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再次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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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平時還挺忙。 楚長秦拼命忍住了想調(diào)侃侯爺?shù)臎_動,咳了咳嗓子,對定安侯適才的問話假裝失憶道:“沒想到祖父是個忘恩負義的人,這么快就忘記了治好你頭疾的神醫(yī)娘子?!?/br> “竟然是她!”靖安侯又驚又喜怪責楚長秦道:“既然是她,你怎么不早讓我知道?” “那是因為神醫(yī)娘子知道了祖父的真實身份之后就給嚇退了。” 楚長秦信口胡謅。 那女子豈會受到驚嚇? 還記得今天自己站在園林當中,向她道出身份,自己乃是當朝一等一的功勛世家楚家之長房長孫,而她治好頭疾的那位老丈則是當朝皇帝最倚重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定安侯是也。 那女子卻如來自世外般,一臉的波瀾不興。他口中了不起的人物與他什么關系? 這讓楚長秦略為尷尬。 不過轉念一想那女子不該就是這樣的反應嗎?這是情理之中的呀。如果她聽他亮出身份之后會受到驚嚇,亦或感到驚喜,這才是假象。 而對于楚長秦世子爺?shù)纳矸?,舒吭不在意,有人卻是欣喜若狂。 那就是焦嬌,焦嬌是如何知道楚長秦世子爺?shù)纳矸莸哪兀?/br> 素雪不小心說漏嘴的。 當時是這樣的: 焦嬌捧著那本樹葉標本集走到素雪跟前,問道:“阿鶯帶著你和靳護衛(wèi)偷偷摸摸去逛街,不讓我和焦生跟,就買回來這個破東西呀?” 素雪一把奪過集子護在胸口:“什么破東西,會不會說話呀。這是寶貝,楚公子花了很多時間為娘子精心制作的!” 焦嬌兩眼放光:“楚公子,哪個楚公子?” “還要哪個楚公子?定安侯府的世子爺!”素雪特別驕傲。 “什么?楚公子是世子爺?還是定安侯府的世子爺。”焦嬌兩眼放光。 雖然她只是山嵐焦家村出來的一名村姑,也曾聽她的父母說過定安侯的豐功偉績。 而她的父母自然是每次進山嵐城里在聽書館的門口蹭說書先生說的故事時聽回來的。 “瞧你這激動樣,沒想到焦嬌你也是見過世面的?!彼匮┺陕淞艘痪?。 焦嬌對素雪的奚落渾不以為意,她完全沉浸在獲悉楚長秦身份的驚喜與激動當中,驀地神色一黯,轉身就跑了出去。 素雪看著焦嬌的背影嘟噥:“神神叨叨的,誰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啊?楚公子是世子爺,你就更加不可能了?!?/br> 焦嬌一口氣跑到焦生面前,生氣道:“焦生,阿鶯去見楚長秦,避著我也避著你到底什么意思?避著我也就算了,你總對她挖心挖肺的,她為什么連你也瞞著?” 焦生咳咳:“沒讓我跟,是因為我有任務?!?/br> “什么任務?” “支開你呀。”焦生小聲說道。 “焦生——”焦嬌氣急敗壞,吼聲幾乎要掀開房頂。 焦生早已逃之夭夭。 焦嬌氣得跺腳。 哎呦,她這個弟弟呀,是老天爺專門派來和她做對的吧。 與楚長秦見面不過三日,舒吭又收到了楚長秦的約見。 這一回只靳石丹和舒吭偷偷出了平府,連素雪都沒帶。 嚴格地講舒吭是被靳石丹打暈了偷偷扛出平府的。 素雪第一個發(fā)現(xiàn)舒吭不見了,急得去找焦生。 焦生也不知道舒吭去了何處。 焦嬌憤懣道:“一定又是背著我們?nèi)ヒ姵雷尤チ恕!?/br> “去見楚世子為何連我都支開?”素雪質疑。 焦嬌冷哼:“說明去干更見不得人的勾當了?!?/br> “焦嬌你怎么說話的呢?”焦生和素雪異口同聲。 甚至焦生的怒容更甚。 焦嬌已經(jīng)習慣她這個弟弟就是個吃里扒外的,不過還是覺得很受傷。 最后眾人在屋子里發(fā)現(xiàn)了靳石丹留下的書信。 “娘子果然是去見楚世子了?!彼匮┼?。 焦生的面色有些異樣。 舒吭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輛行駛的馬車上,馬車上還有一人:楚長秦。 舒吭心內(nèi)震驚,臉上卻異常平靜。 她起身坐正了身子,眼觀鼻鼻觀心。 一句質問和責怪的話都沒有,這倒叫楚長秦有些不好意思,轉念一想:啞巴不會說話。 不過連一點點怒容都沒有,只能說這啞巴并非常人。 這啞巴本就不是尋常人不是嗎? 她琴藝高超醫(yī)術驚人,還會用葉子傷人…… 這啞巴除了不會說話,真真的人中龍鳳也。 “不要怪靳石丹,都是我的主意,他只能聽命于我……”楚長秦幫靳石丹解釋道。 如果不能打開這女子心中的疙瘩,靳石丹以后的日子恐怕很難過。 然而要解開這女子心結談何容易呀? 她近乎不近人情,而且記仇,相當記仇。 不過這啞巴似乎并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伸手在他手上寫道:“何事?” 好吧,直截了當,開門見山。 這也是這啞巴的好處。 “請你救治一個人?!背L秦語氣中帶著懇請。 看著啞巴投過來的犀利的目光,楚長秦忙補充了一句:“顏金針已經(jīng)在來京路上了,飛鴿傳書所以……快,我?guī)土四隳阋苍搸臀也皇菃???/br> 楚長秦不禁有些討厭自己在面對這啞巴時竟現(xiàn)出卑微的情緒。 啞巴竟干脆利落,在他手上寫了一個字:“好?!?/br> 不脫泥也不帶水,大袖一揮又坐正了身子。 楚長秦呼出一口氣,然而心尖兒似有什么柔軟的東西劃過撓過。 是那袖子從他手心拂過時的感覺吧。 楚長秦的目光落在舒吭的袖子上,那里繡著一朵溯雪草。 楚長秦的目光在溯雪草上停了停。 似在哪里見過。 但是想不起來了。 馬車在一個山谷里停住。 走出馬車,舒吭看見了在前面駕車的靳石丹。 “娘子,我……”靳石丹的頭低垂著。 舒吭越過他下了車,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似的。 楚長秦對靳石丹道:“你在此處候著,恐怕不能很快出來?!?/br> 交代完靳石丹,楚長秦就撥開一茂密灌木叢攜著舒吭走了進去。 舒吭沒有任何質疑,甚至沒有任何反應,就那么自然而然走了進去,平常到仿佛尋常逛個街般。 楚長秦愣了愣旋及笑起來。 這真是這女子的可貴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