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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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志飛到辦公室見到楊開騏都氣笑了:“兩百萬!這年頭干他們這行,利潤挺高啊。” 這些干狗仔的拍到尋常小明星的肯定是賣不了這么高,但賣給顧志飛這種,那肯定是要貴一些。那人說話也不客氣,直說:“開價低了都是我看不起顧總。” 顧志飛是真的心煩,還是那句話,他就算是跟張俊有什么,又怎么樣,他未婚她未嫁,又不是出軌,不違法吧。 但是不違法又怎么樣呢?他們倆確實是繼兄妹,而且被拍到差點兒被親爹親媽抓到,從防盜網的小門的跑出來,這簡直是自己坐實了見不得人。 這些話楊開騏沒有說,但他不用說,顧志飛也想得到。 楊開騏作為下屬,只能同仇敵愾一般拍著桌子說:“就算您跟夜風大人在一起又怎么了,這些人太不是東西了!” 顧志飛冷著臉沒應聲,上午通常是他最忙的時候,無數(shù)的郵件需要批示,半個小時后他還有一個會,他快速的打字,點擊鼠標回復郵件,沉默。 忍不住時不時看一眼手機,一時沖動竟然把渣女給罵了,半個多小時了,沒回信?。?! 這個渣女動不動就讓他滾,他都沒計較過,他才發(fā)了一次,她就不理他了?。?! 他給她打了三個她都沒接,她才打一個,就不打了! 過分!雙標??! 說好的渣女都花招特別多,特別會哄人呢?! 除去這件事本身在他并不愿意的情況下為人所知,讓他心煩,他也厭惡被人威脅,一直以來,他盡量的言行舉止小心得體,就是不想被人拿來指摘,沒想到還是躲不過。 顧志飛的沉默讓楊開騏有些坐立不安,楊開騏早上被狗仔聯(lián)系到的時候就知道這事吃虧不討好。 這事雖然對公司有影響,但說起來還是顧志飛的私事,狗仔沒有辦法聯(lián)系到顧志飛,或者是說不敢在顧志飛本人跟前露面,通過各種渠道找到楊開騏,楊開騏只是個中間人,但這種事里,中間人通常很難不被人怨恨,甚至于被人懷疑從中拿了錢。 反正狗仔是說今天之內給消息,這會兒還早上,不急,楊開騏覺得自己再待下去也惹老板心煩,索性起身告辭。 如何也就在這個時候,內線進來說,前臺的小妹極力壓抑著興奮說夜風殿下來了,要見顧總。 顧志飛拿著電話,一邊請人上來,一邊在電腦上打開監(jiān)控。 監(jiān)控調到一樓大廳,只見得到準許的夜風大人不懼深秋的寒氣,穿著之前大佬賠給她的那條黑色長裙,抱著一束淺紫色的洋桔梗,微笑著穿過門禁,前臺小妹早已搶先一步為她按下電梯,她點頭道謝,前臺小妹頓時兩頰緋紅。 【她竟然還有心情去買花!】 電梯門打開,出來四五個人,見到門外竟然站的是夜風大人,也是趕緊的點頭問好,恭敬的程度竟然不輸于見到他們的老板。夜風大人點頭回禮,走進電梯,電梯小妹一直恭候到電梯門完全合上,方才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前臺。 【搞清楚誰是你們老板,伙計們!】 不多時,準備離開的楊開騏與夜風大人在辦公室門口相遇,夜風大人進門,楊開騏識趣的從外面關上門,正好看見夜風大人將手里的洋桔梗送到他家老板的手里,他家面如冰霜一個早上的老板強撐了兩秒,最終勉強把嘴角上揚的角度控制在十五度以內,抱怨道:“我一個男的要什么花!” 【果然是渣女花招特別多!】 “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沒有吧?!?/br> “那你昨天晚上說對不起我,說什么你的問題。” “那個……你想讓我做裝修平臺,我不想做,只能說對不起,我自己賺錢不積極,確實是我的問題?!?/br> “我昨天有跟你提這個嗎?” “你是沒提,但你什么時候說話那么膩歪,肯定是因為要說這個是不是,我又不傻?!?/br> “你不傻?” 所以,自己輾轉反側一個晚上,到底是為了什么?顧志飛心有點兒累,扶著頭捏一捏自己的眉心。然后聽著張俊說:“我送花給你道歉?!?/br> 顧志飛起身去找花瓶插花,說:“你都說沒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道什么歉?” 身后的張俊沉默了兩秒,說:“我昨天不該讓你爬防盜網,那門太小了,委屈你了是吧?!?/br> 顧志飛如今算是差不多明白來了,昨天約莫是兩人沒想到一塊兒去,但這會兒,她既然這么來了,言明是道歉,應該是回過味來了。 然而,回過味來了,還是藏著掖著,還是不說開,也就還是昨天讓他走的那個意思。 【還是渣女!??!】 既然這樣,顧志飛也不樂意上趕著,沒意思。只是拿著找出來的花瓶去洗手間裝水,打開水龍頭放水的時候,看一眼靠在門框上的張俊說:“確實不該爬那個防盜網,被人拍了。” 原本沒骨頭一樣懶洋洋的張俊聽了一愣,趕緊的拿出手機翻:“沒啊!” “那人求財,要兩百萬,不然就爆出來?!?/br> “兩百萬!搶劫啊!你把他電話給我,我跟他砍砍價!” …… “最多給他兩萬塊,不能再多了?!?/br> …… “他知道他得罪的是什么人嗎?” …… “宋文柏呢,讓他把這家伙找出來,把他電話手機平板全黑了?!?/br> 這女人就是個逗比,智商不足以邁過當渣女的門檻,想太多是我的錯。 作者有話要說:張?。侯欀撅w你是不是在罵我? 顧志飛: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第62章 “人家是專業(yè)的狗仔, 靠這個養(yǎng)家糊口的,人家不可能只把東西放在電腦里,肯定是放在硬盤里, 或者是存儲卡里,文柏也沒辦法, 難道還請個人去他家里偷?” “那怎么辦?” 到這個時候,顧志飛才總算在張俊的臉上看見的慌張的神色。把手機里狗仔拍的視頻發(fā)給她看。 “昨天你被你爸逮到了?!” “是啊, 他怕你媽生氣, 所以沒說。” “他回家沒說你吧?” “你說呢?” 敢情這么瞎折騰一通,就瞞住了吳小姐一個, 還被拍下來勒索! 而且…… “我覺得我媽可能早就懷疑了。” “怎么說?” “昨天晚上她一進屋眼睛就到處掃,收拾沙發(fā), 抱怨沙發(fā)墊怎么滑地上去了, 又跑我臥室去, 摸我被子是不是熱的, 往床底下看,還開我衣柜, 我屋那么點兒地方, 不就床底下和衣柜可能藏人?她說是幫我收拾, 我覺得就像是在找是不是藏了人。” 這讓顧志飛有些驚訝了, 畢竟在顧志飛的印象里吳小姐一直是個看著有點兒小聰明,實際上有些迷糊,人設有點像是如今流行的偶像劇里傻白甜女主的老太太,按照昨天的情況, 他爸顧軍是真的完全沒想到他和張俊的關系,而吳小姐竟然已經開始懷疑了? 張俊想了想,說:“我覺得我媽沒這么精明,有可能是我老姨跟她說的,反正我老姨是篤定我們倆不對勁,上次去她家,她就壓根沒問我是不是,大概是覺得沒必要問,直接就問我們處得怎么樣?!?/br> 話說到這份上了,顧志飛難免也有些自暴自棄:“嗯,你不在的時候,涵涵私下通常叫我表姑父?!?/br> 別人的話,張俊也沒辦法,說到范涵毅,她難免瞪眼:“那臭小子!” 顧志飛拆了洋桔梗的包裝,一邊拿著剪刀比劃著該怎么剪幾刀,一邊想著之前張俊去s市開直播整個食堂看著電視嗷嗷叫,想著剛才張俊從一樓上來,一路上打起招呼比對他還客氣的伙計,再想著早上楊開騏告訴他被拍的時候,那毫不意外的樣子…… “我覺得這公司里也沒人不知道的。” 不得不說,張俊早就覺得家園的人對她有點兒太恭敬了,比如門口站崗的安保,就張俊觀察,一般是總經理級別和以上的進出時,他們會敬禮,顧志飛曾經說過,關于這個并沒有規(guī)定,算是安保第一任經理私下定的口頭內部標準,后來傳承下來了,但張俊自己開車進出,就算顧志飛不在車上,安保也都會敬禮。 所以每次張俊來家園,特別是進主樓找顧志飛,一路打招呼的員工,她都覺得壓力倍增,雖然看起來矜持得體的回應,實際上真是完全是用夜風大人的靈魂力量在支撐。畢竟她自己的小公司,沒人對她這么恭敬。 而關于她跟顧志飛的關系吧,她自己的伙計那不能說是知道,應該說,假如哪天她說她要跟顧志飛結婚,需要裝修新房,她的伙計們能日夜不休,調動洪荒之力,半個月裝好一棟別墅不是幻想。 顧志飛瞎剪了兩刀,把花插好了,擺在一旁的邊柜上,放下剪刀,回到辦公桌前,一手鼠標,一手鍵盤,看著電腦目不斜視:“所以,你昨天讓我跑什么?怕狗仔沒素材嗎?” 大佬生氣了,是真的生氣,張俊從進門就發(fā)現(xiàn)了,大佬心情很不好。 走到大佬的邊上,在大佬的臉上吧唧一口,真誠乖巧的認錯:“我錯了?!?/br> 大佬右手的鼠標沒停,左手從紙巾盒里抽出一張紙巾,塞到女人的手里,隨后指一指自己臉上的口紅印。 “擦掉!” 握草!無情?。?! 干紙巾沒辦法把口紅印擦干凈,冷眼看著女人踩著高跟鞋小跑著從自己包里翻出濕紙巾,又一臉諂媚的跑回來,給他擦干凈,并服務到位的開了手機的攝像頭給他驗收工作成果。 扭頭給了女人個正眼——正面的白眼。 【md,自己找的祖宗,跪著也得哄好了】 噘著嘴再吧唧一口,祖宗終于笑了,笑著白了一眼。 既然都笑了,大家就談正事。 手上的鍵盤依舊在敲,顧志飛說:“就目前的情況,他想爆就爆,我不出這個錢?!?/br> “這……”張俊伸著頭努力的在他與電腦之間給自己找一點兒視線的余光:“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要我?guī)湍惴治鲆幌???/br> “行。” “假如我們以后還是在一起,遲早是要官宣的,錢就白花了?!?/br> 【那假如我們過兩天就掰了呢?!】 張俊想說還有一半的可能性呢?怎么不說了? 但她沒敢說,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顧志飛就成她祖宗了,好不容易哄好了,真是怕一開口就又生氣了。 而且你說氣人不氣人,這祖宗,當初睡她一句好話沒有,這會兒說以后在一起了,官宣什么的,跟開會一樣,也是一句好聽的都沒有! 她還好脾氣的有商有量:“要不這樣,你先把這錢出了,回頭咱倆兒真的在一起了,你這錢白花了,算我的,我還給你,成嗎?” “不傻嘛!”這回顧志飛是真的笑了:“到時候我的錢都有你一半了,你就拿我的錢還我的債,會算賬?。 ?/br> “我賣我自己的房還你,成不?” “真到那天,你賣房得我簽字!我不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