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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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蹦舷獡狭藫项^發(fā),換了個方向拉著陸行簡繼續(xù)跑。 這里沒有人來,電梯里安靜得能聽見心跳。 陸行簡靠在電梯內(nèi)壁上,任由南溪握著他的手。手一會松一會緊,像極了此刻這雙小手主人的心情。 南溪有好多話想要跟陸行簡說。 可要命的眼淚總堵得她喉嚨發(fā)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陸行簡在心里輕嘆了一聲,認命地走了過去,把南溪完完全全攏在懷里:“溪溪,你都聽到了?” 南溪把臉埋在陸行簡懷里,悶著聲回答:“恩,我剛才都聽到了?!?/br> 這樣可以掩飾自己哭過了。太丟臉了,每次都在陸行簡面前哭。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瞞你的。只是這些事并不是那么光彩,我不想讓你知道?!标懶泻嗠p手收緊了些,他怕南溪討厭這樣的自己。 南溪抬起頭,鼻音nongnong:“才沒有,對付陰險的人,就要比她更陰險。狗咬了我一口,我當然不會去咬它,但我手里的棍子又不是吃素的。” “你不怪我?” “我才沒有怪你。你偷偷為我做這么多事,害我掉眼淚,讓人笑話,討厭。”南溪說完,又一頭扎進陸行簡懷里。 表露自己內(nèi)心的真心話,真的是太羞恥了啊。 “溪溪......”陸行簡耐心哄著懷里這只小鴕鳥。 “干嘛?”南溪不肯抬頭。 “抬起頭讓我看看?” “不給看,太丑了。我要把眼淚鼻涕擦你衣服上。”南溪掐著陸行簡的腰,威脅他。 “沒事,我等會脫下來,給你慢慢擦。”陸行簡笑聲帶動了胸腔震動,震得南溪心尖發(fā)麻。 “不準脫衣服,誰準你脫衣服啦?”南溪扭身從陸行簡懷里掙脫出來,捂著臉往前跑。 陸行簡想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這句話,再結(jié)合一下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和氣氛:嗯,確實有那么點流氓氣息。但人不流氓枉少年啊。 他大步追了上去,攔腰抱起那個埋頭亂跑的“小鴕鳥溪”:“溪溪......” 口氣寵溺地像哄小寶貝。 沒錯啊,南溪就是他的小寶貝。 “放開我,我自己走。”南溪劃水般蹬著腿,小短腿夠不著地。 “乖,別鬧。咱家車在這邊,你往那邊跑是找不到的?!标懶泻喸捓锶珟еΓ瑴厝岬米砣?。 南溪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一個驚人的回答浮現(xiàn)出來,她抬起胳膊隨便亂畫了一個圈:“我從這,到那,再到那,繞過來,一樣可以找到咱家車?!?/br> 陸行簡的笑意越弄,抱著人往前走:“嗯,對,溪溪最棒了?!?/br> “夸得太過表面。”被塞進車里的南溪不依不饒地叫喚著。 陸行簡繞到主駕,拉門上車,落鎖。 人朝南溪壓了過來。 南溪眼睛四處亂瞟就是不敢看陸行簡,手摸著門把手,試圖摸到開門鎖:“你,你想干什么?” “你說呢?”陸行簡一手撐在南溪腰側(cè),一手解著襯衣領(lǐng)口處的扣子,一顆兩顆,結(jié)實精壯的胸肌慢慢顯露出來。 南溪抬手捂著眼睛,手指張開一點點縫,偷瞄著。 這么好的身材不看,太吃虧了。 陸行簡看著南溪這模樣,哭笑不得,扣子是不能繼續(xù)解了,他不過是逗逗他的小姑娘而已。 沒想到他的小姑娘膽大包天,一邊紅著臉一邊偷偷看。 沒把小姑娘撩跑,倒把自己撩撥得快忍耐不住了。 自己惹的火,還得自己滅。 再難沒有陸行簡這么難的了。 南溪見陸行簡沒動靜了,放下放著眼睛的手,臉色還頗有點失望。 看不到美好的□□就是人生一大憾事。 陸行簡重新壓了過去,在南溪耳垂子上輕輕咬了一口,他滿意地聽到了南溪的倒吸氣聲。 “等會在家里脫給你看怎么樣?”陸行簡口氣里的熱氣全灌進了南溪的耳朵里,南溪臉“騰”的一下紅了。 第五十五章 南溪覺得陸行簡變成了一座火山, 還是一座不停在噴射“荷爾蒙”的正在進行時火山。 這“火”烘得南溪心慌意亂、意亂情迷、情迷......情迷這個四月。 可她沒舍得逃。盡管她心里現(xiàn)在亂成十面大鼓一起狂歡, 她也舍不得逃開。 是陸行簡啊, 這個她從十五歲就開始惦記的男人。 她定定地看著陸行簡,陸行簡漆黑深邃的眼睛全都是她。 陸行簡倒抽了一口氣,是他大意了,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他的南溪早已經(jīng)偷偷長大了。 南溪低低喘息著, 斜斜靠在椅背上,臉色潮紅,嘴唇紅潤泛著水光,眼睛里帶著勾子,勾住了陸行簡的心和命。 陸行簡慌亂了,著急了,這樣的南溪讓他瘋狂。瘋狂得有些偏執(zhí), 這樣的南溪不能讓其他人看見,男人不準, 女人也不準。 南溪是他陸行簡的,只能是他的。 他在心里、夢里惦記了多年的南溪。 陸行簡想起了第一次有關(guān)南溪的那個夢, 腦子轟地一聲像一鍋百度沸騰的水。 那年南溪高一,九月開學(xué)季。 九月的天氣還很燥熱,秋老虎拽著夏天的尾巴不肯走,不遺余力地散發(fā)著最后的熱力。 陸行簡照常給南溪、一冉檢查功課。 南溪剛洗過澡, 穿一身絲綢睡衣,長袖長褲,扣子扣得規(guī)規(guī)矩矩。 mama阮文靜擔心孩子們睡覺亂, 怕他們貪涼,睡衣都是長衣長褲寬袖口。 南溪只有在陸行簡面前才顯露出孩子氣,她盤腿坐在椅子上,寬大的褲腿不聽話地滑了下來,露出一截瑩潤白皙的腳腕,細細的,瑩潤的,在燈光的映襯下泛著可愛的少女粉。 腳趾有節(jié)奏地動著,像在跳舞。 南溪思考問題時,習(xí)慣性把筆頭咬在嘴里,今天陸行簡給的題目很有些難度,超綱了。 她一手握著筆,一手撐著太陽xue,寬大的衣袖順著手腕慢慢滑到胳膊肘,堆在書桌上,凌亂著。 黑色泛光的布料襯著雪□□嫩的手臂,陸行簡莫名聞到了一股香氣,隱隱約約,他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南溪今天的注意力全在習(xí)題上了。都怪自己,昨天跟她哥陸行簡夸下了??冢f做的題目都不難,結(jié)果,今天的超綱難題就擺在眼前了。 她忙得沒有時間偷看陸行簡了。 南溪鼻子皺了皺,有些小懊惱。 陸行簡在桌上捏住了自己那只蠢蠢欲動的手,今天太不對勁了。 他的手脫離了他思維的控制,想要去摸一摸南溪的鼻子,讓她不要那么煩惱。 陸行簡心里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走,找個理由離開。 但四肢已經(jīng)不聽大腦控制和指令。 “哥,我有個問題......”陸一冉舉著作業(yè)跑了過來,大聲嚷嚷著。 一冉看著眼前的場景,詭異地發(fā)覺自己像個外人不合時宜地闖入了別人的領(lǐng)地,打破了某種氣氛,她不由自主地放輕了聲音:“哥,我這里沒太弄懂。” 陸行簡吐出一口氣,從那個雜念叢生的磁場里抽身出來,他起身路過一冉:“今天先到這,有問題明天一起問?!?/br> 陸一冉看“外星生物”似的,看了她哥一眼,把作業(yè)按在胸口,側(cè)身讓開:“喔?!?/br> “溪溪,你沒覺得你哥今天有點不對勁嗎?”陸一冉說話有些跟人不太一樣,她很喜歡用你這個字,哪怕陸行簡是她親哥,她也習(xí)慣性地說“你哥”“你哥”。 “沒啊,這些題目太難了,我才做出來一個,到底誰給我的勇氣,在大學(xué)霸面前夸下海口的?真是百因必有果,我的報應(yīng)就是超綱題?!蹦舷f完長嘆了一聲,低頭繼續(xù)勾勾畫畫。 “哈哈,還有你不會的?給我看看?!标懸蝗綔惲诉^去,看了一眼,像看天書似的,她拿起自己作業(yè)起身就走,“溪溪,你繼續(xù)努力,我走了?!?/br> 陸一冉面無表情地走了:這倆刷題狂魔,做的題目永遠都是超綱的。文字拆開,她都能看懂,合一起,就不懂了。 南溪停下筆,后知后覺回憶起一冉說的“哥不太對勁”,難道生病了?南溪后悔自己只顧著做題,都沒能注意到陸行簡的不舒服。 她走到陸行簡房門,輕輕敲著:“哥,是我,你沒事吧?!?/br> 陸行簡剛洗了個冷水澡,心情冷靜了下來。他把剛才那個狀況歸結(jié)于自己最近看了小電影的緣故。 大學(xué)正青春的男學(xué)生,沒看過小電影的少之又少。陸行簡身邊有個周放,想沒資源都沒可能。 上周末,周放就賤兮兮地把陸行簡生拉硬拽拖進了屋,倆人看著一部“巨作”,很經(jīng)典的。 周放去衛(wèi)生間放了三次水。陸行簡翹著二郎腿,腿上放著一個抱枕。 周放作死地去揭陸行簡腿上的抱枕:“阿行,你不會有問題吧?都快完了,你居然沒去洗手間放放水?來,讓哥哥給你檢查檢查?!?/br> 青春少年,最好的是面子。是男人怎么能說不行? 陸行簡大大方方讓周放搶去了抱枕。 周放瞪大了眼睛,大喊了一聲“臥槽”,往后退了退:“阿行,你別是在□□里塞了個大哥大吧?” 陸行簡眼風(fēng)一掃,懶洋洋地:“塞沒塞,你來檢查檢查?” 周放丟不起那個人:陸行簡這小子,怕是吃鹿鞭長大的吧。 “不,哥自己有,不稀罕你的。”周放裝作云淡風(fēng)輕,極力控制自己的羨慕,“你憋這么久,不怕給憋壞了?” 雖然自己的也不小,但還是比陸行簡少了那么一丟丟。 電影最后一點聲音消失,陸行簡不慌不忙地站起來,朝衛(wèi)生間走去:“這叫耐力和持久力,阿放,以后這樣的片子還是少看,成了快槍手就不好了?!?/br> 周放隔著門怒放:“陸行簡我去你大爺?shù)?,勞資是金槍不倒?!?/br> 陸行簡吹著口哨,愉快地放了一大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