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是校草親meimei[穿書]、養(yǎng)大未婚夫兒子后、土著村花不炮灰、一個寡婦三個娃、降落我心上、窈窕珍饈、病弱反派飼養(yǎng)指南、我養(yǎng)大了世界首富、糖窩、提起廢后朕就心痛
一冉是真心難過,一杯一杯地喝,很快就醉了。 南溪和俞越二人合力把她挪上床,收拾干凈,關上門重新坐了下來。 “越越,你怎么知道?”南溪想問這事很久了。 俞越喝了一口酒:“當然是周放說的啊。” “周放哥說的?這倆人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周放哥要不喜歡冉冉,就干脆別管啊,總這么管東管西的給冉冉希望和盼頭?!蹦舷行┓薹薏黄健?/br> 一冉暗戀周放的事,早就被一冉捅破了,可周放除了在這事拒絕一冉,其他還是照舊。 俞越又喝了一口:“誰知道呢,大概連周放都搞不清自己對冉冉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吧。我今天還看見周放手上拿著一個手串,也不值錢的小玩意,他還挺在意的,讓給我看一眼都不給?!?/br> “手串?白色的?” “恩?!?/br> “應該就是冉冉今天晚上還給他了那個了?!蹦舷罅四箢~頭,“周放哥還說了什么?” “就是找邰醫(yī)生喝酒去的啊?!?/br> “所以,你意思是你跟邰大哥在一起?”南溪又找準了個刁鉆角度。 “嗯哼。”俞越蕩了蕩酒杯,承認了。 南溪壞笑著:“這個點,你在邰大哥家,喝著小酒......嘿嘿.........” 俞越更坦蕩了:“男未婚,女未嫁的,都是成年人了,當然是玩點成年人的游戲啊。” 南溪挪了過來,跟俞越坐一排:“那你沒考慮過跟他在一起?我說的是......” 俞越接過話頭:“你這丫頭,自己要嫁人了就攛掇所有人跟你一起嫁?” “其實,我們要是能同一天結婚,那場面該多好啊,想想都美滋滋?!蹦舷鸟Y神往,跟閨蜜同一天大婚,大概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溪溪恭喜你?!庇嵩揭豢诤缺M杯子里的紅酒,“時間不早了,我走了,冉冉就你多費心了。不行就叫陸行簡回來?!?/br> “你也在這兒睡吧,你喝酒不能開車?!蹦舷吹贸鲇嵩窖劾锏耐春涂啵膊环判?。 “沒事,我找代駕,走啦?!庇嵩斤w快轉過頭,掩飾眼角的淚。人還真是奇怪,看著好友幸福也能想起自己的酸。 南溪看俞越上了電梯,掏出手機:“邰大哥,俞越姐留不住,她喝酒了。” 邰琛鈞一放酒杯:“阿放,你先喝著,我去接越越?!?/br> 周放:...... 南溪剛掛掉電話,陸行簡的電話就進來了。 第六十七章 “你在哪?”南溪聲音低低地甜甜地, 透著一股難以描述的親昵感。 陸行簡往椅背上一靠, 單手枕著頭, 神情愉悅:“在車上。” 南溪低聲驚呼:“你不會在家樓下吧?” 陸行簡的笑聲通過電波傳遞過來,震動著南溪的耳膜和心臟,一起有節(jié)奏共鳴著,她的語氣有了幾分急迫:“是不是?。俊?/br> 陸行簡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冉是不是睡了?” 南溪心里冒出一股奇妙的情愫, 有些期待有些害羞,好像......好像新婚丈夫半夜溜進房里,悄悄問妻子:“寶貝是不是睡著了?” 這話的暗示性太強,自己腦補得也很多,南溪臉騰地一下紅了,guntangguntang地。她低聲“嗯”了一句,生怕再多說半個字, 心里那點小心思全叫陸行簡聽了去。 “那我可不可以上去?悄悄的?!?/br> 陸行簡聲音低沉而又磁性,在這夜色的掩映下多了幾分蠱惑人心的性感, 每一個字都仿佛精準無誤地落在南溪心尖上。 南溪頭抵在門上,手指輕輕扣著墻壁, 她竭力保持著冷靜,盡量不讓陸行簡察覺出她害羞的期待:“好?!?/br> “等我!”陸行簡切斷電話,整理了一下發(fā)型和衣衫,腳步輕快。 南溪豎起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 一顆心跳得怦怦直響。 “?!彪娞萃?康穆曇魝鱽?,南溪輕輕打開門,一點點推開。盡管不會發(fā)生聲響, 但她擔心被屋內的一冉聽見。 那個修長挺拔的身影從走廊大步走來,南溪扶著門框站立注視著,眼淚驀地泛了上來,控制不住自己奔跑了出去,朝那人撲了過去。 陸行簡看著奔跑而來的南溪,臉上的笑容無限放大,他張開雙手,雙腿微蹲。 南溪撲了過去,往上一跳,陸行簡穩(wěn)穩(wěn)接住她,抱了起來,鮮花落在地上。 “欸我的花......”南溪扭頭看著地上一大捧鮮花,低聲提醒著。 “先管管我!”陸行簡一拐把人抱到了樓梯間。南溪背著靠墻,目光低垂,陸行簡微抬起頭,倆人目光相撞在一起,噼里啪啦花火四濺,空氣中旖旎氣氛一秒一秒地加濃。 樓梯間漆黑而又安靜,倆人的喘息聲顯得格外清晰而曖昧。 南溪頭一寸一寸低了下去,額頭抵在陸行簡的額頭上,倆人的距離不足半厘米,呼吸交錯,鼻息可聞。 陸行簡低喚了一句:“我的好溪寶兒”,聲音仿佛從沙礫中滾落出來,帶著厚重磨砂感,勾著南溪心尖又酥又麻。 她頭微微彎了一點點,嘴唇準確覆蓋在陸行簡唇上,她輕輕咬了咬,一點點的。 陸行簡眼底的黑色越發(fā)濃厚,他的手從南溪背部滑到她頸脖,托著她屁股的手改成摟腰。 南溪低呼了一聲,雙手緊緊摟住陸行簡的脖子,雙腿絞在他腰間。 南溪的驚呼剛出聲,陸行簡的吻已經(jīng)壓了過來,洶涌而猛烈,帶著前所未有熱烈。 南溪意亂情迷。 好半天倆人才停了下來,抵頭輕喘,直到人呼吸不再那么急促。 陸行簡抱著南溪往家門走去,走到門口陸行簡啞然失笑起來。 南溪啞著嗓子問:“怎么了?” 陸行簡低笑著問:“你帶鑰匙了嗎?” 南溪上下摸了一通,她回家連衣服都沒有換,鑰匙手機全在包里,包在鞋柜上,自然是沒有鑰匙。 她羞得不敢抬頭藏在陸行簡懷里:“怎么辦?我沒帶鑰匙?!?/br> “開房去?”陸行簡聲調上揚,滿滿地調侃。 “你......”南溪羞不過,暗暗在陸行簡腰間掐了一把。 “謀殺親夫???嗯?”陸行簡靠在南溪耳朵說著話,南溪惱得伸出手掌捂住他嘴。 這人真是太壞了,什么招人的話都敢往外說了。 陸行簡就勢在她手心親了親,南溪燙得縮回了,陸行簡壞笑著:“都是風的錯,不然門也不會自動關上,要不然換上密碼鎖吧,不擔心沒鑰匙?!?/br> 南溪猶豫了一下:“門挺好了,就別換了吧?!?/br> 陸行簡笑意放大:“其實我也覺得不換的好?!?/br> 南溪不解:“為什么?說換的也是你,不換的也是你。” 陸行簡拖長了聲音:“因為呀,風偶爾把咱倆關門外也是一種情趣啊?!?/br> 南溪從他身上蹦了下來,給了陸行簡一個嗔怪的小眼神。 陸行簡摟著她的腰:“走吧。我們又不可能叫醒一冉,她喝醉了估計睡得沉著呢。就是叫醒了她,她那個十萬個為什么的個性,肯定得磨得讓你把細枝末節(jié)全交代了?!?/br> 南溪想想面對一冉的問題,她一個頭倆個大。再說她是成年人了,開個房也沒事啊。 于是南溪在車里等著陸行簡開好房,自己用外套半遮半掩偷偷摸摸上了酒店房間。 幸好電梯里一個人都沒有碰到。 南溪剛抬手門被打開,人就被陸行簡樓了進來,門“疙瘩”一聲被落鎖。 陸行簡將南溪壓在墻上,左手輕抬南溪的下巴,人欺身上前,低頭熱烈吻了下去。 衣衫散落,春色滿室,連月牙都羞得拉起了面紗,不敢看這人間恩愛。 第二天一早,南溪是被太陽叫醒的,她習慣性翻身去摸鬧鐘。 “早安?!标懶泻喌皖^親了親南溪額頭。 南溪出了會神,昨晚的畫面爭先恐后地涌上來。南溪“嗷”的一聲,抓起被子蓋住臉,只剩下兩只眼睛露在背面上:“你轉過去,我先,先把衣服穿好。” “好?!标懶泻喒瘟斯文舷邦~,翻身下床。 陸行簡穿好褲子,起身取下掛好的襯衣。胳膊伸展抖了抖衣服,腰部線條畢露,寬肩窄腰,這身材好得讓南溪挪不開眼。 南溪埋在被窩上,邊偷看邊“咯咯”傻笑。這個肖想了多年的人,是自己的了。 “你笑什么?”陸行簡扣著襯衣扣子走過來。 南溪看著陸行簡的八塊腹肌,臉又紅了。 陸行簡停下了扣扣子的手,坐了下來,身形往前一傾:“只想看看?” 南溪人慫氣勢不能輸?。骸拔疫€敢摸啊?!?/br> “那你摸摸試試?”陸行簡順手解開扣子。 “別......”南溪真慫了,“我就是這么一說?!?/br> 陸行簡收起笑臉,故作嚴肅:“溪溪,早上的男人是不能這么撩的?!?/br> 南溪后知后覺又被陸行簡調戲了,揚起拳頭錘了錘陸行簡胸口:“不理你。” 被子從肩頭滑落,露出光潔圓潤的肩膀。 陸行簡眼色一暗,俯身下去咬在南溪肩頭:“今天你還有活動,先放過你?!?/br> 南溪原本羞澀得抬不起頭,一聽這話急了:“完了,我沒有準備衣服??欤憧毂尺^去,我要起床回家一趟?!?/br> 陸行簡指了指對面衣架上:“那幾件衣服你可喜歡?” 南溪不可置信:“你準備的?” 陸行簡扣好袖扣:“你作為《青春》女主,今天是你第一場活動,我怎么能不準備?” 南溪滿心感動,還不等她感動完,陸行簡又加了一句:“所以昨晚我都不敢讓你太累了。” “你......”南溪扔了個枕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