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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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恩老弟,這事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錢謹(jǐn)裕擋住他的視線,彎下腰,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姚博恩臉色越來越難看,被錢謹(jǐn)裕抓住的肩膀顫抖著下移。明明錢謹(jǐn)裕皓齒,彎彎的眼睛里閃著星星點點的笑容,可他心里卻發(fā)毛,下意識不去看他。 很可笑,錢謹(jǐn)裕也沒說什么,他就是能讀懂錢謹(jǐn)裕告訴他別瞎嘰歪,敢多說一個字,證明是他唆使孟家人大鬧錢家。 他告訴自己錢謹(jǐn)裕不可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在錢謹(jǐn)裕的注視下,他就是發(fā)不出聲音提醒姚母,唐熙囿可能去搬救兵。他把希望寄托在孟家人身上,搬這么多東西,適可而止,趕緊回去吧。 “你想什么呢,你們家的屁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币Σ┒魍崎_錢謹(jǐn)裕,壓迫感終于消失,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錢謹(jǐn)裕順勢拖一個椅子坐在姚博恩身旁,見有個三十歲左右的小伙子搬出一臺縫紉機,他抬起手臂搭在姚博恩肩膀上:“還記得這臺縫紉機嗎?我和熙囿結(jié)婚買的,一直放在爸媽房間。” “是、是嗎?時間太久了,我沒有印象?!币Σ┒髯笱燮ひ悦霝閱挝?,跳個不停。 他摘掉眼鏡,揉了揉眉心,又重新戴上眼鏡。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錢謹(jǐn)裕說話,他扭頭順著錢謹(jǐn)裕的視線望去,心猛地往下沉,門前堆了好多錢家老物件,孟家人瘋了嗎? 錢謹(jǐn)裕置身事外,帶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看著孟家人一件一件搬出他家的物件,他的這個態(tài)度讓姚博恩心驚膽戰(zhàn)。 孟母彎腰,拿棍子敲敲打打老物件,挑開口袋看里面的東西:“孟雋說他落在錢家的東西全齊了,”她用眼神示意侄子們把東西弄回家,“小心點,別磕壞了?!?/br> “孟姨,您幾個兒子一個沒來呀?”錢謹(jǐn)裕翹著二郎腿,手肘抵住姚博恩的肩膀,視線在幾個二三十來歲的男子身上巡視。 “我兒子被孟雋留在家里談事情,讓侄子來不成嗎?”見錢謹(jǐn)裕沒來妨礙她,孟母難得給他一個好臉色。 “您可真謹(jǐn)慎。” 孟母幾個侄子心一緊,錢謹(jǐn)裕幾個意思? “親手把您幾個侄子送進監(jiān)獄,是不是特別有成績感?”錢謹(jǐn)裕站起來,冷笑一聲,“您兒子回城,您給過他一分錢嗎?他拿你臉進這么貴重的牛皮,進這么多首飾材料。您要說您兒子花自己的錢,您兒子要是有錢,還會借住我們家。你們懷里的東西全是錢家的,您兒子只不過是我們家的一個工人,幫我們家干活罷了,還當(dāng)真以為他是我們家姑爺,會給您臉,讓您無理取鬧?!?/br> 幾個侄子心慌意亂:“嬸,你不是說孟雋哥辦一個包廠、首飾廠,錢家人不要臉使勁鬧騰不讓孟雋哥夫妻回家,你讓我們來給孟雋哥撐腰,順便搬走屬于孟雋哥的東西。” “對啊嬸,說好的讓我們跟著孟雋哥干,絕對掙大錢,還算數(shù)嗎?” “還包廠、首飾廠呢?孟雋回城多長時間,他哪來的人脈關(guān)系進貨,長長腦子好不好!”錢謹(jǐn)裕輕呵一聲。 “嬸…” 孟母被‘嬸’字吵得頭疼,拿起棍子氣勢洶洶亂打錢謹(jǐn)裕:“我讓你胡言亂語,呸,進監(jiān).獄也是你這個狗雜碎進。” “公安同志,就是這些人撬壞我們家的鎖偷東西?!碧莆踵蟀炎孕熊囘€給鄰居,邊跑邊指路。 孟家人慌亂地背起、抱著東西跑,正巧和公安撞個面對面。 有一名公安反應(yīng)得快,沖上前制止孟母傷人行為:“公安,別反抗?!?/br> “放開我,我告你們亂執(zhí).法?!泵夏杆€面朝地,掙扎著要起來。 另外幾個公安一看他們身上的東西,除了床等大件的東西沒偷走,幾乎能偷得都偷了。他們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在這個和平的社會竟然出現(xiàn)如此嚴(yán)重的盜竊案,立刻抓捕他們。 十幾個公安站在他們對面,孟家人從來沒見過如此大的陣勢,腿下的發(fā)抖,剛想解釋什么,就被公安按在地上。 錢謹(jǐn)裕擼起袖子,露出一條長長的傷痕,有血珠滲出皮膚,證明孟母構(gòu)成惡意傷人。他眼睛掃視趴在地上的人,走上前,他的手伸向一個人的衣兜,這個人猛地扭動身體。 “老實點?!惫舶醋∷牟弊樱阉碾p手往后撇。 一副帶著花生吊墜的銀手鐲落到錢謹(jǐn)裕手中:“我家臨淵滿月那天,孩子外婆送的?!?/br> 他繼續(xù)翻找這些人的口袋:“我家老太太的玉手鐲,我姐的金戒指,我妻子的吃銀手鐲,我家老頭的手表…” 孟母吃了一嘴灰:“他姐是我大兒媳,他們家欠我大兒媳十年青春,十年吶,不應(yīng)該補償我大兒媳嗎?只不過拿一點利息,你們憑什么抓我,快點放了我?!?/br> 她說的理直氣壯,絲毫沒覺得自己做錯什么事。大兒媳嫁到孟家,生是孟家的人,死是孟家的鬼,大兒媳的東西就是孟家的東西,孟家有權(quán)力替大兒媳討回公道。 孟母的侄子想要替自己脫身,聽到孟母的話,他們閉上嘴巴,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他們沒錯。 “有什么話跟我們回公安局說?!彼麄兊男袨闃?gòu)成偷竊和惡意傷人,已經(jīng)脫離民事糾紛的范疇,必須負(fù)法律責(zé)任。 孟家人被公安押解到弄堂里,孟母扭頭大喊:“錢謹(jǐn)裕,你敢讓公安抓我,就不怕我兒子懷恨在心,把他親媽受的罪報復(fù)在你姐身上。一輩子不和你姐離婚,對你姐和孩子拳打腳踢,讓你姐苦一輩子?!?/br> “姚博恩,你這個王八蛋,不是說錢家兩個老東西花我兒子的錢,一天五百塊錢不夠兩個老東西花的嗎?你不是說我兒子發(fā)大財了嗎?你不是說這家人吸我兒子的血嗎?錢家兩個老東西花掉我兒子幾千塊錢,我讓侄子拿他們一些貴重的首飾有錯嗎?你給我滾出來,和公安解釋我拿錢家的首飾是應(yīng)該的,你快給我出來!” 姚博恩想鉆進房子里,被錢謹(jǐn)裕掐著后頸拎到弄堂里。 “我沒有說,別像瘋狗一樣胡亂咬人?!币Σ┒鞴V弊臃瘩g,雙腿卻在顫抖。 “麻煩同志跟我們到公安局走一趟?!笨次镒C的公安朝前面的同事招手,把這位同志也帶走。 女兒和女婿去賣手工制品,錢父和老妻下班回家到百貨大樓門口轉(zhuǎn)一圈,和女兒、女婿一起回家,所以耽誤點時間,比以前回家晚好多。走到弄堂口,錢父伸長脖子:“老姚家動靜鬧得這么大?都驚動公安了?” 錢父嘿了一聲,自行車甩給女婿,他興致昂昂跑上前湊湊熱鬧。 “你就別瞎湊熱鬧,和女婿回家熬魚湯?!卞X母把兩條草魚塞到女兒手里,風(fēng)風(fēng)火火追上老頭子的腳步。 “岳父、岳母突然這么熱情,我還真有點不習(xí)慣?!泵想h推著自行車靠邊走。 說實在的,岳父、岳母雖然不靠譜,做事喜歡東一榔頭,西一榔頭,沒個定性。但是他和妻子住進來,從未說過一句嫌棄的話,對他和妻子不是小心翼翼,更沒有彌補的成分,這讓人住著舒心,好像這才是他的父母,和親生父母那邊處的和普通親戚差不多。 “別太當(dāng)真,過兩天估計又得變?!卞X惠敏含笑搖頭,父母的新鮮勁過去,又找到新的玩具,他們就要失寵嘍。 “有可能?!泵想h悶聲笑了一下。 兩人離人群越來越近,孟雋敏銳地捕捉到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他臉黑的仿佛下一刻滴出墨水。 此刻已經(jīng)擠進人群前面的老夫妻臉上的表情凝固:“發(fā)生什么事了?” “還看不出來呀,惠敏婆婆趁著你們不在家,撬房門進去偷東西,被謹(jǐn)裕發(fā)現(xiàn)了,打謹(jǐn)裕唄…” “呦,我在抽屜里放了三百塊錢,正好兩個孩子不在家,準(zhǔn)備把房間翻修一下,老頭子,你去看錢在不在?”兒子胳膊上的血珠刺疼了錢母的心,她的崽子,自己頂多踹他屁g,這個老女人竟然傷她兒子,坑不死她。 “胡說八道,我們總共翻出一百多塊錢,哪來的三百塊錢!” 公安心里暗暗記下小伙子說的話,剛剛他們一直說沒拿錢,身上的錢是他們自己的,只拿孟母交待拿的貴重物品,看來這群人并不全是無辜。 公安帶他們走,一群圍觀的人往前移動,孟雋和錢惠敏正巧被他們遮擋住,孟母一行人沒有看到他倆。 到了弄堂口,偷竊者被塞進j車,錢謹(jǐn)裕作為受害者也跟著坐到j(luò)車?yán)?,到公?局錄口供。 第144章 第六世界 直到看不到j(luò)車,錢父、錢母小碎步邁的特別快,轉(zhuǎn)眼間跨進大門檻。 兩人的目光觸及到某一件東西,胸膛往后一震,黑漆漆的瞳孔擴張,眼眶好似變得往里凹陷,使得眼睛看起來更加幽暗深邃。 有眼力的鄰居扶住氣的差點摔倒的老夫妻,邊勸邊給兩人順氣。 “好在盜竊犯沒出你家院子就被抓住,你們看看少了什么東西,讓公安同志幫你們追回來?!?/br> “天吶,這還是親家嗎?差點搬空你家家底,的確可氣,還好人贓并獲。要是我,我非得氣的吐血,讓公安同志判他們多坐幾年牢?!闭f話的臉圓膚白三十多歲女人被一個五十多歲的瘦小大嬸拽住,眼珠子瞥向右方。 惠敏和她丈夫就站在她們身后,這話熙囿可以說,兒媳婦哪能說啊。 大嬸掐住兒媳婦的手腕往后扯,讓后面的人擠到前面。 “家里有財當(dāng)著外人的面急哄哄拿出來顯擺,能不招來賊嗎?”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別有深意瞟了孟雋一眼,撞了一下愣神的錢母,“錢姨,以后千萬別輕易當(dāng)著外人的面漏財。你說你畫著精致的妝容,穿旗袍,燙云朵頭,不就是告訴外人你家底子豐厚嘛!” 公安同志停筆拿起一個二十年代的擺鐘,唐熙囿介紹鐘的歷史,公安認(rèn)真記錄下來,好幾個金、銀、玉首飾整整齊齊擺在一塊紅布上,夕陽的余暉灑在這些物件上,這些物件披上一層暖橘色輕紗,某些陳舊的物件被渡上歷史的厚重感。 “瞎添什么亂,”六十多歲老太太收回視線,刺了一句說風(fēng)涼話的人。但她心里暗暗嘀咕怪不得老錢敢這么花錢,沖著堆在外邊的擺設(shè),瞎子也能推算出他們家底子不薄。不過人家有錢是人家的事,她即使眼饞的快瘋了,這些東西也不屬于她。她甩掉不切實際的想法,安慰老錢夫妻,“快去幫公安同志清點一下丟失哪些東西,有什么話晚上你們一家人關(guān)上門談。” 女婿那頭的人帶頭來偷東西,是個人心里都不好受,難免會埋怨女婿。老太太不想幫孟雋說話,防止惹一身.sao,只能勸老兩口子想開點,別氣壞身子。 一雙鷹勾眼失去往日的清明溫潤,凜冽中摻雜著自責(zé)。他放開妻子的手,腳步沉重站在岳父岳母對面:“爸媽,我…” “誒呦,別碰!” 公安彎腰看縫紉機出廠時間以及型號,被沖向云霄的高音嚇得一抖,下意識朝聲音的來源望去,一個大爺手顫抖的往前伸,朝他奔來。 錢父扶住公安的肩膀,把他移到空地上,轉(zhuǎn)身仔仔細(xì)細(xì)研究縫紉機有沒有損壞。看似他全身心放在縫紉機上,然而大腦不受控制天馬行空瞎想。 完蛋了,改良好的縫紉機被大伙兒瞧見,以后女婿用縫紉機做包,這些嘴碎的人會不會背后陰陽怪氣說他巴結(jié)討好女婿,用奴才相形容他。 他在心里爆出一句臟話,這些人根深蒂固的觀念給子女?dāng)€家業(yè),不像他和老妻喜歡裝飾門面,手里真沒幾個錢,眼前的東西是他們的全部家當(dāng),真有花錢的地方,還真得問人借錢,這些人瞎嫉妒啥呀! 不行,這些出嫁女嫉妒惠敏有這樣的好娘家,逮準(zhǔn)機會讓他和女婿反目成仇,就想看惠敏過得不如她們。如果女婿包包廠做起來,他當(dāng)上太上皇,弄堂里這么多當(dāng)老丈人的老家伙被嫉妒蒙蔽雙眼,一個個整天在女婿耳朵旁顛倒黑白、搬弄是非,即使女婿心性堅定,也經(jīng)不起輪番轟.炸啊。 “這個老錢被氣的,腦子出了毛病吧!” “他拿又厚又硬的牛皮塞在針下面,不會要扎牛皮吧!” “謹(jǐn)裕媽,縫紉機做衣服的,哪能扎牛皮,你快去勸勸你家老錢?!?/br> “咔咔咔?。?!” 一眨眼的功夫,對折的牛皮上出現(xiàn)一排整齊的針腳。錢父剪短粗線,鼻尖快翹到天上,牛皮在每個人眼前停兩秒鐘:“老子雖然敗家不靠譜,但老子要對誰好,便把他記掛在心里??匆姏]有,特意改良的縫紉機,有縫紉機廠老技術(shù)員坐鎮(zhèn),想怎么改縫紉機就怎么改,大大提升做包速度,意味著能掙更多錢,傻子才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算計老子。” “拉倒吧,前兩天偷偷問惠敏借十塊錢,請老趙幾個人喝下午茶,你敢說你不是請他們幫某些忙?!卞X母把錢包掛在手腕上,從包里掏出白紙包著的東西。 單說縫紉機針鑿小,做包必須要用粗針,丈夫又不管針鑿這一塊,不找人幫忙能拼湊出縫紉機嗎? “你這人…”錢父一把奪下針頭,老臉漲的快溢出血珠。 “又不丟臉?!卞X母嘟囔一句,抬起縫紉機一端,錢父抬起另一端,兩人嘿呦、嘿呦把縫紉機搬到屋里,沒再露臉。 “爸爸mama?!?/br> 孟雋夫妻去賣手工制品,不想女兒跟著去受苦,就把女兒交給余瓊帶半天。 下午五點四十左右,一群人沖進大院撬錢家的門,從姚博恩和那個老太太談話,余瓊得知老太太是孟雋的媽,老太太來勢洶洶,她怕老太太看到喵喵,做出對喵喵不利的事,就帶著喵喵和雙胞胎女兒待在房間里,直到喵喵爸媽回來,她才牽著喵喵出房間。 不說孟雋被岳父岳母的反應(yīng),弄得愣了半晌,錢惠敏也沒想到父親這幾天躲在房間里改造縫紉機,她的心酸酸的,甜甜的,除了感動就是開心,仿佛一下回到?jīng)]結(jié)婚,夢想著父母能多關(guān)心她一點,現(xiàn)在愿望成真,對父母一點點怨念,消散的無影無蹤。 夫妻倆低頭看著摟著他們大腿的女兒,嘴角裂開,沒有任何事情比被人無條件信任更值得開心。 孟雋掏出三根棒棒糖,只聽女兒興奮地喊著“爸爸”,他彎下腰。 喵喵抓起三根棒棒糖:“爸爸,我找meimei玩?!闭f完,她高舉棒棒糖,“meimei,快出來。” 方才一剎那間,他生出帶孩子出去租房子住的念頭,不想再給岳父、岳母找麻煩。現(xiàn)在知道岳父、岳母信任他,他強硬的搬出去住,是不是有點不好。 孟雋站在原地想了幾分鐘,待他回過神,忽然意識到耳邊沒有嘈雜聲,回頭一看,原本擠滿大院的人沒了。 “如果想起還丟失什么東西,隨時告訴我們?!惫餐竞仙瞎P記本,撇頭朝屋里看一眼。他喊了幾聲,這對老夫妻吱了一聲,就是不出門,沒辦法,只能他走后這家人收拾房間,發(fā)現(xiàn)老夫妻少了什么東西,再和他說。 “嗯?!碧莆踵笏凸渤鲩T,轉(zhuǎn)身和大姑子、孟雋把東西一件件放回原來的地方。 姚母、姚父和姚博恩媳婦一塊兒回家,走在弄堂里,總覺得鄰居看他們的眼神有些奇怪,用眼睛瞪他們,這些人又看向別的地方,三人搖搖頭,急匆匆往家里走。 進入大院里,就看到錢家人往里面搬東西,三人有些納悶早晨上班沒看到錢家人搬東西出來曬。 姚博恩媳婦低頭斜看錢家有什么好東西,錢家和姚家家境一樣,興許從錢家有什么東西可以推斷出公婆手里有什么值錢的老古董。她一雙眼睛忽閃忽閃,臉看向其他地方“咳”了一聲。 咦,丈夫不是說在家里等他們嘛,怎么還不出來。她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丈夫大概躲出去避嫌,她便不糾結(jié)丈夫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