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通風(fēng)報(bào)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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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安公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處的,只覺得回到住處,兩頰熱辣辣的,灼燒得難受。耳邊周梓卿的話不?;仨懀彀补骱薏荒苷覀€(gè)地縫鉆進(jìn)去。 自己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去表白,為了打聽太子殿下的下落費(fèi)盡了心機(jī),可是卻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不但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yīng),還平白受到了一頓訓(xùn)斥。 “你雖然是質(zhì)子,可到底是簞葫國公主,在京城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代表簞葫國形象,像扮成舞姬跳舞的事以后別再做了。” 周梓卿的話不停在耳旁回響,黛安公主又羞又惱,將換下來的胡姬舞蹈服用剪子剪碎。 若不是簞葫國戰(zhàn)敗,自己和太子殿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成連理,何至于受這樣的羞辱? 都怪時(shí)運(yùn)不濟(jì)簞葫國于西北戰(zhàn)事中吃敗…… 黛安公主委屈地哭了起來。 然而除了貼身小婢之外,誰還會在乎她的冷暖與死活呢。 “公主您別哭了,如果大王知道該心疼的。”小婢好心勸慰。 只怕父王已經(jīng)自身難保。 只有國家強(qiáng)大了,才是她的依靠。 要想得到周梓卿,除非簞葫國再次崛起。 黛安公主目光中閃過一絲堅(jiān)毅。 …… …… 楚長秦夜半回到定安侯府門前沒有想到又遇到了平彩霓。 楚長秦和靳石丹下了馬車遠(yuǎn)遠(yuǎn)地便望見侯爺府門前臺階旁的石獅旁蹲著兩個(gè)女子。 靳石丹道:“世子爺你看那不是懷化大將軍府上的平娘子嗎?” 楚長秦停住腳步,默默不語,他已經(jīng)看見了。 靳石丹憤慨道:“豈有此理,大家閨秀,怎么可以天天如此糾纏世子爺,懷化大將軍也不管管他女兒?!?/br> 楚長秦道:“或許懷化大將軍并不知道此事?!?/br> 楚長秦說話間,平彩霓已經(jīng)跑到了跟前,金戈緊隨其后。 “楚長秦你這么晚去哪里了?叫我好等。”平彩霓劈頭蓋臉就是一句特別尷尬的話,話里含著怪罪撒嬌的意味,令楚長秦不由毛孔悚然,全身抖了一抖。 眼前這女子腦子壞了吧?什么情況?竟然說出如此不知身份的話來。即便是原配正妻也管不著他,也沒有她管得如此嚴(yán)吧? 楚長秦沒有與眼前女子糾纏的意思,繞過她大步便往定安侯府走去。 平彩霓卻糾纏不休追上來:“楚長秦你別走,我還有話跟你說呢,不聽你會后悔的?!?/br> 平彩霓撒開腿大步穿到楚長秦面前去,伸開雙手?jǐn)r住了他的去路。 靳石丹手中燈籠的光照到平彩霓臉上,映照出她倔犟而執(zhí)拗的神色。 楚長秦嫌惡地將眉頭皺得更緊:這女子怎么一點(diǎn)羞恥之心都沒有呢? “平彩霓,我敬告你……” 平彩霓打斷楚長秦:“你別說話,聽我說!今晚如果你不跟我去一個(gè)地方,你一定會后悔的。你不知道那個(gè)啞巴背著你都干些什么勾三搭四的事情,如果你不想一直蒙在鼓里,被啞巴玩弄于股掌之間,那么現(xiàn)在你就跟我走。” “世子爺,要不要相信她的話?”一旁靳石丹提醒道。 金戈道:“世子爺,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家娘子說的話,這一回,我以腦袋擔(dān)保,如果我家娘子騙了你,那奴婢就把奴婢的腦袋送給世子爺。” 楚長秦不知為何還是相信了眼前這主仆,或許是因?yàn)殛P(guān)于啞巴的話題總能引起他的好奇吧。 而此刻,周梓卿帶著微醺醉意光臨懷化大將軍府,懷化大將軍一如往常將他引去了瑤光齋卻遭到拒絕。 舒吭推說身子不適睡下,請周梓卿回去,還托懷化大將軍轉(zhuǎn)告周梓卿:懿貴妃之事暫告一段落,不能掉以輕心,小心敵人卷土重來,切不可授人以柄。 太子殿下聞言方才轉(zhuǎn)程回宮。 周梓卿前腳走,楚長秦后腳就到了。 懷化大將軍迎進(jìn)楚長秦時(shí)臉色僵了僵,今晚是什么日子,為何兩位貴都到了? 平彩霓躲在暗處看著父親大人的面色十分得意,喊了金戈去打探消息,自己回去睡大覺。 平彩霓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被人提溜起來。 見叫醒自己的是自己的貼身丫鬟金戈,平彩霓開口便大罵:“那啞巴的事等我睡夠了,明日你再來回也不遲。為什么三更半夜就把人叫醒了呢?你這丫頭是欠揍吧?辦事越來越不讓人省心了!” 金戈委屈,朝身后努了努嘴,平彩霓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不知何時(shí)多了一人。 那人站在那里即便不說話,也能威懾住別人,也不知是何處來的強(qiáng)大的氣場。 平彩霓再定睛一看,不禁嚇了一跳,那人不就是啞巴嗎? “你來我這里干什么?我又沒有邀請你來,你怎么有空過來?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在瑤光齋陪著你的男人們……” 平彩霓說著說著就小聲下去,只見那啞巴從身后喚出一個(gè)小廝來。 那小廝向平彩霓道:“小的名叫阿福,娘子讓小的今晚就在平娘子這里伺候了?!?/br> 平彩霓崩潰大叫:“金戈,你是死人嗎?你怎么讓一個(gè)男的進(jìn)本娘子的閨房?” 金戈瑟縮無語,她也是實(shí)在是沒辦法呀,娘子是沒有看見,剛才這啞巴娘子是如何威脅她的。一枚樹葉過去她的發(fā)絲就斷了,如果樹葉射得偏一點(diǎn)她的臉就花啦,或者眼睛就瞎啦?!?/br> 說多了都是淚呀。 平彩霓明白了什么,看向舒吭破口大罵道:“你這個(gè)jian詐歹毒的啞巴,你把一個(gè)男人弄到我的房間里來想干什么?你是要?dú)奈业那遄u(yù)嗎?我要去告訴我爹讓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br> 一句話提醒了舒吭和阿福。 阿福道:“娘子放心阿春已經(jīng)去稟告懷化大將軍了,或許此刻懷化大將軍該在來的路上了?!?/br> “你這個(gè)壞蛋你去稟告我爹干什么?你把我爹叫來看見我的房間里還藏著個(gè)男人!你……啞巴……你的心腸真歹毒??!” 平彩霓氣得說話都顛三倒四了。 舒吭默默不語,阿福道:“不是平娘子剛才要求小人去稟告懷化大將軍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反悔了呢?” 平彩霓氣得簡直要暈過去了,還更糟糕的是懷化大將軍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