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要戰(zhàn)死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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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張越在大穿越事件之中還沒回過神來,他就第一時間接受了狼牙特種大隊的任務(wù),帶領(lǐng)著林子和坦克越過攀城,翻越藁本山來到了杜娟國。 他還清晰的記得,大隊長臨行前最后一句交代,“現(xiàn)在還不到拼命的時候,保全性命為先?!?/br> 張越環(huán)視一周,此時萬軍之中殺氣騰騰,自己的身側(cè)原本站著雷大虎和小筷,此時也下意識的離自己一段距離。更遠(yuǎn)處,是虞東軍的指揮干部們,各大營長各大千夫長。 帥帳的最頂端,韓少終于告別了睡眼惺忪的狀態(tài),凝視著自己。 此情此景,該如何保全自己? “首先,我要求與韓將軍平等的對話?!睆堅交匾曧n少,提出自己的要求。 韓少居高臨下,沒有發(fā)話。 卓追風(fēng)冷冷的看著他。 撼山營營長歐澤端冷哼一聲,“你一無名小卒,有啥子資格與韓將軍平等對話。” 張越挺胸抬頭,目視韓少,高聲道,“華夏國特使張越,受華夏國最高長官直接命令,特此拜見虞東軍最高長官。順便糾正一下,本使張越,超越的越?!?/br> 韓少哈哈笑道,“有意思,有膽量,我可以看出來,你在你所謂的華夏國之中,不是一只阿貓阿狗。既然如此,我同意與你平等對話。來人?!?/br> 當(dāng)即有親衛(wèi)拜倒在韓少的帥帳之下,齊聲道,“屬下在?!?/br> “擺案,上茶!” “遵命!” 當(dāng)即有兵卒行動起來,他們搬來長案、椅子,在競技場上分賓主排開,又有飛花營的女兵奉上茶銘。 韓少從帥帳上一躍而下,腳尖在地面上輕點三下,便越過了近百米的距離,而后瀟灑的坐在了主位之上。待他坐定之后,五大營長(包括新晉營長雷大虎)信步上前,依序站立在韓少的身后。 韓少這才看向張越,指著他們對面孤零零的單桌單椅,“張?zhí)厥?,請坐?!?/br> 張越一拱手,施施然坐下,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以待茶涼。 韓少咧嘴道,“據(jù)張?zhí)厥顾裕F國自稱華夏?” 張越道,“不錯,我華夏泱泱大國,建國五千余年,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之一?!?/br> “哦?”韓少大腿微側(cè),以手肘撐之,“如何強大?” 張越嘿嘿一笑,一字一句,“犯我華夏者,雖遠(yuǎn)必誅!” “好一個雖遠(yuǎn)必誅,能說出此話,絕非宵小之國的底氣。我信你?!表n少一頓,“只是不知貴國不在自己的地方好好呆著,跑到我三星界來干什么?” “這就是本使要與韓將軍平等對話的緣故所在,煩請韓將軍上告貴國主,如若能向三星界諸國傳達(dá)我們的意思最好。我華夏國來到三星界并非自愿,實屬天災(zāi),待我國查明具體原因,一定知會?!?/br> “天災(zāi)?”韓少哈哈大笑,“的確是天災(zāi),貴國從天而降,扶桑國因此而滅國,我杜娟國也是損失慘重,元氣大傷。敢問這等后果,貴國如何承擔(dān)?” 張越站起來,彎腰行禮,慚愧道,“對于災(zāi)難造成了一切后果,我謹(jǐn)代表華夏國對扶桑國和杜娟國表示沉重的哀悼和誠摯的慰問。如果貴國愿意接納,我們可以送上一些物資以作人道主義關(guān)懷?!?/br> 雷大虎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張越,你丫別太過分!信不信老子捏爆你。” 張越坐回去,喝了一口差不多溫度的茶,“雷大哥,咱兄弟不說見外話,平心而論,發(fā)生這樣的事真的需要我們負(fù)責(zé)嗎。的確,三星界有滅國的,有受災(zāi)的,難道對我華夏國就不是大災(zāi)大難么。我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br> “但是,盡管我們同為受害者,我們依然愿意給予一定的物資援助以表達(dá)我們的善意。這難道還不足以表達(dá)我們的誠意嗎?” “你……”雷大虎氣結(jié),這種外交辭令,哪是他能應(yīng)付的。 韓少道,“既然你自稱特使,我可以理解你的話就是貴國的意思嗎?” 張越目光灼灼,“當(dāng)然可以。如果你們不信,你們可以暫時扣押我,然后親自去我國問詢?!?/br> “那好,你們準(zhǔn)備援助我們什么物資?” 張越道,“按照國際慣例,災(zāi)后援助主要是生活物資為主,不過呢,我國現(xiàn)在也處于災(zāi)后重建階段,糧食是沒辦法的。不過我們可以援助帳篷一千頂,以及災(zāi)后重建專家二十人?!?/br> 韓少強忍住罵人的沖動,他怒瞪著眼睛,“帳篷我能理解,你說的什么專家是什么意思?” “所謂專家,就是專業(yè)人士。災(zāi)后重建涉及到的東西很多,如何科學(xué)管理,合理規(guī)劃,最低限度的控防風(fēng)險以避免二度災(zāi)害是重中之重。這些專家就是干這個的。”張越娓娓道來。 韓少瞪大了眼睛,“就是言官?” 張越一攤手,“我們能做到的就這么多了?!?/br> “你真是好大的膽?!表n少玉劍往長案上一杵,“你不但用一千頂帳篷來施舍本國,竟然還想光明正大的派人身入我國打探情報。其心可誅。來人,給我拖出去斬了!” 當(dāng)即有士卒就要來捉張越。 張越站起來,喝道,“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br> 韓少譏笑道,“你算什么來使,你是逼急了冒充使者自救而已?!?/br> 張越繼續(xù)叫道,“你要斬我可以,但你一定要上告貴國主,我華夏國崇信和平,不輕言刀兵。如果可以,貴國可以派遣使者前去洽談,我們始終相信,能桌子上解決的,就不要輕易害了老百姓。君子動口不動手!” “慢!”韓少制止拖拽張越的士卒,“張越,你有什么信物可以證明你是使者。” 張越掙脫兩位士卒,從脖子上掏出一塊銘牌,扔給韓少,“如果你們派出使者團(tuán),手持這塊銘牌必然暢通無阻。” 韓少接住銘牌,細(xì)看一番,只是一塊金屬銘牌而已,正面刻著一個狼首與槍兵的圖案,正是狼牙特種大隊的番號圖案,背面則刻著張越的名字。 “好,我答應(yīng)你我會上報國主。不過,你依然要死。我相信,貴國不會因為我斬了一位所謂的使者而會怎么樣。拖出去,斬了!”韓少仍然不打算放過張越。 張越大急,雖然他冒充使者是為了多爭取一點時間,并且也沒有說出華夏國的有用情報,但他真的不想死啊。沒辦法了,張越只好拋出最后的一搏,他掙扎著大吼,“韓將軍,我知道你要為自己的屬下報仇,我也知道今日我必死無疑。但我身為華夏國的特使,你身為一軍之主,這萬軍之中,你的地盤,你應(yīng)該有氣度,至少讓我選擇怎么死!” “好吧,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