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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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從來沒有想過要拿自己跟宴安比較。 同樣都被拒絕過—— “怎么你能心平氣和跟他說話,能讓他開車送你,我就不行?” 他轉(zhuǎn)頭看著阮思嫻,“我和他哪里不一樣?” 那當(dāng)然不一樣。 這句話差點就要脫口而出,幸好阮思嫻臨時剎了個車。 可是哪里不一樣呢? 傅明予一定會追問她,但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反正就是不一樣。 正好停在一個紅燈口,傅明予停下車,直勾勾地看著阮思嫻,等著她說出下文。 阮思嫻扯著嘴角道:“你比他帥,舒服了吧?” 傅明予慢悠悠地收回目光,前頭綠燈亮了,他踩下油門。 汽車飆出去,眼前的景物飛速倒退。 然后阮思嫻就聽見他輕飄飄地說:“哦,所以你怕你動心?” “……” “傅!明!予!” 身邊的好好像又到了忍耐的極限,再戳一下就要炸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她會生氣,但是傅明予聽到她的反應(yīng),心里卻溢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 他淡淡地勾了勾唇角,不再說話。 十分鐘后,車緩緩?fù)T跇窍隆?/br> 阮思嫻下車的時候都沒有跟傅明予道謝,不過他也不在意,反正是他非要送她回家的。 傅明予就坐在車?yán)?,看著她大步走進大廳,直到人消失在電梯里。 手機突然響了一下,傅明予看了一眼,是鄭幼安發(fā)來的消息,問他要不要看看今天拍的照片。 阮思嫻的照片嗎? 傅明予回:好。 收到這個消息后,鄭幼安便把自己關(guān)進了暗房。 雖然現(xiàn)在膠片相機已經(jīng)陸續(xù)停產(chǎn),但鄭幼安依然認(rèn)可膠片相機對色彩的還原和圖像清晰度,所以暗房依然是她心里圣地一樣的存在。 她對攝影的要求高,好在家里條件優(yōu)渥,經(jīng)得起她隨便造,家里鏡頭堆得跟山似的。 而她成績也不俗,十三歲的時候家里就為她開了攝影展,十五歲出國留學(xué),七年時間拍了不少作品,其中獲獎不少,她的爸爸也以她為傲,逢人就要把她的成績拿出來說一說,而朋友們也時常請她為自己拍照,眼里全是崇拜的光芒。 就連老師也幾乎沒有批評過她的作品。 自小養(yǎng)成的自信讓她對自己的作品越發(fā)嚴(yán)苛,即便這次只是拍招募宣傳片,她也當(dāng)做是一次藝術(shù)片來拍。 可是傅明予卻說什么? “確實不太好?!?/br> 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鄭幼安每每想到這句話還是不舒服。 我說我自己拍得不太好是謙虛,你說我拍得不太好那就是眼瞎。 她越想越不服氣,暗房里舒緩的音樂也不能緩解她的心情。 等照片洗出來,她獨自欣賞了很久。 你們世航絕對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有藝術(shù)氣息的宣傳照。 絕對沒有。 把掃描出來的高清照片發(fā)到柏?fù)P郵箱后,鄭幼安安靜地等著傅明予的評價。 然而過去了半個小時,對方還沒回應(yīng)。 鄭幼安忍不住又發(fā)了一條消息問:明予哥,您看了嗎? 此時傅明予剛剛回到世航。 桌上放著剛剛起草的《飛行數(shù)據(jù)負(fù)面應(yīng)用清單》,這是他最近最重要的工作。 看到鄭幼安的消息后,傅明予回了個“稍等,在忙”,便去了會議室。 第一次召開關(guān)于改革飛行品質(zhì)監(jiān)控的會議,底下坐的股東代表都是持反對意見而來。 這場會議一開就是七個小時。 傅明予走出會議室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 柏?fù)P跟在身后,說道:“剛剛傅董打電話來詢問今天的會議情況,現(xiàn)在回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