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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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決修看到這條彈幕,回復(fù)道:“最近在學(xué)習(xí)木雕,會一點?!?/br> 網(wǎng)友們一聽虞決修說“會一點”,就知道肯定不止會一點。每次小魚弟弟說會一點,其實就是非常的精通。 【驚天大發(fā)現(xiàn),小魚弟弟竟然還會木雕!】 【小魚弟弟又解鎖一點新技能——木雕!】 【小魚弟弟說會一點,那肯定不止一點啊,小魚弟弟雕刻出來的祈年殿一定會非常漂亮?!?/br> 【期待小魚弟弟雕刻完祈年殿。】 【之前在生存大作戰(zhàn)節(jié)目了,小魚弟弟就會木工,現(xiàn)在他又學(xué)會了木雕,真的是無時無刻都在學(xué)習(xí)新技能啊?!?/br> 【小魚弟弟,我就想問你還會什么。】 虞決修這個時候沒有在看直播,而是在介紹華國的木雕。 “木雕是我們優(yōu)秀的傳統(tǒng)文化,準確來說是傳統(tǒng)藝術(shù)之一。不夸張地說,在古代,我們的木雕技術(shù)就已經(jīng)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庇輿Q修想著他既然在學(xué)習(xí)木雕了,就順便向大家介紹下木雕,“大家去故宮游玩的時候,有沒有注意過故宮各個宮殿的門窗上的木雕,或者走廊頂上的木雕,這些木雕都是璀璨的藝術(shù)?!?/br> 聽到虞決修這么說,很多網(wǎng)友表示下次去故宮的時候,一定要多注意這些門窗或者廊頂上的木雕。 “故宮有個展覽館,展示的是明清時期的家具,你們有注意到家具上面的木雕嗎?是不是精致絕倫,甚至巧奪天工?” 有不少網(wǎng)友去過這個家具展覽館,當(dāng)時就被家具上美輪美奐的雕刻吸引了。 “故宮里還有不少木雕版畫,都非常地精巧絕倫,大家有時間可以去看一看。”虞決修說道,“等以后有時間,我雕刻一個木版畫送給大家?!?/br> 聽到虞決修最后一句話,網(wǎng)友們又不淡定了,一個個表示非常期待他的木刻版畫。 接下來,虞決修又介紹了下學(xué)習(xí)木雕有什么好處,比如說能靜心啊,能鍛煉動手能力,能集中注意力啊,還能把這么優(yōu)秀的傳統(tǒng)藝術(shù)傳承下去。 介紹完后,虞決修見時間不早了,就關(guān)掉直播了,然后跑去抽獎。說來也巧,正好抽到了月下曇花。 虞決修發(fā)私信給月下曇花,問她要了地址和聯(lián)系方式,表示明天就會把畫寄給她。 月下曇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么好運,瘋狂地掐自己的大腿,一遍遍襲來的劇痛,疼得她齜牙咧嘴,但是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被抽中了。她云里霧里地把自己的地址和電話發(fā)給了虞決修。 等過了很久,她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整個人激動地跑去樓下跑圈了,一邊跑,一邊地大聲地喊著:“小魚弟弟抽中我了?!?/br> 路人看到她這副模樣,都以為她是個瘋子,半夜出來嚇人。 第二天,虞決修就把昨晚畫的祈年殿寄了出去。 中午的時候,梁爺爺?shù)呐笥丫退土艘慌ɡ婺具^來。 虞決修先仔細地檢查了下木材,發(fā)現(xiàn)真的是花梨木,而且質(zhì)量不錯,心里就放心了。 吃了中飯后,虞決修和錢爺爺就開始動工了。不過在動工之前,要先設(shè)計好屏風(fēng)的樣式。 錢爺爺喜歡明朝的家具風(fēng)格,樸實典雅。 虞決修就按照明朝家具的風(fēng)格,給錢爺爺設(shè)計了屏風(fēng)的樣式。 錢爺爺看到虞決修畫好的圖紙后,就喜歡地不得了。 “爺爺,您不是喜歡蘭花么,那我就給您雕刻《玉堂芝蘭圖》。” “玉堂芝蘭圖?”錢爺爺?shù)谝淮温犝f這個名字,所以一臉地茫然。 虞決修介紹道:“是明朝孫克弘的《玉堂芝蘭圖》?!彼f完,用手機上網(wǎng)找到孫克弘的《玉堂芝蘭圖》的圖片,然后拿給錢爺爺看了看。 錢爺爺一看《玉堂芝蘭圖》的圖片就喜歡上了,連連點頭:“好看,就刻這副《玉堂芝蘭圖》?!?/br> “好嘞,那就刻這個了?!庇輿Q修在屏風(fēng)上面只雕刻一株蘭花,未免太空了些,所以才想到孫克弘的《玉堂芝蘭圖》。 定好屏風(fēng)的樣式和上面的木雕后,虞決修和錢爺爺就正式地動工了。 第124章 花了兩三天的時間, 虞決修和錢爺爺才把屏風(fēng)做好。 做好后, 錢爺爺就迫不及待地四處炫耀。虞決修他們在做屏風(fēng)的時候, 錢奶奶一直拍攝, 然后發(fā)到朋友圈里,導(dǎo)致錢家的親朋好友都知道虞決修會做家具。 厚臉皮的梁爺爺見虞決修打造出來的家具樸實典雅,還精巧絕倫, 就特意跑過來找虞決修,想請虞決修也幫他打造一個屏風(fēng)。不過,他被錢爺爺狠狠地懟了回去。 虞決修表示他可以幫忙打造屏風(fēng),只是他最近沒有時間, 十一過后他要先去慕尼黑參加菲爾茲獎。等從德國慕尼黑回來后,他就要一門心思地投入到研究中, 只能等到寒假的時候, 他才有時間。 梁爺爺說他不急, 寒假就寒假,正好趁這段時間,他去弄一些比較好的木材。 錢爺爺見梁爺爺如此厚顏無恥, 真的很想拿掃帚把他轟出去。 梁爺爺表示他會付錢的,絕不會白拿。錢爺爺聽到他這么說, 這才沒有把他打出去。 這次除了來找虞決修打造屏風(fēng)以外, 梁爺爺還來求字畫的。 “梁爺爺, 您想要什么字?什么畫?” 梁爺爺表情忽然變得很是不好意思, 討好地朝虞決修笑了笑:“小魚啊, 我這次想向你求一幅楷書版的《金剛經(jīng)》……”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就被錢爺爺給罵了:“老梁,你這個老不要臉的,真是越來越?jīng)]皮了啊,這次竟然求《金剛經(jīng)》,你怎么不求觀世音菩薩啊?”《金剛經(jīng)》一本抄寫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梁爺爺被錢爺爺罵的臉色尷尬:“我也知道我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是你放心,我會出高價的?!?/br> 錢爺爺懶得搭理梁爺爺,直接抄起掃把往梁爺爺身上招呼,“你給我滾,我們家小魚沒有那個米國時間給你抄寫《金剛經(jīng)》,你自己去寺廟求去?!?/br> 梁爺爺被錢爺爺打得四處亂跳,嘴里不停地討好求饒:“老錢,我們有話好好說,你不要動手?!?/br> “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br> “老錢饒命啊……” 見兩個爺爺像小孩子一樣打鬧,虞決修心里是滿滿地?zé)o奈。 錢奶奶嫌棄地看了一場打成一團的兩個老頭子,“不用管他們?!闭f完,就把剛剛洗好的水果放在桌子上,“吃水果。” “謝謝奶奶?!?/br> “覺恒,小魚明天直接飛去德國,你跟不跟著一起去?” 傅覺恒笑著說:“外婆,這是小魚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我自然是要跟著一起去的。”他要陪著小魚一起去拿獎,親眼見證小魚獲得菲爾茲獎。 錢奶奶聽到傅覺恒這么說,心里就放心了。 “那就好?!比绻皇撬昙o大了,不能長時間坐飛機,不然她也會飛去德國慕尼黑,親眼看著小魚拿到那個菲爾茲獎。 那邊,錢爺爺和梁爺爺打好了。 兩個老頭子打得氣喘吁吁,衣衫不整的。 “小魚啊,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了,但是還想請你幫忙抄寫一份《金剛經(jīng)》。” “梁爺爺,抄寫佛經(jīng)可不是小事情,必須要有誠心,可是我……不信佛教啊?!庇輿Q修表示他一個武當(dāng)派的弟子,抄寫佛經(jīng)算什么意思。“還有,梁爺爺,我算是道教弟子,您讓我抄寫《道德經(jīng)》倒是可以,抄寫《金剛經(jīng)》就有些亂來了?!?/br> “啊?”梁爺爺被虞決修這話驚到了,滿臉地驚愕,“你是道教弟子?” 虞決修輕輕點頭:“對啊,所以您這個忙,我?guī)筒涣??!彪m然系統(tǒng)里有讓他學(xué)習(xí)佛家經(jīng)典巨作的課程,但是也只是學(xué)習(xí),并沒有其他方面的意思。讓他誠心地朝佛經(jīng),這就不好辦了。 “你怎么是道教的弟子?” “我是武當(dāng)派的弟子,所以算是道教的弟子?!庇輿Q修解釋道。 “你怎么又是武當(dāng)?shù)茏幽???/br> 錢爺爺聽到梁爺爺問個問題,不耐煩地嗆了他一句:“你哪來這么多問題,你太平洋警察啊,還管小魚是不是武當(dāng)?shù)茏影。f不能給你抄,就不能給你抄,你嘰嘰歪歪什么?!?/br> 被懟的梁爺爺無奈地笑了笑:“唉,這我倒是沒想到。本想請小魚抄寫一份《金剛經(jīng)》送給我的一位恩人,沒想到小魚是道教弟子?!?/br> “您要是覺得《道德經(jīng)》可以,我可以親筆抄寫一份《道德經(jīng)》給您?!?/br> 梁爺爺擺擺手:“我那位恩人是佛家弟子,所以《道德經(jīng)》不行?!?/br> 虞決修說道:“梁爺爺,那我就幫不了你了。” 梁爺爺心里遺憾,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虞決修見梁爺爺一臉失落無比地模樣,心里有些不忍,立刻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梁爺爺,這樣吧,我最近在學(xué)習(xí)佛像畫,不能幫您抄寫《金剛經(jīng)》,但是我可以幫您畫一幅佛像畫?!?/br> 梁爺爺一聽這話,雙眼頓時一亮,急忙點頭:“好好好,那就請你幫忙畫一幅佛主的畫像?!?/br> “梁爺爺,您要的佛主畫像要什么風(fēng)格的,唐朝的。宋朝的、明朝的,還是清朝的?”虞決修說道,“每個朝代的佛像不一樣,您想要什么朝代的?!?/br> 梁爺爺聽到這話,滿臉驚奇地看著虞決修:“小魚,你一個道家弟子竟然對佛家的事情這么了解啊?!?/br> 虞決修失笑道:“梁爺爺,我學(xué)畫畫的,自然要了解這些最基本的情況啊?!?/br> 梁爺爺一臉恍然地點了點頭:“這樣啊,那就唐朝時期的風(fēng)格吧?!?/br> “好,等我從德國回來,我就幫您畫?!?/br> “行,到時候我去帝都找你?!绷籂敔斠荒樃屑さ卣f道,“小魚,太謝謝你了?!?/br> 錢爺爺在一旁冷哼了一聲,提醒道:“老梁,錢一分不能少?!?/br> “老錢,你放心,我絕不會少小魚一分錢?!绷籂敔斣谛睦镟止?,怎么感覺他在老錢心里是一個不要臉皮的老賴啊。 錢爺爺聽了這話,心里才滿意了。 梁爺爺又賴了一頓午飯,這才離開。 下午,虞決修把他畫好的畫,還有幾幅字送到了王爺爺?shù)木蜁S,請王爺爺幫他拍賣。 “小魚,你現(xiàn)在在書畫界有了名氣,你有沒有想過辦一個畫展?”王爺爺問道。 “畫展?”虞決修一臉訝異,他從來沒想過這方面的事情。 “對,國內(nèi)外不少書畫大師都會舉辦自己的書畫展?!蓖鯛敔斏袂檎J真地說道,“你現(xiàn)在的名氣,完全能舉辦一場屬于自己的書畫展,讓更多的人欣賞你的書畫?!?/br> 對于王爺爺這個提議,虞決修是有點心動的,不過他沒時間弄這個啊。 “王爺爺,我這段時間忙著搞研究,沒時間搞書畫展啊?!?/br> “我?guī)湍戕k,你只要負責(zé)字畫就可以了。” “那要多少副字畫?” “最少十副字畫。” 虞決修想了想,十幅字畫還是沒問題的。 “王爺爺,要弄的話,我也只有寒假才有空作畫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