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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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什么古怪的事。 可是。 不從正門進,卻從后門進自家的門。 那這事可就有些不對勁了。 胤禩下了馬車。 解文海小聲地問道:“爺,要不讓車夫把馬車弄遠些吧,這條巷子小歸小,可馬車那么大,容易被發(fā)現(xiàn)。” 胤禩點了下頭。 解文海轉(zhuǎn)過身,吩咐了車夫幾句話,讓他把馬車弄得遠一些。 在巷子里等了大概有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 胤禩才瞧見三貝勒后門那里有動靜。 后門打開。 一個喇嘛被送了出來。 緊隨其后的是胤祉。 胤禩的眼皮跳了下。 他往后退了一步,躲在陰影中,目視著胤祉對那喇嘛態(tài)度親昵,不但拉著喇嘛的手說了一些話,還親自把喇嘛送上了馬車里,目送著馬車離開,才回去。 這喇嘛,好像有些熟悉。 胤禩目送著馬車離開后,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思索了一會兒,臉上突然露出怔然的神色。 他想起來在哪里見到這個喇嘛了! 在直郡王府上! 而且是在夢里的直郡王府上! “解文海,咱們先回去。”胤禩深吸了口氣,定了定心神,說道。 他這會子心里頭雖然亂糟糟的,但也知道現(xiàn)在這事才剛起個頭,著急無益。 胤禩一如往常一般去了戶部衙門辦事。 胤禛瞧見他的時候,狀似隨口問了一句:“八弟今兒個怎么這么晚來?” “有些事耽誤了?!?/br> 胤禩隨口回答。 “若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还荛_口?!必范G面帶微笑說道。 胤禩笑道:“那就先謝過四哥了?!?/br> 胤禛說完這句話,便走了。 胤禩唇角抿了抿,他可不信老四是平白無故過來問這么一句話,這半年多時間,他和老四相處得雖然還算可以,但也不過是面子上過得去罷了。 他清楚老四心里對老爺子把功勞分他一半的做法很是不高興。 任憑誰眼瞅著桃子要熟了,突然多了個人來分一杯羹,都不會高興到哪里去。 何況胤禛本就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不過,這事要怪罪在胤禩頭上。 那可就牽強了。 把他調(diào)到戶部衙門,是老爺子自己做的決定。 無論怎么說,也不能說是胤禩的錯。 胤禩懶得去推敲胤禛這次來的原因是什么,他低下頭,提起筆,處理著公文。 到了酉時時分,照舊下了衙門。 回到府上。 胤禩先去安寧那里一起用了宵夜。 安寧下午的時候不知怎地突然就想吃面了。 而且別的面她還不怎么想吃,就想吃一碗奧灶面。 這奧灶面不難做。 廚房的人雖然沒聽說過這面,但是安寧讓丫鬟把話一傳,他們也就曉得該怎么做了。 不過,這奧灶面要做不難是不難,就是費些時間。 安寧想吃的是老鴨湯底。 廚房忙命人去買了幾只老鴨回來,燒了水,拔了毛,在盅里用慢火細細熬了小二個時辰,才熬出一盅清香撲鼻的老鴨湯來。 廚房的太監(jiān)又取了細面。 就著鍋里現(xiàn)熬出來的老鴨湯,下了面,滾了幾滾,面就熟了。 又配了些澆頭,葷的有雞rou,鴨rou,素的有蘑菇,木耳,還配了些許蔥末,蒜末和不少調(diào)料。 胤禩到的時候。 廚房正好把東西呈上。 才一進門。 他就聞到一股香味,不由笑道:“好香?!?/br> “爺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會子來,剛好可以用宵夜了。” 安寧笑著起身迎了上去,邊幫著把胤禩的披風取下,邊示意丫鬟去多取一副碗筷上來。 細面筋道爽口。 湯底清冽,雖是用老鴨熬出來的,但并不油膩。 再加上些許蔥末,一口下去,簡直叫人從胃里暖到心里。 大冬日的,吃這面,簡直是再適合不過了。 胤禩胃口大開。 一下吃了三碗面才停了下來。 此時額頭上沁出汗水,可是整個人卻都舒服極了,從心里感到暢意。 “還是福晉會吃東西?!?/br> 胤禩就著丫鬟端上來的銅盆,涑了涑口后說道。 安寧道:“這算什么,也是廚房的手藝好,難為他們,我不過說了該怎么做罷了,他們也能做得這么好?!?/br> 胤禩笑著點頭:“福晉有功,廚房也有功。” 夫妻倆說笑了一番。 胤禩等安寧睡下了,才去了書房。 張嬤嬤看在眼里。 心里頭的石頭算是落地了。 福晉懷孕是喜事,可她歡喜過后就擔憂爺需要人伺候的這件事了,爺這會兒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往常和福晉在一起,少說都得叫兩回水。 這福晉懷孕,身旁沒有伺候,要讓爺不找人伺候,未免也強人所難。 但,真是要讓爺去找后院的那四個人。 福晉心里又肯定不樂意。 張嬤嬤這幾日心里頭暗暗發(fā)愁。 好在今夜爺?shù)谋憩F(xiàn)讓她的心安定下來了。 從現(xiàn)在來看,爺心里頭,似乎沒那個打算。 胤禩和安寧都不曉得張嬤嬤悄悄的擔心了這么多。 一個在書房里推敲著今日的事,一個睡得香甜。 燭火明亮。 胤禩背著手,在書房里來回踱著步。 他的身影投身在窗欞上,一會兒走到東邊,一會兒走到西邊。 解文海在外頭垂手站著。 他拿眼角的余光往屋里瞥了一眼,心想不知爺今兒個究竟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竟讓他這么晚了還在思索。 他回想了下今日的情況。 無奈搖了搖頭。 同樣都瞧見了三貝勒,怎么他卻沒想出個所以然呢? 胤禩的腳步突然停住了。 他突然飛快地走向了書桌,提起狼毫筆,迅疾地在宣紙上把記憶里的那件事和今兒個的事寫了下來。 他記得。 在夢里頭,他在大哥府上見到過那位喇嘛,夢里頭,大哥的神色和三哥的神色如出一轍。 再后來,三哥就告了大哥魘鎮(zhèn)太子。 胤禩之前不覺得這件事有什么。 在他看來,這種事,很顯然是直郡王干得出來的事。 不光是他,恐怕所有人包括老爺子都不覺得直郡王做出這種事有什么稀奇。 畢竟,所有人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