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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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這話,董鄂氏頓時笑了出來。 她頓時感到心里頭的怒氣都煙消云散了,整個人都明朗了,“你說得對。那四個宮女領了回去,如今還沒鬧出什么事來,不過,我想,”她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說道:“估計也快了?!?/br> 董鄂氏猜的沒錯。 陳白術四人是坐不住了。 她們來八貝勒府上,算算日子,也有一個月多了。 可是,八爺?shù)浆F(xiàn)在都沒有碰過她們一根手指頭。 起初她們還以為八爺遲早會給她們四個任何一個開臉,但是這么久了,卻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這讓沉穩(wěn)的陳白術都有些坐不住了。 “爺不來我們院子,我們可怎么辦呀?” 婁彤葉擔憂地皺著眉對陳白術說道。 她們可是奉了惠妃娘娘的命令而來,這么久了都沒得寵過,也就是如今這幾個月惠妃娘娘忙于宮廷之事,沒有管到這里來。 要是被惠妃娘娘知道了,她們幾個可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陳白術也擔憂這一點兒。 她揉了揉眉心。 八爺別說沒碰過她們了,就是見她們,也都是屈指可數(shù)。 “再這樣下去,可不行。” 陳白術咬著下唇,擰著眉頭說道。 “jiejie有辦法嗎?” 婁彤葉眼神露出期待,看著陳白術。 陳白術想了想,她對婁彤葉招了招手,在她耳旁不知道說了什么。 婁彤葉眼睛一亮,臉上也露出了笑意來了。 第二十章 陳白術的方法很簡單。 山不來就她們,那就索性她們去就山。 胤禩不主動找她們,她們未必不能去見他。 見得次數(shù)多了,幾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在眼前晃動,她就不信八爺真能當個柳下惠,一點兒心思都不動。 陳白術想得很順利。 三不五時主動去書房送些湯湯水水,一來在八爺面前露下/面,二來則是表現(xiàn)下自己對八爺?shù)年P心。 這手段兩全其美,即便福晉看不過去,也沒有什么好指摘她們的地方。 但,現(xiàn)實卻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陳白術等人根本見不到胤禩的面兒。 而且,別說見面了,她們根本連八爺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陳白術一行人的心思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有沒有這么巧?我們想見八爺一面,八爺就連家都不回了?!?/br> 婁彤葉憤憤地坐在椅子上,她眼角瞟了丫鬟手上端著的參湯,恨不得把那參湯給砸了。 陳白術也有些心生悶氣。 任憑誰花費了一腔心思,卻落了一場空,都難免要生氣。 “陳jiejie,再這樣下去,我們難不成要在這里頭人老珠黃嗎?” 婁彤葉咬著下唇,氣憤不平地說道,“jiejie,我們可是奉了惠妃娘娘的命令來的。要是一直沒動靜,到時候,娘娘怪罪的可不是福晉,而是我們。” 婁彤葉說完這句話,眼含期待地看著陳白術。 她們出宮的時候,惠妃娘娘讓烏蘇嬤嬤轉告了一句,若是福晉處處刁難了她們,她們可尋個機會把話傳到宮里頭去。 惠妃本來也不愿意插手胤禩后院的事,畢竟她只不過是胤禩的養(yǎng)母,而胤禩的生母還在。 管太多,只能是吃力不討好。 但這件事已經(jīng)過了康熙的眼,她若是不處理好,日后真要出事,康熙自然會怪她。 惠妃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真要這么做的話,那可就得罪福晉了?!?/br> 陳白術有些意動,有些遲疑。 坦白來說,八福晉對她們并不錯,既沒有借著晨昏定省的時候刁難她們,也沒有克扣她們的份例。 這樣的福晉,恐怕在京城里要挑出第二個,也難了。 “jiejie怕得罪福晉,難道不怕得罪惠妃娘娘?” 婁彤葉氣急敗壞地說道。 陳白術聽得這話,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的確,要是沒能做到惠妃娘娘吩咐的事,她們就算沒有得罪福晉,也不好過。 “依m(xù)eimei來看。”婁彤葉瞧出陳白術動心了,她連忙跟著說道:“這事宜早不宜遲,若是遲了,哪一日惠妃娘娘問起,那時候我們才不好交代咧?!?/br> 陳白術擰著眉頭,她沉吟許久,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陳白術等人都疑心是安寧暗暗使壞,卻沒想到是時間不對。 這會子是年初時分,工部上上下下忙得腳不沾地,胤禩身為貝勒,自然是身先士卒,每日都有做不完的事情,連著好幾日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 他自打做了那個夢之后,對那九五之位的心思淡了幾分。 他雖然恨老四,卻也不得不承認老四做的很好,換了太子或者直郡王或他,都不能夠做到像老四那樣的果斷堅決,能夠大刀闊斧地將那些小人統(tǒng)統(tǒng)下獄。 明白自己的心思之后。 胤禩就把那些閑雜的心思都收攏了起來,專心放在工部上。 他的變化自然就落在了工部眾人眼里。 眾人不禁對他大為改觀,能做到身先士卒這點兒,就算是裝的也足夠叫人佩服了,再兼上胤禩這人從不拿什么貝勒爺?shù)募茏?,沒過多久,工部上上下下的人私底下對他是頗多稱贊。 康熙私底下聽聞了,心里也不由得有幾分高興。 康熙雖然偏心,但對每個兒子都是有幾分真心的關心的。 胤禩如今得了那些大臣們的贊賞,他心里自然也是高興的。 這日。 惠妃娘娘才收到八貝勒府傳來的消息。 烏蘇嬤嬤回完話后,惠妃娘娘就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她按了按眉心,心里很是不痛快,這郭絡羅氏之前不還表現(xiàn)得挺大方的,怎么背地里又是一副面孔? 伊爾根覺羅氏今日恰好也進宮來請安,聽得烏蘇嬤嬤的話,不由替郭絡羅氏辯解了幾句,“會不會是個誤會?我瞧八弟妹不像是那樣的人?!?/br> “誤會?哪里來那么多的誤會?” 惠妃不耐地說道,“這么些日子,那四個,老八都沒碰過,難不成是他自己不想的不成?” 惠妃的話都說到這里了。 伊爾根覺羅氏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好勸道:“既是如此,等會兒娘娘召了弟妹過來,且先打聽打聽,若是真是如此,再提點下她也不遲?!?/br> “行了,本宮自有盤算?!?/br> 惠妃點了點頭,擺了擺手示意烏蘇嬤嬤去請安寧進宮來。 烏蘇嬤嬤前腳跟走。 后腳,康熙就來了鐘粹宮了。 “給陛下請安。” 惠妃和伊爾根覺羅氏二人連忙收斂了神色,屈膝給康熙行了個禮。 康熙面帶笑容,一瞧便知道心情不錯,他擺了擺手,道:“免禮。” “惠妃可知道朕今日來你這鐘粹宮是為了何事?” 惠妃伺候康熙雖然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像今日這樣的口氣,她卻是頭次聽到。 惠妃不由露出個笑容來,殷勤地說道:“可是前朝有什么喜事嗎?” “你猜對了,也猜的不對?!?/br> 康熙摸著胡須,難得有心思賣弄下關子。 惠妃心里越發(fā)好奇,說道:“妾身是個愚鈍的,還請陛下明示?!?/br> “這事啊,和老八有關系。” 康熙笑著說道。 惠妃心里咯噔了下,下意識地想到剛才陳白術托烏蘇嬤嬤傳進宮里頭的話。 她一下子心里就有些不安定了。 康熙是個喜怒不形于色的,要猜測準他的心思,談何容易。 這會子,康斯雖是在笑,但是保不齊卻是來興師問罪的。 惠妃手心里滿是冷汗。 后宮中現(xiàn)如今后位空懸,她們四妃共同管理宮廷之事。 保不齊這次又是德妃給她使了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