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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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可回來了,剛剛嚇死小的了?!避鵀懪牧伺男馗?,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 “別動,來了。”容羲和沒有理他,盯向某一處。 什么來了?他正要問,突然目光一凝,屏風邊——有一只腳!原來,是真的有人。 他屏住呼吸,不敢再發(fā)出聲響,悄悄地挪到自家主子身后。 愈發(fā)安靜了…… 突然,那只腳動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從屏風后飛出來,握刀的人一身黑色夜行衣,目光兇狠若狼,明顯手中沾了不少血腥。 茗瀾正要沖上去保護主子(順便立個功),不料容羲和一把拉住了他,目光嚴厲,同時整個人裝作不小心被什么絆了一把,不經(jīng)意地躲開了那鋼刀。只是衣袖在這千鈞一發(fā)之跡被劃了一個大口子,隱約透出紅色。 茗瀾這才想起自己主仆二人一直偽裝著不會武功,差點誤了主子的事??墒侨缃袂閯菸<保侨嗣黠@是要主子的命,可怎么辦。 另一廂容羲和已陷入了險境,“不經(jīng)意”這一招不能多用,為了逼真,縱有茗瀾在一旁干擾擋刀,他也生生受了好些刀傷,身上穿著的白衣已經(jīng)近乎都被染紅了,顯出幾分狼狽。 那黑衣人眸中閃過幾分疑惑,又好似終于確認了什么,他的刀勢似乎慢了幾分,兩人四處“躲閃”,終于有了一絲喘息之機。 黑衣人突然瞅準時機踢倒了兩人身旁的屏風,眼見屏風倒下,容羲和拉住茗瀾就勢一倒,裝作被屏風砸倒暈了過去。 茗瀾不知他用意,跟著也閉上眼睛。黑衣人見此也未經(jīng)查探就跳出了窗。 見他走了,茗瀾正要爬起來叫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已被牢牢按住。 這樣又過了一息,月光下,房間里分明又多了一個影子。原來竟還有一個人,大約從一開始就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 那個人看了他們很久很久,茗瀾可以感覺到那人用陰毒狠厲的眼神掃過自己,他不由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 耳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心中跳個不停,心跳聲大若擂鼓。 良久,那道視線終于消失,茗瀾小心地睜開眼,那人果然走了。又轉(zhuǎn)過頭,驚覺自家王爺又不見了,急忙在房間里搜尋起來。終于,看到床上的身影時,他松了口氣。 又想起方才王爺硬生生受了許多刀,就走到柜子旁找出金創(chuàng)藥,正想過來上藥。 容羲和說:“你出去看看情況如何了。藥給我就行?!?/br> 茗瀾?yīng)q豫了一會兒,還是聽話地出去了,只留下了那瓶金創(chuàng)藥。 容羲和從容地拿起藥瓶,慢慢解開衣服,那里頭,竟縫了許多血紅色的小袋,浸染了大半衣衫。 其實他傷得并不重,畢竟,他從不是肯吃虧的人。衣服上的血全要歸功于衣服上的血袋,他身上最多刮蹭了幾下。暗影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而今,這么多年了,總是擺脫他們了。從今以后,或許該有段安寧日子了。 不過除了外頭的“財寶”,但愿他們會喜歡我的另一份大禮吧。他的嘴角勾起,似諷,似嘲。 ┈┈┈┈ 茗瀾得了吩咐跑了出去,外面悄無聲息,看上去好像沒什么人,可這絕不正?!髯由磉呁ǔS袃扇税抵斜Wo的,更別說還有姓王的人在一旁看著…… 走過前廊,他呆住了:那里,一道長長的血跡,蜿蜒著往下延伸,盡頭處,是……該死! 玄關(guān)處趴伏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日常做著灑掃雜事的少年,平日里沉默寡言,少有人識,但至少于他而言是熟悉的。 可惡,只有自己一個人了嗎? 他快步跑了過去,少年蒼白著臉,近乎要沒氣了,聽到聲音,他努力睜大眼,口中呢喃:“他們……他們來了……少主他……你……小心……” “我知道了,你振作些,我去叫人。” “沒有……沒有了……”少年的聲音卻越來越小,漸漸低下去,手上也失了力氣,垂落在半空,只大睜著眼,不知瞪著何處。 茗瀾嘆了口氣,小心用手替他合上了眼。 除了他,大堂里還零零散散地躺了不少人,有自己人,也有如先前黑衣人一般打扮的人。大概都再也醒不過來了。 桌椅橫七豎八地倒著,碗蝶的碎片鋪滿一地,墻上、地上到處都是鮮紅的血跡,看著駭人得很。 想起少年先前的話,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不好。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猛地沖著一個方向跑過來。 跑了沒多遠,他停了下來,面色難看:沒了,什么都沒了。 外邊隱有人聲傳來,茗川面色晦暗地走了進來,后面跟著一臉疲憊與難堪的王統(tǒng)領(lǐng)。 “你看見了,咱們的東西,全給人搶了。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東西都給搬空了,人一個也沒抓住。他媽的這幫王八犢子打哪來的!” “還有你們這幫人到底干什么吃的,還好意思說是護送呢,連幾個賊都逮不住。一個個的,貪生怕死!”茗川沒好氣地說。 “本官盡力了?!?/br> “剛剛王爺房里來了刺?!避鵀懻f。 “你們沒派人去保護王爺?!”茗川的聲音大起來,“王爺沒事吧?” “王爺受了些刀傷,叫我下來看看情況?!?/br> “你就把王爺一個人留在屋里了?”茗川不滿地瞪著他。 茗瀾看著他,沒有說話。 茗川也沒理他,自顧自地上樓去了。 進了屋,他臉上的神情馬上變了:“主子,一切都在您的預(yù)料之中。” “那幾個有問題的,解決了?” “是。他沒有懷疑吧?”容羲和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漫不經(jīng)心地道。 “沒有,他信了我的說辭,大概以為和我們成了自己人。只是……”茗川忽有些遲疑,“您未何不連他一起除了,還讓他……他畢竟是那邊的眼線?!?/br> “無妨,他翻不出什么風浪來,此事,我自有主張。”容羲和拽了拽衣角,并不在意。 “是。屬下知道了。王爺可需沐???” “備水吧?!?/br> “是?!?/br>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