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被強(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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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尸的手看起來是個十來歲小姑娘的年紀(jì),而那貔貅翡翠戒指曾經(jīng)是尹一娘之物。 他從榴花城帶回來送給焦氏的,焦氏卻將戒指給了尹一娘,因?yàn)橐荒锵矚g的緣故。 此刻這戒指出現(xiàn)在女尸身上,年齡又和尹一娘相若,就是沒有了頭顱,那么她是誰? 從衣著打扮來看,小娘子穿得不像有錢人家姑娘,而且尹一娘不是在茭陽尹家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快找到這女尸的頭!”尹申激動焦躁喊起來。 經(jīng)承聽著有些奇怪,不知道知縣老爺怎么突然如此神態(tài)。 看起來真是個為民執(zhí)政的好官。 這無頭女尸的確就是尹一娘。 是如何確定的呢? 不是因?yàn)檎业搅伺念^,而是因?yàn)樾谭康淅魝冊谒巡榉綀A十里地時聽到了一間木屋里有奇怪的悲鳴聲,于是發(fā)現(xiàn)了焦氏。 一切真相大白,又駭人聽聞。 或許合該尹一娘有此遭遇,如果她乖乖住在尹家不去找焦氏,如果她不那么乖張被焦家大嫂趕出門,如果她能聽從焦氏建議重新回尹家去,而不是去郴州找爹…… 一切的如果都只是如果,事實(shí)就這樣殘酷的發(fā)生了。 尹一娘因?yàn)槎亲羽I去找尋一戶人家討一口飯吃,不料遇到的卻是個變態(tài)。 那變態(tài)男正錯手殺死了自己母親,被上門討飯的焦氏母女撞見,于是焦氏母女除非能順利逃脫,否則只能被殺人滅口。 而變態(tài)見到兩個細(xì)皮嫩rou的母女一時起了歹念,他先將焦氏打暈,欲對尹一娘用強(qiáng),尹一娘極力反抗中被變態(tài)掐脖子活活弄死。 死了還被變態(tài)糟蹋后砍頭拋尸,要不怎么能叫變態(tài)呢? 焦氏昏迷醒來時恰好看見變態(tài)拿起菜刀砍著尹一娘的頭,菜刀鈍,一連砍了十來刀方才砍斷脖子。 那血腥場面怎么不叫焦氏痛心? 嬌生慣養(yǎng)的女兒遭此橫禍,焦氏受不住打擊再次昏厥過去,也幸好昏厥,否則變態(tài)該對她下手了。 變態(tài)拋尸去了,焦氏再次醒來卻無法逃脫,因?yàn)楸蛔儜B(tài)捆綁了手腳,她只能和變態(tài)死去的老母躺在同一張床上。 等變態(tài)回來,焦氏的悲劇也來了,變態(tài)將在尹一娘身上沒有發(fā)泄完的獸欲對著焦氏發(fā)泄一通。 焦氏想到尹一娘,又被變態(tài)折磨,已經(jīng)萬念俱灰,一心想死了了之,可是被變態(tài)捆住手腳,無法求死,只能在變態(tài)折磨下生不如死。 就在變態(tài)對焦氏施暴時,刑房的衙役們搜查到此。 門被踢開,雪亮天光透射進(jìn)來。 見有人來了,焦氏堵著布條的嘴巴拼了命地呼叫起來。 …… …… 茭陽,尹家。 婦人端著小食進(jìn)了里室。 住進(jìn)尹家的日子,婦人為舒吭做的最多的就是做小食。 娘子太瘦了,把娘子養(yǎng)胖才是正經(jīng),但是每次胖的都是她家小子。 所以這回婦人避過了她家小子。 “娘子,嘗嘗我做的小食,蓮花酥?!眿D人笑吟吟將盤子放到舒吭面前。 婦人做的小食稀奇古怪,但是食材稀松平常,都是地里長出來的農(nóng)作物,地瓜啊,玉米啊……味道也是一絕。 眼前這盤蓮花酥就是掛羊頭賣狗rou。食材不是什么蓮花,就是普通的菜蔬,然而不知道婦人是如何做出來的,吃來有著淡淡蓮花香。 舒吭拿起一塊小食,咬了一口。 好吃。 舒吭夸不出口,只能給婦人一個笑容表示贊賞。 婦人的兒子跑進(jìn)來了,眼巴巴看著舒吭:“jiejiejiejie,我娘做的小食是不是天下第一美味?” 滿臉寫著“饞”字,卻就是說不出口。 舒吭笑著將盤子端給男孩子,男孩子不敢接,眼巴巴看著婦人。 婦人點(diǎn)點(diǎn)頭,男孩子便歡天喜地地接過盤子去了。 “娘子不要老慣著他?!眿D人道。 小孩子不就是用來慣的嗎? 可惜啞巴的娘死得早,沒人慣她。 婦人走到舒吭身旁跪下,道:“娘子,我聽見了一些事……” 婦人并不多事,但在這尹府,她是舒吭的心腹。 尹一娘遇害,焦氏遇險。 婦人說完靜靜看著舒吭。 舒吭面色平靜看不出任何反應(yīng)。 婦人又道:“老爺帶了一娘子的棺槨回來了?!?/br> 尹申是午后抵家的,帶了尹一娘的棺槨,還帶了……焦氏,但是并沒有讓焦氏進(jìn)尹家的門,而是在棧給焦氏訂了間房。 尹一娘就這么死了,整個尹家都很震動。 二娘三娘尹伯尹仲哭成了狗。 就算不是親兄妹的杜家表兄妹們也為她傷心流涕。 姑夫人心感愧疚,不停向尹申道歉:“申啊,她說去找弟妹……行娘了,我也去打聽過一娘確實(shí)去了焦家,我就撩開了……不知道她怎么會……” “事已至此,這孩子的命數(shù),我們大家誰也別自責(zé)了?!币陣@氣。 要說責(zé)任他也有責(zé)任。 如果他不休妻…… 說起來也不能怪他,這要怪焦氏自己。 想到焦氏,尹申嘆一口氣。 到底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焦氏遭此變故自殘了數(shù)次,尹申也是于心不忍,安撫了一番。 舒吭見到尹申時,發(fā)現(xiàn)尹申整個人精神很是憔悴。 “我來是請求你一件事情?!币暾f道。 一個父親竟對一個女兒如此畢恭畢敬。可能過去虧欠太多,如今良心發(fā)現(xiàn),有愧于心吧。 舒吭屈膝,也畢恭畢敬。 “焦行娘病了,而且受了傷,你能去幫她看看嗎?” “好。”舒吭在尹申手上寫得干脆。 尹申也沒想到舒吭答應(yīng)得如此干脆。 舒吭跟著尹申來到棧見到了焦氏。 焦氏整個人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手腕上割了幾條刀疤。 尹申去給焦氏弄吃的,屋子里就留下舒吭和焦氏二人。 焦氏一見舒吭整個人就激動起來,面容扭曲憤憤,目光似乎要把舒吭殺死。 她咬牙切齒道:“我有今天都是你在后面搞的鬼!我知道,就是你!就是你!你這個妖女!是平氏派你來報(bào)仇雪恨的嗎?” “你害死了我的女兒!害死了我的一娘,我要你償命!” 焦氏說著從床上撲下來。 舒吭向后一退,焦氏就摔在了地上。 “阿鶯,你以為你是替你那死去的母親報(bào)仇了嗎?你找錯人了!害死你母親的不是我,是尹眉!你這個蠢貨!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