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砸入活動現(xiàn)場
書迷正在閱讀:tfboys之青春溪流、盛世帝女、長安第一美人、愛我請給我打錢、我這個原配可不是好惹的、嫁給病嬌惡狼沖喜、未來之師廚、唐先生,我錯了[娛樂圈]、綁定系統(tǒng)后,我有四個女兒、鳳棲南枝
紫衣女人是屬于假小子那種女人,有著如同華夏男人一樣的碎發(fā),很短。她的眼睛有著一抹幽藍,當(dāng)她不笑的時候,通常都非常冷酷。她的左耳上,吊著一大一小兩只玉環(huán)。 一身紫衣,更是顯得英姿颯爽。 盡管如此打扮,但她的美,依舊第一眼就能讓人捕捉到。但很顯然,她也是一個缺乏經(jīng)歷的女人,因為她面對著張越的突襲之后出現(xiàn)了短暫的驚慌失措,繼而被張越一步步爬到她的身上。 更要命的是,這種場面她從沒想過或遇到過,竟然一時宕機,失神片刻。 她失神之時,張越已經(jīng)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將匕首抵住了她的咽喉,威脅道,“安靜點?!?/br> 面對抵住咽喉的匕首,她卻也沒有被制服的應(yīng)有的狀態(tài)。因為此時的她,竟然從“宕機”之中“醒來”,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自己被威脅了,生命受制,反而是因為男女之間的逾越的規(guī)矩讓她惱羞成怒。 紫衣女人大怒。 這一怒,這讓張越失算了。 張越突然覺得自己抵住的是一頭猛龍的咽喉,在他剛覺得勝券在握的時候,猛龍發(fā)威了。她渾身的元炁猛烈膨脹,周遭的樹木在激蕩的元炁下猛烈搖晃,如同狂風(fēng)襲來。 張越甚至覺得自己都抓不住紫衣女人了。 然后,紫衣女人如同怒龍一般的瞳孔鎖定了張越,張越暗叫糟糕。下一刻,張越只覺空中一股凝聚的,但是無形的巨大力量朝著自己“一拳”打來,打中了。 頓時,張越感覺身體快速的升高、旋轉(zhuǎn),在暈頭轉(zhuǎn)向之中不知飛了多遠,然后又開始旋轉(zhuǎn)著掉落。 “乓”的一聲巨響,張越的身體在撞了無數(shù)東西之后,重重的砸進了水里。待他在水中從七葷八素里稍微清醒,浮上水面。張越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一個巨大的湖泊之中。 張越首先是驚奇,他能感覺到紫衣女人那“無形一拳”的狂暴力量,自己的胸口被正面擊中,居然沒有當(dāng)場死亡,而且似乎也沒受什么傷,真是奇怪。然后他又暗自慶幸,被打飛之后,幸好掉進的是一個湖泊,若是掉在地面之上,估計也是“砸死”的下場。 “咦,怎么很多人圍在岸邊?!睆堅脚e目望去,湖邊密密麻麻站立著很多人,幾乎都是穿著弟子的服飾,應(yīng)該都是外山的弟子。 張越回頭,看向身后,身后不遠處竟然有一個“小島”,島上的外沿正零星站著幾人,也在朝自己打量。這零星幾人里,張越竟然看到一個熟人,半夜挑戰(zhàn)自己的武燾。 這個湖很大,方圓幾里,小島并不在湖的正中心。如果把整個湖看成一個不規(guī)則的太極魚圖案的話,這個小島就在其中一只“魚眼”的位置。 張越嘆口氣,自己又被送入了“包圍圈”。 從湖邊密密麻麻的人群數(shù)量來看,自己沖出去的機會為零。而后背小島,則顯然正在舉辦什么“活動”,雖然看似人數(shù)更少,但更像龍?zhí)痘ue。更主要的是,小島也在湖的包圍之下。 逃是沒法逃的。 但是,張越?jīng)]打算逃,他打暈假癲衢,看似負傷出逃,其實就是在實施一個他推理之中的“自救”計劃。 如果他的推理正確,他不但不能逃,反而,要大鬧一場,引起越多人的關(guān)注越好。 陰差陽錯被送入這個湖中,某個“活動”現(xiàn)場,真是再好不過。 正在張越不知找什么理由登上小島的時候,小島之上,傳來武燾疑惑的問詢聲,“湖里的,可是木里兄弟?” 張越當(dāng)即向著小島游去,登上小島。小島上一眾人等向他靠攏,張越掃了一圈,正是器房新入門弟子考核的的前十名弟子。至于更遠處的以及更高處坐著的,則從未見過,但看服飾,應(yīng)該也都是外山弟子。 張越看向武燾,道,“武燾,是我?!?/br> 立馬有人問武燾,“這人是誰?看著有些面熟?!?/br> 張越記得此人,正是新入門弟子考核的頭名,叫做壬酒。 武燾回他道,“也是新入門的弟子,叫木里,他是器房劉管事的助手,考核的時候見過。” 壬酒點點頭,“難怪看著面熟。木里是吧,三個問題。一,你怎么從天而降砸進湖里,你在做什么?二,你的腿在流血,你受傷了,誰傷的你?三,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場合嗎,竟然敢擅闖這里?” 壬酒一開口,就是連續(xù)的質(zhì)問。 自然,也是大家都想知道的幾個問題。 張越看著壬酒,知道飚演技的時候到了。他將要扮演的是一個猖狂的角se,也是他的本se。 只見張越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微笑,目光越過壬酒看向更后面坐在高處的人,“你是什么東西,敢居高臨下的質(zhì)問我?” 一邊說著,一邊瘸著腿就要向小島里面進發(fā)。他的目標(biāo)很明確,大家也看出他的目標(biāo),就是無視在場的前十名新入門弟子,要與后面的人對話。 壬酒的臉?biāo)查g通紅,他被藐視了。 壬酒一個跨步擋在張越的面前,“考核場上沒看到你,你有什么資格來此。給我滾回去。” 張越停在他的跟前,“我沒記錯的話,你就壬酒。你是酒喝多了,還是說,你覺得你有能力能擋住我?!?/br> 張越的眼神只有無盡的蔑視,對,從瞳孔深處每一縷目光,都在說,我看不起你,你這個渣渣! 壬酒也看著張越,莫名的笑了,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這么說,考核還遺漏了一位天才。木里是吧,看來你對我的頭名心有不服。也好?!?/br> 壬酒轉(zhuǎn)過身,高聲道,“葉師兄,壬酒想借場地一用,為自己正名?!?/br> 正名兩字,壬酒咬得特別重。 那個葉師兄,正是坐在小島最高處的那名弟子。顯然是此時這座小島之上,最有身份的人。 葉師兄的聲音遠遠傳來,“可以。不過,點到即止。” 張越看著這個葉師兄,猜想對方是怕壬酒對自己下重手。不過,這不是張越想要的結(jié)果。張越也大聲道,“戰(zhàn)斗,就是要戰(zhàn)到不能斗為止?!?/br> 葉師兄道,“這位新朋友看來對自己很自信。也好,就不設(shè)裁判了,一方不戰(zhàn)或者認(rèn)輸為止。你們自行開始吧?!?/br> 小島這里,是一個寬闊的平臺,不是廣場,但比器房隔壁的沙場還大。眾人紛紛讓開,壬酒與瘸腿的張越很快就位,相對而立。 壬酒大度道,“木里,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進攻吧,超過三招你還站著,就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