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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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廣眾下能堂而皇之說出這種話,阮思嫻覺得自己對他的底限預(yù)估是高了點。 而傅明予渾然不覺自己說的有什么不對,拿了另一塊兒蛋糕喂到阮思嫻嘴邊。 “再吃點?!?/br> 阮思嫻直勾勾地看著他。 行吧,那就都別做人了。 她張嘴,側(cè)著咬了一口傅明予的指尖,“我衛(wèi)生間補個口紅?!?/br> 隨即掉頭就走。 傅明予看著自己的指尖,上面一個淺淺的牙印。 下嘴可真是不留情。 宴安他爸正好經(jīng)過這里,看到了這一幕,朝傅明予笑了下。 同時他見到從二樓換了身衣服下來的宴安端了杯酒慢慢喝著,也不太搭理人,滿臉寫著“心情不好”四個字,于是慢悠悠地踱過去。 父子倆并肩站著,當爸爸的也端了杯酒,似閑聊般說起:“剛剛傅明予帶他女朋友過來打了個招呼,我聽祝東說你追過她?” 宴安咽下一大口酒,聲音有點低沉。 “他嘴巴還挺大?!?/br> “這個先不管,我先警告你一點。” 他爸往旁邊人少的地方挪了點兒,示意宴安跟過去,“鄭家那邊的事情我昨天跟你提過,一旦決定了,你不管怎么樣都要把性子收回來,不能踩了人家的面子。而傅明予那邊,既然都是女朋友了,你更不能動什么挖墻腳的心思?!?/br> 他停了下,又說:“我是了解你那些臭毛病的,你要是實在管不住自己,那鄭家那邊的事情就再考慮一下,別弄得太難看,是吧,你怎么想?” 跟鄭家的事情原本是昨天就說好了,宴安也做好了各種心理建設(shè),可這個時候他爸爸卻不把他當人看,這也太過分了。 但是還沒等他出口,旁邊已經(jīng)響起一道聲音。 “叔叔,別搞錯對象了?!?/br> 傅明予從后面走過來,手里的酒杯已經(jīng)快要見底,“宴安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阮思嫻是我的人?!?/br> 傅明予晃了晃酒杯,掀眼瞥宴安,“別人想再多也沒用?!?/br> 宴安:“……” 我cao啊。 我什么都沒說啊。 與此同時,阮思嫻正根據(jù)指引牌朝衛(wèi)生間走去。 宴會廳正廳沒有設(shè)置衛(wèi)生間,要過去,得穿過一條幽靜的長廊。 地面上鋪著柔軟的地毯,吞掉了所有腳步聲。 但一些低語卻被這長廊的設(shè)計放大。 阮思嫻腳步慢了下來,因為她似乎聽見有人議論她。 長廊左前方延展出去一部分供賓客吸引,這會兒遠遠的已經(jīng)聞到一股煙味。 “那位什么來頭啊,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人啊?!?/br> “就是前段時間他們世航官博里面那個女飛吧?聽說以前是個空姐?” “真的假的?又是空姐?” “騙你干嘛,去問問世航的人,都知道啊。” “真的又是空姐啊,他哥之前不就是跟一個空姐訂婚了,他們兄弟倆還都好這一口啊。” “身材是不錯啊,皮膚還那么白,誰不喜歡啊?!?/br> “漂亮有什么用,家里那道關(guān)是過不了的吧?!?/br> 前面都是兩個男的在閑聊,突然插了個女人的聲音進來。 “聽說當初人大兒子都訂婚了,她這個當媽的說不同意就絕對不同意,據(jù)說就是看不上這個出身,態(tài)度比傅董還堅決,最后婚沒結(jié)成,兒子氣得去國外待了大半年不回家,人家寧愿不見兒子也不松口,那態(tài)度多堅決啊?!?/br> “是啊,傅夫人是誰啊,當初傅董出車禍,命懸一線在醫(yī)院躺了幾個月,倆孩子還在讀書,她可是坐鎮(zhèn)主場手撕了世航好幾個蠢蠢欲動的股東,只不過這些年不問世事去搞藝術(shù)了,這不代表她就不過問家事了。” “但是你們看見她脖子上掛的項鏈了嗎?前幾天萊斯特送給傅太太的,傅太太喜歡得不得了,現(xiàn)在都給她了,說不定就是傅太太的意思?!?/br> 阮思嫻伸手撥了撥胸前的項鏈的吊墜。 傅明予從他媽那兒搶來了? 那還挺像他干得事兒的。 “噗——你倒是天真,那項鏈就全世界那么一條,仿版卻滿天飛,現(xiàn)在什么首飾店沒一款一模一樣的???走大街上十個女人有九個都有同款?!?/br> “可能傅太太心里正冷笑著,什么玩意兒,戴著個盜版貨就敢來老娘面前招搖了。” “所以啊,想過傅太太這一關(guān)必登天難多了?!?/br> “倒也不是沒有完全辦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