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宋傾城臉上泛起紅暈:“我剛才在恒遠碰到蘇瑩了,她看我的眼神不對勁?!?/br> “哪兒不對勁?”他低頭。 “她一定不喜歡我,在源泉山莊的時候,我就有這種感覺,包括在哈爾濱的時候……” 郁庭川問:“她跟你說什么了?” 宋傾城努力回憶著—— 蘇瑩只跟她說過一回話,是在沈陽送她走的時候。 想起這些,她忍不住開口:“她對我有敵意,肯定是因為你。” “她喜歡你,蘇瑩一定喜歡你?!?/br> “只是秘書?!庇敉ゴń忉?。 下一刻,郁庭川擁住她:“吃醋了?一個秘書而已,不是已經(jīng)調(diào)走了?!?/br> 第203章 褲衩以前是不是跟你睡的?已修 宋傾城感覺自己像被堵住了一樣,飽脹的厲害,繼續(xù)道:“女秘書是老板貼心的小棉襖,特別是長得不錯的小秘,不但要完成老板交代的工作,有時候還會……兼顧老板的私生活……” 郁庭川聽著她較真的話語,透出小女人的那點心眼,偏偏還要假裝不在意,心里感到暖意:“我的私生活誰在負責你不是最清楚,別人還插得上手?” 說話的聲線很低,一手攬著她的腰,低頭親著她的耳廓后頸。 “那以前呢?”宋傾城有些受不住這樣的狀態(tài)。 沒有大起大落的動作,看似慢條斯理,實際上仿佛有滔天的海浪席卷了她的身體,令她頃刻間神魂顛倒。 還沒問出個所以然,自己先妥協(xié)在他給與的溫柔里。 黏在頸處的濕發(fā)被撥開。 男人的呼吸,帶著熟悉的煙草味,就像迷藥侵蝕著她的大腦神經(jīng)。 宋傾城僅憑著最后那點理智,在和他唇齒交纏的時候,用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發(fā)問:“以前呢……她……也只是你的秘書?還是……像別的老板那樣……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你跟身邊的秘書噯昧不清,不喜歡你是那種看對眼就能隨隨便便和漂亮女人做的男人。” “沒有?!庇敉ゴ▎≈?,身體和她廝磨:“蘇瑩僅僅是秘書而已,不管是什么時候。我現(xiàn)在身邊就一個女人,你說她是誰?” 宋傾城心中動容:“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十句里有九句不能信?!?/br> “不相信,還選這個時候問?”郁庭川用大手撫過她白滑的背脊,那是屬于年輕的細膩,他的嗓音更加磁厚:“這會兒還能胡思亂想,看來是我不夠盡力,是不是?” 說完,稍稍往前,又低低問了一遍:“是不是?” 在床上,她想表現(xiàn)的旗鼓相當,但真的開始,卻發(fā)現(xiàn)往往是被徹底拿捏住。 現(xiàn)實似乎總是比自己的想象來的骨感。 女人其實和男人一樣,在谷欠念方面的渴望并不少。 宋傾城回想起自己的初次,那時候,忐忑中帶著排斥心理,甚至于,當郁庭川真的進到她的身體里,一顆心還在拼命跳著,到后來,漸漸習慣,還體會到以前沒有過的感覺。 22歲的女孩發(fā)育良好,也會有正常的身體需要。 和郁庭川在一起,宋傾城覺得很快樂。 哪怕沒有其他做比較的對象。 他們做的次數(shù),兩只手數(shù)得過來,相識近半年,撇去最初不熟悉和后來分開的那期間,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兩個月都還沒有到,再壓縮掉他出差和自己的懷孕階段,她不清楚別的男女是怎么樣的,但在她的了解里,她和郁庭川應該算適可而止的那一類。 只不過,剛回到南城的這兩個晚上,他們都做了。 郁庭川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那方面有需求,宋傾城表示理解,同樣的,初涉情事的自己,盡管嘴上不說,還是會有繼續(xù)去探索的念頭。 在余饒的時候,薛敏有意無意在她耳邊說過一些話。 ……女人會永遠記住破她處的男人。 宋傾城身體里的那層膜,在幼時因為受傷破裂,盡管如此,郁庭川仍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對她而言,可能確實無法再忘記郁庭川。 忘不掉他帶給自己的感覺,也忘不掉他在做的時候看自己的眼神。 好像要望進她的心里面。 除去最開始幾次,后來不再有那種羞恥感,可能因為,在和他做的過程里,逐漸意識到,這也是表達情感的一種方式。 況且對郁庭川,她已經(jīng)習慣去依賴。 包括在作愛這件事上。 結(jié)束的時候,兩個人躺在主臥的地毯上。 宋傾城覺得口干舌燥,整個人蜷縮著,被男人牢牢摟著,身上的汗水已經(jīng)干涸,皮膚上只剩黏糊糊的觸感,郁庭川低頭,注視著懷里昏昏沉沉的女孩,余韻過后,全身的肌rou跟著放松下來。 這時,手機在房間里嗡嗡的響。 宋傾城閉著眼,在郁庭川出去的時候,下意識嗯了一聲。 然后在地毯上翻了個身。 可能太累,她沒有立刻起來。 郁庭川已經(jīng)在接電話:“這么晚怎么還打電話……還沒有……什么事兒……” 聽語氣,應該是朋友打來的電話。 宋傾城轉(zhuǎn)頭看向他的背影,還沒有穿衣服,之前不是沒有見過,但每回這樣直觀看的時候,她都忍不住臉紅心動,男人有副好的身板,就跟女人的三圍一樣吸引人,尤其當他還是個長相不錯又事業(yè)有成的男人。 凌晨時分,外面的天色轉(zhuǎn)亮。 郁庭川打完電話,把手機丟回茶幾,轉(zhuǎn)過頭就看到女孩還躺在地毯上。 “晚上打算繼續(xù)睡這兒?” “沒力氣了?!彼蝺A城的身邊,是用過的紙巾團。 郁庭川彎下腰來,徑直把人抱回到床上。 看著夜已深,沒有再去洗澡。 房間里,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廊燈。 宋傾城的困意在識海里流轉(zhuǎn),卻還是開口問:“誰這么晚還打電話給你?” “江遲。”郁庭川摟著她,一手擱在她的腋下,大拇指輕輕摩挲:“約我明天中午吃飯,叫你也一塊過去。” “我也要去?”宋傾城重復道。 “嗯,下午估計還有安排?!?/br> 宋傾城接觸過江遲幾次,知道他家境不錯,應該說很不錯,她也知道,像郁庭川這種年紀的有錢人,周末都會有娛樂活動,有時候是純粹去放松,更多時候是借此談生意,于是她問:“只有江醫(yī)生么?” 郁庭川說:“還有幾個人,都是平時熟悉的朋友,不用緊張?!?/br> “我不是緊張……”宋傾城回答。 只是考慮到他的朋友圈子里,應該是跟他差不多的人,不管是身份還是年齡,這些是她需要明白的事情。 不能以為有他護著,在他朋友面前表現(xiàn)的肆無忌憚。 在外面,女人就是男人的臉面。 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以前對付葛文娟甩給她的那些男人時,不能說游刃有余,但最起碼應對的過來,想到要去見郁庭川的朋友,她就忍不住的未雨綢繆。 因為在意,所以會想以最好的姿態(tài)站在他的身邊。 宋傾城抬起頭,看著他說:“要不我明天上午去做個頭發(fā)吧?!?/br> “……做什么頭發(fā),這樣不挺好的?!?/br> “不好,別人都以為我是學生妹?!彼蝺A城兀自道:“下午買衣服的時候,我說買給我老公的,那個導購員一臉不相信,雖然沒有明說,但看我的眼神,她肯定以為我是被老男人包樣的小情人?!?/br> 郁庭川聽得輕笑,卻沒有接腔。 宋傾城頓了頓,又開口:“我就染個頭發(fā),然后穿的稍微成熟點,那樣和你出去,你朋友看到也不會講什么?!?/br> “講什么?”郁庭川說的很故意:“講我老房子著火?” 宋傾城記得這句話,是江遲說他的。 老房子著火,燒起來沒有救。 當時,她不小心聽到的。 聽到他這樣自我擠兌,宋傾城的臉頰微熱,伸手抱住他的腰身,語氣透著甜蜜:“就算是老房子我也喜歡,老房子住的踏實,有安全感?!?/br> 郁庭川摸著她烏黑的頭發(fā),說話的時候,月匈腔微微的回響:“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沒必要刻意去迎合別人,追求時尚沒什么不好,前提是保留住自身的優(yōu)點。” 宋傾城靠著他:“你們直男就喜歡女生的頭發(fā)黑長直。” 果然,郁庭川問她:“什么是直男?” “就是喜歡女生的男人……” 宋傾城解釋著,眼皮越來越沉,到后來沒了聲音。 郁庭川低頭看她一眼,見她已經(jīng)睡著,眉宇間染上溫柔,其實想抽根煙,但看著懷里熟睡的人兒,終究還是忍住了。 這一覺,宋傾城睡得很安穩(wěn)。 可能是睡得晚,加上做過運動,再睜開眼,外面早已太陽高升。 昨晚睡前忘記拉上窗簾,這會兒,金色陽光鋪滿米白色的羊毛地毯,給這個冬日的上午添加了幾分溫暖。 宋傾城稍稍動了動,然后發(fā)現(xiàn)郁庭川也還躺在旁邊。 被子下,彼此坦誠相對。 她拿過手機,看到已經(jīng)上午九點半。 宋傾城用被子遮著身體,然后俯身湊過去,在郁庭川的耳邊道:“再不起來,太陽都要下山了?!?/br> 她的聲音很輕,卻足以吵醒枕邊的男人。 郁庭川的眉頭一皺,拿開擋在眼睛上的手臂,剛醒來的時候,眼神帶著些懵懂,剛剛一轉(zhuǎn)頭,宋傾城的右手已經(jīng)伸到被子里,撫上男人結(jié)實的月匈膛還有腰月復,左手擱在枕邊,撐著自己的腦袋,彎起唇角:“郁先生,早啊。”