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太子主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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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蘭宮,宮燈曖昧,熏香襲人,懿貴妃迎進了皇帝。 媚眼如絲,姿態(tài)艷麗。 皇帝看著她,龍心大悅。 飽暖思***之后,春宵帳暖之中,懿貴妃斜靠在皇帝懷中。 “皇上,黛安公主何時進京選婿呀?”懿貴妃的聲音酥麻綿柔,皇帝聽著直覺骨頭都脆了。 “太子主戰(zhàn)現(xiàn)在?!被实壅f著,懿貴妃坐了起來,“什么?太子這是搞哪出?之前還說要和簞葫國和親來著,現(xiàn)在怎么又主戰(zhàn)?” 懿貴妃可是想好了一萬個主意,只等戴安公主入京,自己用一萬種方法也要籠絡(luò)住戴安公主。 只等廣平王成了簞葫國女婿,自己就讓簞葫國聯(lián)合西北諸國逼宮,讓皇帝易儲。 可是現(xiàn)在皇帝說太子主戰(zhàn)…… “主戰(zhàn)可有十足把握?勞民傷財,還未必能戰(zhàn)勝,一旦戰(zhàn)敗,大周大國的威嚴何存?” 懿貴妃義憤填膺。 皇帝皺眉道:“太子說了,不戰(zhàn)可以,他要和戴安公主和親?!?/br> “這……”懿貴妃郁悶,真沒想到這周梓卿來這招,真是陰險。 程氏那個賤人只會教養(yǎng)出這樣心機多城府深的小人。 “太子讓朕替他選,貴妃如果是朕的話,當(dāng)如何選?” “戰(zhàn)!”懿貴妃狠厲果決答道。 “最好是太子領(lǐng)兵,既然太子主戰(zhàn),他定是有戰(zhàn)勝的把握,不如皇上就讓他去戰(zhàn)場上歷練一下,畢竟將來他可是這大周江山的接班人。” 懿貴妃心里冷笑著,jian笑著,放著錦衣玉食的安穩(wěn)日子不過,非要去戰(zhàn)場上找死,那為什么不成全他,讓他和程氏那個賤人早一點在地下相會呢? “皇后娘娘在天有靈,一定會保佑太子殿下凱旋歸來的,皇上,你覺得臣妾說的對嗎?” 太子所能依仗的不過是楚家軍,楚家軍都拿不下西北,太子還能靠誰? 他想去送死,那她就送他一程。 “貴妃也覺得戰(zhàn)……可行?” “太子覺得可行就可行。”懿貴妃莞爾一笑。 戰(zhàn)死沙場的話,廣平王直接替補太子之位,還省得和簞葫小國的野蠻公主和親呢,更好。 這樣想著,懿貴妃的笑意更歡暢了,媚眼一勾,再次撲倒皇帝,道:“皇上,春宵一刻值千金,為什么要講這些掃興的話題呢?” 說著,送上香唇…… …… …… 定安候府,定安候神色凝肅,他面前站著的楚長秦卻顯得平靜放松。 “太子年紀(jì)不小了,如果能拿下西北立下戰(zhàn)功,對于將來登基繼承大統(tǒng)可是好事?!背L秦道。 誰不知道這個理? 只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說得輕巧,那是西北,你父親和二叔在那里駐守了多久都拿不下,太子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小兒怎么能做到?皇上下這樣的旨是草率,糊涂!” “祖父,小心隔墻有耳。”楚長秦善意提醒。 定安候道:“怕什么?莫說這是侯爺府,就是在朝堂上我也敢這么說!” 定安候之所以底氣足,聲音大,還不是因為楚家軍在大周的地位無人能夠撼動嗎? 治國安邦,皇帝還得靠楚家軍。 可是奈何皇帝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這圣旨是直接下的。 “聽說這旨還是太子殿下自己請的,他也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楚長秦當(dāng)然知道周梓卿為何有這樣的底氣請戰(zhàn),那是因為自己的支持。 “祖父,不但殿下要請旨,孫兒也要請祖父向皇上求旨,讓孫兒與殿下一同上戰(zhàn)場?!?/br> 定安候驚訝,“相哲你……” “祖父,殿下身為儲君尚且要到前線去,孫兒乃是武將之后,更要去戰(zhàn)場上歷練吧?” 定安候看著這個看起來白凈斯文的孫子,道:“祖父和你的父輩們一直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祖父,西北有父親和二叔在呢,祖父不必擔(dān)心?!?/br> 定安候?qū)τ诔L秦的提議整整思慮了一夜,武將之家需要源源不斷的軍工好鞏固自己的威望。 老侯爺?shù)降资窍胪耍芸烊雽m請旨,皇帝無有不依。 于是,定好了出征的日子,于三日后太子殿下為主帥,楚長秦為主將,率兵開拔西北。 …… …… 西北營地,楚蔚楚俊兩兄弟遙望數(shù)丈開外簞葫國的地盤,二人的表情很微妙。 “大哥,簞葫國還做著和親的夢呢,殊不知朝廷已經(jīng)下旨主戰(zhàn),太子的兵馬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發(fā)?!背〉?,“聽說大侄子相哲也來了,還被皇帝封為主將呢?!?/br> 楚長秦的父親楚蔚卻并不開心,“那小子瞎湊什么熱鬧呢?” “或許父親是想他來歷練一番吧,楚家軍總要后繼有人?!?/br> 來便來吧,皇帝的旨意都下了還能改嗎? “這仗不好打啊,如要立軍功,父親不該讓他來西北。” 楚蔚身為父親,思慮的功利心難免要重一些。 “也是,大周那么多邊境,要打仗還怕沒地方打嗎?偏偏來這西北啃難啃的地瓜……”楚俊叨了幾句又道,“說不準(zhǔn)大侄子來了,這仗還真打贏了呢?” “那一定就是遇到神仙了?!背祽蛑o。 …… …… 新打的鎧甲送到楚長秦的書房,楚長秦在靳石丹和阿慶的幫忙下試穿在身。 “世子爺,重不重?”靳石丹問。 阿慶道:“世子爺力拔山兮,只怕這鎧甲還是輕的?!?/br> 楚長秦一抬頭,十七娘站在門口,手里攥著什么,見楚長秦看過來,她本能將手藏到了身后。 “十七,躲著干什么?進來?!?/br> “大哥?!笔吣飲尚叩刈吡诉M來。 楚長秦揮揮手,靳石丹和阿慶就退出去。 十七娘看著身穿鎧甲的楚長秦,羞澀笑道:“大哥,穿上鎧甲真威武。” “十七,大哥要去戰(zhàn)場上了,祖父就讓你多照顧了。” 十七娘是楚家最小的女兒,其他女兒們都出嫁了,獨留下十七娘。 “大哥不必擔(dān)心祖父,大哥去戰(zhàn)場上該多留神才是?!?/br> 十七娘說著伸出兩只手,兩手上分別放著兩枚紅色的護身符。 “大哥,我去寒山寺替大哥求來的,保大哥一路平安?!?/br> 楚長秦拿起其中一枚道:“多謝十七,有心了。” 又看向十七娘手上另一枚護身符:“另一枚護身符是送給誰的?” 楚長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