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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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還未封筆,工部的事情不少,胤禩又是個做事認(rèn)真的,故而雖然在府上辦公,卻依舊忙得很。 “福晉,如今瞧著,爺對那個張氏果真是冷了?!?/br> 張嬤嬤幫著安寧揉捏著肩膀,邊歡喜地說道。 安寧笑了笑,不做聲。 要她說,那胤禩哪里是對張氏是冷了,分明是真正把人放在心坎上了。 那陳白術(shù)四人看著像是好的,其實(shí)仔細(xì)一琢磨,卻也都是精明的。 她們四個人來,必定是要爭寵的。 胤禩為了維護(hù)張氏,則拿她出來當(dāng)個擋箭牌。 這可不,那四人回去之后必定都要以為張氏是個受冷落的,雖瞧不起她,但日后自然不會閑得無聊去算計(jì)她。 這么一來。 張氏自然就安全了。 而她這個“受寵”的福晉則成了那四個人的眼中釘。 不過。 安寧頓了頓,唇角微微翹起,她取下手上紅寶石鑲嵌的護(hù)甲,懶懶地想道。 想拿她來當(dāng)擋箭牌,那也得她肯啊。 那四人和張氏要是乖乖的,那也就罷了。 若是不乖。 安寧笑了。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五個女人湊在一起,日后的日子可精彩著呢。 第十六章 臘月二十六,康熙封筆。 各部也跟著休息。 工部自然也不例外。 胤禩閑了下來,本想和安寧親近親近,自打做了那個夢之后,他對著安寧,心里頭總是免不了有幾分憐惜和愧疚,但他閑了下來,安寧卻是忙了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不少親朋好友都送了年禮過來,安寧這邊自然也得備著年禮送過去。 這送禮是個大學(xué)問。 尤其是如今她們已經(jīng)從宮里頭出來,獨(dú)自建府,人情往來,處處都得留心謹(jǐn)慎。 胤禩在臘月二十七的時候去了安寧的院子坐了坐。 他在那兒看著安寧有條不紊地把禮單列了下來,又把事情規(guī)劃的絲毫不亂,誰負(fù)責(zé)去取東西,誰負(fù)責(zé)清點(diǎn)東西,誰負(fù)責(zé)點(diǎn)齊人手把東西送到各府上去。 胤禩瞧著,心里越發(fā)驚訝。 這么些事情,若是交由他來辦,也未必能辦的比安寧更好。 安寧竟然不但能處理好,更難得是急中有序,竟沒有出什么岔子。 “爺,瞧瞧這單子成嗎?若是成,我就讓下人這么辦去?!?/br> 安寧念了張單子,讓首陽寫下來后,待墨干了,才遞給胤禩,出聲詢問道。 胤禩接過單子先瞧了眼上頭,隨口問道:“這是送去安郡王府上的?” “是。”安寧頷首道。 胤禩嗯了一聲,隨意掃了幾眼,他對安寧沒什么不放心的,本來只想略看一眼就歸還給安寧,起身離開,卻沒想,這一看,卻是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地方了。 他咦了一聲,抬起頭看向安寧,“福晉,這單子是不是少了一張了?” “沒少,就這一張?!?/br> 安寧笑著說道。 胤禩心里疑惑。 他低頭再看了那張單子,這單子上的年禮著實(shí)有些寒磣,連中秋節(jié)的節(jié)禮都不如呢。 胤禩似乎想到什么。 他壓低聲音,詢問道:“福晉,可是府庫里的銀錢不夠,若是不夠,只管說便是,何必委屈了自家?” 他心里頭有些酸澀,其他阿哥們外家都要么有權(quán)要么有勢,他的外祖父卻不過是一小官罷了,根本給他提供不了什么幫助。 而他今年也才剛?cè)牍げ?,雖比起往年來賺得多了,可是出宮建府后,花銷也更多了。 難為福晉不得不委屈自己了。 “爺想錯了。” 安寧搖頭道,她對張嬤嬤喚了一聲,“嬤嬤,去把安郡王的單子取來?!?/br> 張嬤嬤應(yīng)了聲是,去取了單子來。 單子到了安寧面前,安寧接過手后,轉(zhuǎn)手遞給了胤禩,“爺,請看?!?/br> 胤禩滿心疑惑地接過單子。 等看到單子上的內(nèi)容后,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饒是以他那樣寬厚的性格,此時都忍不住生出幾分怒氣! 胤禩深吸了口氣,“這單子真是安郡王府的年禮,會不會弄錯了?” 安寧嘆了口氣,“怎會有錯?這是安郡王府上的管家親自送來的,我還讓紺香帶著幾個小丫鬟點(diǎn)了幾遍,絕對不可能有錯?!?/br> 胤禩握了握手。 安郡王府欺人太甚,這年禮送的那是什么東西,送的絲綢幾十匹,乍一看是好的,可是上頭,紺香卻是標(biāo)注那些絲綢的花樣和形色都是過時的,再則送的其他年禮,也都是些中看不中用,價值不多的東西。 這樣的禮物,可虧得安郡王府竟然敢送出手。 安寧心里很清楚,這份年禮十有八九是出自她那個好舅母的手筆。 老安郡王岳樂也就是她外祖父在康熙二十八年的時候就走了,她舅舅繼承了安郡王的爵位,卻是個不成器的,嫡福晉死了后,續(xù)了個繼福晉,繼福晉是佟佳氏,那佟佳氏和瑪爾渾是老夫少妻,瑪爾渾被這個繼福晉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成了個耙耳朵。 這耙耳朵本也沒什么,偏偏那佟佳氏心眼小,又貪財(cái)短視。 這次弄出這么一份年禮來,安寧是一點(diǎn)兒也不驚訝。 “爺也瞧見了,那邊送了這么一份年禮,我們總不能吃這啞巴虧?!?/br> 安寧撫了撫鬢發(fā),懶懶說道。 要換成是原主,指定是要生受了這啞巴虧。 但她可不干,想用一份不值錢的年禮來換一份貴重的年禮,那安郡王妃簡直是癡人做夢! 胤禩聽得這話,心里頭的怒氣消散了。 他隨手將禮單丟到桌子上,向前探了探身子,道:“雖是如此,只怕委屈了福晉。” 這年禮雖是過了他的目,但是送到安郡王府上。 那邊肯定是要怪安寧的。 胤禩這點(diǎn)兒很通透,安郡王那邊敢給他送這份年禮,卻是不敢得罪他,估計(jì)是尋思著安寧看到年禮后,即便動怒也會替她們遮掩一番,卻不曾想安寧一點(diǎn)兒顏面也不給她們留。 對安寧的做法,胤禩并不覺得不妥。 夫妻本就是一體,合該沒有秘密才是。 “不委屈。” 安寧說道:“爺若是覺得這單子沒問題,這事就交給我吧?!?/br> 安寧笑得很意味深長。 胤禩見安寧這般說,遲疑了下,也由著她去。 安寧是當(dāng)家主母,這種事,她既拿定主意,他也不該多說,尤其是當(dāng)著這么多下人的面。 “那就按著福晉的意思辦吧。” 胤禩道:“若是那邊來人問話,便說是我的主意?!?/br> 他體諒安寧夾在里頭,怕她兩面為難。 安寧微微頷首。 這大豬蹄子這種事上倒是挺靠譜。 “嬤嬤,你帶些丫鬟、仆人,把年禮送去安郡王府吧?!?/br> 安寧將單子遞給張嬤嬤,說道。 張嬤嬤點(diǎn)頭稱是,立即退了下去辦事。 若是其他事情,張嬤嬤可能還會勸安寧幾句,但是這種事,她卻覺得安寧做的對極了。 如今才頭年呢,就敢這樣子拿捏她們福晉。 若是真的如了那安郡王妃的意思,日后豈不是要讓她們爬到頭頂上作威作福了! 須知道。 凡事,這先例都輕易開不得。 張嬤嬤做事風(fēng)風(fēng)火火,很快就帶著人和年禮去了安郡王府上。 …… “哦,是她來了?!?/br> 佟佳氏從榻上起身,手里抱著一個銀制的手爐,神色若有所思,“既是張嬤嬤來,就讓她進(jìn)來回話?!?/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