道當年的事,你說說我們對大哥、大嫂好不好!”錢二嬸笑著追問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 “啊,你說請我到你家吃rou!好啊,小梁,牽太奶奶到你錢二奶奶家吃rou?!崩咸珰g喜地拉著孫子站起來。 “老東西,仗著耳背占老娘便宜,門都沒有。”錢二嬸仗著老太太耳背,當著村民的面戲耍老太太,顯示她多有本事。 “小梁,回家找你爺奶、爸媽,告訴他們你錢二奶奶要活埋太奶奶?!崩咸荒槹匦伦?。 “太奶奶,我去了。”小梁撒開腿邊跑邊哭。 他年紀小,但也知道人埋到土里,代表他永遠看不到太奶奶,再也沒有人偷偷塞東西給他吃,少了一個人疼他。 四五歲的孩子學(xué)話能力有限,只記得錢二奶奶要把太奶奶埋到土地,罵太奶奶老不死,他記多少和家里人說多少。 錢二嬸眨巴眨巴眼睛,頓感大事不妙,她強裝鎮(zhèn)定讓村民們給她作證,昂著脖子等大哥一家到來。 光一句‘老不死’的,錢二嬸已經(jīng)招惹到□□煩。 錢二嬸忘了這里面有人和她一樣喜歡火上澆油看熱鬧,也沒有人告訴錢二嬸謹裕已經(jīng)到錢老三家,注定錢二嬸一人和老太太的兒子、孫子們對抗。 作者有話要說:糗大了。 這兩個月我突然記憶模糊,老是想不起具體事情。 例如我明明記得先用乳液,再用水,我自信滿滿照著這個順序用了兩個月,還跟表妹、堂妹普及用護膚品的次序。當時我好有成就感,自我感覺我在她們心中的形象突然高大。 直到昨天表妹到我家玩幾天,晚上我抹好乳和水,看到她先用水再用乳。我偷偷瞅了她一眼,拿起手機百度一下乳和水的次序,準備恨鐵不成鋼教育她為什么不聽老人言...最后我偷偷回衛(wèi)生間重新洗臉... 完了,我光輝的形象?。。。?! 第118章 第五世界 錢二嬸依舊站在村頭苦苦等待大哥、大嫂,還能抽時間洋洋得意和老太太的兒媳、孫媳爭論誰是誰非,心里不斷唾棄這群見識短淺的鄉(xiāng)巴佬。 與此同時錢謹裕和張靜棠受到錢三嬸一家熱烈歡迎。 自從錢三嬸知道二房克扣他們的東西,她就愛和二嫂對著干,最喜歡看到二嫂吃癟的模樣。 謹裕沒進老二家的門,而是直接到三房,意味著今年五家人在三房吃飯。 錢三嬸暗搓搓豎起尖刺,時刻準備找茬刺激二嫂。前兩天二嫂來要糧食,從語言和神態(tài)都流露出瞧不起他們這些窮鬼,錢三嬸氣的牙齦疼,暗自唾棄二哥、二嫂靠賣孩子贏得大房扶持,只要看見他們牛氣哄哄的樣子,她想吐。 錢謹裕掃視一圈眾人臉上的表情,他瞼了瞼眸停好自行車,拎起一塊肥rou和一條八.九斤重的大草魚。 他注意到眾人眼睛里劃過一絲驚異,三嬸家的孫子跑過來抱住他的大腿,歡呼有大魚大rou吃,他不好意思笑了笑:“今年爸媽預(yù)備多帶點rou回來,沒想到靜棠爭氣嫁過來第一年生歡歡,家底子全用在她身上,所以今年帶回來的rou比往年少一點?!?/br> 錢三嬸蠕動唇畔,半晌說不出話。每戶農(nóng)家婦女都精打細算過日子,多少rou能炒出多少菜,她們看一眼rou就能估摸出一個大概。 謹裕手中的rou比往年少,那為什么二嫂只用了謹裕手中不到三分之二的rou炒菜,是大哥、大嫂示意二嫂扣一塊rou,還是二嫂自己偷偷扣一塊rou呢?她不相信大哥、大嫂不知道二嫂扣rou,既然不樂意三房、四房、五房占便宜,何必假惺惺問他們要糧食,請他們吃飯! 院子里氣氛凝固,搞得原本滿心歡喜的錢老太太不敢大口喘氣。 錢老太太暗道糟了,前不久老二媳婦挎著籃子來摘白杏,三個兒媳不愿意,她硬著頭皮打開門讓老二媳婦進院子摘白杏。前兩天老二媳婦陰陽怪氣問三兒媳要糧食,言語中瞧不起三個兒子,不加修飾警告三家人不要去打秋風(fēng),這下子老二家徹底得罪老三、老四、老五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