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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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揮了揮手,“綠玉,給公公們賠禮道歉?!?/br> 綠玉怔了一下,難以置信地回頭看下德嬪。 她看到的卻是德嬪冰冷的眼神。 綠玉身子打了個冷顫,白著臉對著幾個內(nèi)務(wù)府的太監(jiān)屈膝行了個福禮,“綠玉不懂事,給公公們賠禮了?!?/br> 幾個太監(jiān)們眼里頓時溢出了得意的神色。 為首的對德嬪拱了拱手,“娘娘,那我們搬了?!?/br> “搬吧?!?/br> 德嬪擺擺手,說道。 太監(jiān)們頓時走了進(jìn)去,這搬東西的過程中可有大把的油水可以撈。 他們早就等不及了。 德嬪似乎不知道太監(jiān)們的手段。 她任由著內(nèi)務(wù)府的人將不少東西清了出來,等搬到偏殿里的時候,她的東西明顯地少了不少。 “東西已經(jīng)搬完了,德嬪娘娘,奴才們先走了?!?/br> 太監(jiān)們一個個眉開眼笑地說道。 這次搬東西,他們每個人都發(fā)了一筆大財(cái)。 大的東西他們不敢動,可是那些小東西,小擺件,卻是被他們偷偷摸摸藏了不少。 “嗯。” 德嬪面色不改。 等太監(jiān)們走后。 她的臉色才沉了下來。 “綠玉,翡翠,去清點(diǎn)下東西?!?/br> 德嬪喝道。 綠玉和翡翠清點(diǎn)了一個時辰,等來回報的時候,報出了不少珍貴的東西都不翼而飛了。 “必定是他們偷的。” 綠玉恨恨地說道。 德嬪握緊了手,金指甲套在她的手掌心里留下了幾個深深的痕跡。 劇痛讓她逼著自己冷靜了下來。 “這種話,不要隨便說?!?/br> 德嬪深吸了口氣,忍著一肚子恨意,平靜地說道。 “娘娘,咱們在八貝勒府上埋的針恐怕都要被□□了?!?/br> 翡翠在這個時候,出聲說道。 德嬪一聽到八貝勒這三個字,眼里就不禁流露出了深刻入骨的恨意。 這次若不是郭絡(luò)羅氏算計(jì)她,她怎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不必?fù)?dān)心。” 德嬪忍著恨意說道。 “早晚有一日,本宮會討回來的?!?/br> 今日的恥辱。 她會一筆一筆跟胤禩和郭絡(luò)羅氏、惠妃、宜妃她們討回來! 如今得意算得了什么。 等日后,她的兒子胤禛登上皇位,她要叫這些人好看! 一想到張氏的預(yù)言。 德嬪臉上就充滿了期待。 張氏預(yù)言的兩次都已經(jīng)實(shí)現(xiàn)了。 這最后一次,絕對不會不實(shí)現(xiàn)。 只是可惜,張氏這個人心眼多,不肯把預(yù)知的一切全告訴她,如今她想必已經(jīng)死了,她所隱瞞的就更加難以得知了。 一想到這里。 德嬪心里就是又恨又怒。 早知如此,當(dāng)日就該索性將張氏捉拿起來,逼出她的話。 何至于到現(xiàn)在連桃紅都折了進(jìn)去。 甭管德嬪怎么后悔,事成定局,木已成舟。 就好比她的位份降了,就不可能升回去是一樣的道理。 宮里頭的妃子們很是瞧了德嬪很長一段時間笑話。 直到月底,張佳氏病逝。 才把眾人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這件事上。 康熙得知消息后,嘆了口氣,給她定了個謚號為敏。 他的感傷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年中的時候,各地事務(wù)繁多,康熙很快就把所有的精神放在了國事上。 可是。 康熙再怎么忙,也一樣有時間騰出手來管教兒子們。 九月。 誠郡王胤祉在敏妃百日喪中剃頭。 被康熙得知,康熙大怒,頓時將他降為貝勒。 康熙的舉動還不止如此。 他又借著這次機(jī)會,封了胤禛、胤禩二人一人為雍郡王,一人為廉郡王。 一時間。 看似風(fēng)平浪靜的朝堂下,風(fēng)起云涌。 波瀾暗生。 第五十二章 這胤祉被降為貝子。 所有人都不感到稀奇, 誰叫他不長腦子,敏妃百日喪里就剃頭,還被人抓了個正著。 這不是活該嗎? 可是。 封老四、老八, 不少阿哥們心里頭就嘀咕起來了。 這二人中, 四阿哥雍郡王還不至于招來太多嫉妒。 畢竟,論輩分,論勤勉,胤禛受之無愧。 可是, 老八算怎么回事?中間里老五、老七一個個都沒動靜呢,還是個貝勒,他倒好, 越過兩個哥哥提到了前頭去了。 醉玉樓里。 七貝勒有一搭沒一搭地夾著花生往嘴里送, 嘴里邊咔嚓咔嚓地嚼著花生,心思卻半點(diǎn)兒不在這上頭, 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噠噠噠?!?/br> 外頭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胤祐聽得腳步聲,連忙站起身來,門應(yīng)聲而開, 五貝勒胤祺走了進(jìn)來, 他行色匆匆,顯然是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五哥。” 胤祐殷勤地和胤祺打了個招呼。 胤祺臉上露出笑容,他伸出手爽朗地拍了拍胤祐的肩膀, “老七, 有日子沒見了。” “五哥事務(wù)繁忙,我哪里好意思打擾您?”胤祐素來陰沉的臉上罕見地露出些許笑意。 他這態(tài)度讓胤祺心里頭感到有些警惕。 胤祺面上不顯,笑呵呵地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 小二進(jìn)來問道:“二位爺,今兒個要吃點(diǎn)什么?” “五哥您挑?!?/br> 胤祐說道。 胤祺也不客氣, 隨意點(diǎn)了幾樣菜。 等屋子門合上,他才問道:“老七,你這么著急忙慌的,叫我來有什么事?” 胤祐尷尬地笑了一下,道:“五哥這話說得,咱們兄弟這么多年感情,難道弟弟請你一頓飯,還不行嗎?” 胤祺笑了,他的性子跟宜妃一樣爽利,若是平時說不定還耐著性子陪著老七嘮嘮嗑,繞繞圈子,可是現(xiàn)在這會兒他是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哪里有時間陪老七在這里彎彎繞繞,玩這些心思。 “老七,你也說我們多年感情,你什么樣子,我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話就直說。能幫的我就幫了?!?/br> 胤祐眼里有幾分難堪。 他抓著茶杯,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容,“五哥,你這話說得真爽利,那我也不隱瞞了。八弟被封為廉郡王,這事,你怎么看?” 一聽這話,胤祺心里立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