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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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你真的確定不要我們送?”周放打從出了機場, 那倆大眼珠子瞪得個倆探照燈似的, 就是沒看見陸行簡在哪兒。 不然今天的樂子可就找到下家了。調(diào)戲南溪他有點下不了手, 主要是拉不下那臉。怎么著南溪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太熟了。太熟了就不好下手,也不知道陸老流氓怎么就下得了這個黑手,下得還特么那么早。 周放其實是嫉妒:這倆互訴衷腸還沒小半年, 也不見他們在外怎么高調(diào),但就有本事讓親近的人都能感覺出來,這倆貨甜得蜜里加了糖,他牙都快甜掉了。 “沒事我再等等,跟他約好了?!蹦舷吡嗣骂I,天太冷了。一開口,這風呼呼直往喉嚨里灌, 冷到腸胃里頭,話都說不利索了。 為了好看, 南溪圍巾、大棉襖全放行李箱了,穿個大衣“美麗凍人”地出現(xiàn)在機場。 大馬路上, 她也不想拆行李。 “得了,那哥走了?!敝芊庞殖读诵┯械臎]的,朝南溪揮了揮手,頭縮了回去, 關上窗戶,吩咐司機開車,哼著小曲離開了。 南溪搓著手跺著腳, 四處張望,側著頭瞟了一眼遠遠停在后邊的那輛sao包車。 這輛車停周放車后邊好半天了,夜太黑看不清車里的人。駕駛室那兒站著一美女,穿著比自己涼快多了,美女在車前聊半天了,也不見讓人上車。 “哥,怎么這么高興?”季霖有些不能理解,放哥談判勝利的興奮勁好像還沒緩過來。 “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在后頭跟哥裝像呢,可勁按喇叭,旁邊那妞凍了半天,也沒讓人上車。那妞我看了,挺有本錢的的。那孫子,別讓哥下回碰見,否則哥給他好好開開眼,讓他見識見識什么叫車圈子。”周放這人吧,蔫兒壞??粗筮吥擒囀箘呸糁?,他還特意跟南溪多聊了幾句。要不是念著這天太冷,自己不大好意思眼睜睜看著哥們的女人吹冷風,他能在那聊一小時,急死那孫子。 當天晚上,周放就跟這“孫子”碰面了。不過這是后話。 后面那車看周放車走了,轟的一腳油門,“刷”地停在南溪面前,穩(wěn)穩(wěn)當當,分毫不差。 車門徐徐展開,像怒張的翅膀。 “你?這車?”南溪覺得腦子凍得連反應都慢了半拍。 陸行簡大長腿一邁,拿著大衣走了過去,從南溪背后擁了過去,連大衣帶人,一同抱在懷里,大手握著小手。大衣把南溪裹了個嚴嚴實實,身后的熱氣源源不斷襲來,帶著陸行簡固有的體溫和香氣。 南溪凍僵的血液流通了起來,越來越快。 陸行簡頭靠在南溪肩上,埋在大衣里,一張嘴熱氣直往南溪脖子里鉆。 他的聲音又低又沉,像上等的天鵝絨:“怎么穿這么少?有沒有想我?” 南溪控制自己想要往后縮的沖動,強裝鎮(zhèn)定,實則吐出來的聲音又軟又抖又甜:“想你,想漂漂亮亮看到你。” “你應該煩惱的是,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人?披個麻袋都能美得獨具一格,讓人以為是哪家出了新品?!?/br> 南溪樂得悶聲大笑,肩頭聳動。 陸行簡擁著南溪上了車,車門關上的最后一刻,忍不住在南溪脖子上親了一口。 南溪驚呼出聲,慌慌張張捂著脖子,一手指著陸行簡:你……你了半天。 陸行簡順勢低頭在南溪伸出的手指上親了一下,一觸即開。 南溪話不成句,調(diào)不成音,視線都不知道該落在哪里好,只覺得整個人熱得像要冒火,心里那股小邪惡紛紛竄了出來:撲倒他,撲倒他,吃光抹凈。 南溪生怕陸行簡看出端倪,拉起陸行簡的大衣,蒙頭把自己蓋了密不透風,像只“顧頭不顧尾”的小鴕鳥,掩蓋住自己的邪惡。 可衣服是陸行簡的,這么小小黑黑的天地里,鋪天蓋地全是陸行簡的氣息。 車子的靜音效果好得出奇,聽不見外面的嘈雜,也聽不見輪胎的噪音,開車的陸行簡啊,也不肯出半點動靜。 剩下的那么點動靜全是南溪自己的。她聽見自己時重時輕時急時緩的呼吸聲,還有那鮮花怒放的心跳,一朵朵花骨朵“啪”“啪”開到絢爛開到極致。 南溪從十五歲那年就惦記上了陸行簡。禁不起誘惑,給她一點點甜頭,她想要的就更多。 陸行簡的心到身,都要屬于她南溪。 陸行簡自從接到南溪后嘴角就沒垂下來過,像冬雪遇上的暖陽。 南溪就是他的小太陽。 唯一的、溫暖的。 “溪溪小心悶著了頭暈?!标懶泻喩爝^手,輕輕拽了拽衣服,里頭的小手死死拽著不肯撒手。 “乖,我把天窗開了透透氣,今天天氣冷,但難得是個大晴天?!标懶泻喬貏e享受這種哄人的時候,跟哄一冉完全不一樣。 南溪松動了一點,探出一點點頭發(fā)尖尖和手指尖尖。 “溪溪,剛才周放跟你說什么說那么久?”為了緩解南溪的情緒,陸行簡切換了個話題。 南溪刷地拉下大衣,小臉氣鼓鼓地。剛才被陸行簡一攪和,居然把那茬事給忘記了。 頭發(fā)在大衣里裹久了,弄亂了些,南溪一張嘴,頭頂?shù)娘L吹了過來,一根發(fā)絲橫打在嘴里。 南溪“prpr”幾下,沒把頭發(fā)吐出來。 陸行簡低笑,伸過手把南溪頭發(fā)順了順。 “你別笑我是嚴肅的,有話問你。”南溪人軟氣勢不能輸。 陸行簡抿了抿嘴收起笑意:“你問?!?/br> “剛才那女孩是誰?你車離得有些遠又是新車沒牌,一時沒看清?!蹦舷膯栴}在嘴里打了滾,換了個花樣。 陸行簡絲毫沒有猶豫:“那人我不認識,搭訕的?!?/br> “身材和臉蛋都挺過得去啊?!蹦舷崃锪铮圆挥芍?。其實她特別想“嗷”的一嗓子撲了過去,拽著陸行簡領帶問:“告訴她,你是我的誰。” 陸行簡捏了捏南溪的手,帶著討好和安撫:“溪溪,當時看著你跟周放聊天,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忍住,那是我哥們兒,親哥們兒。要換個人,我早就撞上去了。” 南溪拎起他手腕,放回方向盤上:“好好開車,那你為什么不直接跟周放說,讓他先走?!?/br> 南溪用的陳述句。 陸行簡遲疑了幾秒,臉罕見地紅了:“我換了車就為特意來接你的,不想刺激他們那些單身狗?!?/br> 南溪抿著嘴偷樂著撒嬌:“我餓了。” 陸行簡摸了摸南溪頭,車子疾馳而去,直奔南郡城。 一推開門,南溪就聞到了排骨湯的香氣、辣椒香、蒜香、蔥香,煙火氣迎面而來,洗去了南溪一身的精疲力盡,瞬間元氣滿滿。 “溪溪,你要不要先去泡個澡?我去把飯蒸上,菜炒炒。要餓了,先喝碗湯墊墊?!标懶泻喿匀唤舆^南溪的大衣掛好。 “恩。”南溪靠在門上發(fā)了會呆,看著陸行簡忙忙碌碌,漂泊了多年的心,在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寧。 陸行簡系了圍裙進了廚房,片刻間,廚房傳來油香,噼里啪啦聲乍起,“吱”的一聲,是菜下鍋了,鍋鏟翻炒著,菜香越來越濃,勾動了肚子里的饞蟲。 南溪洗完澡出來,四菜一湯已經(jīng)上桌了。 倆人吃了飯,窩在沙發(fā)上聊天。 “阿行,我有個事想問問你意見。”這事南溪琢磨了一路。 “你說。”陸行簡喂了她塊水果。 “唔,我先說,等會在吃?!蹦舷齼上鲁酝曜炖锏臇|西,不肯再張嘴接,碰到嘴唇了也不吃。 陸行簡看她堅持,把水果塞自己嘴里了。 南溪一窒:說好的潔癖呢? “我想弄個工作室,自己做自己的經(jīng)紀人,雖然難但自主性會更好一些。”南溪手指交疊捏在一起,有些緊張。 “這挺好啊,現(xiàn)在很多藝人都開了公司。”陸行簡開口就贊成,還跟南溪講了公司成立的條件、風險規(guī)避、人員管理以及一些藝人成功案例。 “公司注冊我協(xié)助你,經(jīng)紀人可以先從我們這借用?!?/br> 陸行簡所謂的協(xié)助就是全權代辦,借用就是免費給你用,幫忙都說得含蓄,生怕南溪多想。 “哥,我想自己跑了試試熟悉一下,注冊地址的話,我去租個辦公室?!蹦舷兴约旱南敕ǎ筷懶泻喪且粋€方面,但她也想證明,靠人也得自己有那個本事和能力。 “正好,我朋友有間辦公室空出來了,正到處愁出租,明天陪你去看看?你要覺得合適就租,不用看我的面上勉強租。180平,租金別人是一萬五,你肯定要打個折,但你也別想著折扣太低?!标懶泻喴痪湓挵涯舷胝f的全說完,于是南溪要做的就是點頭答應,還不能說謝謝。 “那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明早我來接你?!标懶泻啺鸭t豆粥預約了時間,“早上你把包子蒸一蒸,就可以吃了,紅豆粥明天一早就會自動煮好?!?/br> “好,哥,路上慢點,晚安?!?/br> “晚安?!?/br> 陸行簡一出電梯,就著急忙慌給周放打了電話,聽周放那動靜,在酒吧呢,聲都聽不清。 陸行簡聽了會周放動靜,覺得這是個好時機,周放喝得有點高了,說話都大舌頭了。 于是,陸行簡當機立斷,掛完電話就給周放發(fā)了條微信,是他們見面的地址,后面加了兩個字“緊急”,還跟了一大排感嘆號。 *** 第二天一早,陸行簡準時接了南溪去看辦公室。 接待南溪他們的人姓李,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粗嫔?,南溪不認識,但這位李先生跟陸行簡一看就很熟。 南溪跟著陸行簡里里外外看了一圈,小小的腦袋裝滿了大大的疑問。 這工作室怎么看也不止180平,至少得往上再加個100平,還有一個的獨立拍攝棚,估計都得七八十平了。 詭異的是這辦公室太過于干凈了,干凈得就好像上任租客走了不過五分鐘的樣子,桌子上一塵不染,好像還殘留著電腦的余熱。而且這租客走得不但匆忙還很大方,桌椅板凳全套設施的,一樣都沒帶走。 南溪完全不需要掏一分錢用來裝修和購置辦公用品。 天上掉的這塊餡餅未免也太大了點吧? 南溪很有些為難,鼓了鼓勇氣還是跟陸行簡說了自己的看法:“哥,這地方太大也太好,我剛起步,沒那么多人用不了這么大的地方?!?/br> 陸行簡一聽是這個原因,神色頓時恢復了正常:“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辦公室就是你的門面,門面越氣派,藝人才越信你有能力。哪怕你挖掘新人進這行,辦公室又破又舊又小,十個就有十一個人會認為碰到騙子了。” 南溪拉了拉陸行簡,壓低嗓子:“這房間怎么像上一任租客連夜逃走的一樣?。窟@屋子沒什么事吧?你看這裝修這辦公用品完全就是現(xiàn)撿一大便宜,你確定老板只租一萬五?而不是五萬一?你還讓人給打折?萬一這次人給我撿大漏了,到時候人有難辦的事求到你跟前,你幫不幫都難做人。我們還是另外再找找,這地太不適合我創(chuàng)業(yè)了。” 陸行簡聲音低沉有磁性:“這個你就放心好了,這樣的事絕對不存在,我跟他是明碼標價做生意,我陸行簡什么人?違紀犯法的事從來不沾,我就一正經(jīng)生意人。萬一有事求到我頭上,我能幫的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幫人也是幫己。” 陸行簡這些臺詞都是昨天晚上跟周放對好的。 昨天晚上,陸行簡本想趁周放醉得厲害,哄他簽了合同,沒想到這小子精明得三猴都不換。 周放趕到時,臉喝紅了腳步漂浮,但當他坐在陸行簡眼前淡定喝著茶,手不抖人不晃時,陸行簡就知道壞事了。 這事難辦了,周放根本就是裝醉,從飯局里抽身。 “樓下那車是你的?”周放往后一靠,大刺刺地坐在那兒,雙手虛虛搭在沙發(fā)靠背上,襯衣扣子松開了好幾顆,衣領上還能瞧見口紅印。 陸行簡“嗯”了一聲,想把他去機場接南溪,但又不想跟周放他們碰面的事,蒙混過去。 “德性,想單獨創(chuàng)造倆人機會,早說啊。還杵在后邊,死活不出現(xiàn)。我說這是哪個孫子這么囂張,跟小爺我鳴喇叭?!敝芊艙Q了個姿勢,雙手撐在膝蓋上,一晃一晃,“你叫我來就是告訴我,今晚讓我們部門的人連夜搬家?” “這不是早就說好幾個部門整合到一起,方便工作么?”陸行簡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