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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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旭有些擔(dān)憂地朝他看去。 元桑聽見這個名字皺了下眉,原來那串鈴鐺叫做滅魂靈,但是她好像在哪聽說過。 在樓下氣氛緊張,戰(zhàn)況一觸即發(fā)時,元桑想起來那是什么后,反手就將身邊專心偷聽的辛天昊推了下去。 被推的辛天昊猝不及防,直接從樓梯上圓潤地滾到一樓撞翻一排紙箱。 嘩啦啦的聲響和男人的慘叫打破了緊張的局面。 元桑踏著小碎步下來,辛天昊從一堆紙箱中冒頭高喊:“老——”撞見元桑威脅的眼神后變得結(jié)巴,腦子當(dāng)機(jī),急中生智喊了句:“老婆!” 辛天昊說完臉色就僵了。完了,這下死定了。 巫久三人看著下來的元桑,再品品辛天昊那句老婆,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刺激了。 第018章 元桑差點(diǎn)沒氣笑出聲來。她看著辛天昊僵硬的臉色, 已經(jīng)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救下這個憨憨大少爺! 辛天昊瑟瑟發(fā)抖, 根本不敢開口說話。 巫久漫步朝樓梯口走來, 藍(lán)眸幽幽,看向辛天昊:“你再說一遍?” 辛天昊如夢初醒,瘋狂搖頭,目光求救地看向元桑。 元桑也在搖頭,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巫久挑眉:“不是叫你?” “怎么可能!”元桑義正言辭地反駁:“你這是在侮辱我!” “對對對……”辛天昊附和否認(rèn),被元桑狠狠地瞪了眼,結(jié)巴道:“我、我是說……我老婆另有其人,絕對不是她!我剛才就是太想她了!” 邊上的江流旭說:“你沒結(jié)婚?!?/br> 辛天昊惡狠狠地看過去道:“沒結(jié)婚叫聲老婆又怎么了!我們是相愛的就行!” 江流旭覺得他說得有理,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元桑悄悄往巫久那邊走,在巫久看過來時滿眼無辜。 “你們兩個怎么在這?”巫久問。 辛天昊舉手,率先表示清白:“我是被抓來的!他們借我二哥的名義叫我來這里!” 理由很充分。 于是其他三人又看元桑。 元桑想了想, 說:“你出門后,我有些擔(dān)心, 所以就出來找你了。剛好看見有人鬼鬼祟祟地朝這邊過來,我就跟了上去?!?/br> 她說的話一半真一半假, 真假摻雜,讓人難以懷疑挑錯。 當(dāng)然,巫久是完全不相信的。 辛天昊從箱子堆里爬起來,顫顫巍巍地朝元桑身邊走去, 然后躲在她身后。 巫久三人看著這一幕神情各異。 元桑抬手捏了捏眉心說:“你們繼續(xù),我們這就走,打擾了?!?/br> 告辭! 她剛往前走一步, 巫久就說:“他走可以,你留下?!?/br> 元桑立馬回頭:“為什么!” 巫久抓過元桑的肩膀攬?jiān)趹牙?,朝門口的塔莎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挑釁道:“聽說你很寶貝自己的頭發(fā),” 全場寂靜。 辛天昊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那個小變態(tài)的辦法竟然真的有用! 最可怕的是,塔莎竟然動搖了! 她看了看被巫久抓住的元桑,又看了看江流旭,眉頭微皺,緩緩將手放下了。 “你只有這一次機(jī)會?!彼暽挠摹?/br> 巫久只淡淡地笑了下,沒有回話。 塔莎轉(zhuǎn)身離去,等她稍微走遠(yuǎn)些后,巫久才放開了元桑。 辛天昊悄悄松了口氣,總算是完事了。 一行人趁著夜色回去宿舍,辛天昊在宿舍門口看見自己的三個保鏢,心頭萬千情緒涌動,差點(diǎn)就哭了。 阿大阿二阿三雖然是拿錢辦事,但那種安全感還是讓辛天昊感動落淚了。 看著哭的嗷嗷叫的大少爺,三位保鏢都一臉懵逼,手足無措,一邊哄人一邊屏蔽他人視線把大少爺拉回去。 元桑撇撇嘴,一路無話。 巫久跟江流旭說:“下次提前說?!?/br> 江流旭抬手揉了揉脖子,點(diǎn)著頭回:“今天是意外,沒想到她會動手?!?/br> “人找到了嗎?” “還沒。” 晚上十一點(diǎn),夜禁鈴聲響起,兩人就此分開。所有犯人都被迫回到了房間,如果還在外游蕩,被巡邏發(fā)現(xiàn)的話會被關(guān)小黑屋。 回去后元桑板著臉悶聲不吭,巫久說話也不理,裹著被子刷著光腦,擺明了發(fā)脾氣。 巫久就雙手環(huán)胸靠著桌子看她,懶聲道:“我都沒拆穿你跟那小子在一起的事,你跟我發(fā)什么脾氣。” 元桑說:“我沒有跟他在一起?!?/br> “一起從樓上下來,還叫你老婆,這還不是?”巫久挑眉,“你喜歡那樣的?” 元桑掀開被子坐起身,瞪眼看著他說:“我喜歡什么樣的關(guān)你什么事!” 巫久靜靜地看了她兩秒,彎唇道:“肯說話了?” 元桑冷哼聲。 “我是跟你合作,又不是當(dāng)你手下,得聽你發(fā)號施令。”元桑冷聲說:“除了塔莎的事,我跟誰在一起你也管不著!” “我也沒阻止你跟誰在一起是不是?我要是阻止的話,他今晚就不可能活著回來。”巫久看著冷怒的小公主似笑非笑:“所以你跟我發(fā)什么脾氣?” 元桑也看了他一會,說:“你把我當(dāng)人質(zhì)威脅塔莎?!?/br> “你剛才也說了,除了塔莎的事?!蔽拙谜f:“我一開始找你不就是為了對付塔莎,你也答應(yīng)的,現(xiàn)在又是回事?” 元桑有點(diǎn)惱,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但做出來又是一回事。她決定順從自己的心,說:“你不怕她真的殺了我?頭發(fā)哪有她的雇主目標(biāo)重要!” 她這話一出,巫久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事實(shí)證明頭發(fā)是最重要的?!蔽拙锰糁佳坌Γ揪推恋乃{(lán)眸沾染了幾分笑意后顯得有些醉人,“何況有我在,你怕什么?” 元桑:“你都把我當(dāng)人質(zhì)了——”話還沒說完,就被巫久打斷:“我當(dāng)然不會讓你死,這是我們的約定條件,小公主你自己忘了?” 這話倒是把元桑說的一愣。 平心而論,巫久做的很不錯,一直都在遵守約定。 這份約定讓他變成了元桑的保護(hù)傘。 這么些天了他也沒有做過分或者傷害她的事。 元桑躁動的心一下就平靜下來了。她抬眼看了看巫久,又看了看光腦,撇嘴小聲說:“你不早說……” 巫久瞇眼,“你就是忘了是吧,那我也沒必要……” 元桑:“我沒忘記!” 巫久笑:“那你怕什么?” “也沒有怕……”元桑聲音漸小,心中糾結(jié)。 她就是不爽。很不爽巫久做出這種決定,然而其中又夾雜著點(diǎn)復(fù)雜別扭的情緒。 元桑眨了眨眼,黑長的眼睫輕顫,清澈的眼眸中倒映著男人的面容。在這短短的瞬間,她有一種將眼前的人占為己有的危險想法。 這想法的確是太危險了。 元桑倒回了被窩里,不跟他說話。 巫久卻道:“你跟辛天昊在那干什么?” 元桑裹著被子露出一雙眼,眨了眨,說:“沒干什么?!?/br> 巫久看她,淡聲說:“就算你喜歡那樣的,也別跟他走太近?!?/br> “我不喜歡他那樣的!”元桑皺眉。 巫久轉(zhuǎn)過身去收拾桌子,漫不經(jīng)心道:“不喜歡跟他走那么近干什么?” 元桑說:“我喜歡你這樣的?!?/br> 巫久愣住。 他側(cè)身看回去,卻見小公主認(rèn)真道:“但為什么不能跟他走太近?沒腦子的大少爺真的比你好相處的多。” 巫久看她,“你剛才說了什么?” 元桑眨了眨眼,“為什么不能跟他走太近?” “前面一句?!?/br> “喜歡你這樣的?!痹Uf的理直氣壯,“我之前不是說了嗎?你長得很好看?!?/br> 巫久啞然,彎著唇角笑了下,覺得這小公主果然可愛。 “榮幸啊?!彼馕渡铋L地看了眼元桑。 元桑故作鎮(zhèn)定,心跳卻快了不少。她轉(zhuǎn)移話題道:“你還沒說為什么?!?/br> “他之所以進(jìn)第七監(jiān)獄,不止是家族內(nèi)斗那么簡單。”巫久將桌子收拾好,不緊不慢地跟她說著:“其中一項(xiàng)罪名是私賣違禁物品,他的主要賣家是安卡帝國的貴族階層,按理說是同罪,但被抓的只有這位大少爺?!?/br> “你可能不知道,一個月前安卡帝國為黛茜王妃舉辦了盛大的生日會,部分違禁品出現(xiàn)在了生日會上,差點(diǎn)害死了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