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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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費(fèi)盡心思、小心翼翼撒嬌的淵某狼,不僅不讓她覺得反感,反而覺得有點(diǎn)可惡的、該死的甜美。 阮秋秋心口像織成了一張棉花糖般柔軟的網(wǎng),那頭像她自己一樣的小鹿拼命的往名為“淵訣”的那張網(wǎng)里撞。 她干脆踮起腳尖,臉頰發(fā)燙,在漫天大雪之中,輕輕吻了吻淵訣的唇角。 她覺得還有些不夠,干脆學(xué)著這頭狼,又踮起腳,啾了他一口。 寒風(fēng)吹起他們的衣擺,“嘩啦啦”的聲音很明顯,甚至凌冽的風(fēng)吹打在傘面上,發(fā)出了一點(diǎn)刺耳的聲音。 可這些平日覺得寒冷吵鬧的聲音,現(xiàn)在卻好像全都被自動消音了。 整個銀裝素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們。 柔軟的唇碰觸后又分開。 阮秋秋很賣力的踮起腳尖輕吻她的狼。 可惜,某人總是想的比行動要好很多。 原本計劃著一定要讓大灰狼先生見識見識她這個老司機(jī)的厲害,但只是輕吻了一下。 阮秋秋就覺得有點(diǎn)手腳發(fā)軟了。 她拼勁全力墊著腳,啾了某狼幾口,就有點(diǎn)累了。 畢竟大灰狼先生比她高很多,又紅著臉傻了一樣挺直脊背站在原地,搞得她每一次都要很費(fèi)勁。 當(dāng)然,這些話,阮秋秋不太好意思說出來。 她假裝自己剛剛什么都沒做,雙頰發(fā)燙的將洗干凈的東西裝進(jìn)了背包里。 第95章 狼和人能,有蛋嗎? 為了逃避不讓大灰狼先生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紅的比他還厲害,阮秋秋假裝自己毫不害羞并已經(jīng)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黑蟒妖留下的東西上。 但她收著收著,看著越來越稀奇古怪的東西,漸漸的還真的就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從老黑蟒妖那兒奪回來的遺物上—— 一個像特制一樣的獸皮袋,內(nèi)里的空間比看起來的大很多,約莫有半個小山洞那般的大小,里面裝著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阮秋秋靈力掃過,發(fā)現(xiàn)了許多rou干和塊莖等食物,還有一些藥草,全都堆放在一起,想來應(yīng)該是老黑蟒儲存食物的地方。 那些食物看起來很新鮮,還蘊(yùn)含著靈氣,就算平時捕獵也很難抓到這樣的獵物。 阮秋秋眼睛亮了下,冬熊部落缺衣少食,打劫了老黑蟒倒是能補(bǔ)貼一下部落了。 除此之外,在那像不大的儲物袋里,還有不少靈石。 老黑蟒妖畢竟活了一兩百年,身家很是豐厚,光是五階的靈石就有兩塊,還有三塊四階的靈石,三階和二階的零零散散也有十幾塊,倒是讓他們之前賺了一大筆。 阮秋秋忍不住彎起唇角笑了,興致勃勃的把視線落在了剩下的一枚蛋、一面焦黑的像鏡子一樣的物品和一塊漆黑的小木塊上。 看見剛剛紅著臉啾了自己好幾口的小夫人,現(xiàn)在面頰上紅暈盡褪,漂亮的杏眼里滿是喜悅和興奮,好像已經(jīng)忘了她身側(cè)的自己。 漆黑的眉宇間泛起一絲無奈,淵訣耳尖還是粉的,唇上依舊滿是剛剛被阮秋秋親吻過后的酥麻感,即便發(fā)現(xiàn)了許多小寶貝,他也沒辦法立刻從那種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 等阮秋秋研究了半天那個奇特的“鏡子”和漆黑的小木塊無果后,她才終于想起來剛剛啾了好幾口的大灰狼先生。 阮秋秋抬起手,對上淵訣始終落在她面頰上、略顯委屈的眼神,眼底劃過一抹尷尬和愧疚。 明明剛剛是這頭狼不配合著彎腰低頭她才親累了的!為什么他現(xiàn)在的眼神好像在控訴她是個吃干抹凈不負(fù)責(zé)的秋秋。 阮秋秋有些生硬的轉(zhuǎn)移開話題,“……夫君,知道這幾個東西是什么嗎?” 她指了指懸浮在半空中的一枚約三十多厘米高的深綠色蛋和剩下兩樣奇異的物品。 淵某狼這次沒有小心機(jī)的要求他的小妻子親親才能說,猩紅色的雙眸落在那三樣?xùn)|西上,指尖凝聚出了一只淺白色的蝴蝶。 阮秋秋還是第一次看見大灰狼先生用這招,包裹住那“鏡子”和“黑木”。 阮秋秋有些驚奇的發(fā)現(xiàn),隨著蝶翼旋轉(zhuǎn),那兩樣物品上水珠清洗不掉的污漬和焦黑全都消失了,露出了原本的樣子。 “鏡子”真的變成了一面材質(zhì)用特殊木材制造的鏡子,大約有一個手掌那么大,表面雕刻著如龍一般的花紋,邊緣嚴(yán)絲合縫的緊蓋著。 之前有些焦黑看不出來,現(xiàn)在倒是能發(fā)現(xiàn)這木鏡周圍隱隱凝聚著淺金色的光,不似凡物。阮秋秋直覺這個木鏡比大灰狼先生之前送她的聚靈珠還要珍貴許多。 “映魂鏡?!贝蠡依窍壬斐鍪终?,那面小木鏡便飛到了他的掌心。 阮秋秋聽到他的話,心底陡然升起一顧微妙的感覺,她直覺這面木鏡對她和大灰狼先生很重要,當(dāng)下壓著心底那些奇怪的感覺,問她的狼“映魂鏡是什么?” 大灰狼先生指腹劃過似龍一般的雕刻痕跡,神色也有些復(fù)雜,“……狼也只是聽說?!?/br> “映魂鏡,能映照出一個靈魂從出生到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縮影,但一面映魂鏡需要耗費(fèi)無數(shù)靈石和心力才能造出,也只能使用三次?!?/br> 淵訣聲音平緩,長睫輕顫,“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能再使用兩次?!?/br> 映魂鏡,他也只是聽說過,沒有擁有過。 雖然映魂鏡需要耗費(fèi)許多資源,很貴重,但價格也并不是很貴。 畢竟比起那些武器和珍貴的靈石,并沒有多少人族和妖怪想要知道自己的出生。 只不過,作為一頭一直都很貧窮、運(yùn)氣也很差的狼,淵某狼哪怕以前是炎狼部落的首領(lǐng),手上也沒有富裕的靈石。 往往偶然得到的靈石,在他修煉完之后就不剩什么了。 幾年下來,只攢了一點(diǎn)兒寶貝,就連聚靈珠也還是鮫族為了請他出手,用做報酬贈予他的。 因?yàn)榫狡鹊脑颍幢銓ψ约旱纳硎烙幸苫?,?dāng)時實(shí)力只是五階,并不算特別強(qiáng)大的他,并沒有靈石換取映魂鏡。 只沒想到,黑蟒妖身上還藏著這樣的東西,也算節(jié)省了一些開支。 還剩下兩次使用機(jī)會,倒是正好夠他和夫人使用。 阮秋秋聽到映魂鏡的作用,心底略煩躁的情緒更明顯了,同時心底還涌起了一些并不是很愿意查看的念想。 她總覺得,曾經(jīng)夢境之中,給她和大灰狼先生定下娃娃親的兩對夫婦,很有可能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上了。而她,也幾乎能確定并不是穿書,更像靈魂歸體。 至于為什么會擁有在現(xiàn)代生活的記憶,為什么會知道“書”里的劇情,為什么她和淵訣從小就會分開等等這些問題,也許只要使用了這面鏡子,一切的疑惑都能解開。 但冥冥之中,又或者是從心底,阮秋秋總覺得真相也許比她想的更加殘忍。 一人一狼都陷入了沉默,他們好像達(dá)成了什么默契,誰都沒說想要使用映魂鏡。 阮秋秋抬起頭,看見淵訣俊美安靜的側(cè)臉,努力搖搖頭將那些浮躁起來的亂七八糟的念頭都壓了下去。 她扯了扯狼夫君的袖子,在他垂眼看過來的時候輕聲道,“先把映魂鏡和靈石放在一起、收起來吧?!?/br> 等到他們誰想要使用的時候,再拿出來。 看著小夫人柔軟的表情,淵訣擰起的眉毛緩緩放松,他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唇角彎起,目光依舊緊緊的盯著她,卻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若萬丈極寒冰川頃刻間消融。 阮秋秋被他映在眼底,不知不覺也露出了溫暖的笑容,明明還有物品還沒查看,他們卻在這一刻像忘了這一切一樣。 一人一狼就這樣認(rèn)真的看著彼此,直到阮秋秋突然意識到他們現(xiàn)在在干什么,瞬間恢復(fù)神志,耳朵快速紅了起來。 她忍不住移開視線,岔開話題,聲音滿是干澀的羞意,“還、還有一枚蛋和一塊木頭沒檢查呢……”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干脆消了音。 大灰狼先生眼尾又再度蔓延上了一抹紅,他盡力移開視線,很快查探完了剩下的兩個物品。 出乎阮秋秋意料的是,這枚蛋里居然還有微弱的生命氣息。 “咦?”阮秋秋探出一絲靈力探查,發(fā)現(xiàn)里面真的有生命,還是一只快要破殼的幼崽。 “半蛇半鷹的幼崽?!贝蠡依窍壬D了頓,輕輕說,“應(yīng)該是部落里那只的弟弟?!?/br> 阮秋秋看了那枚蛋一眼,疑惑的問,“狼怎么知道是弟弟?” 淵訣詭異的沉默了一下,耳朵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狼、能看到?!?/br> 阮秋秋“……?” 雖然她還是不知道大灰狼先生是怎么知道的,但理智告訴她最好不要再繼續(xù)問了。 “那狼抱著?!比钋锴飶谋嘲锾统鲆粔K獸皮,把那枚蛋裹好,然后放到了大灰狼先生手邊,他們現(xiàn)在沒有別的空間裝這枚蛋了。 大灰狼先生視線落在抱著蛋的小夫人身上,不知道腦子里又想到了什么有顏色的東西,俊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燙,過了好半天,才在阮秋秋越發(fā)疑惑的目光之中,伸手將那枚蛋抱在了懷里。 阮秋秋把最后一塊暫且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殊之處的木塊裝在背包里,便轉(zhuǎn)過身,收好用來支撐的木棒。 身后緩緩傳來一道低啞的、害羞的聲音,夾雜著一些期盼和小心翼翼試探的疑惑,“人和狼,好像不能、有……蛋的?” 阮秋秋“………………” 她突然覺得臉好熱,夾雜著連這一片風(fēng)雪都沒辦法冷卻下來的尷尬和說不清的羞意,受不了的抬手捂住了臉。 有的時候,她覺得大灰狼先生很高冷且莫測,邪異又可怕,但有的時候…… 他卻總是直白和單純的不可思議,就比如這個問題,她總覺得但凡懂一些的妖都不能問出口。 好在淵某狼對自己有一些自知之明,他甩了下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略垂下眼便看到了整個耳朵都紅透了的小夫人,抿了抿唇,抬手凝了一對淡黑色的蝶翼,托起了傘。 阮秋秋有點(diǎn)不想說話,她慢慢看了臉比她還紅的淵訣一眼,到底還是輕輕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尷尬的說,“回去吧?!?/br> 淵訣應(yīng)了一聲,他輕抿著唇,小心的cao控著蝶翼撐傘,眉眼閃爍,不知道在想什么。 …… nbs回程的時間不長,盡管帶著許多東西,但也只比去的時候多花了五六分鐘,一人一狼便回到了冬熊部落邊境。 和離開的時候不同,這一次,部落口有一團(tuán)巨大的黑白毛球山站在原地等待。 阮秋秋看見那四五米高的巨大的熊貓,眼睛控制不住的亮了起來—— 這應(yīng)該就是冬熊部落的族長爺爺了,四階巔峰的大熊貓。 大約是條件不好,族長爺爺都餓瘦了,雖然依舊圓滾滾的,但能看的出、沒那么圓潤。 “吼~(淵訣,阮秋秋。)”熊健康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他們回來,毛茸茸的熊臉上掠過擔(dān)憂和喜悅,快速將妖形縮小,很快變成了一個比阮秋秋高一個頭、看起來不太健壯的伯伯。 “族長?!比钋锴锍茇垹敔斝α诵?,打了聲招呼。 “你們沒受傷吧?”熊健康焦急的問,“剛剛聽熊遠(yuǎn)說你們?nèi)ゴ蚰侵焕虾隍?,你們年輕妖怎么就那么沖動,就算你們前兩天吸收許多后山靈氣突破了些,但也不一定是那只狡猾的黑蟒妖的對手啊……” 熊健康是真的后怕和擔(dān)心。 他早上看到熊朵朵他們傷痕累累的回來,簡直是火冒三丈,氣到吐毛。 但他除了立馬變成妖形替代其他弱小族妖守護(hù)冬熊部落邊界外,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實(shí)力很強(qiáng)大的卿如意一天前也來找過他,說需要閉關(guān)幾天,部落里最強(qiáng)的熊朵朵和田秀都不打不過那老黑蟒,熊健康就是想組織族妖報仇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